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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白昭鱼)


他沉思片刻,话说得郑重又严肃:“我还得对他更好些才行。”
两人一脸莫名看着严熵的背影,面面相觑头上浮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所以渊儿是被他吓跑的,才跑那么快?”
“……”简子羽一脸无语地把伏一凌的脸推开。
“有这个脑回路用来推故事吧,他肯定是反思自己之前对岑几渊太凶了。”
“他不凶啊……”伏一凌挠着头,刚走过一个转角被人拦住。
“伏一凌,你去擦餐厅的花瓶。”
这女管家每次出现跟个鬼一样,交代完要做的事又转身就走,伏一凌瑟缩了一下压着声音念叨。
“她为什么每次都能找到我们啊……”
简子羽没答,看了眼手上的蕾丝:“伏一凌,试着做点出格的事。”
“什么?”伏一凌一怔,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
主餐厅不允许仆人进入,伏一凌被拦回来后一脸憋闷,在看到路过的小孩时又连忙行了个礼,那个男孩撇了他一眼,目光淡淡地拉开刚将他拒之门外的木门。
太憋屈了……
伏一凌张望着这个走廊,每每路过一个仆人时他总会多留意一下,他发现这里的仆人虽然有男有女,但是脸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又或者说这些人长得都清一色地普通。
这个城堡有特别多的钟,伏一凌有些不理解,这些钟既然都停滞在四点四十四分那这些人是依靠什么来计算时间的,又为什么要摆这么多钟。
他正沉思着猛地撞上一个人,这一下整整好好撞到他的鼻梁骨,酸痛得狠。
“嘶…”他刚犹豫着自己要不要道歉,又想着这些仆人跟个机器人一样根本不会在意,揉着鼻子越过那个人就走。
“不道歉吗?”
伏一凌闻声一顿,扭头看着对方皱了皱眉。
“哦……对不起。”
“不真诚,重新说。”
伏一凌:“?”
他捂着鼻子上下打量这个人,确定是没见过,没好气道:“你有伤到哪里吗?这么大块一男的还得哄着你呼呼是不是?”
“你撞到人和伤不伤有什么关系?”男人侧身靠着墙壁面色平平。
“艹……”伏一凌皱了皱眉:”对—不—起—,行了吧。”
他转身嘟囔了一声“神经病”没准备再理。
脚上这双鞋踩在走廊地板上根本做不到无声,也不知道那个管家怎么做到的,他只能每次在看到穿着华丽的人时停下身子行礼等着对方走后再继续行走。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身后跟着个尾巴。
“你跟着我干嘛啊!?”他扭头瞪着这个穿着女仆装的电线杆子。
“我说你差不多得了,都是来推故事的要打架直说?”
“那我要是个掠影者或者残影者的你不是已经被我杀了吗?”男人歪了歪头。
“而且谁说我跟着你,我的任务是去餐厅摆盘子。”
他迈了几步越过伏一凌,轻飘飘地说了句:“别这么自作多情。”
“……艹!”伏一凌气得咬牙切齿。
“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人啊?”
那张脸看着就烦,长那么高吃什么长大的?更烦的是两人还被分到一起干活。
他余光撇着在长桌间移动的身影,闷闷地拿着布子擦着花瓶。
这人从来没见过,新来的?新来的敢这么狂?
想起简子羽说的干点出格的事他勾出一个笑,目光定在男人手里叠摞的盘子上。
“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人心险恶!”

伏一凌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掀男人手里的盘子,对方却早有预料侧身躲开,伏一凌一愣。
这是早就知道他要动手?
“嗯,确实。”
伏一凌咬了咬牙,笑道:“你是能听到人的心声的衍生技能啊。”
“听不到,”男人目光扫过他的脸,“但是有人把心里的想法写在脸上。”
“啧……”
伏一凌抽回手,扫了眼一旁埋头工作的仆人。
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歪头,勾出一个笑:“为什么想知道我名字,你爱上我了?”
伏一凌:“……”
真是个傻逼。
他不再理会,转身踱到一个一人高的花瓶旁打量,瓶是好瓶,砸了可惜,至于人……他撇了眼对方坏笑一声。
下一刻他双手猛地抵住这个瓷器,狠狠一推。
男人瞳孔骤缩。
妈的,疯子?摔坏了第一时间就会被勒死,他几乎本能地扑过去。
来不及了。
“啪——!”
花瓶碎裂,响声在空旷的从餐厅回荡,他抬头看着伏一凌脸上的笑意。
伏一凌,我才多久没见你,你怎么就疯了?
“什么表情……”伏一凌抬手揪了揪领口,刚才在推花瓶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这领子在勒他,但是花瓶落地的一瞬间这股窒息感又诡异地消失了。
所以简子羽才让他做地事情。
“呜……呜……”
这哭声来得毫无预兆,微弱、凄切,伏一凌猛地一颤低头顺着声音看去。
花瓶碎了一半,声声啜泣传来,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爬上他的脊背,他下意识抬眼,血液骤然凝固。
刚才还在埋头苦干的仆人们齐刷刷地转过了头,无数道冰冷的视线将他钉死在原地,那些本毫无表情的脸,嘴角上裂,露出无数张阴森的笑。
伏一凌手腕一痛,低头看着红字上渗出的血液。
这是来到这个故事后第一次有了酣睡值的波动,他咬着牙给自己灌了瓶药低头看着这个花瓶。
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哭声?
围绕在自己周围的视线在他蹲下时一通跟着下移,伏一凌刚要伸手去摸这个花瓶被人一把拽住。
他被拽着奔出餐厅,缓过神来抽出手:“干嘛啊?”
“啧…你刚身体都半透明了,不出来在里面等死吗?”
伏一凌闻声一愣,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
“半透明?你眼花了吧?”
“嗯,”男人将手一搭靠在栏杆上:“那你回去吧,随便你。”
伏一凌皱了皱眉,想起刚才那些仆人的视线心里发毛。
“算了……反正已经发现点线索了……”
他转身刚走了几步忽地一顿:“你到底叫什么啊?”
“阿楼。”阿楼笑笑,挥了挥手。
“拜拜。”
伏一凌没好气道:“怪人。”
阿楼目光一路盯到那个背影消失在转角,扭头望着餐厅方向沉思。
如果没猜错的话……
他起身拉开门,走了几步忽地停下,指尖在完好无损的花瓶瓶身上敲击,目光一一扫过屋里的仆人。
餐厅静得只能听到打扫的窸窣声,他抬脚在地上轻轻点了两下。
“噔,噔。”
两声过后,空气再次陷入沉静。
阿楼歪头看着正好在自己面前打扫的女人,她走得无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他又扭头看了眼这个花瓶,指腹轻轻摩擦瓶口边缘。
“是谁在哭呢……”
话音刚落,身后的摩擦声骤然消失,阿楼抬眼看着挂在墙壁中央的时钟。
“消失的时间到底是怎么判定的?”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不是四个小时四十四分钟啊。”
阳光自窗外投射,被彩玻璃分割成碎片撒在空气里浮动,岑几渊终于找到了那个身影,猛地冲过去对着人的后背就踹了一脚。
“艹你妈的,樊卓——”
“岑几渊。”
管家的声音骤然响起,岑几渊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意。
肩膀忽然被拍了拍,他抬眼看着严熵的口型抿了抿嘴。
“你们三个今天去打扫主人的卧室,记住,擦拭完的物品要放回原位,不要随意挪动房间里会动的物品。”管家沉着声音说完后转身离开。
樊卓呲牙咧嘴地捂着腰站起来,对上两人的眼睛笑到:“别这么生气啊,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对吧。”
他目光黏腻的划过岑几渊的脸,嘴角列开:“而且严熵,听说你也玩儿他玩儿挺久的了,残影者嘛,本来就是供人驱使的工具,赏我玩玩呗?”
“你tm找死!”岑几渊双目赤红,刚要冲过去被猛地拦腰箍住。
“先走。”严熵的声音淬着冰:“别碰这种脏东西。”
“啧……”岑几渊不甘地咬牙转身。
樊卓目光阴冷地看着两人的背影,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嗤笑。
“严熵,”他扬声,戏谑恶意。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蠢货死在自己的残影者手里吗?这群白眼狼在鬼化后第一时间就是杀掉契约人。”
严熵脚步微不可查地一顿:“与你何干?”
“呵。”樊卓踱步上前,声音拔高充满了煽动性。
“说白了,契约人?不就是拴在残影者脖子上的狗链子吗?训狗养狗,玩脱了被狗反咬一口……啧啧啧,那场面我亲眼见过,真惨啊。”
“操你妈!你他妈再说一遍!”岑几渊猛地挣脱钳制,怒喝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怎么?发现一根手链威胁不到我,就开始挑拨离间?樊卓,你他妈想死——”
“你敢杀我吗?”樊卓夸张地摊手,笑容扭曲。
“来啊?来杀我。”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手指停在喉咙处。
“看清楚,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得一起去伺候我们的‘主人’,瞅瞅你这眼神……”
他故意蹭着岑几渊的肩膀挤过去,贴在他耳边用气声低语:“恨不得生吃了我,我很期待啊,你下面那张嘴会怎么吞了我?杀了我吧,我们一起死,我很想和你殉情。”
他压低的声音直刺岑几渊的耳膜:“或者,你让你的主人动手,大名鼎鼎的严熵啊,为了我偿命,你这条‘狗’……又还能活多久?嗯?死之前,真不打算让我……”
“砰——”
一记裹着怒意的拳头狠狠砸在樊卓的脸上,他整个人都被掼飞出去,重重砸落在地,口鼻瞬间喷溅出鲜血。
严熵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咳血的男人。
“你这样的蠢货实属难见,以往那些人见了我要么避而远之要么舔着脸跟上来。”
他顿了顿,语气极轻:“但是怎么办呢,你很快就会死了。”
他拽着岑几渊转身,没有再停留的打算。
这一路上岑几渊的火气都没下去,他咬着下唇怒意难掩。
“真tm的是个变态,想死还要他妈的来膈应人有病吗?”
“这个世界这样的人只会多不会少。”严熵低头看着食指被勒出的血液。
“更何况就如他所说,我们现在杀了他大概率自己也会受影响。”
“妈的,手链还在他那。”
“大不了就不要了,再买一个也一样。”严熵拉开门,余光撇了眼身后的黑影嗤笑一声。
果然又是个掠影者。
“怎么能不要啊!”岑几渊话还没说完被一把抓紧去,“咔哒”一声门被严熵反锁。
“你这样不让他进来会……!”
岑几渊耳朵一痛,抬手推搡他声音发颤:“疼…”
“呼…他刚刚是不是碰这里了,”严熵又在那个耳垂上狠狠咬了一下。
“嘶——他没碰到我,疼……”岑几渊被按住动弹不了,门把被用力转动外面传来的声音充满恶意。
“怎么,你俩要在这里做?可以啊,我还想听听他是怎么叫的。严熵你果然跟我想得一样啊!”
“砰——”
门板被猛地一捶,力度大得将门外的樊卓一震。
严熵侧头撇着屋中的全身镜,食指的痛感无法忽视,他目光却死死黏在镜中岑几渊的倒影身上。
岑几渊,人也是,怪物也是,怎么都死死缠着你不放……
【因为你。】
严熵身子一颤,看着镜子里那张与自己相同的脸挂上一个笑。
它从“岑几渊”怀里起身,抱着胸踱步。
【严熵,你觉得岑几渊只是因为倒霉才遇到这么多事儿吗?】
这是什么?幻觉?
严熵皱着眉扭头看着一脸懵地岑几渊,很显然对方听不到这个声音。
【不是幻觉哦。】
镜中的严熵笑得愉悦,优哉游哉地靠做在沙发上。
【严熵,他的不幸,来源于你。】
“严熵?”
岑几渊看着对方忽地起身站在镜子前沉思有些不解。
“怎么了?”
【仔细想想,为什么你总能看到他哭,看到他掉眼泪,他的痛苦为什么永远呈现在你眼前。】
严熵垂着眼睛,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发颤。
镜子里的人无所谓地笑笑,打了个响指屋内的火炉应声燃起。
“哎?”岑几渊看着屋里的壁炉歪了歪头凑过去。
“又是这样,我之前才禁闭室里也是……”
【其实这一切都有迹可循啊,他掉进这个世界遇到支线是他运气不好,三番两次的被怪物缠上,被别人针对也是吗?还有那莫名其妙更改的规则,到底是这个世界为了迎接岑几渊,还是BUG呢。】
严熵一颤,顺着镜中人的目光看过去,壁炉里的火舌跳动,眼见着就要蹭上岑几渊的衣角。
“岑几渊!”
“啊?”岑几渊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身体一抖,那抹火舌擦着他的衣服而过。
“怎么了?”他有些莫名,抬头随意地拔了扒头发,指间的戒指被火光折射,刺目一闪,严熵的瞳孔剧颤,耳畔的低语附骨,挥之不去。
【你说,他如果知道,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源于靠近你,会怎么看你?还会爱你吗?你们所谓的爱,究竟是因为契约捆绑,还是□□碰撞出来的?坚固吗?】
那又如何?
严熵怒视着镜中的人影,心音几乎要冲破吼口。
我们分不开!只要我活着,他就能活着。
【如果,002的存在,能让他彻底脱离你呢?】
严熵猛地一颤,因为愤怒和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在接下来的字句中被一点一点浇灭。
【水母怪物的核心能力:修复精神损伤,恢复酣睡值,它本身就是个非常理怪物,岑几渊以心脏为代价带他脱离故事,这种‘特权’可不是首例,你要选吗?或者……】
镜中人的声音带上一丝悲悯。
【让他自己选?把一切都告诉他,然后让他自己选择?】
镜中人踱步,停在岑几渊影旁,隔空虚抚着他的头顶,笑意里难掩嘲弄。
【严熵,你猜,他会选你吗?】
“咔哒。”
门锁弹开,切断死寂,樊卓砸着嘴大摇大摆地晃进来,嬉皮笑脸地重重拍了拍严熵的肩。
“完事了?啧,真快啊。”
他歪着头,散漫地扫着严熵苍白的脸,最终落在他紧握成拳的手上:“还有闲情照镜子,你的手指已经快勒断了嘞。”
岑几渊闻声一顿,立刻上前拉起严熵的手看。
“严熵!你……”
话未说完,严熵猛地抽回手,动作快得近乎粗暴,岑几渊怔在原地,看着对方脸上那从未有过的、陌生的神情,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来。
“严熵?”他声音发紧。
后者置若罔闻,一步一步、走到火炉旁弯腰捡起地上的烧火棍,棍子前段被烧得通红,滋滋作响。
下一刻,在樊卓尚未收起的嬉笑和岑几渊惊骇地目光中。
严熵将那根铁棍猛地捅进樊卓的股间。
“噗嗤——”
皮肉烧灼的嘶响伴随樊卓骤然拔高又瞬间卡在喉咙里的凄厉惨叫,将屋中的空气彻底撕裂。

“爽吗?”
严熵面无表情地将烧火棍猛地拔出,指节因过度用力从断口出爆出白骨,皮肉焦糊的味道混合樊卓的惨叫,他浑然不觉。
手臂肌肉贲张,他嗤笑一声再次将铁棍抽出,带出一蓬滚烫的肉碎和烧焦的组织,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和血腥味浓烈,令人作呕。
“问你呢?爽不爽?”
樊卓因为剧痛而扭曲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漏气声,那根烧得发白,滴着血液脂肪的铁棍再次被凶悍的力道捅进那个血肉模糊的创口。
“呃啊——!!!”
樊卓的惨叫已经不成人声,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弹跳,又被严熵死死钳住。
严熵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次一抽出都带出更多的血肉,伴随着骨骼碎裂的闷响,樊卓的腰腹已经不成形状,被烙铁翻绞的窟窿几乎碳化。
钻心腕骨。
视野里只剩下那片不断扩大,翻腾血沫与焦黑组织的猩红,严熵的虎口早已崩裂,绑在食指上的蕾丝一空,紧接着缠在他的中指上。
但他停不下来,耳中充斥着皮肉烧焦的“嘶嘶”声,和刚才那镜中人的低语重合。
【你让他选,他会选你吗?】
【把一切都告诉他,会选你吗?】
【坚固吗?】
【他的不幸,来源于你。】
【你猜,他会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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