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心中疑惑未消,瞧着丰润少妇下楼的背影,又忍不住看了下似曾相识的香臀。
结果旁边的小媳妇,抬手就揪住了他腰眼,笑眯眯道:
“相公,看什么呢?”
“嘶——”
左凌泉可能是第一次知道,静煣手劲儿能这么大,被掐得抽了口凉气,连忙收回目光:
“媳妇媳妇,我错了……”
场景外人看去,就是修行道的小道侣,因为男人不老实,女人吃醋而闹别扭,自然没引起书楼中人的注意,只有几个挑选卷籍的女子忍不住“噗——”的笑了声。
上官老祖揪着左凌泉的腰眼不放,心底其实有点疑惑。
方才她正在桃花洞天打坐,桃花老妖婆忽然联系她,说什么:
“堂堂,不好了暴露了,这臭小子不知怎么盯上我了,快来帮解个围……”
听到左凌泉识破了桃花尊主的伪装,甚至准备把这不记名护道人揪出来,上官老祖心里挺意外的。
但过来一看,发现左凌泉好像并不是察觉了异样,更像是瞧上了老妖婆圆润饱满的臀儿,跑过来搭讪!
上官老祖不大确定左凌泉的初衷,就笑眯眯问道:
“你错哪儿了?”
左凌泉吃疼之下顺口回应罢了,心里没觉得自己有错,他看向身边的小媳妇:
“我只是觉得这女子有点眼熟,出门在外要谨慎,过来探查一番……”
上官老祖半信半疑:
“哪儿眼熟?”
“额……”
左凌泉表情微凝,犹豫了下,低头凑到了她耳边。
上官老祖微微偏了下头,却也没彻底躲避,然后就听到左凌泉小声道:
“屁股。这女子的屁股似曾相识……”
?!
上官老祖万万没想到能听见这个奇葩回答,暗道:即便真是如此,你对老妖婆的臀儿很了解吗?这都能发现异样,你以前盯着看了多久?
上官老祖眼神一冷,还未说话,左凌泉就抬手指天:
“我对天发誓,绝对是察觉异样,才上来搭讪……不对,是探查。这是出门在外最基本的谨慎,媳妇你说对不对?”
“……”
上官老祖略微斟酌,觉得虽然奇葩了些,但以左凌泉的悟性,通过这些细节察觉异样并非没有可能,就松开了左凌泉的腰眼:
“信你一次。”
左凌泉用手揉了揉老腰,又问道:
“我看差没有?这个女子是不是有问题?”
上官老祖并未直接回答,因为左凌泉自己发觉异样,她否认的话,左凌泉下次肯定会忽略这种异样,这在某些时候是致命的。她稍作犹豫:
“眼力不错,不过此人不比警惕,和你没关系。”
“不必警惕……”
左凌泉略显疑惑——不必警惕那就不是敌人,能似曾相识,说明以前可能见过……
左凌泉想到了什么,凑近些许询问:
“这个女修,莫不是前辈给我安排的护道人?”
上官老祖摇头:“没给你安排护道人,不用指望危难之际有人来救你,万事自己小心。”
“那此人……”
上官老祖没法替自作多情的老妖婆解释,干脆脸色一冷。
左凌泉识趣闭嘴。
上官老祖本欲离去,不过扫了眼书楼二层,发现了墙壁旁的木头雕像,她注视一眼后,缓步走过去,给雕像上了柱香。
书楼的伙计,一直关注着这对儿打情骂俏的小道侣,见状询问道:
“小仙子认识这尊雕像?”
上官老祖微微点头:“听说过。”
左凌泉不明所以,走到跟前打量几眼后,询问道:
“那我倒是孤陋寡闻了,这是哪位高人?”
书楼伙计脸色有点自得,介绍道:
“我八臂玄门祖上的一位奇人,号‘铁笔先生’,道行不高,但生平著书百册,在九洲广为流传,据说连山上的一位仙君,都是看他老人家的书长大的……”
左凌泉眼神意外,猜到那位仙君,估计就是身边的小媳妇了。他好奇道:
“是吗?楼里有没有这位老先生编著的书?在下倒是想观摩观摩。”
“老先生故去几百年才成名,书没能流传下来,不过宗门里的大家,倒是经其弟子口述,重新整理了一些。”
书楼伙计说着从书籍取了一整套书籍,递给左凌泉:
“当年看老先生书的,如今不是仙君就是仙尊,这套书出来就被抢干净了,这套还是给熟客预留的,道友喜欢,就先让你给,一套十册,只需三十枚白玉珠……”
左凌泉看向书籍侧面的名字——《雄霸武神》《无情剑仙》《仙子很凶》……
这什么鬼?
怪不得死后几百年才出名,这能有人看?
左凌泉又望向旁边的上官老祖,欲言又止。
上官老祖没什么表情,把书籍接过来,从静煣的玲珑阁里取了三十枚私房钱,丢给书楼伙计,转身就下了楼。
“哎呦,仙子豪气,你这价都不砍一下,怪不好意思的,我再给您搭两本吧……”
左凌泉接住店伙计给他丢来的书籍,随意一扫——《春潮二十八式》。
“咳……”
左凌泉连忙收进袖子,跟在了老祖后面:
“媳妇,你喜欢看这类书籍?”
上官老祖把成套的书丢给左凌泉,平淡道:
“老先生的真迹早已经失传,这些不过是后人瞎编的,买下来关照下生意罢了。”
“哦……”
左凌泉跟着下楼,还想问两句,身前的媳妇脚步便是一顿,继而气质发生了些许变化。
“这婆娘,脸皮真厚,拿我的钱关照生意……”
这次是静煣。
左凌泉示意别乱说,以免被人察觉异样,走到跟前道:
“算相公的,待会补给你。”
“你的钱不就是我的,咱们的钱让她糟蹋……”
汤静煣性格向来节俭,花出去三十枚白玉珠,就是三千两银子,买几本根本没人要的破书,心里着实恼火。
不过周边人多眼杂,她也不好多说,碎碎念的下了楼……
第十五章 奶娘的味道
“丢不丢人?一方尊主,给晚辈护道被护道人揪出来,从古至今你是头一个。”
“本尊哪儿知道他这么机警,他到底怎么发现我的?”
“不远远盯着,往人家跟前凑,楼里面就你屁股扭的骚气,他不看你看谁?”
“扭……谁说的?我哪儿扭了……”
湖畔柳林里,花簪少妇眼神微恼,无声自言自语,低头看向自己的细腰丰臀。
略微琢磨,觉得被左凌泉发现,可能是在左凌泉身边晃悠太多,都眼熟了。
碎碎念片刻后,花簪妇人抬眼看向湖岸——一袭公子袍的年轻剑侠,抱着一摞杂书,和两个姑娘有说有笑地走向落脚的水榭:
“左公子,你怎么买这些在修行雏鸟的东西?我以前买过,完全是乱写,把这玩意当真,别说当仙君,离开山门不出三里地,就得因为走路太嚣张被人打死……”
“走路和团子一样?”
“对对对,左摇右摆迈着八字步……”
“叽?”
跟在后面走路的鸟鸟脚步一顿。
……
花簪少妇打量几眼,没有再跟着回落脚之处,独自在春潮湖畔闲逛,排解‘老祖出山、一事无成’的烦闷。
来回踱步良久,花簪少妇心中烦闷未消,倒是发现湖面极远处有一艘游船行驶,上面灯火通明,挂着‘屈’字家徽。
花簪少妇知道左凌泉此行和屈家那张琴有关,稍微琢磨了下,身形随风而动,无声无息飘过湖面,来到了游船之上。
“咚~咚咚~……”
游船规模挺大,有空灵琴音从船楼里飘出,船上到处都是春潮湖附近的世家子弟、小宗门长老执事,仙家豪门的人未曾瞧见,应当只是栗河屈家的私宴。
花簪少妇缓步走进船楼,略微打量后,透过廊道的地板,感知到上方的厅堂里,坐着几个修士,正在推杯换盏,说着恭维之语:
“……先生今日一曲,当真妙哉,在玉蟾宫露面的几位大家,脸色屈某可是瞧见了,各个目瞪口呆、自愧不如……”
“过誉了,千秋乐府对琴曲的造诣冠绝当世,老夫登台献艺,让千秋乐府正眼相待尚可,自愧不如还远远谈不上……”
“千秋乐府不好说,出生其他宗门的那些个‘大家’,肯定是自愧不如。这次连东洲南盟都有人过来,我听老祖说,那边以前有个向阳城,对琴曲也颇有造诣……”
“唉,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放在三千年以前,东洲底蕴不输华钧洲,但如今也不过是个有些家底的富户,老祖宗留的东西早忘干净了……”
“呵呵……”
……
花簪少妇皱了皱眉头,从几人称呼来判断,应该是三竹先生、屈家少当家、屈家管家、附近一个小世家的家主。
毫无营养地互相吹捧,没有探听的意思,但花簪少妇也无事可做,并未离开,就这么听了小半个时辰,坐在上面的三竹先生,忽然问了句:
“青霄鹤泣是上古名琴,老夫曾也多方打听,只知道北洲玄武台衰落后,此琴几经倒手,最后落在了一位山巅高人手里;三千年前东洲出事儿,不少高人过去降服魔神窃丹,那位高人也在其中,后来下落不明,琴也再无消息,屈少主是从何处得来的这张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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