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延庆是个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靠自己发奋读书一直都以奖学金维持自己的学业,从某种程度來说,史延庆其人还是很值得学习的,”白浔道,
“史延庆沒有结婚,膝下也沒有子嗣,这些年也沒有和任何女同事或者异性朋友产生绯闻,这一点,似乎并不合乎情理,”离道,
史延庆看着已经五十岁左右的人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还不成家的,简直是件新鲜事,何况以史延庆的条件,是不可能找不到结婚对象的,就是史延庆现在这个年纪,想找个人结婚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沒错,还有一点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沒有,我们來白土村那天晚上,第一次见到空印时,我们并不信佛佛教,所以回礼也只是简单的跟着空印学基本的手势,而我见过史延庆做的佛礼,和空印所做的几乎一模一样,”倾城道,
“你是意思是,”阎京问道,
“如果史延庆不是佛教徒,那他曾经就是做过和尚,所以才会对佛教的事如此熟悉,”倾城道,
“你们还记不记得,那老先生曾经说过,空印在來空禅寺之前,寺庙里还有一个叫空延的和尚,”宫商这时说道,
这些女人都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典型,所以对于宫商忽然冒出來的一两句话,阎京他们都以习以为常了,
“你是说,史延庆就是这个空延,”倾城立即问道,
阎京心说你们这些女人的脑洞是不是开得太大了点,如果史延庆真的就是空延,那这人的心机城府简直是深不可测啊,
“这只是我目前的怀疑,”宫商道,
“如果史延庆真的就是空延,那很多事也就解释得通了,”倾城道,
“沒错,比如我们事先听到的关于白土村的传说,昨夜杨奇家大火我们大家明明都在,而杨奇家却失火了,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明,而史延庆因为在空印禅房里养病,所以有空印为他做不在场证明,就西脱掉了史延庆的嫌疑,而杨奇他们也不会把这件事联想到史延庆身上去,”白浔道,
如果史延庆真的就是空延,那原本很奇怪的一切,也就变得很正常了,
“但你们想过沒有,如果史延庆真的就是空延,那他明知道这村里的秘密,却还是让我们來了,他到底是何居心,”阎京忽然问道,
阎京这问題令众人都是后背一寒,如果史延庆的身份真的有问題,那他们现在在这空禅寺之中,处境就变得十分危险了,
“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查出史延庆的身份,”倾城道,
史延庆的身份关系到他们寻找定电珠,所以他们必须先弄清楚情况,否则什么时候背后挨了一刀都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这里消息十分闭塞,靠我们自己是不行了,我会立即安排人手去彻查史延庆的身份的,”离道,
在这白土村里,手机基本都沒有什么信号,只有离的手机可以和外界取得联系,所以要和外面的人联系上并且去查证史延庆的身份并不难,但阎京他们都很清楚,如果史延庆真的有问題,那他伪造出來的这些身份资料,必然就很难找到疑点,否则他早就穿帮了,怎么可能在上东市平安无事的做了几十年的档案史志局的局长,
离安排好人手查证史延庆的身份,他们今天的谈话也基本上到这里就结束了,空禅寺也沒什么夜生活,再加上又是雷雨天,所以阎京他们也就回了自己的禅房休息,等半夜雷大了,他们还有的是事做,
到了凌晨,阎京和秦哲都被大雷惊醒了,两人翻坐起來还沒來得及回过神來,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第608章镜儿庙
阎京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起來去开门,只见空印神色匆忙站在门外,道:“阎施主、秦施主,真是抱歉半夜惊扰了两位,后院达摩堂走水了,还请两位施主跟我一起去救火,”
此时外面暴雨下得正酣,雷声大作,阎京和秦哲已经睡意全无,
“好,我们马上就过去,”阎京道,
这时阎京他们隔壁禅房的大门打开,白浔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问道:“这大半夜的,你们在这干什么,”
“达摩堂着火了,我们得马上去救火,”阎京道,
白浔一愣,道:“这么大的暴雨,达摩堂怎么会着火,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
“大火无眼,要是伤到白施主贫僧万死难辞其咎,白施主还是就留在这里等我们吧,”空印道,
“空印大师说得对,后院太危险了,我看你还是别去了,”阎京道,
白浔一脸为难,却还是不得不妥协,道:“那好吧,你们小心,”
阎京和秦哲这才跟着空印匆匆忙忙的往后院达摩堂赶去,等看到阎京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白浔这才关上禅房的大门,
离和宫商正好从侧门进來,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干净衣物,然后跟沒事人一样躺了下來,
“你们在达摩堂有沒有发现什么异常,”白浔问道,
“达摩堂里面的确有一具金丝楠木棺材,还有一些历代主持的牌位,除此之外,倒并沒有什么其他的东西,”离道,
宫商摇了摇头,道:“这达摩堂并不简单,”
倾城和白浔顿时集中了精神,白浔问道:“怎么不简单了,”
“镜儿庙,”宫商道,
倾城眉头一皱,道:“镜儿庙,你能确定吗,”
“沒有人能比我更熟悉地宫,”宫商道,
宫商曾在公仪废的地宫之中生活,对地宫以及地宫的类型再熟悉不过,而所谓的镜儿庙,实际也就是地宫的一种,只不过这么地宫比较特殊,它的一部分在地上,另一部分在地下,地上和地下是一模一样的,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所以用行话说就叫镜儿庙,
“如果真是镜儿庙,那我们要找的东西,恐怕就在这空禅寺里了,”倾城道,
阎京他们可以确认的是定电珠就在白土村,而白土村他们却一无所获,空禅寺就成了疑点,现在宫商发现这座空禅寺是座镜儿庙,那定电珠在这里的几率也就大大提升了,
“今夜这场大火,势必会引起空印的疑心,所以我们接下來得更加小心行事,”白浔道,
这场大火是阎京他们商量好了的,仿照杨奇家大火做成的,如果空印真的有问題,那空印势必会怀疑到阎京他们身上來,
“白浔说得沒错,我们接下來走的每一步都得事先计划好,否则我们很可能栽在空印手中,”离忽然道,
“此话怎讲,”倾城问道,
白浔他们这才注意到离的神色有些古怪,这还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來,第一次在离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我不知道宫商注意到沒有,那达摩堂的牌位,有一块上面写着空印的名字,”离道,
宫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把刚才去达摩堂的情况仔细回忆了一下,她一直注意观察着达摩堂的布局,推出空禅寺是一座镜儿庙,倒沒有怎么注意牌位,但宫商和白浔他们都很清楚,以离的能力是绝对不会看错一块牌位的,
“难道说,我们看到的空印不是真正的空印,”白浔疑惑道,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在沒有找到真相以前,存在着任何可能,同时也能否定任何可能,白浔他们都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并沒有继续做无谓的猜测,但他们可以肯定一点,这趟白土村之行,恐怕是疑云丛丛,
阎京和秦哲这时已经跟着空印來到达摩堂,火势随着大雨已经减小了不少,比起杨奇家的大火來说,这火温和多了,
空印在达摩堂前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然后猛地一脚踹开了达摩堂的大门,大门一连发出数声吱呀的声音,带着火势扑落在了地上,屋内火势比外面更猛,空印却连丝毫犹豫都沒有径直冲进了火海,
阎京和秦哲一愣,见大雨倾泻如注,心想这火应该很快就会被浇灭了,所以便也跟着冲进了达摩堂,
空印急着去护住达摩堂里供奉着的牌位,阎京的注意力倒是被达摩堂中央那口巨大的金丝楠木棺材给吸引了过去,
阎京给秦哲递了个眼色,两人假装去保护金丝楠木棺材,这达摩堂里最奇怪的就是这具金丝楠木棺材,所以阎京他们便想定电珠会不会就藏在这棺材里头,所以就正好趁着这个空档去看个究竟,
“阎施主、秦施主,那棺材不会起火,我们还是先保护这些牌位吧,”空印忽然调头对阎京他们道,
见空印开了口,阎京和秦哲也不好拒绝,两人便互相递了个眼色,走过去帮着搬牌位,
牌位一共有将近40樽,全都是空禅寺历代主持,三人一起把牌位全都暂时搬到达摩堂外面的屋檐下放置着,
搬完牌位,阎京和秦哲也是累得够呛,两人气喘吁吁的看着大火渐渐消了下去,阎京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道:“眼下大火,那棺材虽然经得起烧,但还是先挪出來为好吧,”
“师父圆寂时曾经亲自交代,不能挪动他的棺材,否则就是空印的罪孽,即使是这大火,师父的棺材也不能挪动的,”空印道,
空印既然都这样说了,阎京自然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但空印这样维护着棺材,即使是让它有被火烧的危险也不妄动,看來着棺材真的有问題,
“那,我们先把这些牌位送到其他的禅房先供起來吧,”阎京转移了话題,
要不是这场大火,估计这些牌位一辈子都不会动,这会儿全都搬了出來,自然就得找地方先搁置,
“谛听堂一直空置着,还请阎施主和秦施主帮着空印一起把这些主持的牌位搬到谛听堂去供奉,”空印道,
谛听堂离达摩堂不远,阎京他们把牌位搬过去摆放好,达摩堂的火差不多都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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