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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白绛)


景遥没有听清楚陈诚在说什么,他的心剧烈跳动,仅仅被徐牧择抚摸手指,仅仅被他注视,就足以让他联想到被嵌入的一夜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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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Boss?”陈诚在转述时, 没看见徐牧择有任何动作,低声轻唤。
“在听。”徐牧择牵住景遥的手,拉着他到一边来, “让他明天再过来。”
陈诚说:“林总求了三回了, 说是有急事。”
“不用理会,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照我说的做。”徐牧择不容置喙。
陈诚说好,又跟徐牧择报告了近期的事, 请徐牧择拿主意。
景遥站在一边,没事可干, 听着他们说话, 很多事他不大懂,除非陈诚用大白话讲, 稍微带点专业名词景遥便是一头雾水。但他不厌倦他们的谈话,因为工作时的徐牧择也别有一番魅力。
看着徐牧择的时候, 景遥总觉得这是在做梦, 这个男人竟然会成为他的男朋友, 他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却能拥有这样一个男朋友,景遥从前没有期待过恋爱这回事, 更不会奢望徐牧择这样的男人和他谈恋爱。
他来的不是时候, 正是徐牧择工作的时间, 这会子门前又来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是黄惕,一个是景遥在高铭的办公室见过的,不知姓名。
“纪总,黄总。”陈诚礼貌道。
黄惕笑眯眯地站在门前, 请示道:“徐总,打扰吗?”
徐牧择在沙发前坐下,“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们。”
黄惕和纪流光一前一后走进去,两人的目光皆在年轻的身影上掠过。
景遥倒是很久没见黄惕了,他对他笑了一下,黄惕点头示意。
景遥低声问徐牧择:“那,我先走了?”
徐牧择歪了歪脑袋,“坐我旁边。”
景遥看看众人,拘谨地说:“还是不要了,我……”
话音未落,徐牧择牵过他的手,把他从一边拽到了身边坐下,景遥脸色噌地一红。
“没外人,”徐牧择介绍道:“不认识你黄叔叔了?”
景遥抬头看着黄惕,黄惕在他们对面坐下了,他们都看见了徐牧择和他的亲密,黄惕又是知情人,景遥很难受,像是没穿衣服在被审视。
徐牧择又不让他走,景遥没有办法,只好坐在他身边,他一动不动,像个雕塑似的,不打扰他们的谈话,不加入,不存在。
遗憾的是徐牧择不配合他,总是谈正经事的中途低声询问他一句,要不要喝水,想喝什么之类的,景遥赶紧摇头,他打算回家后再好好跟徐牧择讲讲道理,现下能做的只有忍气吞声。
对于徐牧择这样的体贴,办公室其他人也都看在眼里,徐牧择在私人情绪和公事中掌握着尺度,一点儿也不耽误他处理正事,他时不时拿起小孩的手,抚他的手指玩,然后一本正经地跟其他人说话。
“你们自己商议着谁去,”徐牧择说:“去深圳教学,也是去深圳学习,两个月而已,现在姓韩的做主,过去视察一下情况吧。”
黄惕毛遂自荐,“我过去吧,纪总还有事忙,分身乏术。”
纪流光笑眯眯:“那就先谢过黄总了,我确实是抽不开身,年末了,事多。”
景遥在琢磨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好不好,看起来互相体谅,但总有一种无名的竞争味道在徘徊,他看不出猫腻来,抬头去看徐牧择,徐牧择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景遥想了想放弃了,不是他能理解和掺和的事。
这天的工作结束,景遥和徐牧择一块儿回去,他在他的办公室待到徐牧择能宣布回家的那一刻,景遥算是知道徐牧择在忙什么了,一会来一个高管,一会被送一个文件批阅,一会去视察其他部门,一会组织个小会议开,星协太大了,徐牧择能做的事情很多。
景遥挺心疼徐牧择的,徐牧择在处理公事时是游刃有余的,也不会拖泥带水,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棘手或者烦恼的事,但景遥还是希望他能休闲一些。
这些话,他也在回家的路上跟徐牧择说了。
徐牧择不以为意地回他:“我习惯了,这是我的常态,没什么的。”
“我不希望你太累了。”
“我不累,”徐牧择关怀地说,“倒是你,直播累吗?”
景遥的直播很顺利,有徐牧择的保驾护航,他现在不要太恣意了,这也让他产生了一种死于安乐的忧患,“我很好,没有人为难我,大家都很宽容。”
徐牧择说:“那是他们聪明,你们部门新来的副总监是个老油条,比高铭世故一些,我跟她交代过了,你放心直播,有任何问题朝她或直接朝我反映,我给你解决。”
景遥两只手扣在一起,车窗的风吹的他面色发烫,“daddy,你不要对我这样。”
徐牧择捧过他的脸,很认真地说:“这你可要求不了,我想对你好。”
景遥说为难地说:“我想大家都能自在一点,你以前不是可以撒手不管吗?现在,也那样就行了,他们都知道我和你有事情,都不敢对我大声讲话了。”
“以前没那么喜欢呢,”徐牧择眼里装载不下其他人,热诚地看着他的小孩,“现在不一样了,越看越爱。”
景遥的鼻头更红了。
徐牧择这样赤诚地讲话,景遥招架不住,身边人人都知道他们有事情了。
景遥倒不是想隐瞒,他只是觉得这种事对徐牧择的名声不好,徐牧择是知名人士,不一样,会被批判的。
可徐牧择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景遥毫无办法。
当天夜里,他们一块儿洗了澡。
天气冷了,热水澡泡着很舒服,本来是该享受的事情,但因为跟徐牧择一起而变得胆战心惊。
按理说有过肌肤之亲的人,这不算什么了,可景遥反而比之前更加束手束脚,全程都像个傻瓜一样被动,徐牧择倒是很大方,大方地把自己展示给他。
走动之间,景遥便能看到徐牧择的雄威,他半个下巴泡在水里,眉眼之间一片红霞。
徐牧择用湿淋淋的手臂抚开小孩的碎发,露出精致的额头,他拿了一个粉色的鲨鱼发夹夹在了小孩的脑袋上。
“真漂亮。”徐牧择神色危险地说。
景遥抬手摸了摸,鲨鱼发夹夹住了他一半的刘海,一张毫无攻击性,白得像个发面馒头的脸蛋露出来,无辜的大眼睛带着羞涩,景遥埋在浴缸里,吐息道:“daddy哪来的这个?”
徐牧择说:“在你房间里找到的。”
怪不得景遥觉得眼熟,他以前直播会化妆,有时甚至会在直播镜头前化妆,一些小饰品都有,反串直播最严重的时候,他具备所有女主播的东西,然后学着她们在镜头前卖弄。
徐牧择用湿了的指尖,抬起小孩的脸蛋,他觉得粉色和这张脸是如此地适配,看得越发移不开眼睛,“怎么这么漂亮?”
景遥羞耻地低下头,他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反串直播的时候好多新人都认不出他是男的女的,效果还是不错的,景遥对自身有清晰地认知。
徐牧择和网友不一样,他的每一句夸奖都让景遥面红耳赤,男人眼里的欲望更重了,景遥开始闪躲起来。
徐牧择把他捞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景遥推拒,徐牧择这种时刻很霸道,根本不听他的意愿,景遥被拽进徐牧择的怀里,就那样坐了上去。
“daddy……”
“不要动,”徐牧择大掌抚住小孩的脸,唇抵着小孩的耳朵,对方挣扎的水花溅湿了他的脸颊,徐牧择语气低迷,“不动什么事也没有。”
景遥信以为真,努力保持冷静,徐牧择撩水在他的脖颈里,像洗一块玉似的小心翼翼。
景遥抓着徐牧择的手腕,他的身材对比徐牧择来说是如此脆弱,仅仅一条手臂就有明显的差距,景遥的肤色极白,徐牧择的皮肤是健康的颜色,不如他那样病态的冷白。
景遥竭力地保持镇定,还是一次次地出格,徐牧择给他涂沐浴露,景遥在他手里哭的不知所以。
徐牧择明知故问:“哭什么?”
景遥不满道:“你是故意的。”
徐牧择装聋作哑:“我故意什么了?”
景遥辩解:“你的,你的…你…”
然后就是羞耻地哭泣。
他说不出来,说不出徐牧择是怎么欺负他的,眼泪就是对男人无耻地控诉,景遥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他无法挣脱徐牧择的禁锢,徐牧择埋在他的肩颈,攥着他的脖子,像个吸血鬼似的捕捉小孩的芳香,浴缸里的水换了两次,徐牧择才稍有缓解之势。
从浴缸里出来,景遥快要脱力了。
被徐牧择抱进去,被徐牧择抱出来。
吹头发的地方换了位置,徐牧择把小孩抱在腿上,用毛巾擦干了他的头发,才用静音吹风机握着他的脑袋,把他的湿发风干。
景遥趴在徐牧择的胸膛,有点儿困了。
等头发吹完,人也合上了眼。
徐牧择动静小心地把吹风机放回去。
双臂搂着小孩的腰背,没有就这么回到床上,他低头闻小孩的发丝,刚洗过澡,身上有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发丝上散发着的也是化学药剂的香味。
徐牧择从不知什么叫岁月静好,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期待这样的日子,他过去认为拼搏才是有意义的,而现在他贪恋这份宁静,也生了懒怠的想法,希望就此定格时间。
小孩在他的臂弯里睡着,呼吸平稳,徐牧择的唇贴着他的发丝,面对沉沦的夜色,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daddy,”怀里的呓语清晰,小孩没睁眼,像是故意的,又像是在做什么美梦,“……daddy。”
他只那样叫着,徐牧择低头,小孩在嗫嚅,唇瓣张合着,后又没了动静。
徐牧择的指腹贴着小孩的发丝,轻笑一声,他在下面坐了很久,不想动,怕惊醒他的爱人。
回归公司以后,景遥的日子稳定了。
他每天会和徐牧择一起出行,坐同一辆车,能等徐牧择的时候他就等,不能他就提前回去,给徐牧择暖被窝。
天气冷了,雪球也不爱出门了,每天躲在房间里吹空调,孙素雅给它织了一件毛衣,勒着雪球的肚皮,小家伙很不习惯,总是撕扯着要脱下来,孙素雅就会阻止,几天之后,雪球才理解那是给它保暖的,不再挣扎了。
景遥在厨房里跟孙素雅一起学做甜品,自己做了自己尝,他烤的吐司也越来越有卖相了。
孙素雅冷不丁地问他:“你是不是生日快到了?”
景遥站在面包机前,戴着手套,咬了一口自己的成果,香香软软的,口味合适,“您怎么知道?”
孙素雅说:“徐总大动干戈的谁不知道?他是想在家里给你过吗?”
景遥说:“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孙素雅弯下腰,把蛋挞取出来,检查了一遍,又重新推进去,“在家里也好,这儿还从来没办过什么喜事呢。”
景遥想起上回给徐牧择过生日,那会他还是抱着讨好的心思,想到徐牧择跟他说的话,原来徐牧择早就识破了他,景遥回想起来觉得尴尬,也觉得很幸福。
“你有没有想要的礼物呀?”孙素雅问他,“姐姐送的怕你不喜欢,你们这些年轻孩子喜欢什么呀?”
景遥不大在意,“不用了。”
孙素雅坚持道:“那可不行,这东西怎么能省?听说这还是你第一次过生日呢,你不知道,我就自己挑了哦。”
景遥随他们去了,只一点叮嘱孙素雅,不要送贵重的,他什么也不缺。
他再也不会缺少物质上的东西了。
孙素雅嘀咕着怎么操办生日的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外头应良进来了,忽然说来了客人。
孙素雅问:“谁啊?”
应良转述:“徐总的小徒弟。”
孙素雅看了一眼景遥,景遥对徐牧择这个小徒弟早有耳闻,这两天徐牧择也有提起过,令景遥心生不解的,是孙素雅看他的眼神。
为什么看他?
孙素雅想了想,对应良说:“徐总又不在,等等再让他来。”
应良道:“他已经到门口了,还能不让他进?”
孙素雅说:“那你把他带到客厅去,打发一下就是了。”
应良看了看二人,这就去了。
孙素雅放下手上的事,对景遥说:“你知道他吗?”
景遥说:“一知半解。”
孙素雅说:“徐总没跟你提过?”
景遥说:“很少。”
孙素雅怕多事,又实在不想隐瞒,权衡之后,她还是偏向了景遥,“好吧,那我跟你说吧,徐总这个小徒弟早年跟徐总有点事情,他读大学的时候,就被徐总挑中了,悉心培养,成为了徐总身边一个很好的助手,后来深圳分部建立之后,徐总就把他调在了分部掌管大权,两个人年轻时那会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徐总出入都会带着他,但也仅仅是为了培养他。”
景遥追问:“然后呢?”
孙素雅说:“然后就是日久生情了呗,林柯跟徐总表过白,虽然都是过去式了,也没什么水花,但我觉得你有知情权。”
景遥心想,徐牧择并没有提过这一茬,他有点不自信了,为什么徐牧择不跟他说呢?如果孙素雅也不告诉他,他是不会知道,徐牧择跟他的小徒弟有过这么点事情的。
孙素雅看他多想,她就怕这个,着急忙慌地解释:“徐总跟他确实没什么事,人家现在也有男朋友了,你不要多想哦。”
“daddy怎么不跟我说?”景遥的声音低迷,神情闪躲,似是不经意。
孙素雅说:“应该是觉得没必要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没必要,是什么意思呢?是觉得他不配知道,还是觉得他不应该知道?不管是为什么,景遥都有点不舒服了。
彼时小徒弟已经来到了客厅。
应良在招待他。
景遥做完了手上的事情,从厨房里出来,看了那个人一眼,是个青年才俊,打扮得很优雅,穿着一件长风衣,个头高挑,目测有一米八五的样子。
应良倒了水给他。
桌子上摆着一些礼袋,是送的礼物。
林柯站在客厅里跟应良说话,字里行间谈到了他的来意,察觉有人在观看,他扭头一看,一张年轻朝气的脸正盯着他。
林柯对徐牧择身边的这个小孩早有耳闻,在深圳的时候就有相关的八卦传出来了,说徐牧择有个私生子带在身边。
林柯很快对上信息,对那个正打量他的,相貌无害,绵羊似的男生歪头一笑。
景遥被发现了,他愣了愣,从里面走出来,手脚有些无措。
林柯问:“你就是我师父的儿子?”
儿子?景遥品着这个身份,想要出声辩解,又觉得其他身份更不好意思提,张了张嘴巴,还是没说话。
孙素雅从里面进来:“林总来啦。”
林柯笑道:“雅雅姐。”
孙素雅客气地说:“林总又帅了。”
林柯露出两个酒窝,目光绕了一圈又回到男生的身上,“师父不在?”
“徐总今天有约,下午才能回来,”孙素雅说:“你坐,我做甜品呢,林总愿意给我试吃一下吗?”
林柯道:“我在深圳的时候就想雅雅姐的手艺了,老想从师父这里把您给撬走。”
孙素雅笑着,拍了拍景遥的胳膊,示意他没事的,放松点。
林柯这等人物也是景遥这种阶级本不可能碰见的,景遥对林柯的心态复杂,他应该回厨房躲着,但他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他,该躲的不是他。
他愣是在客厅里站住了脚。
林柯询问徐牧择近日的心情如何,表明他想见徐牧择但没有成功这事,不得不找到家里来,应良一一回复他,林柯说,大概他师父还在生他的气。
公事上那些,应良也不大懂,和林柯很快就跳了话题,聊了些客套的常规的,这期间景遥一直站在那儿旁听。
林柯很难不注意到他,向应良再次询问:“真的是师父的孩子?”
应良没有立刻回答。
景遥也不说话,由着那人看他,他现在衣衫不整的,很想跑上去换一身正式的衣服再下来。
林柯从小孩脚上的袜子看到他的脸颊,讶异道:“长得不是很像啊,没成年吧?”
应良刚要说话,景遥忽然声音清朗地说:“我到年就二十了。”
这一声特别突兀,像是平地惊雷,林柯没什么准备,因为小孩一直不讲话,他以为小孩很内向,这句话不会收到回复。
景遥也察觉到自己这一声声调有点高了,他蜷了蜷手指,很想把直播时的状态拿出来,但他对身份大的,总是有点谄媚,也有点熄火,场面只剩下焦灼和尴尬。
幸好和他对话的都是一群人精,他们很简单地把这氛围化解了过去,林柯笑眯眯地,带着调侃的意思:“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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