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嘴角抽抽,该死,银时,这么护着假发,就一定认为自己会欺负他似得,拜托,从小到大,都是假发在欺负我们好不好,一唠叨就唠叨个没完,让人是头昏脑花的。
“那又怎样?”高杉挂着黑线的问道。
“不能怎样,只是我可以对银时说,某人欺负了我,不让我下船,在这么高的天空,还是我穿着不方便的衣物的时候,趁人之危。”桂转动着手里的炸弹,如是的说道,听得河上和又子无语,看吧,争执的对象牵扯回来了。
“万斋,恭送我们的攘夷派头目,滚蛋吧!假发。”高杉华丽的语调仿佛说的不是如此那什么的话语。
“那还真是多谢了!高杉,下次也让你乘一下攘夷派的飞船,我可不想欠你,一并的还你,人情可不是好还的,被要挟了可就不妙了,特别是关于银时的。”桂说完这样的话,就转身离开,河上万斋跟在后面。
忍不住的叹气!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啊!
“假发,银时我会自己得到,要挟,根本就不需要,拭目以待吧!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谁能得到银时。”高杉搁下酒杯,眼神灼灼的说道,里面有的是坚定和势在必得。
“拭目以待!!”桂没有停顿,背着高杉的俊美男子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眼神同样的灼灼,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人。
河上万斋摇摇头,真是,没救了。不过,这样的他们真是可爱,就像了为了争夺喜欢之物在大打出手一样,还都是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想到这里河上万斋忧虑了,考虑到的是和冲田总悟一样,以后要是老板喜欢上什么人的话,这些人会毁了一切的吧!不是恐吓,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不是毁灭别人的存在,就是毁灭自己。
过于强烈的情感,失去了承载强烈情感的容器,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啊!以后肯定没好日子可过了,被迁怒的概率簇簇的往上冒啊!
直到桂的身影消失,来岛又子才出声,“晋助大人,就这样放桂小太郎走吗?”来岛又子不明白,情敌不是应该尽早抹杀,才能得到想要之人么。
“不放走还能如何,要是假发在鬼兵队出事,哼哼,银时还不提刀找上鬼兵队。”还真是银时会做的事情啊!如果假发出事,还是在他的鬼兵队,他会和自己决裂的。
夜幕更加的深沉,高杉不再出声,闭着眼睛假寐,来岛又子安静的起身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所跟随的总督大人。
第两百七十训 假发和副长的PK对决
高杉闭目假寐,脑海里回荡的除了银色的人影再无其他,真是中毒了,一种名叫坂田银时的毒,无可救药。
银时,怎么办,不先得到你,让你先喜欢上别人的话,高杉晋助会做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一想到失去银时,左眼就隐隐的作痛,连带着心也疼痛异常。
隐在衣衫下的手紧了又紧,高杉觉得很烦躁,而烦躁的源头除了银时再无其他,可银时好好在那,刚刚才分开,不可能出什么事情,难道是害怕着失去他么,现在就已经开始害怕,以后的路还怎么走?
想要得到银时的念头更加的强烈,也许自己应该腾出时间,好好的和银时相处,让银时感受他的所有,接受他的情爱,这样是不是自己就不会这么焦躁了呢?
静静的在房间里坐了一夜,高杉决定的事情,就会去付出行动,等到失去才后悔,那样的事情高杉晋助是不会允许发生的,绝对不会的,所以,要在银时喜欢上别人之前,让他喜欢上自己。
简单的和河上万斋、来岛又子商议了一下,宇宙中的一些事情还等自己去处理,那就去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就能腾出足够多的时间来和银时相处了,在一起的时间从来都是只少不多的,能不叫人着急么。
匆匆的交代和商议之后,在江户上空的标有鬼兵队的飞船急速的旋转,朝着宇宙前去,留下的是黎明的破晓。
桂下了高杉的飞船,换好衣衫,朝着万事屋前去,不放心银时和真选组的副长在一起,还是自己亲自守着银时才让人放心啊!
匆忙的穿梭在歌舞伎町的大街小巷,桂熟练的朝着万事屋的方向前进,既然高杉在德川宴会上的事情没有成功,那就没有什么事情了,至少暂时,高杉是不会做什么了,攘夷派的人,已经吩咐他们密切的关注四方的动静,明天一早就回去,也不急于一时。
桂这样想着的时候,完全没有作为头目的自觉,想要桂有作为头目的自觉,那是相当的难得的,天然呆的人也是因为在对争抢银时的时候,发挥最大的才智,连带着攘夷派的福利也上升了,至少不会再有手下抱怨自家头目的不负责任了。
熟门熟路的来到万事屋,直接的登堂入室,从门口进去,定春看到有人进万事屋,嗅嗅是来人的味道,趴下继续睡觉,因为是熟人,熟悉的气息。
木质的门板被拉开,桂眼神一凉,在银时的屋里有别人的气息,而那个别人正抱着银时熟睡,哼,幕府的走狗,还真懂得趁虚而入啊!
快速的闪身来到名叫土方十四郎的家伙身边,你要是对银时做什么,毫不留情的抹杀,绝对不允许的。
刀在夜里一闪,等土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离自己很近的漂亮脸蛋,手里握着刀,而刀口抵在自己的脖颈间,俊美的脸蛋,有些狰狞,眼里冒着的是熊熊的怒火,燃烧人理智的断弦。
“副长大人好兴致啊!半夜偷摸进别人的家里,有何企图呢?是不是应该以私闯民宅逮捕入狱呢?”刀不留情的划破皮肤,桂已经处在愤怒的边缘了,让他看到这个男人在银时的房间,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
底线被人碰触了,想要教训那个人也在情理之中了。
土方在桂靠近的时候就感觉到危险气息的靠近,猛然睁开眼睛,人已经被钳制了,失了反击的先机,只能等待好的时机再度反击。
眼前的人眼里流露是怒火,熊熊的怒火,可以理解,要是自己看到银时在别人的怀里,也会有这样的反应的。
土方还真没想到,桂会真的对自己动手,威胁是可以理解,可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就受到这样的待遇,要是真的对银时做了什么,那事情就不用说了,直接砍杀。
“老子在做什么没看到么?睡觉,咋地,睡觉还有错了。”土方不理会脖颈间的疼痛,这样的疼痛根本无所谓,在战斗中不知道受过多少伤,比这样的疼痛不知严重多少,也没见哼一声,现在更加不会哼一声。
“是吗?真是没想到啊!幕府已经落魄到这样的地步了么,连真选组的副长都没有居住的地方,而偷摸进别人的家里。”桂隐隐的怒气伴随着说出的话语,在万籁俱静的夜晚异常的清晰。
桂已经在努力的控制声调,他怕吵醒银时,让银时看到他们对决,银时会毫不犹豫的把两人都赶出去的。
“这里又不是攘夷派的基地,也不是你桂小太郎的卧室,怎么就不能来了?”土方的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和衣而卧的人,甚至连刀都没有拿下。
“副长大人真是没自觉啊!我跟银时青梅竹马,他的东西就是我的,我的东西也是他的,他的人是我的,你认为银时会介意我来万事屋么?”桂怒极反笑,嘲弄的炫耀着属于他和银时私密。
“只不过是青梅竹马!青梅竹马又能怎样,还不是到现在还没得到银时的喜欢,以前没有这样的机会,你认为现在还会有机会,让银时喜欢上你吗?”土方言辞犀利的不遗余力的打击桂小太郎。
情敌的存在就是用来打击的存在。
“是吗?你认为银时是喜新厌旧的人么?我们花费了十年的时间都没让银时喜欢上,副长难道认为只凭借你们认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能得到银时,没想到真选组的鬼之副长也会做白日梦。”桂赤裸裸的讽刺,话里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告诉土方事实的存在,他是还没得到,那副长又得到了么?
“你们做不到,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不代表银时也不会喜欢上别人,谁也没有这样的权利可以主宰他的意志和他喜欢人的情感,他从来不是你的。”土方直视桂,眼里燃烧的是用眼的怒火。
“还真是骄傲的自信啊!银时的一切,银时的所有,你了解多少,就说要让银时喜欢上你,凭什么?”桂怒吼,再也不能压抑心底的淤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鲜红的血液在流淌,脖颈被划开了一道伤口。
“凭什么?凭老子是土方十四郎。”土方这样说着的时候,刀似出鞘,抵挡在桂的刀口上,刀与刀相碰,火花四射。
不再犹豫,要打当然不会敷衍了事,他们是拼上性命的想要得到银时的。
“以攘夷派的名气起誓,银时,会是属于桂小太郎的。”桂加重手上的力道,让相碰的刀偏向土方那边,战斗的帷幕在拉开,情敌间的战争,从来都不需要对方手下留情的,能砍死一个是一个。
谁叫银发的人儿招惹的人过多?
一方天地之间,土方和桂已经过招几十,矫健的身手,利落的动作,反击、砍杀、防御,主动出击,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刀和刀碰撞分开,再碰撞,再分开,不断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