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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天子岂能怀孕!(残灯无焰)


“冯顺,摄政王袭君,给朕把这个逆贼关去御书房批……给朕轰出宫去!”险些露馅,萧钰放大了声音压过前言。
殿内重归平静,萧钰慢条斯理又嚼了几块桂花酥,直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才喊宫人撤去满桌餐盘。
萧钰走到落地的铜镜前,侧着头转了一圈。
半披的发上,一点莹白润玉,在帝王一身玄黑的服饰衬托下,显得极为惹眼。
萧钰抬了好几回手,碰到白玉顶端的桂花后就又放下,在铜镜前转了五六圈,才终于取下魏霜亲自簪在发中的玉簪。
那点白脂到了纤长的五指间,萧钰细细地捻着带着魏霜余温的簪尾,屋内泛滥的桂香,酒意更上一层楼。
“喂!你怎么能真的标记陛下呢?”魏霜才进将军府,就在大堂内见到了悠闲饮茶的沈确,此妖孽神采飞扬地凑过来,满脸都是“小皇帝把你忘了哦~”的幸灾乐祸。
“迟早的事。”魏霜嘴角噙着淡淡地笑,眉眼间都是得意。
沈确从未见过魏霜高兴成这样,一愣。
“不是,分化前分化后态度差别这么大?”沈确放下茶盏凝重起身,沉下声劝,“小皇帝忘了你只是暂时的,你冷静一点,别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祸事。”
“小朋友的一点小把戏,竟把你们都糊弄过去了。”魏霜脱下厚重的外袍,朝沈确睨了一眼,“陛下没失忆。”
沈确:“……嗯?”
“怪我,冲动了,小朋友脸皮薄。”魏霜低下头看着手里顺回来的瓷瓶轻轻摇头。
“呕……”沈确被魏霜这副姿态惊得捂住口鼻,“你别这样,被妖邪夺舍似的,过俩日我得带上朔雪给你驱驱邪。”
朔雪,沈大人聘来的狸奴,通体乌亮,油光水滑,最喜在漆黑夜间扮做绊脚石祸害主人。
“不必,陛下那自有山君辟邪。”围场带回来的小山君如今已长成大家伙,养心殿内住不下,遂单独给它开辟了宫殿,萧钰隔两日就要去看望,牵条细绳就带着山君满皇宫溜达。
“嗤!我说怎么每回见了你回去,朔雪都对我避之不及,原是你身上带了虎味。”沈确朝魏霜啐了一口,把这些年无法和猫主子亲近的怨念都撒到魏霜身上,“那陛下如今借失忆躲着你,你要如何?”
魏霜也对那山君不满已久:“山君再温顺也是猛兽,我过些日子找个借口给它挪去禁军营。”
“我问你这个了?”沈确恨不得冲上去拍醒魏霜的恋爱脑,没出手只因打不过,沈大人一向识趣,“陛下的坤者身份,你打算怎么办?”
沈确想起今早闻见的那阵坤者信香,胆战心惊,朝堂之上饿狼环饲,小皇帝还不得被咬死,若非信香中掺杂的酒意,沈确自己也都险些红眼。
“陛下今日可在朝堂上说了自己是乾君?”魏霜反问。
“你为了得手竟然骗陛下他是乾君???”沈确一激动,举起来手中的茶盏,即将朝魏霜脸上泼去前,魏霜开了口。
“……陛下癔症,坚信自己是乾君。”
沈确倒吸口凉气收回茶盏,捂住耳朵:“这种密辛,我听了不合适。”
魏霜不搭理他,继续说:“陛下既认为自己是乾君,那他就会是乾君。”
“啧……知道了。”沈确彻底松下肩膀,排除好友谋逆嫌疑后呼出提在心口的紧张气,“无非几句话的事,陛下受摄政王掣肘,又分化为坤者极为不易,刚遭魏霜奸佞小人毒手就要被逼硬撑上朝,为了皇家颜面只好装作乾君。”
“善。”魏霜点头。
“好了,公事了,来论论好兄弟的终身大事。”沈确提起劲,“陛下佯装失忆不认你,你意欲如何?”
“将计就计。”魏霜摊开手,在沈确面前露出写着“合欢散”的瓷瓶。
噫~~~
雨露期的危险期未过,萧钰给自己补了个生宴,邀诸臣入宫宴饮。
因着萧钰坤者的身份,更因魏霜的淫威,朝臣中的其他乾君,请假的请假,不得不赴宴的,也都提前吃了两倍量的抑息丸。
皇权加抑息丸,压得诸位乾君心如止水,只差落发出家。
帝王及冠是大事,礼部筹备许久,不办白不办,萧钰饶有兴致地坐在龙椅上,品味堂下歌舞,顺带给魏霜上了一桌全腰子宴,特赏冯顺为摄政王亲自布菜。
冯顺站在一旁尴尬赔笑:“陛下说让王爷好好补补身体。”
放空的腺体早在一日后就恢复如初,乾君的恢复力极其强悍。
魏霜面无表情地夹起离自己最近的爆炒腰花,放进嘴里,无情嚼嚼嚼。
见魏霜肯收下自己的良苦用心,萧钰满意地把冯顺喊回来。
冯顺脚趾扣着地板忐忑:“陛下您赐了一桌补物,酒还是鹿血酒,王爷这样吃容易上火。”
到时候遭罪的,恐怕会是您啊……
冯顺早早推翻了萧钰压过魏霜的推论,他在给萧钰更衣时,看见了萧钰后颈上扒着的牙印。
那可真是好大好深一个牙印!
“魏霜太虚了,朕今夜要留魏霜伴驾,得多进补。”瘪掉的腺体,实在过于震撼,萧钰本着今夜定要成事的念头,才给魏霜上了一桌佳宴,他势必要让魏霜的腺体恢复往日雄风。
这样他再咬,就不会舍不得了。
萧钰晃着脑袋,发上簪着宝贝的白玉桂花簪。
诶哟……
冯顺看着自家陛下瘦弱的小身板,越发担忧,他慢腾腾挪到摄政王身后,挤眉弄眼疯狂暗示:您少吃点吧!
魏霜了然点头,抬起手边的鹿血酒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燥得人面色微红。
冯顺:“……”
造孽啊!!!
还是为陛下备好太医吧。
应付完萧钰,魏霜放下了酒盏不再饮,桌上的盛宴也没再动筷,藏在大袖中的左手灵巧地撬开瓷瓶,倒出里面备好的丸药。
足以让乾君在一刻钟内陷入易感期的合欢散。
宴席将散,道贺送礼的热闹缓缓平息,魏霜就着鹿血酒,吞下了合欢散,辅以内力压制。
他装作看不明白萧钰意图,跟在沈确身后出宫。
“魏霜。”没走两步,萧钰微哑的嗓音响起,“留步。”
魏霜皱紧眉,回过头,果然看见萧钰同样红润的面颊。
那摇晃的身形,至少饮了两杯鹿血酒。
魏霜走近,看清了萧钰桌上的阴阳壶,眉头拧得更紧。
还有半壶桂花酿。
用内力强行压下的燥意瞬间上脸。
折腾他就够了,萧钰折腾自己干嘛?
萧钰这虚不受补的身体,哪里能承住鹿血酒的后劲!更别说他的彻底标记了。
魏霜埋怨地看向冯顺,沉着脸用肩弹开人,站到萧钰身侧撑住人摇摇晃晃的身体。
“臣送陛下回寝宫。”
“魏霜。”行至半路,萧钰又喊,“你不要生气,朕都想起来了。”
“臣没生气。”魏霜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早知萧钰如此胡闹,他就不该吞下那枚合欢迷情的药丸!
萧钰赖在魏霜怀里眨了眨眼,讨好地送去一点混着酒味的桂香。
魏霜腿一僵,吐出一口浊气后直接运起轻功疾行。
“你就是在生气。”萧钰笃定地抬起手,无礼地探进魏霜整齐的领口,微凉的掌心紧紧贴住魏霜炽热的胸膛,“你心跳好快。”
合欢散的药效比魏霜预想的还要凶残,魏霜闭上眼,咬破舌尖哑声:“陛下请自重。”
离养心殿只有几步之遥,萧钰动了动,微微炸开的发旋搔着魏霜下颈,魏霜身上的酒香猝然炸开。
他忍着不适,把萧钰扔进养心殿内,迅速关上殿门。
“陛下恕罪,臣身子不适,不宜面圣。”
一门之隔,萧钰贴着木门,迷醉地嗅着魏霜身上不断溢进来的酒香,笑了笑。
不适就对了,也不枉自己一番心机!
萧钰生龙活虎地打开殿门,趁魏霜震惊的功夫,吃力地把高自己一个头的魏霜拦腰抱起。
“魏霜易感期到了,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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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撒花]下章就是文案剧情了![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发现萧钰竟然能抱起自己的魏霜:[问号][问号][小丑][愤怒]

第22章 放肆!
魏霜一动不敢动, 怔愣地看着萧钰憋红的脸,直到上了龙榻,魏霜都沉浸在被萧钰一把抱起的震惊中。
所以,鹿血酒并非萧钰胡闹, 萧钰经过五年调养, 早就不是当年摔个马都要高烧三日的病秧子。
只是……不如自己一介武夫强壮。
魏霜扯开领口喘息, 审视地看着萧钰单薄的背影。
萧钰背过身, 撑在床栏上喘气。
一路平稳地把魏霜抱进屋, 消耗了萧钰许多气力,萧钰抬手握了握拳,漂亮的眉心紧蹙。
才刚分化, 果然有些勉强。
半刻钟,萧钰回过气, 他瞥了一眼外殿,内室的门就很有灵性地关上了。
小小的一方天地内,只剩下萧钰和中招的魏霜。
“朕遇见一先生, 解了朕的癔症,且告知朕魏霜今夜有难。”萧钰低声, 他没急着攀上龙榻, 只是站在床边背着手, 看上去很是无辜乖巧。
几日前, 有人将魏霜的即将被害的秘闻偷传给了萧钰,萧钰怕魏霜心思过于缜密难以中招,也在鹿血酒里也捻了些许合欢散粉末。
无论陷害魏霜的奸人有没有得手, 魏霜今夜都必然中药。
双倍的剂量下去,即使魏霜动用内力,也难以压下身体不断翻涌的热潮。
魏霜面上微红, 盯着萧钰染上醉态的面颊,身体诚实地变做擎天树,双腿绷得很直。
“陛下,臣现在很危险。”魏霜压着声音,一呼一吸,均是萧钰难以承受的炙热。
“所以朕来帮魏霜了。”萧钰一点点扯开自己繁冗的腰带,他走到落地的铜镜前,慢腾腾拆去发饰,一头乌发上只留了魏霜送的白玉桂花簪。
萧钰缓缓褪下了外袍,抬手刚解开里衣的系带,又不好意思地转过身背对铜镜。
还是先脱魏霜的吧,然后把人的眼睛蒙起来。
萧钰前些日子才发过一回,知晓易感期的难耐,他小心翼翼敛着自己的信香,坐到龙榻边,直勾勾看着魏霜的神态回忆着那日的感受。
易感期时,他的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手脚都没有力气,嗅到魏霜的信香后,满脑子就只剩下魏霜的气息,被魏霜咬了脖子后才有所缓解。
“魏霜。”萧钰喉结滚动,把白皙冰凉的掌心贴在绛紫色的衣领边,“朕是一定要纳你进后宫的,所以你必须得和朕有个孩子。”
帐内的酒香越来越浓,魏霜的眼也越来越红,萧钰摩擦双腿,吞下一口燥热的唾沫。
“陛下非得要一个孩子吗?”事已至此,魏霜平静地问,他眼底的热息难平,一刻钟早已过去,双倍的药效在刚才就已胜过压制,在魏霜身体里蓄势待发。
“嗯,要有皇嗣才能正大光明让魏霜做朕的皇后。”萧钰开心地爬上床,里衣的大袖轻轻搭在魏霜胸膛上,萧钰知道,魏霜这是准备松口了。
果然,下一秒,魏霜的答复姗姗来迟。
“好,那臣就和陛下要个孩子。”魏霜笑笑,朝萧钰摊开手。
顷刻间,帐内酒香喷薄而出,萧钰半撑在床榻上的腿一软,身后腺体内掺着酒香的桂花香不受控制地往外溢。
萧钰摔进了魏霜的怀抱中。
怎么回事?
萧钰头晕目眩地强行撑起身子,学着魏霜,用信香抵抗另一股乾君信香的威压。
偏偏自己的桂香碰上帐内的酒意,就变得半点攻击力也无,桂香往魏霜身上亲昵地蹭着,像只无力炸毛的猫团子。
连带着萧钰自己也失了大半气力。
顷刻间,萧钰身上刻意留着的里衣就没了踪影,两人身形调转,他被魏霜牢牢桎梏在臂膀间。
“陛下,臣很危险并非危言耸听,凶神也不是虚名。”魏霜提起嘴角,面庞凑得极近,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萧钰鼻梁上,令萧钰的胸膛剧烈起伏。
“魏霜!放手!朕是天子!”萧钰使劲挣扎,但他的手腕被魏霜双手牢牢控制着,白皙的腕节很快磨出红印,沦陷在酥软的被褥间。
“嗯,臣知道。”魏霜轻声笑了笑,将脑袋俯得更低,热息呼进颈窝,离敏感的腺体只有一步之遥,“但臣是逆贼,大逆不道,试图谋权篡位的摄政王。”
萧钰的肩膀在颤抖,他周身的力气都融进了满帐酒意中,大脑也被乾君的信香逼着陷入烂醉。
燥热从不知名处猝然升起,划过后脊,冲向腺体,被魏霜打下烙印的腺体比那里更烫。
燥热的身体好像不再听从自己的指挥,身体里的酒意和体外的乾君信香里应外合,打得萧钰猝不及防。
没力气了,一点力气也没了。
明明中药的是魏霜!
是信香,还是烙印?逼着朕重新陷进易感期。
不止,不止是易感期。
随着魏霜更进一步,萧钰瞪大眼,他猛地伸腿,朝魏霜肩膀猛踹。
那里……那里怎会泛滥……
“朕命令你,给朕放手!”萧钰是想和魏霜彻底生米煮成熟饭不假,但他要的是魏霜做生米,而不是把自己变成熟饭。
但彻底脱力的萧钰,又能使出几分气力?他的反抗在魏霜眼里,全然成了增加情趣的挣扎。
“呜……魏霜!这是圣旨!你在抗旨不遵!”魏霜还在继续得寸进尺,事态越来越脱离掌控,萧钰红着眼,使出抽噎鼻头的老手段。
只是这一回,服软撒娇并未换来魏霜的心软,反倒让身上施为的乾君身体越发滚烫,魏霜的心在此刻冷硬得像化不开的寒冰。
施施然的冷风冻得萧钰一抖,满腔的炙热却没有因为这点冻消退,他又感受到了熟悉的热潮,就像刚刚分化那日,因满炉熏香诱引出的……
雨露期。
魏霜清楚地知道萧钰陷入了雨露期,可萧钰不知,他固执地认为自己是乾君,因为烙印的缘故,才会在魏霜面前陷入如此放.荡的姿态。
“臣明明是在遵从圣旨,和陛下要一个孩子。”魏霜憋了五年的脸面在这一刻全丢开了,他放下萧钰的脚腕,目光炽烈,看得萧钰险些丢盔弃甲。
“朕现在不要了,你停下。”萧钰讨好地碰了碰森*晚*整*理魏霜近在咫尺的唇角,魏霜的靠近让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他在慢慢化作一片汪洋,但他是天子,岂能容纳寒冰放肆!
“陛下赏了那么多好东西,臣岂能浪费。”魏霜却像变了个人般,丢了往日顺从,每一句话都砸向萧钰限度的边缘,气得天子整个人变成熟透的炸虾。
“你放肆!!!”魏霜的酒香又飘了过来,萧钰瞪着眼,同时感受到身体深处和魏霜的变化,他赤红着脸,恼羞成怒,“朕是天子岂能为下?!唔……?!!”
“陛下放松。”但是斥责的话语尚未脱口,就被堵在了一片柔软的温热间。
魏霜重新吻了上来,温柔又残酷地撬开天子唇舌,耐心地将天子最后一丝挣扎消耗殆尽。
“陛下的圣旨,臣总是要遵从的,陛下的确不应屈居人下。”魏霜再次调转了两人的位置,让已经陷入雨露期的萧钰趴在自己身上。
“这样才对……”对对对对……对个毛线!!!
魏霜温热的大掌从大腿移向萧钰腰间,那对充满力量的手臂,撑起萧钰半身,迫使萧钰坐起身。
“陛下说得对,您是天子,理应高高在上。”魏霜半撑起身子,也坐起身,把萧钰重新揽入怀。
萧钰瞬间猜出魏霜的打算,良好的修养却让他骂不出一句脏字,气急败坏也只飘出一句轻飘飘的:“你不要脸!”
“分明是陛下对臣早有预谋,陛下等这一天已久。”不要脸的滋味的确爽快,但魏霜没回味多久,怀里的小兽露出了獠牙,魏霜后颈一痛,顷刻间,大量的桂香涌入身体,让这具吃过腰子盛宴,喝过鹿血酒,又被下了双倍合欢散的身体状况越发糟糕。
萧钰只是看着孱弱,这位坦然接过政权,同时放任魏霜继续摄政的天子从来不是娇弱的菟丝花。
“朕,今夜就先让你一次,好好伺候朕。”萧钰凶狠地舔过沾了血的犬齿,让出了身体的控制权,张开双臂主动靠在魏霜肩头。
明明身体在酒香的围困中已经输得一塌糊涂,帝王的傲气依旧凌驾在臣子之上。
“臣必然好好侍奉。”魏霜贴着萧钰耳垂,缓缓吐息。
萧钰的后脖颈也一块红透了,在喜欢的乾君一步步引诱下,年轻的帝王彻底陷入了雨露期。
两道信香重新角逐在一起,萧钰渐渐失去理智,紧紧抱住魏霜不肯撒手。
从未领略过的快意迸发而出,一路披荆斩棘抵达脑海,萧钰从不知乾君的身体竟也能……像坤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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