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过枕头边的工具,撕了戴上,箍到底部。微凉,束缚,不太适应,萎顿了几分。他搓了几下,又恢复元气。
戴柯跪进梁曼秋双膝间,沉腰,扶着喂进梁曼秋下面那张小嘴。
梁曼秋给顶得往上挪了挪,叫出声。
薄膜挡不住对温度和水量的感知,戴柯单是探进一个脑袋,前所未有的潮暖和拥挤,差点让他交代了。
梁曼秋咬了咬唇,摸索他的手,“哥哥,抱我……”
戴柯刚躺下,她咬不稳,掉出来了。
梁曼秋搂着他肌肉分明的后背,脸埋着他肩窝,脚踝在他后腰交叠,盘住他。不敢细看,凭感觉猜测他的动作。
戴柯单手搂紧她,摸到最像沼泽的地方,再探洞,一寸又一寸,慢慢来回疏通。
白泉暗涌,黏润润的,涩意消失,越来越通畅。
梁曼秋肩膀颠颠颤颤,叫声断断续续,不像自己的,娇中带喘,靡靡艳艳,羞得要紧牙关。
戴柯舌尖胡乱撬开她的唇,“叫出来,我要听。”
梁曼秋慢慢适应异物扩张,疼得只剩抽气,狠狠咬住戴柯肩头。
这一口疼痛比她的叫声更为催情,戴柯使劲沉腰,一撑到底。
然后,哆嗦着连骂了两声。
太他妈刺.激了。
这一刻梁曼秋和戴柯的世界就是小小的房间,只有彼此,外面雷声不止,风大雨大,世俗评价,礼法约束,纷纷杂杂,他们看不见听不清。
他们在意的只有此刻感受。
梁曼秋带着哭腔,“哥哥,太、撑了……”
戴柯声线也不稳,“让你不长个……”
戴柯不断撞着她,新手上路,没法把控速度,一下快过一下,匆匆结束梁曼秋的苦楚。
谢天谢地,梁曼秋松了一口气,“哥哥,好、了么?”
戴柯认命闭了闭眼,“闭嘴。”
外面风雨交织,房间像台风过境,留下一片狼藉。
发皱的床单,撕开口的塑胶袋,没来得及拉下的套,还有赤.袒相拥的男女。
他们的第一次跟片子里的都不一样,有笑容也有疼痛,有温柔也有强势,短暂而深刻,爱意在互动间流淌,汗水一样浸润他们每一寸肌肤。
一声肚子叫,悠长响亮,打破小房间的寂静。
梁曼秋终于敢睁眼,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相识8年,他终于在20岁告别男孩身份。
戴柯双目紧闭,灯光如昼,装死样太过醒目。
“哥哥……”梁曼秋轻轻柔柔,侧躺挨近他问,“我肚子也饿了,午饭吃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就是沙县、粿条或烧腊快餐,西餐就是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
戴柯捞过手机,手臂从她肩颈下穿过,在她眼前打开相册里的外卖传单图。
梁曼秋:“我想吃肯德基的蛋挞,送过来会不会软了?”
戴柯:“改天到店再吃一次。”
东选西选,可乐必不可少。
梁曼秋问:“哥哥,可乐是不是楼下便利店买便宜点?”
戴柯:“不想出门,你出?”
“不要……”
别说出门,梁曼秋动也不想动。
下面好像还夹着戴柯的东西,饱饱胀胀,火辣辣的,异物感明显。
戴柯参照自己手机,用梁曼秋手机叫了肯德基的宅急送。
然后,登Q点进一个备注碧林鸿庭南门士多的人,历史聊天记录简明扼要,全是叫送烟的。
木可:老板,现在送到家么?
老板:送,帅哥要送什么?
梁曼秋脑袋给戴柯两条胳膊夹着,呼吸捂暖了他的肱二头肌,看着他逐个打字。
“哥哥,你要买可乐么?”
木可:套有哪些?
老板:计生工具么?等会,我拍给你。
梁曼秋扭头看他,“哥哥,还有两个啊……”
戴柯:“哪够。”
梁曼秋脑子混混沌沌,难道这件事还可以连续做很多次?
她不知道该拿什么做类比,零食不会多吃,正餐要隔三四小时才有下一顿,如果像看书的话,人体奥秘这本书倒可以反反复复研究。
老板发了一张照片过来,花花绿绿,包装各异,梁曼秋在便利店收银台边见过类似的。
木可:哪个最大号?
老板又发了一张细节图。
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烧到梁曼秋的眼睛和耳朵,她闭眼不敢看了,挣扎要起来。
戴柯点了单,放下手机问:“干什么?”
梁曼秋小声说:“我去、冲一下。”
戴柯:“冲什么,一会还要做。”
梁曼秋背对他找衣裤,撒个小谎:“我、上个洗手间。”
戴柯坐到床边,扯掉挂着的套,刚才的凶悍萎顿了,规格不容小觑,难怪得买最大号。
以前梁曼秋从来没特意瞥过他的三角区,不知道这么大兜着会不会沉。
“哥……以前在旧家,我们在阿伯房间翻到的,是不是套?”
戴柯啊了一声,看了眼底部浓稠的椰汁,在顶部打结,抽过纸巾擦自己。
“你那时候就懂,还骗我说不懂。”
梁曼秋跪坐着穿回内.衣,撞见他直直的目光,立刻拉过薄被盖住肚脐,“你不要看。”
戴柯扔了套和纸巾,拉掉薄被,“看都看过了。”
“哥哥,你好烦。”梁曼秋转身背对他,通体白得均匀,脊柱沟笔直收束进臀.缝,屁股滚.圆,压在两只脚跟上变了形,异样可爱诱人。
戴柯等不及三四个小时,又想吃下一顿。
“还穿衣服做什么?”
梁曼秋:“出房间当然要穿。”
戴柯:“家里又没其他人。”
梁曼秋:“总不能光着身走来走去。”
又不是野人,她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
“不走,就在这。”
话毕,戴柯跪到梁曼秋身后,重新扯掉她的内.衣,弯腰背抱,更好扣住两只胸,吃掉那一声娇怯的“哥哥”。
他的犯案工具贴上她的脊柱沟,只要是她的肌肤,细腻温热,总忍不住要蹭蹭,留下他的痕迹。
梁曼秋逃不掉,跟着戴柯倒在乱丛丛的薄被上。
戴柯往下挪,直指她的屁沟,像之前在丽江木楼客栈,来回拉锯。
刚开始,有一点干涩,磨着磨着,越来越滑溜。不再包着三角裤,戴柯又长又大,优势明显,随时能支棱进来。
梁曼秋痛感没有完全消退,感觉有点迟钝,焦切问:“哥哥,是不是进来了?”
“痴线,你感觉不出来?”戴柯嗓音变了,低沉沙哑,尤为性感。
习惯他的存在,梁曼秋提起与他相关的部分,下意识先说“戴柯的”,而不是加其他形容词。她第一次对他用上跟情|色擦边的形容词,变相承认他的性吸引力。
下一瞬,梁曼秋察觉出差异,充实感不再是幻象,他堵在了入口。
急道:“哥哥,套……”
戴柯反手捞过剩下两片中的一片,比刚才熟练地戴好,再度从背后扣住她。
欲念驱动本能,有了第一次经验,戴柯目标是进去,碰到障碍物就扫除,比如抄起她的一边膝弯。他有长处,角度受限也能进去一半,足够梁曼秋受了。
戴柯进去后,放下梁曼秋的膝弯,扣着她的胯骨使劲。
膝盖并拢,梁曼秋里面跟着拥挤,前所未有的快意盖过痛觉,一点点腐蚀她的关节,越来越提不起劲,只能跟随戴柯震动。
他吻着她,吻不住她的声音。
家里没其他人,戴柯刚才强调的事实,腐化梁曼秋的自我约束,成了新的认知。
她不再压抑声音,也无法压抑,她还有其他迫切需要压抑的地方。
梁曼秋本来没尿意,被戴柯操进来,隐隐有了感觉,一下急过一下,带着奇妙而陌生的爽,分不清尿意还是快意。她很矛盾,既想他再多操几下,又怕突然尿床。
压抑中滋生新的快乐,梁曼秋情不自禁贴着他的胳膊,扣住他的手。
戴柯不断挺腰,鼓掌声混了汗水,异常响亮,掩盖了他的急喘。
他感觉到梁曼秋似乎随着他的节奏,撅屁.股配合他,忽地慢下,她的动作越发明显。
他点燃了她的*欲,让她对他痴迷,这一瞬间的成就感无可比拟。
一声脆响,戴柯扇了一下梁曼秋的屁股,是奖赏,也是他们的另类情致。
白皙肌肤常见不见光,霎时浮现淡淡红痕,触目又刺.激。
梁曼秋尖叫一声,痛感让感官越发敏锐,快乐放大了一倍。
戴柯把梁曼秋翻成正面,推起她两边膝弯,将她折成一半,膝盖压住了一双粉红眼。她完全暴露在灯光与他的目光下,毛发挂着粒粒白霜,唇.瓣水润润的,比初见时红了。
戴柯抹了一把,搓搓指尖,拉出熟悉的银丝,“老婆,还是那么多水。”
“哥哥,别说话……”梁曼秋含羞带耻,宁愿他直接干,骚言骚语比真刀真枪更要命。她要合拢膝盖,戴柯不让。
他窄劲的腰填进她膝盖间,挡住她的意图。
梁曼秋的屁股微微翘起,戴柯不见颓势,看着自己完全被她吞噬。
梁曼秋叫声异常尖锐。
盖过了戴柯的倒抽气。
“哥哥……”梁曼秋支吾求饶,脑袋混沌,词不达意,“太、入了……”
“这样够爽……”戴柯也带上颤音,送入比刚才慢,咬了咬下唇,“老子喜欢这样。”
哪怕再慢,那股充盈感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梁曼秋越来越逼近临界线,尿意加剧快意,快被.操尿了。
而她的角度,跟他们偶然一起看过的R18女性向けASMR/SMプレイ如此一致。
梁曼秋不仅能看到,还能触及,戴柯一板性感的腹肌,绷在她两侧的肱二头肌,还有熟悉而英俊脸庞上的细密汗珠——每一滴都是因她而生。
梁曼秋又一次用上“性感”,戴柯给予的冲击力超出她的限度。
梁曼秋叫道:“哥哥,不、行了……”
戴柯还有一点余力骂她,“你他.妈才不行。”
梁曼秋急得呜咽,“我不行了……”
她的认输给了戴柯释放的许可,他初涉*事,本来就难以控制,当下信马由缰,隔着她的双腿抱住,拍打声一下快过一下。
颠颠颤颤中,梁曼秋费劲找到他的唇,咬住,她要完整的拥吻。
戴柯没有理智,疯狂冲击,最后的声音像抽筋的野兽,带着一种令她心颤的性感。
戴柯离开梁曼秋那一瞬,她其实没那么尿急,揉了揉泛红的屁股,这才是要事。
她扭头小声娇嗔:“屁股都打红了……”
戴柯站床边当着她的面拉下套,内容比刚才少一点,打结扔掉。
做了两次,他们适应彼此不着片缕,没再故意躲藏。
戴柯单膝跪床上,弯腰把她推成侧躺,背对他,忽地低头亲了一下打红的地方。
梁曼秋一惊,瑟缩一下,羞涩的模样激起戴柯的征服欲。
戴柯顺势打横抱起她,“去冲一下。”
梁曼秋挣扎:“哥哥,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戴柯:“一起洗。”
梁曼秋急道:“可是,我要尿尿……”
戴柯像个无赖,“尿完一起洗。”
戴柯听见花洒水声,推开浴室门走进来。
梁曼秋揪了一个丸子头,抱着一边胳膊,站在水流前,伸手试一下水温,还是凉水。
戴柯跨进淋浴间,直接站到凉水下,顺手拉上玻璃门。
凉水乱溅,梁曼秋不由后退一步,抱着胳膊挡住胸口:“哥哥,你不怕冷么?”
戴柯:“我经常洗冷水,你不知道吗?”
梁曼秋嘀咕:“我怎么可能知道呀……”
就算偷窥狂也不一定会注意冷热水。
水温转暖,戴柯拉到入怀,一起挤水流下,把她双臂拆下来,“有什么好挡的。”
意乱情迷顾着结合,没来得及细细研究对方,等清醒下来,他们好像置于放大镜之下,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存在情动时忽视的瑕疵。
梁曼秋还是有一点不习惯,背过身去。
没想到更方便戴柯抓握。
水流沁入她的后背与他的胸膛之间,梁曼秋分不清水和戴柯谁更暖。
戴柯吻着她的侧脸,“老婆,你刚来的时候瘦得跟细狗一样,真没想到你能长这么大。”
梁曼秋双颊热烘烘的,“你可以不说话的……”
也算琢磨透了,戴柯起色心才会没皮没脸喊她老婆。
“大还不给说。”戴柯往她脸上弹了水,转身挤沐浴露。
梁曼秋徒然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伸手:“哥哥,分我一点。”
戴柯直接往她胸前抹了一把,顺手揪了一下,梁曼秋瑟缩躲了躲,“讨厌鬼。”
戴柯拉过她的手,剩余沐浴露全抹给她,“给我洗。”
梁曼秋迷迷糊糊仰头,“洗哪里?”
戴柯:“哪里用过洗哪里。”
梁曼秋不敢低头,俏丽的脸蛋皱成一团,“你不会自己洗么……”
戴柯:“不会。”
梁曼秋犹犹豫豫。
戴柯拉了下她的胳膊,“快点,你弄脏的。”
梁曼秋红着脸立刻反驳:“哪有,才不脏。”
戴柯:“毛那里都是你的水。”
梁曼秋苦着脸动手,免得还要听他的骚言骚语。
“哥哥,怎么洗?”
戴柯:“没洗过头?”
梁曼秋目视他的胸膛,将沐浴露抹在他粗糙的毛发上,搓出泡泡。
戴柯:“你闭眼做事的吗?”
梁曼秋咕哝:“洗得干净就行。”
戴柯:“还有其他地方。”
那点地方,除了他的两样宝贝,没有其他东西。
梁曼秋第一次兜住一颗,乒乓球大小,袋子略瘪,不知道做事时会不会一样鼓囊。
她手小,兜不完两颗,只好两只手同时上,不上流的姿势莫名猥-琐。
泡泡随便抹一下,不敢用力,皮薄蛋危,总怕捏疼了。
“就这样随便洗洗啊……”搓澡工偷工减料。
戴柯:“还有。”
梁曼秋只能像拧毛巾一样双手握住,轻轻拧动。
这条特殊“毛巾”越拧越吸水,越吸水越膨胀。
戴柯的复原速度隐隐令她害怕。
梁曼秋怯怯仰头,“哥哥……”
戴柯拉开她双手,再度想支进她双-腿间,站着比躺着难调整身高差。那颗脑袋点到她肚脐上方,他盯上另一道沟壑,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胸口。
隔着水声,敲门声朦朦胧胧。
梁曼秋如获大赦,“哥哥,是不是肯德基到了?”
戴柯关上花洒,凝神谛听,声音清晰几分。
重新开水冲掉泡泡,戴柯拉开玻璃门先出去。
梁曼秋松一口气,水浇下去,仍是有一点疼。以往只洗到外口,许是被撑开过,她很容易就滑进两个手指,感觉平平淡淡,不像戴柯挤进去那般。
但包裹感层层叠叠,异常新鲜。
梁曼秋通过*才认识自己的隐秘之处,既兴奋也难为情。
戴柯在外面喊她来吃她的蛋挞。
梁曼秋关了水,忘了带毛巾和衣服,光溜溜湿哒哒跑回房间,迅速换上干净的底裤和睡裙,关了空调出去。
戴柯光着上半身,穿回高中校服短裤。客厅没空调,餐桌旁立扇呼啦啦转着。桌上除了肯德基,还有另一个普通塑料袋,装了大瓶可口可乐和雪碧套装。
梁曼秋顺手打开塑料袋,拎出饮料放冰箱。塑料袋还剩两盒套,一共六只,她留在原处。
戴柯忽然说:“客厅热死了,为什么不回房间吃?”
梁曼秋规规矩矩:“阿伯规定的呀,不能在厨房和客厅以外的地方吃零食。”
“他又不在家。”
话毕,戴柯抓着肯德基纸袋,拎了饮料一起进他房间,放在书桌上,开了空调,坐旁边电脑椅打开电脑。
扒拉纸袋掏出一个汉堡,“饿死老子了。”
梁曼秋只好跟进来,关门坐书桌边,像以前很多次一样。
戴柯点了差不多一个全家桶的量,梁曼秋找到蛋挞,托了一张纸巾在嘴巴下方接碎屑,一如既往的谨慎。
还想着一会要扫地拖地,不然蟑螂会进房间。
戴柯开了音箱,找到她的文件夹,点开一个动画片,特意哄她似的。
梁曼秋:“哥哥,你以前说我看的东西无聊啊。”
戴柯:“是没你好玩。”
梁曼秋睨了他一眼,不过瘾,光脚搓他毛茬茬的小腿,做足底按摩。
戴柯反过来踩住她足面,“别乱搞,搞出火。”
梁曼秋不知几时形成的潜意识,瞥一眼他那包东西,明明没挂小腿上。
戴柯没吃早餐,连干两轮,真饿坏了,风卷残云消灭大部分。梁曼秋吃了两个蛋挞,再吃两块奥尔良烤翅就差不多了。
“哥哥,我有点困了,想睡午觉。”梁曼秋吃饱喝足,浑身疲乏,端着可乐差点合上眼。
戴柯说:“睡我床。”
梁曼秋:“还没扫地。”
戴柯:“又没脏。”
梁曼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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