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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漫狂攻守则(花猫瓜)


我缩起脖子,尽量不去看他,也忽略他的声音,目不斜视地盯着眼前的题目。
听到韩在勋笑了一声,而后他展示PPT,在讲台上侃侃而谈。
他的音色明亮,语气铿锵有力,抑扬顿挫停顿都恰到好处。让人不自觉的沉溺其中,忍不住静心倾听。
也许,我对韩在勋有些误会。
韩在勋很闲。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留在了我们班当旁听生,甚至还当起了班级助理。
他在我们学校很受欢迎,无论是男生女生,alpha、beta还是omega。
韩在勋外表帅气,谈吐不凡,幽默又不显市侩,很快就在我们学校积攒了一大波粉丝。
我特害怕和这样的人交流,他们身上的光会把我丑陋懦弱的外表照得无处遁形。
可他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总是主动找我说话。
询问我的心情,关心我的学业,担忧我有没有吃饱穿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在意我?
像我这样的人,像我这样毫无存在感的透明人,也可以得到别人的关心吗……
只比我年长四岁,却比我懂得多得多,做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
连我的父亲都没有这样关心过我,为什么他要做到这个地步,只是因为喜欢吗?
我对他产生了好奇心。
他毫不避讳的表现出对我的爱慕之情,言语上的,动作里的,眼神中的。这些行为仿佛在鼓励我,只要笑一笑,点点头就能接受他的全部好意,就算稍微越界一些也无妨……
我们的关系渐渐近了起来。
他会在休息日约着我去游乐园,提前安排好所有的计划;他会在我面对难题一筹莫展之时,给予我学业上的帮助;他总是会出现在我处境窘迫的时候,替我教训那些欺负我的霸凌者,拯救我于水火之中……
所以不久后,我和他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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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俺不中嘞~
日七两天,燃尽了[小丑]
按照三榜一轮空的规律,下周应该是没有榜单的,所以不忙着赶了,这周还是日三吧……
昨天拼命写了7700,都快得腱鞘炎了,赶速度就没有质量,本来文笔已经很差了[托腮]
只有40章存稿了,若是每天双更,只能发20天(存稿焦虑!)
看来我还是适合全文存稿再发文。
不过不会断更,猫猫绝对不会断更的[狗头叼玫瑰]

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除了每天早上起来的晨勃之外, 唯一有过生理反应是在15岁分化的那个夜晚。
我从一个普通的beta分化为omega,还是一个控制不了自己信息素的劣质omega。
分化的当天,我被来势汹汹的热浪席卷全身, 仿佛有一团炽热的火在吞噬我,将我灼烧的皮肉翻卷。
父亲看出了我的异样, 气得指着我骂了许久,最后摔门而出。母亲吓得不知所措, 只是徒劳的抱着我, 一边流泪一边哭着安慰我。
我的体质对于全家来说是灾难, 原本我是beta, 根本不需要用到抑制剂和阻隔贴, 但因为突发变故不得不去准备,这又是一大笔开销。
这些年来, 我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 却还是被同学发现了。
他们以此取笑我,捉弄我,围堵我, 霸凌我。
青春期的男生里满脑子都是我不想理会的黄色废料, 他们对omega有着旺盛的好奇心, 他们不敢招惹其他人, 就把尖刀对向了身后空无一人的我。
记得那是一个雨天,我的发情期突然降临, 好巧不巧正是上课之时。
我请了个假,步履匆匆的跑到卫生间去注射抑制剂,结果正巧撞见了班上最不好惹的刺头。
他躲在里面抽烟,满身烟味,一身戾气。
发情期时, 我的五官变得通透,信息素感知力比平时强几十倍,我闻到了他身上紊乱的信息素。
难道是易感期来的前兆?此时的他看着很危险。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慌了,连忙把抑制剂藏在身后。
就算没察觉我这微小的动作,他也能从空气中涌动的荔枝味中分辨出来。
被发现了,我的秘密。
蓦地,他的眼睛亮了,双眼如鹰隼般死死的盯着我,一步步朝我靠近。
我从不在意班上的同学,尽管他行为突出,我也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心头涌上一阵不妙的预感,我移开视线,僵着身子转身,快步朝隔间走去。
就在我即将锁门的那一刻,忽地,隔间门传来一阵由外及内的巨大推力。
对于这番动作,我始料未及,身形不稳,避让不开,被这门猛地撞开!
他如同一只杀红了眼的饿狼,一只手掌禁锢住我的双手,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强逼着我坐在马桶盖上。
他神色烦躁,双目赤红,扒下了我的校服外套绑住我的双手,又去扯我的衣领。
我剧烈抗争,但一个身处发情期的劣质omega,面对身高力气比自己大上几倍的alpha,要如何反抗?
我毫无还手之力,太阳穴处鼓鼓跳动,我听见死神降临的脚步,看见他尖黑的指甲撕开我的衣领,掐住了我的脖子。
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撞破我的肋骨,绝望和恐惧蒙上心头。
我看见那双布满红血丝的黑眸中跳动的□□,看见他露出的恶劣的笑以及尖利的獠牙。
他用指甲摸索我后颈处的鼓包,那是最脆弱的腺体。
他低头,以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用几近毛骨悚然的声音对着我笑。
他轻声说了几句,但这些字语落在我混沌不清的脑海之中,变成一片朦胧。
他不满我的反应,抓着衣领的两边用力一扯,崩掉了我身上的扣子。
我的胸膛和冷空气大面积的接触,这凉意令我如坠冰窟,激起我皮肤上的颗粒。
恍惚中,我只听见了一个词——标记。
他说,他要标记我。
我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倾身向前,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腺体上。
不要不要!不要靠近我,恶心恶心好恶心!!!
我的身上涌起了一阵不知何处而起的勇气,一脚踹开了他,支撑着发软的双腿勉强站立,踉踉跄跄的朝外跑。
他在地上懵了一会儿,显然是没有想到会被我摆上一道,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的向前追。
我边跑边呼叫,衣衫不整,大汗淋漓。
这副模样要是被别人看见,流言蜚语都会把屋顶炸了。
然而此刻,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我才16岁,不能就这样被人糊涂的标记了。
不敢回头,生怕那张如恶鬼般的阴森脸颊占据我的瞳孔。
好在我的呼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正值下课,走廊外都是追逐打闹的学生,我看见了一个老师,不顾一切的朝他奔去。
那个精虫上脑的alpha,见着人来了也不停下脚步,只是一味的追我……
后来,他因为骚扰omega,且性质恶劣,被退学了。
而我是劣质omega的身份,也人尽皆知了。
自此,我就遭受到了无尽的霸凌……
是韩在勋出现将我从日复一日的煎熬之中拯救出来。
只有跟他在一起时,我才能不必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自卑,才会享受到久违的宁静。
那些人忌惮韩在勋,所以也不敢招惹我了。
他们说,姜正则是没人要的可怜虫,是性格孤僻且没有生育价值的劣质omega。
他们说,姜正则见风使舵装可怜博同情,不惜以身体为代价色诱韩在勋,企图后者的庇护。
谣言如同开战后的战场,烽烟四起,四处肆虐,在“他们说”里,我变得更加不堪,更有心机。
而韩在勋捂住了我的耳朵,带着我头一次从学校逃了出去。
他说他会解决传播谣言的好事者,不会让那些人再欺负我。
在他料理完一切事物之前,先让我住在他那里。
看着他诚恳的眼神,我沉默了许久,最后答应了。
我在他的住处住了将近一个星期,他什么都没有对我做,甚至我们的关系只停留在牵手。
有好几次气氛到了的时候,他想吻我,我偏头拒绝说不要。
我脑子一片混乱,我不想当偷尝禁果的亚当。
诱人的苹果散发着迷人的芬芳,青涩的香甜在我的身旁,引得我不断分泌口水。
若是踏错这一步,就会触怒神的旨意,被逐出伊甸园。
韩在勋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温暖,几乎要将我手背上沁出的汗液蒸发。
我紧张又害怕,一个劲的说不行。
而他只是轻轻的捏了捏我的手指,柔声安慰我别怕,随之退了回去。
那一刻起,我确定他是喜欢我的,因为喜欢,所以尊重。
我和他谈了一个月柏拉图式的恋爱。
他表现的与初见我时大有不同,没有那样急躁,而是不急不缓,文质彬彬,他的博学多才令我敬佩,他的见识广博令我着迷。
然而突然有一天,他跟我说他要回去了。
他说他在韩国待的太久,那边的学业已经落下了,教授宣布的最终期限已经来临,再不回去,他将要整科重修。
挂科应该是大学里最严重的惩罚了,我深知事情严重性,催促他赶紧回去。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眶中缓缓升起云雾。
我愣住了。
他也不避,只是看着我,眼尾泛红,一个劲的流泪。
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连绵不绝一颗接着一颗,沿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滑向下颌,滴在衣领上。
我的心脏猛地被银针扎了一下,酸楚溢出,又湿又黏。
韩在勋哭了。
“你怎么了。”我上前一步,抬手捧住了他的左脸,拇指轻轻揩去他脸颊上的湿痕。
“我舍不得你,不想离开。”韩在勋低头用脸在我的掌心里蹭了蹭,眼泪流的更凶了,“正则,这一次离开,最早也要放假才能回来了,可距离放假还有一个月……”
我看着他的脸,只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变成了小猫尾巴上的毛,在我的耳朵上来回抚弄,听得我耳根子又软又痒。
韩在勋没有安全感,因分别而焦虑。
我和他的心情也是相同的,听见他就离开的消息,内心满是失落之感。
“没关系。”我上前一步,环住了他的脖颈,轻轻抱住了他,“一个月不长,我会等你的。”
韩在勋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嗯”了一声。
夏夜时分,繁星满天,早桂的清香弥漫在晚风之中,离别的月光铺满了公园的羊肠小道。
我们坐在两侧都是茂密树丛的隐蔽长椅上紧紧相拥。
我摩挲着他的脸颊,韩在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与我越靠越近。
我们曾有过无数这样的时刻,情到浓时,他倾身向前,全神贯注的凝视着我,眼里是渴望的眷恋。
幽黑眼眸里传达着祈求触碰的恳切,他在用眼睛跟我说,想接吻。
这一次,我没有躲。
那天晚上,我跟着他回了家,没有喝醉酒的特殊情况,没有发情期的突发事故,我们所进行的每一次接触,每一个动作都是因为爱。
我看见茂密树丛中结出的硕果,饱满红润,我看见盘旋在树干上的毒蛇,它吐着猩红的信子,诱惑我们摘下禁果。
青涩的果香将我的大脑熏得神志不清,我费力睁开眼,从他的瞳孔中看见了我自己。
我明白现在的行为即将失控,如果迈出这一步,我和他的关系会发生实质性的改变。
唇齿交缠的细腻与湿热令我感到心焦,房间内关着灯,窗帘紧闭,不泄露半分月光,一片漆黑。
我提心吊胆,他的手掌探进我的衣服之内,贴着我的胸膛游移,似滚烫的熨斗,烫得我的灵魂都在战栗。
他埋首于我的脖颈,一边嗅闻一边亲吻,尖利的犬齿似有若无地划过我的腺体。
我听到韩在勋粗重的呼吸,感受到他身体上的变化。
真的要做吗?
真的要冲破最后一层防线,把自己的身体交到他手上吗?
这样做是不是错的?
被标记过后的omega会不会彻底沦为这个alpha的所属品?
这是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思索间,他的手已经勾住了边缘,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我的拒绝,如果现在不拒绝,是不是就默许了他的行为?
“正则……”韩在勋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腺体上,连带着声线都蒙上一层哑意,“可以标记吗?”
标记……
我狠狠颤抖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他。
“明天我就要离开了,真的很舍不得你,怕忘记你的味道。”韩在勋收拢双臂,紧紧抱着我,“我们已经交往了这么久了,能不能做……我想做。”
说这话时,他撞了我一下。
沉甸甸的,戳醒了我的混沌不清的脑袋。
一瞬间,我胃里泛酸,感到一阵反胃。
我的面前出现了那次在厕所里被凶狠的alpha抓住扒衣服的画面,想起了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小混混围堵,他们朝我伸出的手,想起了那些难听的污言秽语……
我已经完全没了和他亲热的心思,只想逃离。
我偏过头去,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腺体,另一手抵在他的胸膛处,施力向外推。
“不行,韩在勋。”脸上的血色已经消散得一干二净,我感觉到指尖传来的颤意,我说,“不要……不要这样。”

我和韩在勋闹了个不欢而散。
我不喜欢和别人产生肢体接触, 和他交往这么久了最大胆的行为不过是接吻。
我厌恶性行为,这总会让我想起我的父亲。
小时候他打骂完妈妈之后就会把他拖进房间里,年幼无知的我哭哭啼啼地跟进去, 看到他暴怒地撕开妈妈的衣服,妈妈哭着求饶, 哽咽地让我出去。
我冲上前去,抱住父亲的手臂让他住手, 他气愤地扇了我一耳光, 一脚把我踹开让我滚。
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上次也是这样, 执意阻止的下场就是被绑起来用皮带抽, 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我不敢再经历一遍。
只能灰溜溜地爬出去, 躲在客厅的旧沙发背后抱着膝盖哭泣……
这些事情我都跟韩在勋说过, 他当时心疼的表情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我真的以为他是真心喜欢我的,在为我的遭遇而心疼。
可……为什么他压着我不放, 脸色阴沉地撕开我的衣服?为什么无视我的拒绝, 强行把我脱光?为什么绑住我的双手又堵住了我的嘴……
韩在勋, 他真的喜欢我吗?
我哭了, 流着泪摇头,蜷缩着身体抽泣, 他在我的腺体上啃咬,将那处脆弱的地方咬得一片狼藉。
被标记的滋味不好受,我的腺体很痛,心脏温度很低。
信息素注入腺体的时候比抑制剂的针管还冷。
最后我挣脱掉手腕上的皮带,用力给了他一拳。
韩在勋没想到这茬, 被我打得头歪了过去,他愣愣地静止了,五秒之后,鼻腔里流出一道鲜红的血液。
我们打了一架。
以我的体力定然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我已经被临时标记了,连从床上下来都无比吃力。
韩在勋已经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他站在床边,过长的发丝挡住眼睛,也不管滴落到地上的鼻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说,我要分手。
他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吃力地支起上身,抓起床上的衣服哆哆嗦嗦地穿起来,他始终盯着我,仿佛随时都可能动手。
身上被打过的地方痛得快要散架,也许已经起了淤青,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脸上挂了彩,右臂脱了臼。
爱是做不成了。
爱快要变成恨了。
我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看到他捏紧了拳头。
既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我再次说,我要分手。
他冷笑一声,只留下一句话就摔门而出。
“你想得美。”
次日,他离开了韩国。
我的日子又恢复从前,默默无闻……不,变了。
那些欺负过我的人又回来了。
我的噩梦一个个成了真,他们把自己的停学全部怪罪到我身上,堵着我殴打,扇耳光扒衣服,用记号笔在我的身上写字,用最难听的脏话辱骂我。
他们断定我不敢告诉老师和家长。
这些恶劣的alpha家里有权有势,连校长见到都得卑躬屈膝,告诉老师也没有用,还会被报复得更惨。
至于家长,那就更没有希望了,我的妈妈是个性格软弱的家庭妇女,跟她说了只会徒增烦恼,我的父亲……大概会打死我吧。
没有人能帮助我。
我的课桌上被画满了红色的涂鸦,上面写满了恶毒的诅咒。
我的作业被人偷走,第二天又会回到我的书包里,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反抗会让他们变本加厉,忍让就会好了吧……
还有一年半,只要读完高中,就不会再跟这种人产生交集了,就能逃离黑暗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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