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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齐三个前夫后游戏成真了(千里江风)


不对,不仅仅是画中的流云,还有他身体里的一团微弱的内息。
铁三猛地瞪大了眼睛,睡意一扫而空。
等等,他好像并不是在做梦!
他踏着那歪七扭八的脚步通过了考核的时候,更是一狠心,用心地拧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痛得他“嗷”的一声叫唤。
但这一痛,更是让他确认,他确实不是在做梦。
就是这现实也和梦境一般,在被人分发了迷天盟中帮众的腰牌,告知了要被分派去的堂口后,他还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却不知道他的这些表现,都落入了远处几人的眼中。
师青若慢条斯理地又品了口杯中的热茶,抬手示意去几个人将那头没能通过考核就闹事的人从此地拖走,这才转向了同在此地的颜鹤发和朱小腰。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颜鹤发斟酌了一番,问道:“我权且猜猜夫人的想法,如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切莫见怪。”
师青若笑了笑:“大圣主是我迷天盟中的老人,有什么话不必顾忌,说来就是。”
颜鹤发道:“夫人放出去的四张图,都是那银鞍照白马图,配上的文字却各不相同,以我先前观画所见,这些解析非但与画无关,反而还会干扰人对于画卷的评判。”
师青若:“不错。”
颜鹤发思忖:“那么能通过考核的,应该只有两种人了。一种是原本不识字,也愿意听从小腰带来的提醒,就算认不得那些句子也绝不心慌,一门心思地观赏画卷。另一种是识字,但依然愿意遵守规则,只看画不看字。是这样吗?”
“或许还有第三种。”师青若道,“那就是悟性足够高的人。他们能在看画的第一眼就察觉出端倪,或是发觉这些文字错杂无用,转回去用心看画,两个时辰的时间同样够用。毕竟我们评判的标准并不是学会这门轻功,而是在画中略有所得。”
见颜鹤发的脸上已多出了几分了然,师青若便继续说了下去:“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迷天盟需要的人才。”
“七哥刚刚离开,我又执掌迷天盟不久,我不需要太多会自作聪明的人。这些人除了会影响我的计划百无一用!这第一步测试,就是听话。”
“但既是招募人才,又不能只是听话而已,还起码要有正常人的悟性。”
有这两道筛选的门槛摆在这里,远比只挑选武功高低对她来说有意义得多。
若是在半个月前,她想要用这样的办法来挑选下属,其实还办不到。
但当关七将十年内功作为临别馈赠打入她体内之后,她在游戏中获得的上等武功《太玄经》却有了真正运转起来的可能,而太玄经所附带的侠客行图录也因此得以重见天日。
没有最后的总纲,这银鞍照白马的轻功威力有限,让帮众学去也不影响大局,至于那些被淘汰掉的人,只能说是被那些批注带错了方向,却还不至于会因练功弄得走火入魔,没什么损害,败坏不了迷天盟的名声。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为合适的考核方式吗?
师青若想了想,又道:“我猜你们其实还有个问题,我也不妨一并解答了。你们或许会问,我将这二十四图卷中的其中一幅放出去,会不会因此招来其他的觊觎……”
朱小腰颔首:“是,我确有此问。”
在发觉这图卷竟能以画入武的时候,她便当即意识到,这门武功极不简单,不会比外头已知的任何一门武功差到哪里去。
今日前来参与考核的,必定会有别家的探子,将这个消息带出去。
这对于师青若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然而下一刻,朱小腰就见到她垂眸一笑,“可我招惹的麻烦还少吗?”
一支孔雀翎引来了蜀中唐门的唐零,还极有可能会让唐蓝,也就是如今已改名作明月心的那个女人留意到这里,至于她背后的公子羽,更不是个正常人。
六分半堂在她的算计和苏梦枕的配合下土崩瓦解,外加上方应看的倒台,早已让傅宗书那个老贼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或许还要算上在傅宗书背后的元十三限与六合青龙。
关七破碎虚空留下的剑道遗址,既是迷天盟创收的来源,却也势必会引来天下剑道高手的侧目。
根本不差再多出一个《太玄经》。
“何况,七哥离开,对迷天盟的仇敌来说,是天大的喜事。我既接了他的班,便必须当好这个坐镇中央的魁首!”
“在摸透这武功之前,外人或多或少会有些投鼠忌器,这又何尝不是我们新得的优势?”
朱小腰为之一怔。
明明师青若的话中,并没有将她会保护迷天盟众人说得直白,但她的每一个神情,说出的每一句话里,又都能让人感受到这股惊人的力量。
她或许距离关七的武功还差了太远,却比谁都要适合坐在迷天盟圣主的位置上。
而她此刻起身,双手扶栏朝下望去的模样,已是将迷天盟中的那些新人尽收眼底,以一位合格领袖的眼光,看着即将被她建设起来的“江山”。
若说先前,朱小腰只是因为金风细雨楼和迷天盟的联盟,对师青若的种种安排言听计从,那么现在,她的面前好像只剩下了这一道身影。
与此同时的楼下,缓步走过的少年似有所感,仰头望来,正对上了师青若柔和而坚定的目光,险些脚步一个踉跄摔跌了出去。
好在殷羡的手够快,直接一把扶住了他。
也顺势低声提醒道:“咱们是通过了这个考核,但不能真加入迷天盟啊,您又不是江湖中人……”
一个皇帝带着自己的大内高手,混到一个江湖帮派里当小杂鱼,算是个什么事?说出去都没人信的。
哪知道他等来的不是打道回宫的指令,而是少年又游移放空了一瞬的表情。
“陛下?”
“祝棠”立刻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提醒殷羡切莫暴露身份,方才回道:“加入迷天盟怎么了?你去找两个精通易容的人来,我们不在的时候就顶替好我们的身份。等需要出宫微服私访的时候再换回来。正好有个贴近民间的身份,还能方便行事。”
反正他们两个在通过考核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拔群,应该不会被人察觉出端倪。
殷羡沉默了一瞬,“……恕我直言,司空摘星那个贼偷还在迷天盟内,咱们的易容在他这里不够看的,容易被他识破。”
少年又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见那头已瞧不见师青若的身影,大为失望地叹了口气,“那能找楚留香帮忙吗?我听说上次宫中失窃,有人和他打过交道。”
殷羡也想叹气了:“他因为天一神水的事情南下去寻找线索去了。再说了,他与迷天盟的七圣主也有交情,不是您出钱多就能收买的。还有……”
“今日算是赶上了个出宫的好时候,其他时候,傅宗书盯您盯得很紧,您真不一定能自由出入迷天盟。”
会不会被人发现易容都还在其次了,傅宗书才是那个大问题!
少年翻了个白眼:“那就给那老乌龟再多找点事情做。”
那些江湖人的动作太慢,就由他来!
郭靖搀扶着杨铁心在路边的茶竂落了脚。
与他同行的黄蓉、穆念慈则扶着包惜弱一并掀帘而入,坐在了他的对面。
连日的赶路对身怀武功的人还不算什么,对包惜弱却无疑是个折磨。
但又或许,她的虚弱还因为儿子的抉择。
在六扇门的帮助下,她和丈夫杨铁心重逢,也成功去除了那个傅相夫人的身份,却没能让她的儿子认祖归宗。
六扇门也不能强行将那个已经成年的傅康给偷出来,只能让他继续留在傅宗书的身边。
好在丈夫虽被这十多年间的跑江湖摧残得白发横生,却总算身体尚好,养女穆念慈也已将她当作了自己的母亲一般孝顺,至于郭靖……
丈夫结义兄弟的儿子,已经长得这样大了。
既然劝不回儿子,他们几人盘算了一番,最后决定先南下去做一件事。
当年围剿牛家村的官兵头子,名叫段天德,也曾是傅相的旧部。只是此人在明面上已和傅宗书没什么关系,更是被踢出了权力中心,只在江淮督办押送事宜。
正因为这安排,先前在京中,傅宗书竟敢说,牛家村的事情和他并无关系,至于其中是不是有反贼窝藏,也需要六扇门的那些人自己去好好调查。
可对于郭靖和杨铁心来说,这样的仇人多在世上活着一天,就是对死去亲人的不尊重。
两人一番合计,当即决定,先南下去找段天德算账!
黄蓉和师青若请辞之后,也先跟着一并去了。但因先前借用软猬甲的人情,她也从师青若这里接过了一道令牌:若是事有不妥,她可以随时调用迷天盟的人手。
她看了看包惜弱的脸色,心中暗忖,或许该当联系人安排一架马车和沿途食宿,否则怕是还没找到段天德,有人就要生病了。
不,不仅如此,光靠着他们几人轮流把守,难免会有疲累的时候,若是真以这样的状态对上段天德,只怕还没将人给抓住,就要先被他的手下给围攻擒获了。
然而还没等到她将这话说出来,便有一个声音先打断了她的思绪。
转头去看,见是几个镖师扯着嗓子让店家送几壶热茶上来。
再听那几人一边大口吃肉脯一边交谈,竟然都是要和他们一样往太湖去的。
黄蓉连忙以眼神给郭靖送去了一个信号。
问及那押镖的队伍中愿不愿意多几个人一并南下,那镖师盘算了一番,报了个还算适中的价格,还因郭靖多给了些银钱,愿意腾一辆宽敞的马车出来。
如此一来,他们接下来的旅程便要方便得多了。
等到随后起行的时候,黄蓉坐在车中,也终于松了口气。
这镖局的名字她曾经听过,按照师青若曾经告诉过她的消息,是和金风细雨楼有些联系,也和官府那头有些交情的老牌镖局,出门在外还能信任。有这些人在侧,他们也好集中精神去干大事。
她却并未听到,那为首的镖师见她们上了马车,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后,忽然用只有自己和同伴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们说陛下在想什么?”
另一人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内高手还需要给人当保镖了。”
不,不仅是保镖,还是助手!

黄蓉和郭靖等人并未察觉到这些镖师的异常。
这些担负着护送与助力职责的大内高手,在抵达姑苏后,便与黄蓉一行人暂时分道扬镳,隐藏在了暗处,只等着合适的时机再行“相遇”,并没有做出死缠烂打的举动。
黄蓉则与郭靖分头前去调查段天德的下落。
好在,有迷天盟在姑苏堂口的弟子相助,段天德的行踪很快被送到了他们的面前,连带着送来的,还有不少与此人有关的消息。
当年段天德尊奉傅宗书的指令,带兵围剿牛家村,致使郭靖的父亲郭啸天身亡,杨铁心不知所踪。
丘处机含怒追踪段天德报仇寻人,直追到了段天德避祸的师父处,最终以焦木大师身死,段天德再度逃走告终。
然而因为有傅宗书这个狗贼做后台,段天德此人不仅摆脱了追杀,还带着先前的拜师履历,在莆田少林寺中挂了个俗家弟子的名号,又负责着先帝运送花石纲的“大任”,将太湖石自南方送往汴京。
自先帝过世,由方今天子继位后,太湖石的这桩买卖已被叫停,便改为押送赋税钱粮,如今正经由太湖过。
黄蓉将杨铁心夫妇和穆念慈暂时安顿在了迷天盟堂口后,便与郭靖先租赁了一条小船,打算先乔装成渔民,看看这段天德的船队有何布置,以便找到下手的时机。
是夜,在太湖沿岸的芦花丛中,便飘出了一叶小舟,在船头船尾各有一个渔夫。
船头的那个身材壮实些,将手中的渔网抛向了江中,又在沿途布置了数处捕鱼的竹笼。
借着夜色的掩映,便是有人短暂地将目光投向这处渔火,也大概很难发觉,这渔夫的行动中分明有几分笨拙,分明是刚刚才学会的捕鱼技巧,并不是个真正的渔民。
至于船尾那个纤瘦一些的,就分明是个懒货,已经躺在了船板上,用斗笠盖住了脸,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船橹,推动着小船往前。
不过当夜色渐深之时,无论是船头还是船尾的人,都已经陷入了梦乡,就连照明的渔火都被湖上夜风给吹灭了,只剩下了小舟慢慢随着水流而动。
对于太湖之上的大型船队来说,那小舟便同湖上的一块浮木,并没有什么区别,只顾自往前开去。
黄蓉却已自脸上缓缓挪开了斗笠,将视线从头顶的漫天星斗朝着远处的大片灯火投去,眼神清明得不见一点困意。
夜半钟声响起的时候,她更是忽然目光一凛,坐起了身子:“靖哥哥,你快看那里。”
郭靖跟着全真教的王重阳学过几年吐纳功夫,呼吸本就要比常人轻一些,此刻听到这声轻唤,连忙小心地挪了过来。
他循着黄蓉指去的方向张望,便看到,在这月色中波平如镜的湖面上,忽有一艘小舟朝着段天德的那支船队靠近了过去。
那显然不是一艘寻常的小船。
一点星火在船头点燃,用于对前方船队的提醒,却也正方便了习武之人看到船上之人的模样。
身着白衣僧袍的年轻男子一手在胸.前作单掌礼,一手垂在身侧。哪怕相隔着一段距离,让人很难彻底看清他的五官,却已能自半边侧脸看出一派绝尘脱俗的意味。淡淡的月华更是在这行船之间,为他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距离前方的大船还有数丈之远,他便忽然提气纵身,在这江面上数下连点,即如掠过水上的白鹤一般拔地而起,消失在了那大船的桅栏之后。
“这……”郭靖看得眼神发直,不想在这监视段天德的第一夜,就会看到这样精妙的轻功,看到好一个出色的僧人。
黄蓉以胳膊肘将他推醒:“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郭靖想了想,答道:“必定是江湖上有名的得道高僧吧。”
“这还用你说?”黄蓉轻笑了一声,“这人轻功绝顶,佛相庄严,再看年纪也不过在二十出头,必定是莆田少林寺天峰大师的高徒,七绝妙僧无花。”
这一长串的分析里,郭靖第一个捕捉到的,便是“莆田少林”四个字。
想到今天白日里看到的消息,他问:“这位大师和段天德算是同门,莫非是来上门规劝他行事的?”
黄蓉抬手就往他脑袋上轻敲了一下,轻叱道:“靖哥哥,你也把人想的太好了。”
不得不说,单以两人在太湖之上的惊鸿一瞥,那位无花大师的身形风姿都令人印象深刻。再加上他这少林高徒的名声在外,谁都不会觉得他有任何一点坏心思,只觉这光风霁月的人物,所做的也必定是善事。
但黄蓉曾在迷天盟中小住,和师青若打过交道,并没有忘记一件事。
“你还记不记得,楚香帅追踪偷盗天一神水的贼偷,追到了汴京来。当时他重新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番,陆公子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想法,说是让楚香帅去查一查妙僧无花。”
一个当真与世无争的僧人,不该身在海上浮尸的周围,更不该还恰好有这个机会接触到天一神水。
当然,他也不该恰好去与段天德这样一个败类在夜间往来。
或许正如郭靖所说,他有可能是去说服段天德莫行恶事的,但黄蓉可不介意先将人往坏处想。
她思忖一番,朝着郭靖的耳边嘀咕了两句。
郭靖惊道:“这怎么行?蓉儿你这样太冒险了。”
黄蓉却已打定了主意,非要弄清楚这妙僧无花到底是何许人也。
眼见一盏茶的工夫后,那白衣僧人已落回到了小舟之上,与一行大船分道扬镳,她当即系紧了身上的衣服,像是一尾游鱼一般窜入了水中。
郭靖来不及阻拦,只来得及看到水面上的一圈涟漪,便已不见了黄蓉的踪影。
他倒是想要下水去追,可黄蓉打小在海外桃花岛上长大,精通水性,他却是在塞外大漠长成,拿什么去跟人比凫水的本事,也只能认命地继续盯梢段天德的船队。
至于黄蓉则已小心地跟上了无花,为了防止被他察觉,便只远远地缀着。
只见他纵舟而行,一路向西,直到靠岸,而后向着远处的一片庄园走了过去。
“太湖归云庄?”
黄蓉伸手接过了穆念慈递来的巾帕,将面上残存的水渍擦拭了干净,点头回道:“正是归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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