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笨拙,在戴柯眼里是突破,难能可贵。
肢体比语言先作出反应,戴柯不由抬腰,颠了一梁曼秋。
梁曼秋心里咯噔一下,像突然失重,体会到了无法通过毛片画面呈现的隐秘感受。
她仿佛坐到一柄折叠伞上,存在感强烈,有点硌。
“哥哥……”平常情急时,她习惯性唤一声戴柯,想跟他确认变化。
这时候不合适。
梁曼秋不好描述。
戴柯也不许她描述。
他吻她,意乱情迷,腰腹肌蕴藏持久的耐力,一遍又一遍抬腰,重复刚才动作,隔着裤子操,预热似的,不知疲倦。
相贴的地方热烘烘的,又冒出一股凉意,伞蘸上水斑,成了雨伞。
梁曼秋熟悉自己的变化,有点不好意思,双手僵在他的胸膛。
“老婆,手给我。”
戴柯扣住她的手,沿着发力紧绷的腰腹肌,再往下,命令她拉开拉链。
戴柯扫了一眼窗外,“别废话。”
不远处,集装箱的管理处亮着灯,有几个村民模样的中年男人在打牌,好像随时会走出来,骑车回家,或是抽根烟张望。
停车场只停了不到十辆车,只有他们的车亮着车灯,一直呆在原地。
梁曼秋屁股往戴柯膝盖挪,那柄躺着的伞跟着支起来。戴柯穿一条薄卡其布中裤,昏暗里,形状清晰可辨。
她一时找不到拉链头,手忙脚乱,将他摸了一遍。那柄工具越发嚣张,要顶破帐篷。
戴柯沉声:“梁曼秋,你行不行?”
梁曼秋被骂,反倒渐渐冷静,急的可不是她。
嘀咕:“你要叫老婆。”
“老婆乖,这里。”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梁曼秋从占上风的位置跌下来。戴柯手把手教她找拉链头,拉下拉链,瞬间豁开一道大裂缝,里面是四角裤的黑。
梁曼秋给戴柯晾过衣服,四角裤藏着一道隐秘的开口,可以掏工具。
现在发酵过大,开口过窄,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通过。只能勾着洞洞,往上提拉,先箍住它的头部。
梁曼秋指尖先触及粗糙的毛发,乱丛丛的,不小心碰到绵绵褶皱,不知道是哪里。
戴柯再度利索教她掏出来,东西弹回她的手心,暖乎乎的,像一截套了一层薄海绵的骨头。
“哥哥,太、大了,握不住……”
“你只有一只手么?”
梁曼秋用上双手,心跳加速,闭眼吻着戴柯,没再低头。
异己的掌温包裹着他,与自己的如此不同,戴柯脑袋一片空白,缓了好一会,才牵引她上下搓动,虎口在环状沟前止步,没再往上。
它分了层,不全然是一体的,骨头外面的皮会跟着扯动,有一股奇妙的手套感。
戴柯撩开层层叠叠的纱裙,摸她对应的地方。
肌肤细腻而干燥,三角裤的潮润越发明显,越揉越多水。
戴柯刮到三角裤的锁边,顺势削进去,两瓣唇软绵绵,跟上面的红唇一样,只是多了点特别的“胡子”,没有他那般粗糙。
异物侵入,梁曼秋下意识并拢双膝,跨着他,没法实现,反而成了用力夹他。
裙摆不小心扫到娇弱的头部,刮疼了他,梁曼秋握着的部分瑟缩一下,似乎萎了几分。她安抚搓了搓,那股固实感又回来了。
戴柯划进黏黏腻腻里,像摸到温泉里的青苔,滑溜溜的,层层叠叠裹着他的指尖。
梁曼秋像被他抠漏了一个洞,气力悄悄溜走,关节提不起劲。
好奇与刺激交加,压力伴随着羞耻,她好像跟戴柯学坏了。
骑着他两个人都不方便,戴柯把她拱回座位,侧身搂着她,更容易扯她的裤子。
这下,梁曼秋夹住了他的手,隐隐带喘,“哥哥,你有、那个么……”
脑袋混沌,她又低声,戴柯听不清:“什么?”
梁曼秋艰涩吐出一个陌生的字眼:“套……”
戴柯一顿,手腕挤开梁曼秋的双腿,继续揉着,“不做。”
昏暗中,梁曼秋炯炯有神盯着戴柯。
戴柯吻她的唇角,哑声说话,秘密只说给她听似的。
“第一次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
他的回答等于承诺,解除了一部分风险,她心理压力陡降,进入游戏状态,学会了享受。
梁曼秋:“哥哥,你想在哪里?”
戴柯:“没想过。”
梁曼秋有点意外,戴柯平时不掩饰欲念,起码应该设想过许多遍。
戴柯腾不出手,额头定着她的脑袋,“我在哪里都能做,关键是你。”
梁曼秋早感觉到,戴柯的主动里有试探也有克制,不然同一屋檐,他有很多机会逼她就范。
她苦笑,“哥哥,你突然变得那么温柔体贴,我好像有一点不适应?”
戴柯偏身,一半重量压着她,“要不是你今天生日,早上了你。”
“哥!”
“闭嘴。”
梁曼秋把他手腕当做被子一样夹,他不时挑着揉着,又比夹被子挤出更多水。
戴柯掏出来借着路灯光看了眼,张开手指,拉出的银丝半途断了。
梁曼秋嘤呜一声,脑海里像炸开烟花,埋头进他肩窝,无法直视,无法思考。
戴柯抹她手上那一刻,梁曼秋浅浅咬一口他的肩膀,“哥……”
“水真多。”戴柯亲手教她扣住他,不断抬腰,比起搓动,更像他主动操了她的手。
他们的呼吸走了调,额角沁出汗珠,玻璃糊上濛濛水汽。肢体扭曲成舒服的角度,接受对方青涩又热情的抚慰,爱意随着水意流动、交换,融入彼此。
梁曼秋的虎口和手腕发酸,戴柯好像没有尽头,除了不小心碰上头部会稍微萎顿,其余时候势头不减。
明明上一次不是这样。
她偷偷睁眼瞧他,闭眼吻她的戴柯显得尤为深情,叫她不好意思多瞧一眼。
偏偏不小心瞧见集装箱出来两道人影,正往这边走来。
梁曼秋心头咯噔一下,瞪圆了双眼,离开戴柯的唇,紧张道:“哥……有人、过来了……”
戴柯回头扫了一眼,骂了一声,攥紧梁曼秋的虎口,从后挡风玻璃前抽了纸巾。
狂乱吻着梁曼秋用力。
两道身影逼近他们的车。
梁曼秋叫不出声,死死盯着车窗。
戴柯的心跳打在她的心口,一下快过一下,心率几乎爆表。
转瞬,她的掌心多了一团黏液,隔着纸巾,带着温度,泛着不再陌生的味道,令人安心。
戴柯三两下收整作案工具,拉好拉链,动作娴熟利索。
梁曼秋一口气喘不匀,慌慌张张整理裙摆,三角裤被戴柯拉错位,有点勒,来不及调整。
戴柯把纸巾丢座位边,推门下车,甩甩脖子,嘚嘚作响。
冷冷扫了一眼两三米外的那两个人,拉开驾驶座。
其中一个男人搭讪:“帅哥,走不了么,我看你车停这好久了。”
戴柯从小到大调皮捣蛋,应付老师盘问自有心得,对付这两个男人小菜一碟。
“太热了,凉一会。”
没再多说,戴柯坐进驾驶座,关门系安全带,倒车上路。
两个中年男人吃的盐比他们吃的米还多,将信将疑目送。
两道身影逐渐变小、消失,梁曼秋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她扑到驾驶座靠背,笑着说:“哥哥,刚才差点吓死我。”
戴柯若不是心理素质过硬,估计也吓萎了。
他问:“刺激么?”
梁曼秋:“小心脏快爆炸了。”
他们又拥有了一段独属于彼此的秘密回忆,关系的纽带越发牢固。
戴柯:“下次还想玩么?”
梁曼秋瘪瘪嘴,“哥哥,你的脑袋里到底整天在想些什么?”
全是不上流的东西。
“老婆。”戴柯冷不防叫一声,刚才是有求于她,现在无欲无求,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梁曼秋心境莫名柔和下来。
戴柯左手挂在方向盘下缘,右手勾向肩头,“闻一下。”
“干嘛?”
梁曼秋的肢体先于脑子行动,凑进嗅了一下,他的指尖隐隐带着一股更为熟悉的气味。
“你的香味。”
“哥哥!”
梁曼秋想捶他又够不着,还怕影响安全行驶,又恼又羞,把自己扔回后座靠背。
后视镜还能映出戴柯眉眼笑意。
梁曼秋叫道:“你好好开车啊!”
回到碧林鸿庭,已经将近凌晨三点。
梁曼秋怕戴柯开车打瞌睡,硬撑着跟他讲话,停了车,差点在车上睡着。
戴柯收了后排的纸巾,研究好一会行车记录仪,删掉今晚的记录。
再回头,梁曼秋歪在后排睡着了。
戴柯拉开后座车门,弯腰拉她胳膊,准备抱她出来。
梁曼秋迷迷糊糊,半撩眼皮,看清他之前先喊了哥。
“滚出来,背你回家。”
梁曼秋半梦半醒,跟随戴柯的牵引使劲,爬上熟悉而宽阔的后背。
戴柯搂全她的裙摆,反脚踢上车门。
“哥,”梁曼秋含含糊糊,气息呵在戴柯脸庞,“谢谢你哦,今晚生日很开心。”
戴柯偏头,看她还闭着眼,“放烟花还是在车里开心?”
梁曼秋:“都很开心。”
戴柯不饶她,“单选题。”
梁曼秋:“跟哥哥在一起很开心。”
戴柯笑骂一声,停步往上掂了掂她,忍不住打一下屁股,比平常紧绷,手感不太好。
梁曼秋:“可是我要军训,给你过不了生日。”
戴柯:“训成小黑猪。”
梁曼秋像被命中要害,烦恼地往外转头,“才不要,十一我还要给Jodie当伴娘。”
赵静把梁曼秋这一届学生送进象牙塔,终于可以安心解决自己的人生大事。
她和章树奇把婚礼定在今年国庆,邀请梁曼秋和戴柯当伴娘和伴郎。兄妹俩是他们走到一起的契机,说是命运安排的月老也不为过。
戴柯:“明天带你买防晒霜。”
梁曼秋:“嗯……”
戴柯单手刷开楼宇门,开始爬楼梯,呼吸平稳,跟在车里急喘的他判若两人。
梁曼秋冷不丁想到新郎背新娘的场面,睡意少了几分。
“哥哥,你觉得我重么?”
戴柯不搭理没头没尾的问题,“干什么?”
梁曼秋:“说啊,重不重?”
戴柯:“死沉死沉的。”
梁曼秋嗤声,“才不信。”
戴柯:“不睡了?”
梁曼秋故意说:“被你说伤心睡不着了。”
戴柯停在楼梯平台,忽然把梁曼秋转到身前,面对面抱着,轻巧得像玩小带鱼一样。
梁曼秋吓得死死盘住他的腰,搂紧脖子,“哥!”
戴柯盯着她的大眼睛,直到声控灯熄灭,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他一跺脚,又唤醒。
“怎么没哭?”
“才不会因为你哭。”
梁曼秋从他身上滑下,免得不小心被晚归或者起夜的邻居看到。
戴柯:“你记住这句话。”
“嗤。”
梁曼秋轻快地连上几级阶梯,高跟鞋踏地清脆有声,过膝裙摆如波浪动,发丝飘逸轻盈。灵动的眉眼,曼妙的身姿,保有少女的纯真,又捎带着女人的成熟。无论气质偏向哪一种,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魂。
梁曼秋在他前头,习惯性背着右手,勾勾手指,也不回头。
陌生人可能以为只是她无意识的小动作,只有戴柯能读懂她的暗号。
他默契地搭上她的手,握紧了,像接受了她的邀请,手拉手一起长大。
大学生活如约而至。
海中不少同学进了Y大,以前脸熟的面孔一一对上名字,组建了校友群。安佳月和猴子也进了Y大,一个读会计一个读历史,猴子跟她们不在一个校区。
梁曼秋住进六人间宿舍,只有两个外省来的女生,舍友们相处还算融洽。
军训拉开象牙塔新生活,枯燥乏味的操练,卧谈夜聊成了每天必备项目。
跳过高考这道门槛,能考进Y大的都是人中龙凤,见多识广,百无禁忌。
黑夜给了话题一块遮羞布,她们躲在后面畅所欲言。
某晚聊到恋爱话题,一一表明立场,单身和恋爱人数对半分。三个单身里有一个是高考后分道扬镳,两个完全没有恋爱经历。另外三个舍友的男友一个在家乡读大学,两个同城异校。
藏着掖着的早恋,无论在哪个高中都如此普遍。
三个非单身人士,自然成了话题的焦点,不断被探问各种第一次,每一次的问答都能惹来一阵羞怯怯的嬉笑。
初吻成了小儿科,她们直接聊性经验。
舍长Y市土著,异常坦率,说高考完马上就去开房,第二天退房时碰到同班另一对,绝了!
另一舍友问:“不会房间还连在一起?”
舍长:“我哪里知道,又听不出谁的叫声。”
女生们捶床大笑。
梁曼秋听得脸红耳赤,高中时懵懵懂懂,怯于谈性,最适合跟她谈的人闭口不语,宁愿掏工具直接操她的手,唯一正面聊及的一次,人家只是看在她生日份上,耐心多说几句。
不敢想能端上台面正常讨论。
“小秋,你呢?”舍长问。
梁曼秋愣怔一瞬,“我还没有。”
舍长:“你不是说你高一下学期开始谈,比我还晚,竟然还没有?”
梁曼秋:“各种不合适吧。”
舍长:“哪里不合适?”
笑声参差不齐,没笑的在嘀咕,“你们在笑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梁曼秋:“时机不合适。”
舍长:“时机合适还是会做的吧。”
梁曼秋从没构想过跟戴柯做的场面,一切好像自然而然。起初她总爱黏着他,也没想过他会吻她,等他的拥抱、他的抚摸逐一落下来,她惊奇又忐忑,不排斥,隐隐欢喜。
她没主导过感情进展,但享受到了快乐。
另一道声音插话道:“我很好奇,谈了男朋友,一定要做吗?”
舍长:“顺其自然,感觉来了,很难说的,嗯……”
气氛沉默一瞬。
梁曼秋:“是什么感觉?”
她看过一些小视频,知道姿势和大致方法,很少能看到女生的真实感受。那些女主角的反应,总有演绎的成分,别扭、夸张甚至可怖——竟然能□□哭了。
梁曼秋提了一个好问题。
其他女生凝神以待。
哪知舍长打哈哈:“第一次看大小啊,大的疼,小的肯定不疼,你试试大拇指和小手指抠鼻孔,感觉肯定不一样。”
另一道声音追问:“你到底疼还是不疼?”
其余女生又爆笑。
聊了一轮,舍长发现自己是唯一公开有性经验的,莫名像自曝,成了一个人的舞台,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军训结束,舍长立刻找她男朋友夜不归宿。
梁曼秋也在外面过夜,但没做成,来例假了。她不知道自己第一次想在哪里做,肯定不要在宾馆。
国庆当天早上,天蒙蒙亮。
梁曼秋回了海城,按约定时间提前半个小时,由戴柯送到赵静家,换伴娘服,化妆。
其他两名伴娘都赵静大学同学,同在海城教育系统,梁曼秋也要称一声老师。
赵静不忘叮嘱她们照顾小伴娘,今天梁曼秋就是吉祥物,露脸就行,不用干伴娘的活。
戴柯在章树奇那边的待遇差不多,另外两位伴郎都是翠田所的同事,说不定也是戴柯未来同事,都一起打过球。
伴郎统一穿灰衬衫黑西裤,天气闷热,原来预订的马甲统一换成Y字型背带。
章树奇手握捧花,正了正领带,拍婚纱照穿了警礼服,今天是正儿八经的西装。
章树奇偏头跟戴柯悄声说:“大D,我跟我老婆商量好了,等下捧花抛给你。”
戴柯扫了眼另外两位伴郎,“抛给我干什么,这不是还有人。”
章树奇手背拍拍戴柯胸膛,“少装蒜,我帮你宣布,还是你自己宣布?”
戴柯正色道:“小奇哥,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才是男主角。”
章树奇明了道:“行,过几年你当男主角,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接亲团浩浩荡荡,驱车到新娘家楼下。
塞了红包挤进屋,章树奇四顾寻找他的新娘。
戴柯也在寻找他未来的新娘,并且比章树奇先找到了。
贴满红囍的房间,越过黑压压的人头,戴柯朝梁曼秋挑眉一笑,像那年寒假越过一众亲戚,跟她暗送秋波。
梁曼秋化了淡妆,穿一件方领泡泡袖的紫灰连衣长裙,款式简约,收束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
梁曼秋垂眸含笑,怕分心没多看他。戴柯站在人群里,个头和样貌比服饰抢眼,哪怕不是她的哥哥,她也无法忽视。
接亲团不是警察就是警察预备役,个个都是体能好手,堵门游戏免不了做体力活,俯卧撑是门槛,新郎还要驮着新娘做。
若不是伴郎和伴娘普遍不熟,估计也要一一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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