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已经熄了,我看我们还是进去看看棺材的情况吧,这万一烧到了棺材,也是对高僧的亵渎,”阎京道,
“火虽然已经灭了,但这些木头仍然易燃,两位施主远道而來,空印怎能一再将你们置身于危险之中,等明天火全部都灭了再看吧,”空印道,
空印话已经说到这份上,阎京只好和秦哲告辞,两人走到后院出口,阎京回头看着茫茫夜色中的空印,只见空印正在给达摩堂上锁,
达摩堂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空印为什么还如此执着的要给达摩堂落锁,
回到禅房,阎京见白浔他们屋内亮着灯,想想他和秦哲也沒有什么睡意,便去敲开了白浔他们禅房的门,
白浔见阎京和秦哲安然无恙回來,这才算安了心,阎京他们坐下來,把刚才的情况大致跟白浔他们说了一番,白浔也把离和宫商去看到的情况告诉了阎京,两边情况一综合,这事基本上就有了个大概的轮廓了,
“这么看來,这定电珠多半就在空禅寺了,”阎京道,
目前种种证据显示空禅寺绝不只是一座寺庙那么简单,而如果定电珠就在空禅寺,那达摩堂极有可能就是藏着定电珠的地方,
“我们刚才顾着那棺材去了,到沒有注意到牌位,不过照你们这么一说,当时我们以为空印不顾一切冲进去是为了棺材,现在看來是我们弄错了,他是怕我们看到那块牌位,所以先把这牌位藏了起來,”秦哲道,
“只可惜现在死无对证,”离道,
牌位必然已经被空印收了起來,阎京他们想要找到恐怕是不可能了,如此一來,他们就少了一个可以指证空印的证据了,
“既然这个空印不是那个真正的空印,那这个空印是谁,他为什么要假冒空印在这空禅寺一待就是这么多年,”阎京道,
如果真正的空印真的早就死了,那这个空印会是谁,他假扮成空印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这一点还需要去查证,不过倒是可以肯定一点,这个假空印多半就知道定电珠的事,”离道,
离已经联系了金,让炎皇队的人亲自出马调查空禅寺的事,这件事他们必须越快查清楚越好,
“对了,史延庆那边的情况查得怎么样了,”阎京问道,
史延庆的身份到现在也还是一个谜,空印一向对生人都有芥蒂,为什么偏偏让史延庆住到他的禅房,虽然说治病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阎京他们不会傻到真的天真的相信了空印的借口,
“还在调查,这两天就该有消息了,”离道,
离的情况是国内最准确最快的,可这事查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这也就从侧面证明了一点,这个史延庆真的不简单,
“如果这个史延庆真的有问題,那我们接下來该怎么做,”白浔问道,
史延庆对空禅寺太过熟悉了,即使是白浔他们根本就沒有去过的地方,史延庆也能第一时间就找到,就好像史延庆并不是第一次到空禅寺來,而就好像是史延庆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样,
“将计就计,”倾城道,
第609章天王殿
第二天天亮,雨势渐渐小了,但天空依旧黑沉沉的压着,
阎京他们起了洗漱之后,去厨房吃了斋饭,因为昨夜大火,所以一吃过早饭,阎京他们就准备去达摩堂看看情况,
阎京他们都去了后院达摩堂,空印已经在达摩堂念经,远远就能听到木鱼的声音,
众人走进达摩堂,整个达摩堂几乎被烧毁得差不多了,不过好在达摩堂内本來也沒什么东西,所以倒并沒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也沒有人员的伤亡,
“这大火虽然熄了,但这达摩堂多半是毁了,这棺椁倒不如先移出去另外找地方安置,也算是以慰高僧的在天之灵了,”阎京道,
空印闭着眼睛念完了经文,这才将木鱼放下,道:“阎施主一片好意,空印替先师谢过了,不过先师生前有过交代,棺椁定不能搬出达摩堂,这达摩堂虽然被烧毁,但过些时候我会找人來修缮的,”
“那好吧,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那阎京也就不再劝了,大师有什么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只管开口就是,”阎京道,
空印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正要说话,却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來,阎京他们的注意力顿时便看向了达摩堂的门口,
大约十秒钟左右,杨奇神色惨白的从门外跑进來,他太害怕以至于沒有注意到脚下的门槛,被门槛勾住了脚,整个人往前一倒,在地上狠狠摔了个狗啃屎,
阎京虽然不喜欢杨奇这人,但杨奇这会儿急匆匆跑來必然是有什么事发生,便伸手把杨奇扶了起來,道:“杨先生什么事这么惊慌失措,”
“……鬼,有鬼,有鬼,”杨奇大叫一声,惊厥了过去,
空印便即过來给杨奇切了脉,脉相时快时慢,显然是惊吓过度造成的晕厥,
阎京也偷偷给杨奇把了下脉,知道杨奇不是什么大毛病,便也就沒有把杨奇的病放在心上,只是杨奇再晕厥前叫到有鬼,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师,杨先生这是怎么回事,”阎京问道,
“阎施主放宽心,杨施主只是受惊过度,空印给他扎两针就好了,”空印道,
“大师会针灸,”阎京意外道,
针灸之术在华夏国内是正派的中医,会针灸的人并不多,这也是阎京当初靠着针灸那么快就出名的原因之一,
“略懂皮毛罢了,还请阎施主和秦施主搭把手,先帮我将杨施主扶回禅房去,”空印道,
空印明显是不想阎京他们在达摩堂多待,阎京他们自然也懂其中的意思,当即答应下來,扶着杨奇回禅房去了,
空印锁好达摩堂的大门,这才跟着回到杨奇暂时寄住的禅房,
杨奇的身体本來沒什么大毛病,只是受了惊吓导致的晕厥,所以空印三两针下去杨奇就醒了过來,他一醒过來一脸惊恐的抓着空印的手,急切道:“大师,这里有鬼,”
空印双手合十,口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空禅寺乃是佛门清静之地,杨施主怎可妄语,”
杨奇看空印不相信他说的话,当即急着辩解起來,道:“我沒有胡说,我真的看到了,”
“杨先生看到了什么,”阎京问道,
相比起空印的淡定來,阎京他们更想知道杨奇到底看到了什么,
杨奇的脸色猛地一变,道:“鬼,真的是鬼,”
“杨施主在何处看到了鬼,”空印问道,
“在……在天王殿,对,就是天王殿,”杨奇道,
空禅寺规模宏大,所以寺庙之中什么佛像都有,杨奇所说的天王殿就是供奉着华夏国神话传说中的四大天王佛像的神殿,
“天王殿,这怎么可能,”空印道,
杨奇越发的急了,道:“我真的看到了,大师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去天王殿看,”
“杨先生还记不记得当时你看到鬼时的情景,”阎京问道,
杨奇一听阎京的话,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整个人瑟缩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來,
“这样吧,我们先去天王殿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见从杨奇嘴巴里也问不出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阎京便提议道,
“空印和几位施主一起去,”空印道,
阎京点了点头,对秦哲道:“杨先生刚刚才受了惊吓,为了以防万一,你就留在这里守着他,千万不能让他出丝毫的差池,”
秦哲点了点头,阎京他们和空印就去了天王殿,
天王殿离禅房不远,大约五分钟就到了,天王殿的大门大开着,这一点在空禅寺并不奇怪,因为空禅寺大部分的神殿大门都是开着的,
阎京他们刚走到天王殿,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这血腥味还很新鲜,看样子是才留下來的,
空印快步走到天王殿,只见天王殿的四大天王神像上都是鲜血,远远看着,就好像这四大天王身上流下來的血一样,
“这神像怎么会流血,难道真的有鬼,”阎京装出一脸惊恐的样子,说道,
天王殿里虽然有很大的血腥味,但阎京一闻就知道这血不是人血,而是鸡血和鸭血等家禽的血,
空印沒有说话,而是上前查看神像上的血迹,空印仔细看了一番,道:“空禅寺一向是清静之地,近來却总是发生奇怪之事,难道真是有鬼神作怪,”
“大师可不要吓我们啊,我们也只是來这里搞勘察的,可不想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啊,”阎京道,
“这殿里突然这么多血,我必须先下山去看看村民的情况,看有不有人失踪的,”空印道,
“我和大师一起去,”阎京道,
空印犹豫了一下,点头道:“那好,阎施主请跟我來,”
“山下雨大,我给你们开车吧,我技术好,”白浔道,
从目前的情况來推断,空印的身份绝对有很大的问題,如此一來,阎京和空印单独下山,万一空印对阎京动手,以阎京的身手未必是空印的对手,所以白浔才提出來和空印他们一起下山,一旦空印想动什么手脚,以白浔的身手要对付空印倒还是绰绰有余,
“外面雨也沒见得要停,一会儿说不定还会下大雨,不如我们都跟着一起下山去吧,”离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出发吧,”空印道,
山下一共也就几户人家,杨奇又受了惊吓在空禅寺住着,所以其实并沒有必要这么多人一起下山去,但既然离都提出來了,空印自然也就不会拒绝了,
阎京他们开着车下山,雨势渐渐大了起來,天边的黑云越來越密集,暴雨很快就要來了,
下山之后,阎京他们挨家挨户的敲门问了情况,村民并沒有什么异常,阎京还刻意让白浔他们都问了家里的家禽是否有减少,村民的回答都是如出一辙,家里并沒有少什么,人也沒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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