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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只有一拐杖?!(一千零一个柯)


云应闲心想,哪有那么容易,苏松清不知道他从烟雨江南离开后清醒做的事情,可他清楚——那样的清醒未必会愿意帮他们。他不忍打破苏松清的快乐,故作失望的转移话题道,“原来小苏警官说想陪我留在日不落世界,只是安慰我呀!”
“不是!”苏松清感受着脖子上被云应闲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有些不自在地想两个人的距离是不是过于亲密了,可他想到他进屋时看见云应闲一个人躺在床上紧皱着眉头的样子就觉得心头一紧,还有今天在牌桌上的时候云应闲也是脸色苍白的撑着额头打牌。
这个人好像永远都在强撑着笑对人生。
苏松清心疼地反手去摸云应闲的头发,他脑袋一热说道,“我需要你,我不想离开你。”
说完,苏松清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脸颊一下变得滚烫,不过幸好屋里没开灯云应闲应该是看不清他脸红了。
苏松清心虚的将云应闲的身体推远,“好像有点热。”
实际上云应闲的夜视能力和身体素质一样得到了十足十的提升,他看着苏松清慌乱又害羞的举动,躺回床上无声地笑弯了腰。
他没有选择将话题继续深入,在这种时候表明心迹反而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他抓住苏松清紧张得乱挥的手,回归正题道,“我想起的那段记忆里,燕秋心说我是她和殿下交易的筹码。那个殿下应该就是扑克口中即将成为新神的那位吧。”
“殿下?”苏松清皱眉,“我好像有些印象?”听着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在记忆里翻箱倒柜地找,也只找到一片空白。
云应闲看苏松清这苦苦回想的样子,突然想起来苏松清之前也存在过突然遗忘了什么的情况。
按照清醒的话,他的大脑会自动拒绝处理那些无法处理的信息,他是唯一一个不会因为目视真相而疯狂的人,所以他不拥有看见真相的权利。他此刻能在回忆中看见那些怪物是他通过自己的技能分走了苏松清的部分视觉。
“你有没有见过一种银色的虫子?”云应闲问道。
银色的虫子,苏松清的额间传来一阵剧痛。
「浅蓝色的宝石上闪烁着银色细闪。
辽阔的宇宙,月亮在散发着迷人的银色光辉,无数的飞虫从月亮上向他扑来。
”那是一种可以实现一切欲望的名为月光虫的东西,不过欲望越大,代价越大。忘记吧。”流星小姐低眸浅笑地说到。」
「泛着油墨气息的报纸上刊登着卡瑞国骑士艾沃尔近期被曝光与奥罗拉公主在卡斯蒂亚诺频繁来往。
幻想中巨大的圆顶城堡在阳光的照耀下,血橙色的墙壁显现出头发的纹路,在尖塔上橙发公主将自己长长的麻花辫从窗户放下,柔软的声音清晰地穿透数百米的距离,“我的骑士,听说这是人类世界的增加情谊的小游戏,您愿意试一试吗?”
城堡内,被血色覆盖的头颅淹没了整个大厅,骑士头盔下半腐朽的嘴巴们一开一合地重复着公主的声音充斥着这个空间,“我的骑士,听说……”
“试一试吗……”
“试一试……”」
遗忘的记忆如滔天的巨浪将苏松清打倒在地,世界在他的眼前忽明忽暗。
云应闲胸口剧痛,喉间喷涌出一团鲜血,他没有在乎自己的伤势,焦急地抱住了苏松清。在吐血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知到了,苏苏打破了他的技能,“苏苏,一定要维持清醒。苏苏,你看着我。”
身体感觉已经被熔岩烤化,苏松清痛苦地在云应闲怀里蜷成一团,一声声呻吟从他咬紧的牙关逸出。云应闲焦急的表情已经变形成两眼空空的外星人。
“是……奥罗拉。”在清醒的最后一秒,苏松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云应闲的衣袖传递信息,“小心月……光……嗝。”
云应闲单手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怀中的苏松清突然嘭的一下被涌出的冰雾环绕,冰雾散去后云应闲的怀里只剩下一只浅蓝色的类似西方童话里的头角峥嵘的小龙。
小龙蜷缩地像一个抱枕一般大小,煽动翅膀,左探探头,右探探头,最后张开嘴喷出一团冰雾,“嗝。”
“小苏警官?”云应闲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轻轻戳了一下小龙脑袋侧边的小鼓包。
小龙扭过头,对着云应闲就是一个奶声奶气的恶龙咆哮,“嗷呜,嗝。”
“苏苏?”云应闲被雾冻得被迫收了手,看着端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小龙被吓得手足无措。他还记得清醒之前说过San没过的后果是转变为不可名状的怪物。
「我依旧诚挚地推荐你去祈祷,祂也许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回应你,保留你那可怜的搭档的灵魂完好。不然等会这个躯壳睁开眼睛看你,你也不知道是否是他在看你。”」
清醒曾经的话在云应闲耳边响起,他有些害怕地捧起小龙至与他平视的高度,心中忐忑地对上小龙半睁开的眼睛
明明是毫无人类特征的圆眼蓝色竖眸,和小苏警官的眼睛没有半点相识之处,但就是这个简简单单的对视让云应闲心安定下来,虽然还没有搞明白这事怎么回事,但小龙里面的灵魂就是他的小苏警官。
小苏警官还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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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新年快乐,我在隔壁放了个短篇未来科幻abo的文,拢共大概两三万字,不v。感兴趣的可以看一看。

次日, 云应闲抱着小龙准备参加比赛,他眼圈黝黑,打着哈欠从房门口出来。
“哇, 你昨晚是去做贼了吗?”柳烟打趣道,“哪儿偷来的娃,你弟弟?”
云应闲无力地翻了白眼, 将襁褓掀开些许,露出里面睡得正香的小龙。
昨晚苏松清变龙后一开始好像并未恢复意识,只是一直在打嗝, 喷冰雾, 他那屋子云雾缭绕,冻得他裹了三层棉被。
等到后半夜, 小龙终于不打嗝了, 他裹着被子昏昏欲睡, 小龙看着自己的翅膀嗷呜一声,迈着小碎步胡乱扑扇着翅膀像一个实心炮弹一样冲到了他面前,连跑带滚地撞上了他的脸。
云应闲捂着额头, 就听见小龙突然口吐人言,“我怎么变怪物了?”
“不是怪物,是龙。”云应闲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半,轻声纠正道。
“龙?”
“你先清空清空脑子, 别再想了。眼下是龙, 再想下去万一变成什么老鼠苍蝇。”云应闲薅薅苏松清的小翅膀。
然后苏松清念叨了半晚上“这不合理!”“奇怪?”“这不符合克苏鲁基本法。”天微微亮时才累到睡着。
云应闲则是睁着眼直到集合的时间, 生怕苏松清又出什么问题。
小龙可能还在生长期,做梦还在蹬腿,可爱得紧,云应闲实在不舍得叫醒苏苏, 就拿自己的外套把小龙裹好,外套帽子往小龙脸上一兜就出来了。
“啊,这是苏苏?”柳烟倒是一眼认出来了,冲上前仔细观察道,“你们昨晚聊了什么,怎么突然触发熔断机制了?”
云应闲瞪大了双眼,“你知道怎么回事?”那他昨晚的夜不是白熬了?
“这是鹤哥给苏苏的保底技能,不然他哪舍得放苏苏跟你去烟雨江南啊!”柳烟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云应闲轻声问道,不想吵醒苏松清。
“没办法,要等鹤哥才能变回来。”柳烟摊摊手,看着睡得正香的小龙颇为无奈地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柳烟戳戳小龙的浅蓝色肚皮,小龙迷迷糊糊地喷出一团冰雾,柳烟收回被冰红的手指,笑笑,“至少现在若是道理讲不通,我们也是略懂些拳脚的。”
“西位上排第十五张,二筒!”
苏松清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听着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大声嚷嚷,声音震得他耳膜发疼。
奇怪,摸牌就摸牌,为什么要报牌,难道这个人有什么言灵体质,说什么牌就是什么牌。
苏松清勉强撑起眼皮,见自己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四面窗户外匀速移动的风景和脚下轻微的震感让他明白自己此刻正处于昨日在大楼外看见的穿行于楼与楼之间如缆车般运行的车厢中。
他朝西边看去,就见巨大的麻将堆旁边站在三个人。看样子他和这群人都跟昨天观赛时一样被缩小化了。
其中一人将等身高的麻将从牌堆抽出,牌面直接掀开是一张五万。
那人将牌往牌桌上一甩,身边的黄毛小子手脚奇快地从旁边又抽了一张,是个五条。
最后一个人骂骂咧咧地正打算再去抽下一张,一开始说话那个陌生人声怯怯地又说道,“四条也行。”这次他的声音降了下来,听起来有些发虚。
“你他娘的能不能早点说。”最后那个人边骂边掏出个白条往五条中间那一条上贴,刚开始抽牌的人着急忙慌地将那张五万捡起来塞回原本五条的位置。
旁边另一队的眼镜仔冲过去想撕那个白条,被站在边上的黄毛一个头槌顶飞三米远。
牌桌瞬变武术擂台,话聊战术爆改拳脚速通,苏松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睡了多久?”
“我们被莉莉那家伙骗了!”头顶传来柳烟愤恨的声音,“这届比赛压根没有npc,全是玩家自相残杀!”
柳烟也是懊恼不已,未比赛时她还志得意满地想着他们有龙可以武力镇压npc,没有想到一进赛场24个人面面相觑,要不是抽签抽的好,她眼下都要和燕秋心杀个你死我活了。
苏松清下意识算了起来,24个玩家,6支队伍,“这根本凑不齐14张。”
柳烟红着眼飞起一脚踹向快要将牌送到队友手里的黄毛,“昨天那些npc把参赛资格全送给玩家了,有个队伍开赛就凑齐了4个对子。我们排倒数第二,燕秋心他们倒数第一!”
黄毛以变态的柔韧度,塌腰躲过这一窝心脚,正打算推着牌继续前行。
“倒数第……嗝!”苏松清刚发问,肚子突然被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一股气从腹部翻滚而上,他嘴巴一张,一团浅蓝色的喷雾朝黄毛面上一糊。
黄毛被冻僵在原地。身旁的牌被柳烟往中心牌堆一甩。
同时牌桌中心的一个样式奇怪的鸟头嘎嘎地发出一声带着四川腔调的人机音“过~”。
“嗷!”
苏松清怒目而视,身后的翅膀自动深长盖在自己的肚皮上面。
被小龙笨拙的动作逗笑,柳烟眼睛眯成一条缝,讨饶地说道,“不好意思用习惯了,小苏警官不会介意吧?”
“南方位上排第3张。要张三筒,或者发财。”云应闲的声音有些低沉。云应闲还是作为参赛者,坐在东方位,他点的牌正好在柳烟边上,像是故意点柳烟。
“小气鬼,哪里去给你变张发财!”柳烟小声嘟囔着,将苏松清放下去抽牌。
苏松清扇扇翅膀晃晃悠悠地悬在半空中,往四周看了看,才发现卫承志竟然不在牌桌上,反而在南方位坐着——是参赛者。
他有些奇怪地跟上柳烟问道,“卫大哥怎么坐在上面?”
也许是变龙的缘故,苏松清的视力比往常好上许多,不仅看得清楚还能看得广,他边问边警惕着四周的几个人。
那几个人一与他对上就目光闪躲,看来是刚才吃了不少龙的亏。
柳烟边抽牌边说道,“6个队伍凑不出两桌麻将,我们分了两个队参赛,想要多赢一些。”
“这样也可以?”
“你刚才叫不醒!老娘一打三,他们有什么不同意!”柳烟此刻不知为何,力气竟是出奇得大,一个人直接将牌抽了出来——一张二筒。
“快快快!去找个筒子扣个筒下来!”柳烟指着已经打出的废牌堆冲苏松清喊道。
扣个筒子?苏松清感觉一觉醒来听不懂人话了。
不明觉厉,苏松清乖乖扇着翅膀飞到中心的牌堆,在边缘处找到了一张五筒,他一爪子下去,牌如同豆腐一般裂开,他的爪子刚抓住一个有完整筒子图案的碎片,一个玻璃瓶就在他身旁炸开。
“我就是化学之神!”远处的黄毛激动地一挥拳,“yes!”
爆炸的风将苏松清吹飞了数十个身位,他翻滚着翻滚着,终于脑袋磕到麻将上勉强刹住了车。
还未等苏松清从晕头转向的感觉中挣扎出来,远处柳烟拽着二筒在云应闲身边大喊,“快!扔过来,来不及了!”
苏松清顺着叫喊的方向,将爪子里的东西用力一甩。
云应闲的脸陷下来一小块,他有些无奈地从脸上拿下来一块麻将碎片,摁在桌面的二筒上,冷冰冰地甩出一句,“胡!”
面对云应闲的冰冷视线,苏松清吐了吐舌头,假装没有看见,径直朝柳烟走去。一局终了,牌桌边的牌客忙着算钱,牌桌上的小人终于得以坐在桌沿休息一会。
机械臂推着麻将牌轰隆隆作响,趁着背景嘈杂,苏松清连忙问道。“怎么是你负责拿牌?”卫承志牌技差体力好,应当他下来跑酷啊!
柳烟显然也累坏了,边大喘气边翻了个白眼,“这游戏压根没有规则,留卫承志在上面以防万一。”
没有规矩,又干系性命,到了最后输家必然逼急了会动手,卫承志留在上面是怕缩小体型后不好打架。
“裁判不管?”苏松清望向中间探头探脑的机械鸟头。
“管个屁!”柳烟又是一个白眼,显然今日累得她怨气比天大。柳烟往东边的窗户一指,“你看那边,刚刚已经打过一场了。”
东边窗户另一条轨道上的车厢缓缓驶过,苏松清如今视力好上不少,一眼就瞄到那车厢窗户玻璃上一大片的泼溅血迹。
柳烟又低下头俯在苏松清耳边低声说道,“那边已经完事,我们这边也快出结果了。”
她暗地里伸出一根食指在苏松清眼皮子底下晃晃,又指了云应闲的上家,示意上家牌快输空了,不出意外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局了。
这一局的争执格外激烈,那个黄毛吃准了冰龙也怕□□,各种颜色的玻璃瓶子扔得如同天女散花,遍地开花。其他几人也是各显神通,十八般武艺皆出。
看得出来,他的队友们在他睡觉期间,应该从倒数第二爬到了不低的位置。因为这大半攻击都是冲他来的,看来是拉了不少仇恨值。
而雪上加霜的是云应闲摸完牌,卫承志又摸,连续两轮的摸牌回合更是让人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苏松清在混乱的气流中,不熟练地挥舞着翅膀,努力维持平衡,在一声声呼喊中,好像回到了自己和网友玩胡闹厨房的时候,扔、扔、扔,晕头转向抓住一个东西就一个x键。
他在慌忙之下,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啊,胡了这个游戏跟什么麻将都没有关系,而是‘啊,糊了’的姊妹篇。
也终于明白了柳烟为何如此暴躁。
把五筒掰两半变三筒,六条去掉三条变九条,一万捆个四万变九万,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规则不允许,放眼望去四个人的牌堆里的牌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负重前行。
“南方位上排十一章,要一张发财或者六条。”云应闲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犹豫。发财不好变。但他起手牌不好,一对红中,一对发财还跟对家的两对牌对上了,拆又拆不得,碰又碰不到。
眼下要胡牌,只能期待队友凭空变出一张发财或者红中,一想到要这么为难刚睡醒的苏松清,云应闲就有些心虚。
柳烟正好在一旁,一抽正好是一张六条,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些欣喜之色。上挑的眉毛飞舞着仿佛写着终于要结束了。
云应闲倒是眉头一紧,他只是随口报了一张牌混淆视听,谁能想到柳烟正好抽中,这下这张原本无关紧要的六条就像是进油锅的水珠一般要惹起无尽风波了。
苏松清读出了云应闲的未尽之意,知道那一点犹豫下的真实意图。要怎么变出一张发财来呢?苏松清一边准备接应柳烟,一边紧盯着麻将牌思考。
柳烟拖着麻将往云应闲那边走,刚走没几步,一个酒精灯就在柳烟身边突然炸开。
这次黄毛扔得悄无声息又快又准,柳烟一个躲避不及,直接正面对上了爆炸风波。
“啊!”柳烟疼得在地上打滚,鲜血如泉涌出,染红了半边桌面。半条胳膊伴着麻将飞到黄毛身边。
黄毛抓起麻将往苏松清的反方向跑,边跑还狠狠地啐了一口,“女神,你可别怪我,谁也不想死啊!”
苏松清来不及再思考,朝着那半条胳膊飞过去。
麻将桌旁卫承志顾不上规则,一手挡在柳烟面前以防后续爆炸波及她,另一只手掏出伤药准备替柳烟疗伤。卫承志脸色黝黑,洒止血药的手忍不住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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