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下了狠手,但顾忌到房间里还有他们想要守护的那个人,控制手中的力道,不让力量波及到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土方十四郎,你对银时做了什么,为什么这样的响动,银时还没醒来?”桂感觉不对,以银时的惊觉和在战争中培养出来的防备,不可能两个人在他的房间里上演全武行都还毫无反应。
银时的个性摆在那里,他不允许他想要守护的人相互的厮杀,何况他们还是在他的房间里动手,那么更加是不被允许的。
离开之前银时都还好好的,银时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在银时身边的人是眼前和自己对战的男人,那只能是他对银时做了什么,他居然敢对银时做什么?不可饶恕啊!
“土方十四郎,你不可饶恕!”桂咬牙切齿的恨恨说出这几个字,已经被激怒到了极点刀锋一闪,桂主动的攻击,刀刀狠厉,刀刀置人于死地,如果现在和桂对战的不是土方的话,早就成为桂的刀下亡魂了。
他桂小太郎不是圣人,手上也沾满了鲜血,敢动银时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
土方抵挡桂的攻击的时候也主动的攻击,心里实在是憋屈啊!要是自己真做了什么,那么他也没话好说,可他什么都没做过,靠,清水的都让他要成为禁欲主义者了。
他能对银时做什么,这个世界上,敢对银时做什么的,他也绝对不会放过的。
“老子能做什么,老子倒是想做什么,可银时允许么?你会在银时不允许的情况下对他做什么吗?我们敢吗?银时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我来说,你也知道的吧!”土方愤懑的说道,手上的刀没有任何的停顿,不断的砍杀再砍杀。
“那银时到底怎么了?”桂厉声问道,又和土方砍杀在一起。
“该死的,万事屋的这是醉了!”土方如实的说道。
相碰在一起的刀,溅起了火花,土方和桂面对面的相对,桂看着土方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有些无辜的问道,“真是这样么?”
“靠,老子是想狠狠的占有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但也不会在如此的情况下,至少要让银时懂得情爱。”土方不甘,真想不顾银时的感受,狠狠的占有,打上自己的烙印。
“想都不要想,银时,你休想碰,更别提占有。”桂知道了土方不在说谎,两人僵持在了原地,刀碰撞在一起,没有分开,不断的用力,想要压制对方的存在,轻易的不会放手的。
“老子想怎么了,还要让他成为现实,你们等着吧!”土方不满,说的好像银时已经是他的一样,切,万事屋的课还不是谁的谁。
“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你以为只有你有那样的想法吗?别天真了,真选组的副长大人。”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想用这样的手段得到银时,可最后都收敛,不就是因为他们所在乎和喜欢的是叫坂田银时的男子么。
‘嘭’的一声,银时的房间被人从外面拉开,神乐睡眼朦胧的站在房间门口,揉着眼睛,嘴里嘟囔着,“阿银,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再吵,让定春来咬你哦,阿鲁。”神乐说完这样的话,转身就要返回小窝睡觉。
意识到什么不对的人,猛然的转身,看到的就是站在阿银房间里的两个不请自来的男人,桂坐在银时的床边查看银时的情况,土方倚靠在窗子边上抽烟,掩去了脖子上的痕迹。
在神乐拉开房门的一刻,两人就迅速的分开了,他们知道两人在银时的房间砍杀的事情被银时知道的话,很不妙的,还是知道收敛为何物的。
所以刚才刀架在一起的两人迅速的分开,掩饰着眼里的尴尬和刚才打斗的痕迹,神乐在不清晰的状况下,以为自己看错了,刀架在一起的两人,只是各做各的事情。
“假发,税金小偷,你们怎么在阿银的房间?”神乐揉揉眼睛,想要自己更清明一点,问着房间里的其余两个男人。
“我来看银时的。”假发打开被子查看银时是否完好,还好,没什么事情,只是醉了,银时啊!真是被你打败了。重新覆盖上被子,银时的春光真是让人很难消受的。
“我来巡逻,叛乱分子都登堂入室了,逮捕归案的好。”土方眼角挑挑桂,不甚在意的说道,原意并非如此,现成的理由不用的话,很对不起自己。
“哦,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吵了神乐睡不着,阿鲁。”神乐问,很单纯的就相信了,因为知道他们不会对银时出手的,阿银本身也很信任着他们的。
“没有!”土方肯定的回答。
“神乐,快去睡觉吧!女孩要是有皱纹,可是会被笑话的,保证充足的睡眠对长身体可是很有用的。”假发轻声的安抚。
安抚相当有用,神乐把门关上,爬进了自己小窝补眠去了。
土方和桂的PK对决以平局结束。
两人就这样一站一坐的在银时的房间,眼睛盯着是银发的男子,睡的香甜,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了争夺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银时,你可真是让人生气啊!但又不是能责怪了,银时从来没说过要他们喜欢他,也没让他们去抢夺,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不言语,也不再交谈,他们本来就没有这样相交的必要,唯一的交集就是银时,黎明的破晓,曙光升起来,歌舞伎町被蒙上一层淡淡的光雾,看起来充满神秘感。
土方的视线从银时的身上移到窗外,又是一天的阳光灿烂,新的一天,是不是也能赋予一个全新的自我,在爱情接力赛上,也能把握到主动地位么。
看着天也亮了,银时也要醒了,桂起身出了银时的房间,都知道他们都不敢做什么的,才会放心的离开,给银时准备早点,然后也该回去了,让攘夷派的那些人又找到这里来的话,很麻烦的,不想他们也叨扰到银时。
万事屋的熟悉,桂是相当的,熟练的淘米,给银时准备稀饭,也只有稀饭,桂觉得能让银时吃得下,银时也喜欢,加上点糖分一起熬的话,银时会更加喜欢的。
想到银时吃的眯起猩红的眸子的时候,桂就觉得很有成就感,看来不能总是倚仗银时给他做饭,自己可能要去学一下了,不是说要绑住一个人,要先绑住他的胃么?这个方法可能很有效的,他就特别的喜欢银时做的饭菜,美味可口啊!
厨房里想起锅碗的声响,土方不用去想也知道那个男子在做什么,移动脚步来到银时的身边,低囔道,“呐,银时,每个人都为你做到这样的地步了,你还不接受其中的一个人么?我又要怎样做才能得到你呢?”
桂小太郎的骄傲,他们的骄傲,都是知道,为了银时下厨,是怎样的情爱,怎么会不知道呢?哎,叹气一声,土方在银时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下移吻住了平稳呼吸的唇瓣,然后转身离开了万事屋。
所以,在桂做好早点来到银时的房间的时候,人已经走了,看看银时沉睡的笑脸,桂笑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银时的房间,也离开了万事屋。
登势婆婆早早的就看到两个男人,还是对立的存在的人从万事屋离开,貌似真选组的那个副长还受伤了,不知道又怎么砍杀了,只要没死人就好,银时可不想他们之中的任何人出事。
第两百七十一训 陪吃陪喝陪玩的委托
经过战场洗礼的银时,从来都不希望身边的任何人丢失性命,不管是出于什么方面,就算是他自己本身,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男人们的拼杀,银时不知道,也不理解,更不会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登势婆婆在酒馆面前洒着水,千万不要伤害到银时的存在,过于强烈的情爱给人带来的就是无尽的伤痛。
果然人老了,这样的事情都操心起来了,银时那懒散的家伙,别人想要伤害他,也要看他给不给他们那样的机会。
想着被放在酒馆箱子底的那些男人们给的银时的房租,好几年份的,还真是有心啊!不过,自己绝对不会告诉银时的,也不会停止对银时的每月一催的债务,热闹就要一直持续下去。
现在的银时还没有尝试到情爱,等到真正的尝试到情爱的时候,爱人和友人的砍杀,不是他乐意见到的,也不想见到的,不要把感情白纸一样的银时染上你们的色彩,然后不断的伤害他。
小辈人自有小辈人的幸福,只愿银时能找到属于他想要的情爱,被细心的呵护和全心的喜欢。
银时宿醉醒来的时候,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房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还有清雅的百合的味道,假发和多串君来过吧!这些人真把万事屋当成自由广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把阿银当什么了。
当什么?还真是个严肃的问题啊!银时揉着发疼的额角,该死,真是没想到果酒的后劲这么大,而且还迟了那么晚才发作,真是失策了。
是多串君把阿银给扛回来的吧!那时候身边只有那个人,想到土方十四郎,银时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山顶上的那个吻,脸上突地燥热起来,狠狠的砸了一拳被子,银时起床,不想了,不想了,只是那么一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介意个毛啊!
利索的换好衣服,收拾好房间,房间很整齐,看来已经被收拾过一遍的,而会帮自己收拾房间的人,也只有桂那个单线条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