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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只有一拐杖?!(一千零一个柯)


“苏松清,快去抢牌!”柳烟忍着疼嘶哑的声音大喊道,豆大的汗珠从她惨白的额头上滑下。她喊完这句,终是忍不住一口咬住了卫承志的手指,免得自己再哀嚎出声。
苏松清心里清楚这一轮如果不能胡牌,接下来继续比赛柳烟就无法好好养伤,他一只连飞都飞不稳的龙也是独木难支。但那张六条又该如何变成发财……
时间争分夺秒,他只得先调头朝黄毛躲藏的方向飞去,但短短几步路却不好走。
牌桌上其余五个人眼下都围着他,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利器,阻扰他追赶黄毛。
“咻、咻、咻”
几只乱箭齐发,苏松清赶着去追黄毛,只得直冲过去,不再躲避。幼龙的鳞片尚软,被锋利的箭簇刺穿,墨蓝色的血液瞬间染湿半只龙身。
苏松清忍着痛,一脑袋撞飞了黄毛,吼叫一声,冰雾四起,定住了周遭几人片刻。苏松清趁机抓着麻将牌跌跌撞撞地往云应闲的方向飞去。
鸟头下的钟摆缓缓摆动,眼见时间就快归零。
苏松清终于强抗着伤将这张麻将牌带到了云应闲面前,背上的刺痛令他感觉自己是一只刺猬,鲜血映红了他的视线,但他还是盯着那张勾在他爪子上的六条。
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都是一样的材质,六条和发财都是绿色的,可偏偏相差甚远。
苏松清眼前忽然清明,麻将上的小小图案变得奇大无比,恍然间进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仿佛回到了站在茶语小镇的祭台之时,世间万物凡所知皆可控。
牌面上六条竟在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张发财。
这好像是苏松清瞪大了眼,太阳穴的刺疼在此刻也微不足道了,他撑着最后一股劲带着麻将落在云应闲手上,便眼前晕了过去。
云应闲脸色一暗,一只红缨枪的枪尖瞬间出现在了他的鼻尖,他侧头避过,深沉的眼神看向刚刚还唯唯诺诺的邻座。
这场架终于还是要打起来了……
诺拉脚尖轻点在车厢外细细的缆绳上,如履平地,金色的头发如海藻一般在空中肆意生长。她笑得前俯后仰,尖利的声音如同女鬼再世,“哈哈,杀吧,杀个干净,杀个快乐!让血染红这个世界,毁掉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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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关于叫不醒的小龙
柳烟:该比赛了,快把苏苏叫起来。
云应闲:嗯。
云应闲默不作声地把打呼噜的小龙放到身后,扫视全场,“叫不醒。”

“快来看看这个疗伤道具, 可生肉续骨,外伤神药,只要1000金币!”
“诚寻一对合作伙伴, 要奶或坦,刺客勿扰,谢谢!”
“垃圾风若望, 编号0612,满嘴谎言,杀我队友, 夺我道具, 扰乱游戏进程!千万别和他组队!”
橙黄的煤气灯下,这条石板小路相较于旁边几条居民区的人行道, 显得热闹非凡。
关胜独身一人闷声走在这路上, 没有理会各种嚷嚷的人群, 只晓得遇到人便躲避。他人又高大壮实,冷着脸只往前走,不一会儿人群便觉得他不好惹, 在他周围空出一大片真空地带。
一个小女孩突然蹿出人群,直挺挺撞在了关胜腿上,哭闹不止。
关胜呆呆的愣在原地片刻后,竟往后撤了两步。
女孩见状哭得更加凶了。
关胜干巴巴地蹦出这两个字, “别哭。”
“诶!你是关胜?”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声, “你还记得我不, 我们一起在冰云酒店吃过饭,我是舒欧克啊。”
小女孩也好奇的止住了哭,坐在地上张望。
关胜侧着头瞧向发声处,一个娃娃脸淡金色卷发的男孩子正费劲地从人群中往这边。
“ok?”关胜问道。他的记忆中日暮时他和栀子共用晚饭, 他坐在窗边欣赏将亮半亮的夜景,栀子则叽叽喳喳地同旁人聊天。他记得栀子就是喊那个人“ok”
“是,是我,”舒欧克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颇为兴奋,“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栀子呢?”
欧舒克的话越说越小声,他想起当时几人吃饭时聊起刘栀子所剩时间不多,去烟雨江南是最后一搏。那现在在这看到关胜一个人,那刘栀子多半是没成功。
“栀子说过,她不见了就来这里找人。”关胜冷冷地说道。
那看来……舒欧克想起自己的搭档卢宁,心中也是一抽一抽的疼,脸上还是扯出一抹笑,“那你来这是找搭档的?要不咱俩凑一对?”
烟雨江南已经被通关,现在关胜又出现在这里,想来就是苏松清和关胜等一行人通关的。他还想回家,如今碰上这位大佬怎么也要问问。
还未等关胜回答,小女孩见还没人搭理她,又哇地一声哭起来了,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
舒欧克看着小女孩哭的通红的脸有些不忍心,刚想上前去安慰几声。
关胜一下扯住他的衣服,“不去,危险。”
这么小一个女孩,有什么危险的,又不是在游戏当中。不过舒欧克还是谨慎地收了手,毕竟是大佬的意思。
舒欧克收手,旁边倒是有玩家看不下去,伸手打算扶起小女孩。
谁知道那小女孩突然嘴巴张得如斗大,嘴角都咧到耳根,舌头下伸出几个触手,一根触手将那玩家一裹,竟是生生将人勒成了两段。
其余几根触手也为闲着,一把捞了几个靠得近的玩家。
关胜拽着舒欧克连退几步,又见一男子似狗爬状咬住了一女子,女子哀嚎不断。
舒欧克想去救,被关胜一把捞回手,“救不了。”
下一刻,那个女子直接反咬在男子脖间,鼻尖的皮皱得如同一只狐犬。
四下也有人潮作乱,鲜血洒遍这条街道,汇成小股泉水顺着小路留下,全如人间地狱一般。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舒欧克吓得都结巴了,“你是,是,怎么看出来的?”
关胜扫遍四周,“那些都是黑的。”
但此刻他们四周的黑影越来越多,他竟找不到一条退路,“你跟着我。”
关胜长啸一声,变成两米高的巨熊,一张
霓虹灯闪烁,照得昏夜如白昼,威利斯抓住缆绳一下便荡到了云应闲的车厢上方,他极为轻巧地落在车厢上,连。燕秋心小小的如一个精致的人偶娃娃同两个伙伴一起坐在威斯特的肩上。
威斯特和站在远处的诺拉遥遥相望。
诺拉挑衅地冲威斯特笑笑,用食指在脖颈上虚划一道,又拎着裙摆甜甜地行上一礼。
威斯特向下看,万丈高空下看人如蝼蚁一般,这高楼之下便是一个个拥挤不堪的蚁穴,虫蚁的哀嚎声传不到这高楼的欢笑场,谁知这欢笑场也成了地狱。
肩膀上的人没有注意,带着古板的框型眼镜的小伙笑嘻嘻地说道,“这一个个独立车厢,输了也走不掉,非要等换轨,不就是激人打起来。他们也是早就猜到要兵刃相向,居然现在才打起来。”
“应闲还是太心软了。”燕秋心笑着玩弄着威斯特银色的长发,“不过心软些好。”
眼镜仔接过话茬,嗤笑道,“心软的好拿捏是吧。”
车厢内,云应闲左手抓住枪棍,右手护住还是食指长短的小龙,飞起一脚踹在那个拿着红缨枪的邻座持枪的右手上。
邻座一咬牙,右手依旧死死抓着枪,想借着力将枪杆抢回来。旁边对座的短发姑娘也上前来帮忙,小声念叨着,风来风来,忽地一个龙卷风平地而起掀了桌子,转眼就到了云应闲跟前。
桌子上的小人各各施展本事,平安落地,卫承志也眼疾手快将柳烟捞了起来。
云应闲拽着棍子未动分毫,只是侧身将右手放于身后,两人僵持不下。
卫承志使用技能,一个眨眼功夫便突进到女孩身边,一个擒拿手将她按在了地上,长臂一展将那短发姑娘勒得喘不上气,再也顾不上念咒。
龙卷风停了下来。卫承志才将箍着女孩的手臂放松一些,让她喘气。
她顿了一下,眼神一转,突然恶狠狠地骂,“天杀你个狼心狗肺,居然对我一个弱女子动手。”
“生死面前,哪管这些。”卫承志黑着脸,刚才他们对柳烟动手也没有顾及过。
黄毛小人趁机一个大跳跃到椅子上,再跳到卫承志脸上,冲着卫承志的眼睛就是一个玻璃瓶。卫承志左手还控着念咒的女生,右手掀起旁边的窗帘,将黄毛和那些杂七杂八的都罩了进去,甩到墙角去。
墙角噼里啪啦一通作响,连兜的窗布也炸开了形,不难想象内里的人炸得有多惨烈。
这边卫承志轻轻松松占了上风,那边云应闲硬生生掰断精钢做的枪头,反手朝持枪人的眼睛刺去。
“诶,诶,饶命。”那人反手丢了枪,又恢复了唯唯诺诺的性子,倒在地上打滚求饶,“不过是游戏,我不争了,我不争了。”
云应闲一愣,不待他心软,那人竟又拿着小匕首朝他刺来。
他反应得快,刀锋堪堪从脸边错过,唯有一滴血从他脸间滑过。
云应闲冷笑着擒住那人双手,将他压倒在地,往他嘴里扔金币,“先打自己一百个耳光。”
云应闲刚松手,身下人不停扇着自己的耳光,嘴里还要努力搅弄舌头把金币吐出来。
苏松清在云应闲腿边睁开眼,看见这场面倒是有些滑稽,但他也顾不上这些,连忙说道,“我们现在有多少张金麻将?”
苏松清的观察技能刚刚居然有了进步,可以将物品表面的物质重新排列,改头换面。眼下燕秋心不在,他正好可以试试能不能将那金麻将的牌面换了。若是可以,拿到十四张麻将,别说胡牌,凑个国士无双也容易。
“加上这轮赢的就是十五张。”云应闲扫了眼道具栏,又瞪了一眼躺在地上扇巴掌的人,再四下扫视众人,“快点拿来,不要再逼我动手。”
“我们不像隔壁杀人抢牌,安安分分遵守游戏规则,你们也该认赌服输,眼下输了不一定死,但被杀了可一定会死。”苏松清温声劝道。
他们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本来蠢蠢欲动的人也都暂时按下心思,不再反抗。
卫承志黑着脸从短发女子身上拿走一张金麻将牌,再起身去搜另外一个人的牌。
苏松清则俯在云应闲肩上检查拥有的麻将牌,紧盯片刻后,一张八筒悄然变成了白板。
见此状地,苏松清有些欣喜地拿翅膀拍了拍云应闲的脖子,按照游戏规则,只要他们身上的这些金麻将牌凑成了14张胡牌的牌型,就可以获胜。
眼下他既然可以改麻将牌,那就可以避开燕秋心他们,直接获胜。
苏松清看了眼现在赢来的麻将牌,计算着改哪几张牌更合适,突然天花板破开,一束金色的头发破墙而入,直接刺向苏松清眼前的几张牌。
发丝刚要触及麻将的时候,云应闲手疾眼快地拽住了那束发丝,卫承志手一揽将麻将牌揽入怀中。
“诺拉!”几人都认出了发丝主人,柳烟捂着手臂的断口,瞪眼怒骂道,“你想干什么!”
天花板被发丝弄了好大一个破洞。几人顺着洞口望去,一双白色靴子沿着洞口站着,靴子的主人低下身,金黄的发丝垂至洞口,“你们想作弊,当然不行。”
“阿呸!”柳烟像是将满腔的痛苦都化作怒吼的力气,声音大得把旁人吓了一跳,“刚才那些人作弊你怎么不管!分明是不想有人赢!”
“是又如何?”诺拉双手背在后头,跳到了云应闲的面前,“我是守关者,我说如何便如何。”
诺拉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得意的笑着,“你们今日便是要厮杀到只剩一组才算赢。”

“我就是要看你们厮杀到最后一组才快乐。”
诺拉的声音清脆却残忍, 让房间内原本已经放弃挣扎的几人又蠢蠢欲动起来。
“你们日不落世界赞赏美德,崇尚秩序,这逼迫玩家互相残杀是哪个美德?”苏松清当即反应过来, 稳住其他人,“是你在诓我们吧!”
“作为守关者躲躲藏藏,游戏介绍半句没有, 怕不是藏着什么龌蹉心思,你们那位主神知道吗?”云应闲嗤笑道。
两人的话没有说服在场的其他玩家,毕竟在他们眼中守关者不是像扑克那样满嘴要摘了器官做收藏的就是流星那样喜怒无常最爱捉弄玩家的无良生物, 哪里会被什么美德束缚。
窗帘下黄毛已经捏紧了玻璃瓶, 准备反打一波。
“哈哈!”诺拉笑得癫狂,“不用拿那些条条框框约束我, 我不在乎。我的太阳早就落了!”
太阳落了, 苏松清听的是心一惊, 难怪这个游戏处处不对劲,难道是进盗版了?
“难道我们自相残杀之后,你就会放过我们吗?”苏松清反问道, “最后一队也没有办法活着出游戏吧!”
“你们道德高尚,所以玩个游戏屠了我们九千三百四十九个人?”诺拉还在输出,“我只是要你们24个人死一遍,不过分吧!”
“是, 我们会重生, 但我们不会疼吗?我们不会怕吗?我今日就是要报仇!”
”你们不想自相残杀, 那就让我的叔叔嫂嫂们解解愤!你们可千万别求饶,毕竟上一次,我们把尊严都拿出来给你们摁在地上踩了。”诺拉悬空而站,金色发束朝天上飞去, 一把绞断了如石柱般粗的缆绳。
车厢瞬间倾倒了九十度,往地面坠去。地板震动,失重感与下落的狂风令人头皮发麻。
云应闲和卫承志正好位于下方,牌桌椅子都向他们倾倒。
云应闲眼下也顾不得和诺拉再辩,急忙护住苏苏,破窗从狭小的空间冲了出去。
外面的风极大,差点没把苏松清吹走,他拽着云应闲的衣领,扑扇着自己将自己往回来,一下用力过猛,撞到了云应闲身上。
有点软,还有点香,苏松清摸摸自己的额头,两只龙耳咻地红了。
云应闲顾不上这些,急忙点了道具栏的天使之翼,散着金光的六翼瞬间展开。
宽大的翅膀不徐不疾地挥着,挡着狂风,让云应闲稳稳地滞留空中,看着那个全银色的车厢轰然砸到地面碎成一片片。
卫承志也有滞空能力,不过没有翅膀那么方便,他在快下落到地面的时候放慢时间,趁着那一瞬间带着柳烟翻滚出车厢,落在地面。
此时还在空中滞留的只有云应闲、苏松清、诺拉和不知何时出现的威斯特四人。云应闲的天使之翼原有隐身的功能,但不知为何诺拉和威斯特都盯着他,显然没有被隐身功能唬住。
威斯特撑着一双骨翼,狂风间,银发飞舞,墨绿的眼眸低垂着看向肩上的燕秋心,嘴角带着一抹笑。这份笑意倒让他和云应闲看起来有一丝相似,有一点父子的样子。
“恶心!”云应闲冷冷评价道。
诺拉笑了笑,应和道,“是呀,真恶心!”
她的发丝转瞬就到了云应闲的面前,云应闲早已拿出长剑,立刻挡在发丝面前。
“你小心我绞了你的头发编手链。”云应闲往后撤了半步,长剑反手劈了过去,剑刃触碰的地方金色发丝如水流般退开。
“应闲宝贝,要帮忙吗?”燕秋心没有在意云应闲的恶语相向,浅笑着挥了挥手。
“滚!”
苏松清伸出自己短短的小爪子,学着柳烟的样子,往自己的小肚子上一戳,“嗝!”
一团冰雾扑向靠近云应闲金色的发束,发丝纷纷僵住,被云应闲几剑削了下去。
诺拉的笑陡然僵住,双眼通红,发丝疯长,原本漂亮的玫瑰金发色在灰色的天空下有些泛白,看着像冷冽的刀锋。
漫天都是她的头发乱飞,就连威斯特都扇动着骨翼往高处飞去。
苏松清再打了嗝,冰雾四散,却是不管用。
“这boss开狂暴了啊!”云应闲只能边挡边退,想着先落地和卫承志汇合。
谁知地面那边传来了呼喊声。云应闲加快了降落的速度。
苏松清视力好,往下望去,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人张牙舞爪地朝玩家围过去。黄毛吓得连扔五个玻璃瓶,几个人被砸伤倒地,但更多的人踩着伤者就朝玩家扑了过去。
人潮如八月十八日的钱塘江大潮般凶骇,卫承志一人难敌千百只手,一下被推搡在地。
“我好饿啊!”“我好恨啊!”那些瘦骨如柴的人叫喊着,不知哪里得来的力气,硬生生将卫承志摁倒在地,对他又啃又咬。
卫承志凭着优秀的格斗术,掀翻了几个闹得最狠的,但鲜血淋漓的手臂刺激了更多人前来。
漫漫人海,又有哪里是出路呢?
快要落地时,苏松清眼尖,突然瞧见大楼二楼有一个朝外的门,内里深绿色的旗袍后摆一闪而过,是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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