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
贺松风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可他仅有不过是张“三好学生”的奖状。
比父母双亡更恐怖是爹死娘疯,无家可归,拼尽全力才从贫困村考进省会。
可怜学费都是靠辍学的混混男友资助。
贺松风梦想好好读书,找份工作,和男友父母公开关系。
直到,他发现男友的工作其实是在网络上贩卖他的隐私。
从那天起,贺松风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瞧不起他、欺负过他的有钱少爷们围在他身边,或威逼利诱或甜言蜜语的引诱他。
他躺在那,眉心处的抢口飞出几十、上百张的红钞票。
伸手一抓,便是一把。
纸醉金迷里,他的三观,完成重构。
废物男友被他一脚踹开。
靠着高中富少们的托举,成功留学世界名校。
再利用国外留学时勾搭的顶富人脉,回国平步青云。
他享受被凝视的感觉。
反过来观察看那些人的眼神向下,用视线抚摸他的嘴唇又为自己下流行径被发现感到局促,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
阴间嬷,流水席。
内容标签: 都市 相爱相杀 校园 万人迷 钓系 高岭之花
主角视角贺松风互动他们
一句话简介:被公用的白月光
立意:当观水月,莫怨松风
“嘉林国际私立高中站到了,此站下车的乘客请有序…………”
公交车上只有贺松风一个人在此站下车,但公交车的前后左右围着数不清的豪车,把校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贺松风拖着灰蒙蒙的行李箱往学校大门走去,九月份时的太阳晒得能把人融化掉。
少爷、小姐们是有专人撑着伞送到门口,唯有贺松风像个怪物一样,不合群的顶着烈日沉默地走。
手底下的行李箱滚轮在发出刺耳的哐哐哗哗声,惹得周围的人纷纷投来视线。
幸好他漂亮,叫这些看异类的眼神,从嫌恶逐渐转变为怪异的凝视。
贺松风面色平静,显然是已经习惯这样的凝视,并不认为这是令人羞耻的事情,连眉眼也不带皱一下。
校门口一个人把贺松风拦下来,接过他的行李:“同学,因为高温开学延迟至后天,行李先交给学校管理部,会安排集中送去宿舍妥善安置。”
贺松风看了眼周围,的确都是如此。
那些少爷小姐们把东西一交,先眉头一皱,一转又笑出来,为暑假还能多玩两天感到开心。
“嗯,好。”
贺松风走到一旁的树荫底下去,这才有时间让他好好看看,接下来三年的歇脚地。
视线先停顿在大门前刻字的石碑上——嘉林国际私立高中。
学校名牌后的教学楼像桂林的山,笔直的拔地而起,矗立于此。独立的教学楼中间又用修剪有序的藤蔓连廊连接起来,连廊下是有专人照顾的草木花园。
一个生根在钢铁里的森林,悠悠然在闹市里休憩。
这个学校在全国都很有名,不过不是升学率高,而是在这里就读的学生非富即贵,被戏称为贵族学院。
贺松风和贵族沾不上半点关系,他连到嘉林市的车费,都是辍学的混混男友出的。
来此就读,只是因为学校为了升学率,向他这个小镇做题家保证:学费全免,包吃包住。
贺松风瞧着这片透着钱气儿的郁郁葱葱。
心里渗出的劲不是羡慕,而是歹毒的怨恨。
这世上有钱人那么多,怎么不能多他一个?
但贺松风没表现出来,他好面子,总要在人群里维持镇静。
脸上盈着淡淡的笑意,其实心里正愁着不知该去哪。
这个时候,兜里那台烫得快炸掉的手机电话响了。
“乖乖,我听说你学校延迟开学,我接你来我这住两天。”
男朋友的声音响起,语气不容拒绝。
贺松风呼出一口淡淡的气,贴着手机,轻声道:“你真体贴。”
对方哈哈大笑,十分满意贺松风的撒娇,赶忙又跟贺松风邀功:“那肯定啊,知道你要考到嘉林市来,我特意提前过来租房找工作,好方便照顾你。”
说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在货柜前挑了一盒最廉价的方盒子捏在手中。
“先不聊了,外面热死了,我先去找你。”
对方直接挂了电话,为晚上即将发生的事情雀跃哼着小曲。
树荫下的贺松风两只手还在捂着手机,尽管手机烫得掌心发麻,可贺松风还沉浸在遇到真爱的欣慰里。
贺松风心觉这辈子唯一的幸运,就是遇到现在的男友。
他的男友在镇上算家里有些小钱,贺松风家里爹死娘疯,全仰赖对方照顾才有书读、有饭吃。
贺松风手里这台手机也是对方送的,贺松风拿到手机后,顺势把自己的第一次作为回礼给了对方。
十八岁的贺松风在床上亲昵搂着男朋友的脖子,露出了从未有过的依赖迷恋表情,单纯地悄声向上天许愿:
“我爱他,我要和他一直在一起。”
从校门处又走出来一伙男生,勾肩搭背,有说有笑。
领头的男生尤其的高,穿着黑色速干无袖T恤,裤子却是亮到刺眼的明黄。
他张扬的笑,汗珠滚落喉结。
在火红的日晒下,青筋暴突缠绕麦色臂膀。
“程以镣,听说你寝室插进了个贫困生,你还是装个监控,省得这些穷乡下人偷东西。”
程以镣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群汗臭的男生身上。
他的视线正往一个方向使劲看去。
一伙人说笑声骤然停住,顺着程以镣凝视的方向看。
树下站着个瘦白的男生,身材又高又细挑,再细看,鹅蛋似的脸盘上配着一副恬静从容的眉眼子。
中短发洒落锁骨,白色衬衫的衣摆贴着牛仔裤放下,能把人热死的天气,却半点肌肤不往外露,唯一露出来的地方就只剩那双纤细的葱白手指,正小心翼翼地捧起手机,似乎在和谁说体贴话。
贺松风注意到了这份凝视,慢条斯理收起手机,从容地回看。
他的大概意思是我知道你们在看我,请不要再继续凝视我。
只不过,这团柔柔的婉拒像一团扫过的柳絮,挠得程以镣眼球痒痒,浑身都搔得慌。
程以镣觉得:
这是来拒去留,是欲拒还迎,是撩拨挑逗。
“他看什么看?”
“谁不知道这群乡下人的心思?放着好高中不去来这里,无非是想爬床捞钱。”
一旁的几个男生七嘴八舌,几乎把树荫下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他们的那个人说得比鸡鸭都廉价。
“他能不懂我们在看什么?他不也是在挑嘛!”
男生们各看一眼,齐整的把视线落在程以镣身上,默认树荫下的男生是在勾引程以镣。
“镣哥,去呗,人家都给眼色了。”
程以镣心里那点见色起意的龌龊,很快就在这样的对白里找到道德高点。
他骂了一句骚,又骂人家不要脸勾引自己。
然后便在众人的撺掇下,走上前去。
“猜猜多久能拿下呗?”
“一个星期吧。”
程以镣不屑地嗤声:“今晚就给这搔货睡了。”
贺松风在树荫下疲惫地小口呼气,眼瞧着那领头男生越走越近,他心觉不妙,婉拒好像被当成了邀请。
赶在对方到来前,他连忙站出树荫往斑马线上走,不巧是路灯转了红,他走不动又只能在暴晒里退回树荫。
片刻的时间里,一只手强壮的小麦色手臂,硬生生横过来拦腰阻断,新款的苹果手机横在面前,不客气冲他下命令:
“留个联系方式。”
贺松风不想和除男友外任何觊觎自己的人搭话,于是不搭理人,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目不转睛地盯着斑马线的红灯,暗暗数秒。
细直白皙的天鹅颈,托起贺松风高高在上的冷脸。
程以镣的手横到红灯倒数,脸色随时间读秒越来越阴沉。
一旁围观的小弟们也屏着呼吸不敢起哄了。
谁都没有想到势在必得的过去,对方却连个正眼都不给。
乡下人傲慢的漠视,是对少爷自尊最赤裸裸的羞辱。
更何况还当着那么多个小弟抹他面子。
行径堪比往程以镣的脸上写傻-B二字。
程以镣掐住贺松风的肩膀,不许他趁着绿灯擅自离开。
他把瘦弱的贺松风按在自己跟前,又强迫贺松风看他的手机屏幕。
屏幕上是他的网上银行的余额存款,一长串数字恨不得冲破屏幕。
程以镣哼声催促:
“装什么清高呢?多少钱,我现在就转给你,陪老子睡一晚。”
贺松风心里那点对有钱人的歹毒怨恨更重了。
下一秒,程以镣的手机拍在地上。
咚得一声,打在碎石上,弹跳着磕了好几下。
再转回正面时,屏幕上幽黑的裂隙撕裂成一道巨大的口子,屏幕半边闪动电子故障的红绿黄竖条纹。
程以镣弯腰捡手机的功夫,贺松风便绕过他跟前,往人行道走。
垂下的手刚好擦在程以镣的脸边,白嫩的手指就跟挂在窗沿上,摇摇欲坠的冰锥似的。
根本就是在引诱燥热的人上手握住,恨不得长出五只手,把这五根晃荡的冰凉凉都箍在掌心。
程以镣想了,于是就做了。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掐住手腕把走出的人硬生生扯回来。
贺松风发出一声低低的受惊喘息,总是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一瞬的失控惊恐,两只眼睛圆睁着,如受惊小鹿。
程以镣捕捉到了这一瞬失控,肯定这也是騒-货欲拒还迎的一部分。
等贺松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脸颊两侧已经完全被程以镣掐住,整个人像萝卜似的困在程以镣手里,不得动弹。
“你让我丢面子了。”
程以镣声音低低的威胁着,手上的劲也不收敛,掐得贺松风皱了眉头。
那张玉盘似的光洁面容终于在程以镣的苛待下,出现受难的裂纹
不过很快,玉盘又光洁如初,甚至眼神里隐隐露出怜悯。
可怜眼前的小男生得不到想要的体面。
程以镣的怒意燃得更加恐怖,他咬牙顶在贺松风的耳边,磨着后槽牙,恶狠狠地低语:
“你就傲吧,我整不死你,迟早要让你跪在跟前求我放过你。”
贺松风的眼皮微微下垂,露出星点笑意。
程以镣看见,贺松风垂下的左右眼的眼皮正中央,隐着两颗完全对称的黑痣。
只有在贺松风垂眸时,黑痣才会被看见,十分的隐秘。
程以镣咬牙吸了口气,意图吹凉身体内冒出的滚滚热气。
这种行为和把裙子撩起来,故意暴露两腿之间那点小秘密有什么差别?不都是故意露出来给他看,撩拨他嘛!
程以镣的恶意被两颗黑痣轻易泼灭,他已经准备好赏用贺松风的臣服,于是陪着贺松风一起笑。
可下一秒,程以镣就该笑不出来了。
贺松风笑话他:
“你好像一条求欢的公-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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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风眉目自然坦荡,甚至隐隐散出一股期待,想从程以镣脸上看到他气急败坏的崩坏撕裂。
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哈哈。”
程以镣非但没有生气,还跟着一块笑了出来,好像他听到了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笑话,咧嘴直乐,从喉咙里呛出声声笑。
程以镣放了贺松风,刚好人行道的红灯又转了绿。
程以镣指着绿灯,提醒贺松风。他笑得阴森。
明明程以镣没有说什么,可贺松风好像听到一句恶狠狠的警告。
“记住我说的话。”
贺松风没有心思继续跟程以镣纠缠,他的手机响了,一定是男友在催促他。
程以镣的目光凝在贺松风单薄的背上,分不清是记仇还是回味。
周围的几个小弟犹犹豫豫地凑上去,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谁都知道程以镣肯定生气了。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程以镣率先说话,打破僵持不下的闷热窒息。
本该冷脸的情绪,却反常一直在笑。
“啊?是是是。”
“是挺有意思的。”
这些人附和着,并不明白程以镣到底在笑什么,也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有意思。
还以为是一碰就红眼红脸的小鸡仔,结果没成想真是个心高气傲的天鹅。
用那样不屑的眼神眯眼看他,又故意把自己隐起的秘密赤-裸露给他看,
从淡粉色的细细一条嘴唇里,轻笑骂出这样一句粗俗的话。
骂得还挺有意思的。
骂得人有股无名火蹭蹭往上冒,从小腹开始烫起。
一转,程以镣记下了。
而贺松风过了斑马线又转了一条街,这才和男朋友见上面。
男朋友骑着他的电瓶车,靠在路边的阴凉处,热得直捏衣领抖动,豆大的汗珠贴了满头,整个人都被闷闷的夏午蒸成熟虾,又红又没精打采的。
贺松风赶忙加快步子上前去,用手指轻轻点点男友的肩膀。
“又麻烦你了。”
贺松风轻轻笑,说着主动把手指搭在对方的小臂上,假装随意的垂手,便贴着对方小臂轻易地滑进掌心里。
赵杰一扯起衣摆随意擦去脸上的汗,然后用滚烫的掌心急忙忙攥住对方送进来的讨好。
另一只手则快速绕到贺松风的背后,绕进大腿内侧使劲捏了一下,哼哼地笑:
“今晚上好好表现。”
和方才面对程以镣时的傲截然不同,贺松风由着对方动手动脚。
他眉眼乖顺地垂下,把眼皮上两颗完整的黑痣完全暴露在赵杰一眼前,轻声道:“我会的。”
赵杰一收了手,可很快又被眼皮褶子的黑痣吸引,擅自掐住贺松风的脸颊,手指顶在眼皮上狠狠揉了一下。
揉得贺松风怔在原地,忍受了好一会的眼冒金星,但半句拒绝没说。
赵杰一骂了句脏话,又骂了一句贺松风,“騒死了,一天天就知道发騒勾引人。”说完,他调整坐姿,拍拍电瓶车后座,示意贺松风坐上来。
贺松风抬眼,两颗圆润的黑痣隐去,脸上还浮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懵懂。
他坐在电瓶车后,双手环住赵杰一的腰,贴着对方的背,小小声反驳:“我没有。”
赵杰一突然一个急刹,贺松风下意识紧绷双臂用力抱住赵杰一,同时他的身体也因为惯性猛地往前冲去,赵杰一的身体就像一块巨石撞进自己的□□。
下一秒,路上的减速带又让贺松风的双腿挤着赵杰一上下掂,惹得贺松风不得不更加用力夹紧双腿,不然他过轻的身体随时都要被减速带掂飞出去。
贺松风的耳朵红了。
贺松风想,赵杰一肯定又要说他了。
他的眼睛小心翼翼看向后视镜,从镜子里检查赵杰一的表情,想看他是否在为得逞而偷笑。
赵杰一察觉到注视后,疑惑地回了个眼神:“怎么了?你要是想骂那条破路就骂,我陪你骂。”
“……嗯,破路。”
贺松风的嘴巴抿成一条线,耳朵更红了。
原来赵杰一没心思,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白日做春梦,还只是被电瓶车掂两下,就联想到不干不净的地方去了。
结果电瓶车停在路边,下了车的赵杰一手又往他屁股上捏,揉了两下后,凑到耳边戏谑道:
“乖乖,被电瓶车掂那两下爽不爽?”
听完,贺松风耳朵狠狠嗡了一声。
原来是故意的。
贺松风赶忙用手贴在赵杰一的嘴巴上,不着痕迹换了话题警告他:“现在是外面,是白天,你别总说这样的话。”
“是是,我不说了,留着等会进被窝里说。”
“嗯……”
赵杰一过了嘴瘾,满意地搂住贺松风的腰往出租屋方向走去。
贺松风忽然停下脚步,赵杰一也转过来看他。
贺松风站在楼下,脑袋仰得高高的,视线直直往上。
他望着眼前耸入云间的公寓高楼,两只垂下的手在高楼的注目下,不知该如何安放。
他把双手揪在身前,神情拘谨,眼底是掩不住的羡慕。
“这楼好高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楼,你家在镇上的房子都只有五层呢,那一年我家砖房子被雨冲垮,还多亏你收留我。”
“这栋楼真漂亮,我们以后就要在这样的楼里同居。”
贺松风碎碎念,满眼都是对和赵杰一未来的憧憬。
“你对我真好,我们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幸福。”
“叽叽歪歪,赶紧的。”
赵杰一无视了那些丝丝缕缕少年情愫,一只手掩在贺松风的眼睛上,另一只手掐住脖子,不顾贺松风的意见,强行押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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