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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兄阴湿觊觎后(妖妃兮)


孟婵音眸中闪过羞耻,咬着下唇不讲话。
好在他也没再继续往下,而是惩戒似地磨咬后,然后贴心地拉起被扯坏的衣裳,遮住露出的肩膀。
“婵儿下次不要惹哥哥生气,送你的衣裙,首饰都穿戴在身上,暂时也别再去见娄子胥了好不好?”
他微微一笑,温和道:“毕竟,婵儿快要嫁人了,哥哥还想要你这段时日,好生陪哥哥。”
孟婵音冷静地喘着,心跳因他的动作逐渐平息。
青年起身,眉宇温和地朝她伸出手:“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孟婵音垂下视线,目光落在面前的修长冷感的手上,缓缓将手搭在他的掌心。
五指骤然紧握,她微微受惊,下意识往外抽。
息扶藐抬眸觑去,似不虞她那一瞬间的抗拒,薄唇上扬:“妹妹?”
他现在是阿兄。
孟婵音压下情绪,对他勉强勾了勾唇,没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垂着头乖顺地由他将自己拉起来。
哪怕她脖颈被咬过,身上留着暧昧濡湿感仍旧在提醒她,刚才所发生的事,她现在也是‘妹妹’。
少女的手指软似无骨,稍稍大力些就能将她捏碎。
息扶藐并未眷恋,将人拉起身后便松开了手。
桃林的花开得正艳丽,不远处两辆马车停在一处,凌风垂首将木杌放下。
息扶藐撩袍踏上,欲上马车,身后倏而传来女子柔软的声线。
“阿兄……”
孟婵音撩着篾帘,从里面探出白净的小脸,双眸盈盈地望着他。
息扶藐转头看去。
她咬了咬下唇,脸颊羞怯出薄粉:“多谢阿兄。”
息扶藐对她勾唇,转身上了轿子。
篾帘垂下,他懒恹地靠在头枕上,漫不经心地转着拇指的青绿扳指戒,随着马车摇晃莫名地轻笑出声。
谢他……
谢他什么呢?
可他并未想过放她与娄子胥成亲,他的‘妹妹’恐怕谢早了。
另一边的孟婵音靠在车壁上,听着车轱辘滚过的闷声,心中并没有底。
谢他不过是试探一下,虽然他什么情绪也没有表现出来,但却更危险。
当时他恩威并施的用怀柔,用嫁给子胥哥哥为由,将她稳在息府,如今又擅自越界。
而有了第一次,往后便会有多次。
她须得要寻个法子避开,或者彻底打消他的念头。

第6章 翠鸟 跌跌撞撞地走错了院
车夫并未随前面的马车停在大门,而是转而停在通往后院的南门。
孟婵音下轿,进了南门。
南门是女眷平素外出的之地,没多少下人在此处,因是春序时节,园中游廊姹紫嫣红。
她正走上游廊,抬眸间不经意瞥向不远处,身形颀长的少年百无聊赖地坐在亭中。
息府之中没有生得丑的,所以少年也一样生得器宇轩昂,桃花目自带风流。
虽不及息扶藐那般如冰玉雕琢,也生得极其出挑。
他姿态随意地倚在木柱上,撕扯着手中的馕饼。
池中鱼儿争先恐后地上前来争食,有的甚至都撑得肚皮鼓鼓的。
再喂下去就要活活撑死。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往里面丢,直到察觉到一道视线才抬起头看去。
刹那间,少年好看的眉眼染上明媚。
“阿姐。”
息长宁,在此之前那是她的亲弟弟。
“阿宁。”她微微一笑。
息长宁丢下手中的馕饼,三步并作两步下了台阶,停在她的面前,碎发微乱地沾在他的额间。
少年的眼眸极亮:“阿姐是去什么地方了,我刚才去找你,没有见到你。”
说话间,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耳畔上,一抹嫣红的印记印入眼帘。
许是牙痕、蚊虫叮咬的红痕,也或许是其他的。
息长宁弯眸的幅度不变,眼神却暗下些许。
孟婵音没有发现他的目光,温婉一笑:“出去见濛濛和子胥哥哥了。”
息长宁‘哦’了一声,不经意地道:“子胥表兄不是要与阿姐退婚吗?阿姐还去见他作何。”
他从来都看不上娄子胥,对他也无甚尊重。
孟婵音缓步踏上台阶,知晓他是关心自己,抿唇笑道:“子胥哥哥不会要与我退婚的,阿宁不必担忧。”
少年不置可否地挑眉,跟在她身后,目光落于她的后颈,暗忖她那抹痕迹是否是娄子胥留下的。
可听说大哥也是与她一起去的,应该不会让娄子胥做出这等事,大约真是蚊虫叮咬的。
想通后,他眼中的最后一层阴郁散去,长腿迈过去,折身对她露出尖尖的犬齿。
“阿姐,今日我得了一只漂亮的翠鸟,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两人一起长大,感情自然不比旁人,哪怕她现在不再是他的亲姐,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孟婵音看着眼前长得越发出色的少年,心中熨烫地涌来一股暖意:“下次阿姐再看,今日有些累了。”
她自幼时便身娇体弱,多走几步路都累得双腮泛红,所以她从不与其他姐妹一起出门上山祭拜、礼佛,绝大时都乖柔地坐在院中看书,偶尔刺绣做几件袍子,典型的大家娇女。
息长宁虽有遗憾,但也并未强求,笑容不变地道:“那便下次。”
孟婵音对他颔首。
两人一道走了一段路便分开了。
孟婵音转身时没注意袖笼中的帕子落在地上,婉约柔态的背影似摇曳的荷花,说不出的纤细与轻盈。
花团锦簇之下,少年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收回,不经意地落在地上的帕子上。
他弯腰将雪白的帕子拾起,指尖拂过上面绣着的粉芙蓉,缓缓置于鼻下,勾起唇角。
清淡的香,是她身上的。
是他阿姐的……
从桃林回府后,孟婵音再累也还是唤春心让人传水沐浴。
春心只当她在外游玩身上沾了尘土,并未多想很快便让人抬了热水进来。
终于将在桃林中沾上的那些淡冷气息洗去了。
孟婵音躺在榻上,摇着一柄四方小扇,昏昏欲睡地侧首。
春心从外面走进来,见她眉眼染着倦意,失笑道:“姑娘,你这身子,出门半日要歇半日的,委实要多练练了。”
孟婵音眨去眼中的倦意,对春心柔弯眼角。
确实应该练练了,日后万一真嫁不出去,谁知会不会与息扶藐闹翻。
若真如此,她这般娇气的身子,到时候一定会是拖累。
孟婵音翻过身,闭眼呢喃:“说得对,下次濛濛约我去大佛寺,别推了,我也去。”
春心将帕子挂在木架上,本是想要上前服侍她更衣,但见她困得不行便没再打扰,安静地退了出去。
香闺袅袅淡香足以令榻上的女子,陷入深沉的梦中。
梦回自己为何会饮下有药的酒。
当时她刚得知自己不是姨娘亲生女儿,心中失落,沈濛为了让她散心,便相约她一起去赏梅品茶的宴会。
可在宴会上遇见了魏家女,魏明月早就对娄子胥倾心已久,前世也是因为魏明月,她与娄子胥退了婚。
今生虽然有她早就提防,没有发生前世之事,但没想到魏明月依旧还是选择下药,只不过从给娄子胥下药变成了她。
她当时在宴上不慎喝了点加药的酒,察觉不对后,先装作醉酒被侍女扶去别苑,然后趁机逃走了。
黄昏落暮,她摇摇晃晃地下了马车,车夫以为她醉得不轻,便说要人送她回去。
因体内的药在涣散,她摇头拒绝了,兀自一人从南门进了院。
天色昏暗,她辨别不出方向,不知怎么跌跌撞撞地走错了院。
许是幼时时常在这里,她失去意识后只觉得自己走对了房,脱了外裳躺在榻上。
在她被药折磨得神志不清时,青年推门而入,闻见屋内的酒气,还有女子似泣非泣地呻吟,眉心落下清冷的暗影。
他上前立在榻前,低眉凝望女子穿着薄薄的小衣,肤白似雪上洒了些许粉,眉眼娇媚地含着泪雾。
她难受地颤着身,彻底被药吞噬了意识,微红的眼尾荡着一抹放浪的风情:“阿兄……”
她全然不知晓自己此时是什么模样,白玉般的双手环抱压着面前柔软小巧的云,因为热,身上的衣裳已经褪得只剩一条雪白的百褶裙。
而那条雪白的裙裾,此时也随着她动作全都堆在纤细的腰上。
女子娇嫩的肌肤白得晃人。
“阿兄,救我……”
她哭得很伤心,像是以前那样受了委屈坐在角落,见到他过来,便用依赖和渴望亲近的眼神看着他。
但青年对她此时的渴求视而不见,只坐在榻沿,低垂的长睫遮住眸底的暗色。
“阿兄,阿兄。”她像是刚化作人形的美艳狐狸,爬上他的膝,攀上他的肩,主动将身子软软地倚在他的身上,除了哭泣的呢喃,别的便什么也发不出。
他刚从外面回来,携着月色般的清冷,还有淡淡的茶花埋雪香。
她上瘾般急促伏在他的侧颈娇喘。
而且她也喜欢抱着他,他的手滚烫地放在她的腰上,温柔地抚摸将她不断往下拽,失重的快感从背脊不断地涌来。
“阿兄……”
她透赤的脸庞埋在他的脖颈,随着他温情抚摸,柔柔地喘吟,放纵的将他当成缓解的物件。
男人没有任何阻止,她就蹭得越发放肆,甚至双手往下,握住了能缓和她此时难受的命脉。
青年浑身明显地颤了颤,浑沉闷的喘声从薄唇溢出,随后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死死地压住。
黑暗中,他看她的眼神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凶狠:“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少女被药效彻底控制了,早已是海中魅人的水妖。
她懵懂地舔着唇瓣,对他露出无辜的天真:“知道,抓鱼……”
说罢,她又委屈地垂头告状:“这条鱼虽然容易抓,却好烫,好大,我有些抓不住,阿兄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
“不好。”他沉默片刻拒绝了她,甚至还想要将她手中所谓的鱼藏起来。
孟婵音慌了,在鱼脱手之际手脚并用,将抢她鱼的贼人压住。
“别想抢我的鱼!”少女浑身都软绵绵的,还带着紊乱的喘意,语气毫无威胁。
所以这样的她根本阻止不了他抢鱼。
身体的不适,被抢的鱼,一切都她心中涌来委屈,眼中的泪全砸在他的脸上。
“因为我不是你的妹妹,因为我不姓息,因为……我是假的,阿兄也不喜欢我了对吗?”
所有人都在嘲笑她,甚至连她唯一想嫁的郎君,也有人要抢。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红红,跪坐的身躯也止不住地颤抖。
捏她手的男人一顿,似心软了。
察觉他的松动,她抓住时机,抬起白艳的脸,祈求地看着他,承诺道:“一下就好,我就只碰一下就放开……”
一下就好……
她说的一下就好。
青年的眸中蒙上一层雾,缓缓松开了她的手,默认她坐在身上肆无忌惮地蹭磨,玩弄他。
没了束缚的她自然欢喜,也越发肆意,最后如何失控的谁也不清楚。
青年沉迷在情慾中的眼神,哪怕是在梦中也是那样的清晰。
如墨点缀,隐忍全盘崩塌,从黑暗中撕开斯文的外皮,露出内里的狰狞和贪婪。
他凝着身上肆意的少女,控制她接触的距离,在她似舒服又似难忍的表情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
梦中红鸾浮动,暗香暧昧,充斥情慾的缠绵气息,在黑暗中令人面红耳赤。
“日后要记住今夜……是你先玩弄阿兄的。”
男人伴随喘息的声音钻进她的耳中,勾得她心一阵酥痒,全然没有听见他当时说了什么。

春心在床头,伸手推了她的肩膀好半晌,才唤醒。
“姑娘,醒来了,前厅传人来唤姑娘去用膳。”
孟婵音半耷拉地掀了下眼皮,然后又垂落下去,语气也恹恹的:“我今日有些累,不去前厅用饭了。”
她实在提不起力气出门,更不想去见息扶藐。
春心又推了她的肩膀:“姑娘不成的,今日府上要为长公子洗尘,夫人特地嘱咐所有人都需要到前厅。”
孟婵音听见息扶藐眉心狠颦,不耐地翻过身,“不去。”
春心轻地哄着:“姑娘,今日还是去一去为好,若是今日不去府中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又会嚼舌根子,说小姐现在连长公子都厌弃了,日后那些人会越发放肆。”
这些话孟婵音都懂得,只是刚醒来不想见到息扶藐,然后再次记起那个梦。
她懒懒斜斜靠在楠木床架上,身着的寝袍领口不经意松懈开,雪白胸脯上那些被吮吸出的红痕,被烛光照得越发显眼。
春心不经意瞥见,惊呼一声:“呀,姑娘,怎得生了好多红疙瘩。”
红疙瘩……
孟婵音垂眸看见身上看见痕迹,红唇微抿,将散开的衣襟拉起:“今日与濛濛在桃林时,被蚊虫叮咬后挠后,我挠了几下。”
听了姑娘的解释,春心也没有多想,“春虫最是歹毒,姑娘等等,奴婢给你擦些长公子傍晚亲自送来的膏子。”
息扶藐来过了,还送了药膏?
原本昏昏欲睡的孟婵音蓦然睁开眼,偏头问春心:“他来过了?”
春心正在翻找药膏,埋头回:“嗯,姑娘当时刚从外面回来睡下不久,长公子进来看了你一眼,让奴婢不要唤醒你,然后长公子又在院外坐了会而,吃了几盅茶,许是见你还没有醒便自行离去了。”
春心翻找到了透绿玉瓶的药膏,坐在脚踏边的小木杌上,开始给孟婵音抹药膏。
药膏推磨在手臂上冰凉透骨,孟婵音垂下头,秀丽的长发遮住她脸上的神情,不知想着什么。
须臾,她收回手,对春心摇头道:“回来再擦药罢,先去前厅。”
“好嘞。”春心盖上玉瓶的盖子,起身去拿衣裙给她换上。
灯火阑珊,绛河繁荣。
前厅早已经坐了不少人,二十四名侍女盛着美酒佳肴,不断往前厅有序地涌入,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
为首坐着精神抖擞的息老夫人,满头发白的发髻上插着沉桃木篦,两鬓角亦用额帕固定得一丝不苟。
左边乃是息府真正的掌上明珠息兰,正被老夫人拉着手嘘寒问暖。
周围的人皆安静地听着,偌大的前厅只有侍女摆放餐食地碰撞声。
孟婵音过来时,明显安静了些许。
她垂下头,一时不知自己应该坐在何处。
一侧的息长宁看见了她,脸上的无聊霎时烟消云散,站起身拉过一旁的椅子对她招手:“阿姐。”
话音甫一落下,便响起三姨娘的声音:“阿宁。”
孟婵音循声看过去,与刚被认回来的息柔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别过眼。
三姨娘唤息长宁乃是因为,他身边已经有人了,还想与她坐在一起。
往日孟婵音都是与息长宁坐在一起,但那时两人是亲姐弟,现在她不过是靠着往日恩情才留在息府的人,自然不能再坐原来的位置。
所以自从身份被揭开后,她再也没有来过前厅用饭了,就是怕如此尴尬之事发生。
孟婵音对息长宁摇头,坐在下面最后一个位置上,垂下头安静将自己当做透明人。
三姨娘看了一眼她,心中轻叹一口气,转头安抚似地摸了摸息柔的头:“柔儿可饿了?”
息柔对三姨娘笑着摇头:“姨娘,女儿不饿。”
“阿姐,先吃些垫垫肚子,菜很快就全上了。”息长宁将面前的糕点推过去,想给孟婵音。
可一声阿姐,两个人同时看过去。
三姨娘自然地笑道:“阿宁这点小殷勤全对姐姐了,来柔儿垫垫肚子。”
孟婵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息长宁已不再是她的弟弟,那声阿姐也唤的不是她。
无形的酸涩感从心口蔓延,像是咽下一把刀子。
息柔对三姨娘弯眼一笑,正欲去拿糕点。
息长宁睨了眼,没说什么,只是将碟上的糕点用瓷勺另用小碟装上,起身放在孟婵音的面前:“阿姐,吃,是你平日最爱的糕点,我特地给你留的。”
这句话让三姨娘的脸色一变,连息柔脸上也微微露出些许尴尬。
虽然阿宁是好意,但孟婵音不喜欢他做这种事。
她对眼前的少年摇头,轻声道:“我现在还不饿。”
息长宁瞥了眼三姨娘,没打算再讨好旁人,转而端着糕点坐在她的身边,整个人懒懒地仰着头。
如此尴尬的一幕让众人脸上的微妙,一直持续到下人从外面进来通传。
“长公子来了。”
下人话音落下,宽袖锦袍的青年金冠墨发,从外面进来。
众人皆站起身。
息扶藐目光掠过角落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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