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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的反派角色(客坐金堂)


又好像有点记得不是很清楚。
黑暗中,他看着慕久麟的眼睛,睫毛那么浓密那么长,此刻里面全是缱绻的饕足,刹那后,慕久麟倒在了桌子上。
叶南鹊抹了把嘴,伸手探他鼻息,很好,均匀绵长,就是睡着了。
他把慕久麟搬到床上,让他躺得舒服点,又捏了下慕久麟的脸,刚要起来,被慕久麟抓着手腕不放。
叶南鹊吓了一跳,后来发现慕久麟应该是在做梦而不是醒来了,睡中慕久麟还在呓语,叶南鹊低下身凑过去一听,结果听到了一句极其暧昧的“师兄,不要,哈……”
……这是在干什么?
……“哈”什么“哈”?不许哈!
他怎么好像能猜出慕久麟现在做的梦……应该不是什么正经梦,所以这就是慕久麟最想要的东西吗?
……放弃吧,放弃吧好不好孩子。
慕久麟梦中犹自喃喃:“师兄……慢点……”
不要再说了啊!他脑袋里已经有把慕久麟压住的画面了!到底有没有人来管一管啊!
系统邪魅一笑:[呵。]
叶南鹊:[虽然澄清了很多遍,但我还要再说一句,我真不是。]
他逃一般的跑出客栈。
慕久麟觉得奇怪,他不过和师兄喝了一顿酒,竟回到了御剑宗。
而且,他正跪在御剑宗玄云祠里。
慕久麟站起身,刚推开门,刚好被过路巡视的弟子看见,冲他喊道:“喂,你跪回去,跪好了,不要乱动,再出来的话我就只能禀报给掌门了。”
这弟子的脸他有些熟悉,仔细想了想,竟是当年他被罚跪玄云祠时的守门弟子。
这是什么奇怪的境?还是入了他人迷障?师兄呢,师兄现在可还安好?
慕久麟压下眉眼,刚要随手就把这人挥开,远处走来一人,手里拎着一个食盒。
是叶南鹊。
守门弟子一见叶南鹊,表情都变得激动了:“叶师兄,你怎么来了?”
叶南鹊微笑:“我来看慕师弟,给他带了点吃的,我想同他说会话,你不要打扰我们,好吗。”
守门弟子按捺着激动之心说:“好,不过,有探视时间限制,叶师兄你不要超时了。”
叶南鹊随口应着,拉着慕久麟重新回了祠堂里。
慕久麟低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叶南鹊道:“是客栈老板娘的酒有问题。”
慕久麟了然:“原来如此,那我们一同杀出去。”
叶南鹊只微笑,不见急迫,眉眼温柔:“慕师弟,你不觉得此情此景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意趣吗。”
慕久麟问:“师兄,什么意思?”
叶南鹊哼笑一声,笑得人心痒痒,语气却强硬:“跪回去,像你当年那样,跪着。”
慕久麟虽然不理解,却还是照做了。
他跪在蒲团之上,叶南鹊踱步到他身前,就像慕久麟此刻跪的是他。
他将食盒扔在慕久麟膝盖边:“给你带了吃的,慕师弟要不要看看是什么?”
慕久麟顺从地打开食盒,里面却是空的。
他抬起眼睛,脖子已经被叶南鹊的双臂环上了,叶南鹊跨坐在他双膝之上,笑得很可爱,眼睛里又含了捉弄的意思,看了眼紧闭的门,偷偷摸摸问他:“带了我自己来,要不要吃?”
这不对劲。慕久麟知道。但他根本没办法拒绝。
他还保持着跪坐的姿态,像一个虔诚信徒。
叶南鹊环着他,贴着他,两人之间距离那么紧,他能闻得清清楚楚,叶南鹊是什么味道的。
“我重不重?”叶南鹊咬着他的耳朵问。
慕久麟气息不稳:“师兄,不重。”
叶南鹊笑起来,手臂向下移动,探了探。
最后,连头也一并跟着低到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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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推荐一下预收1《一本狗血万人迷》:
十一皇子贺雪堂风流名声在外,最爱混在美人堆里。偏偏又得父兄宠爱,骄纵得他有贼心有贼胆,什么荒唐事都干得出来。
皇帝别馆遇刺,太子深陷此案被软禁太子府,太子那位未过门的妻子是个重情义的,不仅没有选择明哲保身,还立即搬进太子府与他同甘共苦。
尉迟青进太子府那日贺雪堂就在对面酒楼吃酒,惊鸿一瞥,瞧得他魂牵梦萦,当即便下了决心,要将这位“好嫂嫂”勾到手。
多日之后他终于得偿所愿,执着清冷美人的手好声劝道:“青青,你莫怕,太子哥哥向来宽宏大量,知道我们两情相悦,必定不会怪罪你我。”
尉迟青看他,清冷面容添上几朵芙蓉色,却笑得古怪:“应该是你不要怕才对。”
窗前画眉,月下定情,到头来皇命难为,尉迟青还是要嫁于贺长嬴。
越是得不到,越是放不下。
贺雪堂看着满屋红妆,心头哽咽。
反倒是尉迟青不见一点难过,笑看他泪眼婆娑。
半晌,掐住了他的手腕:“真的这么舍不得我?”
贺雪堂用力点了点头。
尉迟青手下用力,寸寸逼近,无端叫人觉得添了几分危险:“好,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今天我就如了你的愿。”
贺雪堂这一生最常被人质问的话就是——你对我究竟是不是真心?
真心到用时方恨少,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掰成十几瓣来用,好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哪个都是十足的真心!
#赛博烂人被迫专一#
#不专一不行啊他要打断我的腿#
#难道想给所有美人一个家有错吗#
#对不起我错了#

之后, 是混沌又愉悦的。
慕久麟一开始还恐慌着竟然让叶南鹊为他做这种事,连声制止:“师兄,不要。不必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可叶南鹊抬头看他时那副表情明显是乐在其中。
他也跟着忘记了应该拒绝。
再之后, 叶南鹊彻底坐上来, 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哼哼了好一会儿。
慕久麟既开心又手足无措,轻抚着他的背:“师兄难受?难受就慢点。”
叶南鹊:“不……不难受……”
师兄总是这样,心口不一。
慕久麟拖住他的身体, 接手他的节奏,好叫叶南鹊有喘息的机会。
叶南鹊趴在他的肩, 任由他胡来。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叶师兄, 探视时间到了。”
叶南鹊一紧。
慕久麟差点哼出来。
叶南鹊提高音量:“好, 马上,马上我就出来。”
慕久麟低笑:“马上?马上可出不去。”
他偏头看见叶南鹊的耳垂红了,红得滴血,红得狰狞, 红得吓人。
慕久麟没做他想, 咬住了。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好梦, 慕久麟几乎不想醒来。
他不记得究竟多长时间之后他才肯同叶南鹊走出这个境, 只记得睁开眼睛之后再叫叶南鹊的名字却没有再听见回应。
就像在涂山那一次,屋子里空荡得只有他一人。
不,这次更残忍。
他以为他们是一起入梦的,但那是假象, 原来真正做梦的人只有他一个。
天已经亮了,慕久麟下床,走到桌边,看着桌上那壶只剩一小半的酒,再难掩眸中狠厉, 抬手,连酒带壶摔得粉碎。
叶南鹊一路溜到万枯谷,按着上次的走法进去,这次来还特意多带了点外面的花花草草,抱了一大把。
他摘花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系统的声音:[读者满意度:70。]
叶南鹊呆滞:[啊……为什么啊?]
系统:[哦,我延迟了来着,刚才你俩亲的时候满意度就涨了,我没好意思打扰。]
叶南鹊:[……所以为什么会涨?]
系统:[不知道,可能因为……读者满意?]
叶南鹊:[……你不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让人无法理解了吗。]
系统饱含深意:[这倒没有,但我觉得你越来越让我无法理解了。]
叶南鹊:[我真……]
系统:[好好好你真不是你不弯你铁直,你不是就不是吧。]
叶南鹊:[……为什么你这么熟练。]
系统:[无它,惟耳熟尔。]
深受打击的叶南鹊抱着花花草草一进谷里,果然吸引了众多目光。
方傀将他认了出来:“他是叶南鹊!就是他!上次偷偷进谷!杀了魔君!”
方傀这一嗓子引来了不少人,不过叶南鹊早有准备,倒不是很怕。
他清了清嗓子,找了一块石头站了上去,挥手道:“诸位!诸位!我有话说!”
“你杀了魔君!你还有什么话说!”
叶南鹊:“诸位!俦崧在囚妖狱里被关了近千年,其实和你们根本就不熟!你们拥戴俦崧,无非是因为他顶着魔君的名号,你们期待有这样一位贤明的魔君带着大家过上更好的日子,可是,他做了什么?他为大家做了什么!”
叶南鹊慷慨激昂:“什么也没有!你们仍旧活在万枯谷中,守着这片魔域,不见天日,不见鸟语花香!外面的日月难道是只给那些所谓的修真人士的吗,他们打着惩奸除恶保护百姓的旗帜就可以坐拥所有人的爱戴,而我们呢?我们呢?难道我们就是大奸大恶吗?”
底下有声音问:“你不是修士吗?”
“是的,我是一名修士。”叶南鹊捶胸顿足道:“但我也是一名不忍看大家如此度日的好修士。”
“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再听听是怎么回事。”
方傀在俦崧身边当过差,不是那么轻易动摇,他冷笑:“你嘴上说的很好听,你说魔君没有为我们做过什么,那你呢,你又能为我们做什么?”
这句话,正好问在点子上了。
叶南鹊高举手中花草:“我有一个梦想,我梦想所有人都平等看待我们魔族,种族的歧视不再存在。我梦想所有人都能正正当当地走在九州大陆上,而不用遮掩身份。最重要的是,我梦想我们万枯谷中的诸位,可以走出大大方方地走出万枯谷,享受外面的草木茂盛、风雨甘露。”
说着,叶南鹊把手中花草洋洋洒洒地洒下去,花草的芬芳在空气中充盈。
聚集的人群里已经有了啜泣声:“他、他好懂我。”
“我也是,他说的真的好感人啊。”
一个妖精礼貌举手:“那么,我们要怎么做呢?”
“是这样的。”叶南鹊随手捡起一根枯枝,往空气中画了个简单的单位,指了指:“这里,是万枯谷的位置,也就是我们所处的位置。我们万枯谷有一件世间罕物,据传是以凶神的头颅做成的巨大石块,五官形似恸哭,夜晚常有嚎叫声传出,因此也被叫做恸石。恸石可吸纳所有灵泉,转化以满含魔气的恶水流出,此功能也被称之为‘恸石的眼泪’。”
叶南鹊又伸手一指:“而这里,是衡水,天下所有灵气的产出地,我的计划是用恸石吸取衡水,转化恶水流出,达到截断灵气的目的。”
又有一好学小妖举手:“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
叶南鹊先是予以肯定:“问得好!我们费劲给那些仙门使绊子,难道就是逞一逞威风的吗?不是,此举,是为了众生平等。”
“凭什么他们修的就是正道,我们修的就是邪魔歪道,谁决定的?谁决定的?话语权长期掌握在这些人手中,当然由他们说了算!他们自诩高我们一等,但是,仙门百家宁有种乎?”
方傀神色为之动容,低低重复了一遍:“仙门百家宁有种乎?”
叶南鹊说得嗓子都快哑了,却还是苦口婆心:“若是这世上没有什么灵气和魔气的区分,若是这世上只有一种可修炼的途径,那么,谁还敢歧视我们?谁还有资格说他比我们高贵?我要这世上,只有魔气,我要这魔修,成为天下唯一正途!魔修之外,皆是歧路。谁高谁低,谁尊谁卑,我们说了才算!”
系统:[你好适合煽风点火。]
叶南鹊:[这些歪理说的我都热血沸腾了。]
热血沸腾的不仅仅是叶南鹊一个人,在场的妖魔们几乎都热血沸腾了。
“好呀,就得这么干!”
“我们说了算,我要我们说了算!”
“我们拥护你!”
“截断衡水!截断衡水!”
一时间群情激奋。
方傀看着叶南鹊,宛如看见新任首领一样眼中带着希望。
叶南鹊道:“方傀,我需要你帮助我,由你集中主力部队,我们一起干这项大事业!”
方傀点头:“好!”
很好,很好。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
叶南鹊现在需要苦恼的就是一点了,万一在衡水大战的时候,慕久麟顾念着对他的感情,不敢杀他怎么办。
在挖恸石的这段时间里,他日思夜想,灵光一现,想到了办法。
恸石挖出来之后,叶南鹊实地考察了一下,看见这玩意儿果然硕大无比,朝前看也看不到尽头,向上看也看不到尽头,人站在恸石之下,显得非常渺小。
他绕到恸石的正面,勉强见到一具模糊五官,眼角耷拉,嘴巴张得大大的,是一副叫人看了就难以忘记的丑样子。
“就是这个?”
方傀道:“不错,就是这个。”
叶南鹊:“主力军都集结好了?”
方傀:“大家都听了主上的演讲,现在士气高涨。”
方傀甚至已经叫他“主上”了。
叶南鹊越来越找到了反派头头的感觉,入戏极快,轻轻笑着,笑得阴测测的:“那我们还等什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个被我们亲手改造的世界了。”
这支魔族大军运送着恸石,嚣张前行,一路南下,直至梁州鬼谷衡水。
在这里,叶南鹊第一次亲眼见到什么叫“自穹顶而来的通天河”,巍峨壮观,充满灵气,像一副巨幕在他眼前展开。
他看到恸石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很大了,现在衡水就在眼前,不容他不怀疑恸石的能力。
真能把这么大个水给截断了?
在他发呆时,方傀道:“主上还需尽快动手,我们大军出发一路过来,已经引起了不少怀疑,估计也就几天他们就会发现异常赶过来。”
叶南鹊点了点头,心里不算太着急。
吃一点早一点的,他清楚截断衡水并不是他的真正目的,他的真正目的是……
放弃这个世界。
放弃这里,换一个新的任务。
这才是叶南鹊真正要做的事情。
“开始吧。”叶南鹊心情非常平静地对方傀说道。
方傀看起来都比他要激动许多,随着他们的开启,恸石飞在衡水上空,魔气保持它运转不挺。
叶南鹊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的气场在发生变化,衡水被一股力量吸引着,流速变慢,紧接着肉眼可见地改换了方向,先是一股小流被吸入恸石之中,紧接着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随着衡水的吸入,恸石的表情变得更加生动了,从石头中发出巨大而尖利的婴儿哭叫,五官中双目的位置流出紫黑色液体,满是魔气。就是恶水了。
而叶南鹊,他本以为自己会因为这种婴儿哭叫声感到头痛的,但是竟然没有。
他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愉悦,那些流出来的紫黑色液体不知不觉将成为他力量的补给,在运转恸石中需要消耗的魔气很快被这些恶水带来的能量弥补,源源不断。
尤其是体内属于俦崧的那部分力量,简直是如鱼得水般欢快雀跃。
如果这么算的话,他简直是一个巨大的永动机。
催动恸石吸收衡水,他消耗,恸石吸收衡水转化成恶水,他从恶水中吸入力量,他补给。
而恸石,也在吸收的过程之中不断膨胀,很快,连天上的日光都被遮掩了一大半,地面上留下巨大的、仍在变大的阴影。
方傀兴奋道:“果然,主上的想法是对的,连我都感觉到力量,仿佛很快又能再破一个境界。”
叶南鹊:“那真是恭喜你了。”
可惜你应该是没办法破镜的,毕竟七宗的人就快赶到了。
大约是进行到了第2天的下午,御剑宗率领的先锋不对抵达了衡水。
游必徊的脸色从来没这么难看过,尤其是在看见叶南鹊的时候,那眼神有一种“果然干不出来什么好事”的了然和“当初不应该放过你”的懊悔。
“你们要干什么?”
叶南鹊腾不出手,以眼神示意:“这还看不出来啊?”
他都干得这么明显了。
温从诫呵斥道:“叶南鹊,你是不是疯了?你当真忘记了你自己是谁,要与这些妖孽为伍?”
很好,就是这个千夫所指的味儿。
叶南鹊还挺高兴的,来得人越多越好,来的人越多,场面越大,越是承托的慕久麟这个为天下除害的大英雄。
况且,他都要死遁了,就是该轰轰烈烈的。
慕久麟怎么还没到,还要多久啊,他手都麻了。
要不趁着这个时间再煽一会情,叶南鹊的目光移向了江采玉,对视间,江采玉上前一步,劝道:“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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