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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一个枭雄(拭微)


拓跋骁思索了瞬,“真的?”
姜从珚点点头,“只要你别那么凶,我就没那么紧张。”
拓跋骁当然感受到了她那时的抗拒,一直娇声叫着不要,可他实在顾不上。
她是自己赶了几千里路、明媒正娶回来的媳妇儿,中间憋了三个月,三个月啊,才结婚,他就要了这么几次,过分吗?过分吗?
不过她今晚竟然愿意主动配合他,他碧眸一亮,期待起来。
拓跋骁没有理由不答应,啄了下她的唇,“行。”
话音一落,他就细密地亲了起来。
确实比之前温柔了些,没一上来就探进她嘴里搅她,但没一会儿他力道又不自觉重了起来,姜从珚就掐他的脸。
轻微的疼痛感拉回男人理智,他朝她笑了笑,放轻动作去咬她耳垂。
一咬,她就颤。
拓跋骁发现了,她耳垂到耳后脖颈这一片肌肤特别敏感,一点点鼻息喷过去都能将她薄透的肌肤熏红。
这样的反应让他爱极了,拓跋骁难得按捺了,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去逗弄她。
啃噬了会儿软嫩的耳垂,他又埋进她脖子,粗粝的大掌在她脊骨上来回轻抚。
姜从珚咬着唇,眉头微蹙。
帐外,一弯浅浅的上弦月一点点从东升起,直到挂在漆黑的半空中。
偶有一只夜鹰掠过上空,朝着自己捕食的目标飞速袭去。
拓跋骁耐着性子亲了她许久,直到终于忍不住。
到了这时姜从珚还是有些紧张的,但男人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干涸的大地终于迎来一丝春雨……
夏日的晚上,男人大汗淋漓,他一手绕到她颈后,拨开她的长发,将人捞起来,重重亲了下。
姜从珚也热,满脸酡红,鼻尖浮了层细细的汗珠,长长的睫羽带着潮气,眼神迷蒙,眼睛软得像一汪水。
拓跋骁瞧见她这模样,险些又没控制住自己,废了好大力气才缓下来,只能不停吻她……
阿榧待在大帐外的小帐中,按照之前的情况,女郎那边肯定需要很久才叫她服侍,便坐到书案前整理着这些日子消耗的物资,她管的是女郎的私人用品,数量不大,但东西比较杂,不过她很有耐心,消耗了什么,损坏了什么她都一一记账,过几日核对一遍,这样也不用怕底下的人手脚不干净。
现在才六月,天气尚暖,但北地寒冷入冬早,女郎的冬衣也该预备起来了,王庭的帐篷又不如他们的屋子保暖,更该多备几件厚实的衣裳。
也不知若澜姑姑他们怎么样了……
阿榧正沉思着,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铃响,意识到帐中需要自己服侍了。
她下意识看了眼蜡烛,才烧了一半,一个时辰,比前晚短了一半……
她连忙起身,带着两个小丫鬟送热水进去。
床帘被放下,将内里的挡了个严实。
拓跋骁只弄了一回,还不过瘾,抱着怀里的人,不停哄她,“再来一次。”
姜从珚偏过头不理他,一脸拒绝。
男人还不放弃,继续说,“你不是没那么疼了嘛。”
这时正好响起阿榧的声音,询问要进来。
姜从珚怕男人狗嘴里吐出来的那些话被侍女听到,伸出软绵的手去捂他的嘴,低低斥了一句,“闭嘴。”
虽然没那么疼了,可时间太久,到后面依旧有些难耐。
而且,太累了,他不睡觉,她还要睡呢。
阿榧带着侍女换好热水,姜从珚隔着床帘对她道:“你去歇息吧。”
拓跋骁听懂她的意思,洗完这一次不让他再来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勒了下。
姜从珚掐回去,不满地瞪他一眼。
“我要去洗一洗。”她推推他让他放开自己。
“你还有力气?”
“……”
拓跋骁不等她说话,直接将人抱了过去,中途自然少不了被占便宜,姜从珚也随他了,只要别真来。
回到床上,男人想就这么抱着她睡,姜从珚坚决不许,拍开男人的手,撑着力气给自己套上了寝衣。
最后,他又扑过来把她搂进怀里,跟她面对面,“我今天可没过分,明天还这样?”
姜从珚:“……”
她重重地推了他一把,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第63章 (已修)你有跟别的女人这么……
若澜带着人赶了两天路, 终于在第二日傍晚抵达土默川。
独孤、宇文两部的首领听说他们是拓跋骁派过来的,连忙来迎接。
“莫提大人。”他们先向拓跋怀见了个礼,又看向若澜,目露疑惑, “这位是……”
一个女人被人簇拥着, 站位还比拓跋怀高半步, 再看年纪和打扮也不是姬妾, 最重要是, 她居然是个汉人,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很奇怪。
拓跋怀正要帮她介绍,若澜却先他一步开口:“我叫周若澜,是可敦的女官,你们可以称呼我周大人。”
“王知道土默川的事情后,跟可敦和诸位大人商量完, 最后决定命我与拓跋怀大人来处理这件事。”
她说的是鲜卑语, 几人都听懂了,正是听懂了才更惊讶。
王居然派了个汉人过来处理麦苗的事,不仅是个汉人,还是个女人。
而且听这意思她竟是负责人,拓跋怀只是副手?
几人面色惊疑,下意识相互张望一眼, 又看看拓跋怀。
拓跋怀面色平静, 看不出情绪,仿佛对王做下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
若澜将他们的表现尽收眼底, 表情未变,依旧带着亲和又不失威严的浅笑,继续道:“王十分重视麦苗, 决心要在这里种好麦子,不管今年的麦子能不能收获,明年还是要继续种田,这件事是不会变的,我带着王和可敦的任务而来,发前也下了决定,一日不解决麦子的事,我就一日不离开。”
“你们今年也为麦子的事忙了半年,开垦播种、浇水灌溉,耗费了这么多精力,如果最后什么都没收获,你们甘心吗?不仅如此,你们可能还要承受王的怒火,这样的情况应该是你我都不愿看到的。”
“我带了许多农匠来,他们种地经验十分丰富,不管是施肥施水还是病虫田害都有办法解决,我相信,只要我们上下一心找到原因,一定能成功解决,让麦苗结出粮食。”
若澜一来就先声夺人,态度看起来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恩威并施,众人一时都被镇住,以至于都顾不上她是女人的身份了。
他们朝若澜身后望去,哗啦啦一大片人,还有二十个披甲佩刀的甲士,没拔刀,光是站在那里就气势汹汹,压迫感满满。
“周……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遵从王的命令。”众人只得这么道。
若澜颔首,“有你们协助我就放心了。”
“现在天要黑了,周大人和拓跋怀大人不如先到帐篷里歇下?”有人提议。
若澜看过去,没应,反而问,“还未请教你们二位的名字。”
“我叫独孤卜。”
“我是宇文佗。”
二人简单说了自己的名字。
“独孤首领、宇文首领,对待农事犹如对待救火,片刻也耽误不得,今日天色虽暗已经来不及巡视农田了,但离深夜还有一段时间,你们二人可否为我详细讲解一下土默川的情况?”
“毕竟一切都是为了王的命令。”
她这么说了,独孤卜和宇文佗自然说不出反驳的理由。
若澜便将二人请到帐中,几人t在地毯上坐了下来,若澜拿出纸笔,让阿茅帮自己确认沟通,记录下他们说的详情。
独孤卜和宇文佗说,麦苗种了两个月,从二十多天前叶片就陆续开始发黄,然后死掉。
“你们种了多少麦田?”若澜问。
“应该有三百万亩。”独孤卜不是很确定地说。他们并没有仔细量过,只挑了几片离水源近的土地开垦出了农田。
若澜暗暗在心中盘算,据女郎所说,土默川的土地大约能开发出一千二百万亩农田,现在只种了三百万亩,还不到这片土地一半的面积,应该是鲜卑人第一次开垦土地比较费力,加上他们人口较少不善农耕。
“这些农田是你们两部的人一起耕种的吗?具体是怎么划分的?”
“那死掉的麦子都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若澜接连问了许多问题,终于进一步了解了土默川的情况,她一边问,还一边在地图上做标记。
宇文佗看见,微不可觉地皱了下眉。
“明日可以让人带我去瞧瞧麦田的情况吗?”最后若澜说。
“当然可以,您是王的命使。”独孤卜说。
几人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一直到夜色浓黑,若澜才带着歉意的笑送走了他们,接着又对拓跋怀道:“拓跋大人也辛苦了。”
拓跋怀:“不,真正辛苦的是周大人,我并没有出什么力。”
他说的是实话,若澜准备工作十分充足,就算她自己对鲜卑语不太熟悉,可她身边有个小丫头,那丫头看着只是个小孩儿,对各种胡语竟十分熟悉,几乎没有求助他的地方。
若澜:“你先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还要出门。”
拓跋怀颔首应了好,然后行了个汉人的告辞礼,转过身,眸色却微微沉了下来。
她的能力比他以为的还要厉害,赶了两天路众人都十分疲惫,但她抵达后居然半点没休息,立马就开始抓关键点。
而且来的队伍里都是她的人,只听她命令行事,他也没有插手的机会。
他本想借此次的麦苗之事让自己出头,现在却要成为那个汉人公主的踏脚石了。
拓跋怀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其中繁星闪烁,犹如一条璀璨的华带。
拓跋骁的运气真不错,去梁国一趟竟然娶回来个这么厉害的公主,不仅是这次,还有之前。
第二日,熹微的晨光刚刚落到大地上,若澜就带着手下的人出门了。
她让独孤部和宇文部的人帮自己引路,骑着马去巡视农田。
若澜并不精通农事,但她以前经常帮女郎去各地实验田察看情况,对种地还是有些粗浅的了解,一眼就瞧出了许多问题。
这些鲜卑人的麦田,与其说是麦田,不如说是在草地上挖了几个坑随便插了点麦苗。
一眼望去,麦苗稀稀疏疏、瘦弱不堪,旁边的杂草反而十分茂盛,几乎要把麦苗淹没了。
而且这些麦苗种下位置也疏疏密密、歪歪扭扭各不统一,一点儿都不规整,再加上发黄的叶片,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小麦已经到了要抽穗的关键时刻,再拖晚一点,后面就真的没救了。
若澜意识到问题的严峻,等去别处巡视的农匠们回来汇报完考察结果后,当即商讨出了几条决策,又让拓跋怀去请独孤卜和宇文佗过来,向他们传达了自己的意思。
宇文佗没说什么,独孤卜的脸色有些为难,言辞间还有几分推脱。
“周大人,我们的族人放牧习惯了,以前从没种过地,当然不懂其中的诀窍。”
若澜一笑,“这不是问题,我带了许多农匠过来,我会把他们派到各个麦田教导你们族人怎么种田,你们只需按照他们教的做就行了。”
若澜做事雷厉风行,第二日就有条不紊地安排下来,她将队伍拆分成几支小队,每一队都分派了两个凉州亲卫,既是震慑,也兼当传令员,有什么情况能及时通知。
农匠们几乎不会鲜卑语,她将其中两支交给了拓跋怀。
出发前她问过女郎要用什么态度对待拓跋怀,他毕竟是个不熟悉的鲜卑人,不知道他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女郎说,若无异状,该用则用。
若澜观察了几天,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这人,但目前来看,双方的目标是一致的。
之前最担心的病虫害问题并不突出,那其余的就都好解决了。
首先要将麦田里的杂草拔了,还要将土壤松到适宜的程度,再根据每块地具体的情况浇水施肥。
说来这些鲜卑人种地也十分随意,他们没有统一的管理,全凭自己的直觉,有些地浇的水都要将麦苗淹死了,有些地又干地起裂,还有的被羊啃了大半,总之,再离谱的事都有。
如此不过两三天,经过一番耕作,麦田的就大变了模样,等到四五天后,原本瘦弱枯黄的麦苗竟然开始换发生机,肉眼可见的在好转。
无论太阳多么炽烈,若澜每天都要去巡视麦田,还要底下各个小队的人向自己汇报进展,收集难以解决的问题亲自去跟独孤卜和宇文佗沟通,再协商出解决办法。
中途他们不是没有以人手不够推脱过,都被若澜说服了。
她恩威并施,一说这是王看重的,一定要将麦苗救活否则他会怪罪,你们需要估计一下自己能不能承受王的怒火;二来又说既然王这么重视,要是能扭转局面救回麦苗,今年成功收获粮食,王必定会大力赞赏独孤和宇文两部;再安抚他们现在的忙碌只是暂时的,等这些问题解决,后面就会轻松许多。
晚上,她在油灯下将这几日的情况写成书信,让张铮手下的人送回去给女郎。
姜从珚收到她的信,打开一看,果然有不少问题,但若澜跟人打交道的经验很丰富,又打着拓跋骁这面旗帜,终于还是顺利地进行下去了。
她顺便还考察了其它地方,将适宜耕作的田地做了注释一起送回来。
拓跋怀也没捣乱,反而十分积极地帮她解决问题,不过若澜说,有时还是能看出拓跋怀的郁闷。
姜从珚看到这儿失笑,拓跋怀这个人,再看看吧。
她将资料整理归档,继续计划接下来的事。
几日下来,作坊已经建出雏形了,商队暂时还不到时机,剩下的家仆和匠人之前一直没安排要事,但总不能一直闲着,问过拓跋骁的意见后,姜从珚决定把其余产业同时发展起来。
工匠队伍里最多的是木匠、铁匠、皮匠、陶土匠等,光是木匠就有轮人、弓人、庐人、车人等多种细分种类,铁匠中又有冶氏、段氏、筑氏等,几乎囊括了军事和生活上的所有技能。
拓跋骁要这些人是有用的,他说了自己的要求,姜从珚便主动从他那儿接过任务,现在工匠队伍不是被她管着嘛。
他一开始有些不愿意,“这么多事会不会累着?”
姜从珚说,“我只是吩咐手下人去做,偶尔问问情况,不会太累的。”
当时男人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姜从珚只想着要说服他,并没有想太多,直到晚上,男人扑过来,要了一回还不够,还要第2回 第三回,她说自己累了拒绝他,男人却道:“你先前说你不累。”
“……?”这是一回事儿吗?
“你要是累,就别管那些事了。”
“……”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
亏她先前还以为自己这枕边风吹得有点用,她做什么他都同意,结果这反成为她的弱点和软肋。
姜从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发现自己现在确实没有抗衡男人的底气,而她又实在不能放弃工匠和产业,只能默认了,任由男人将她欺负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现在也不知道是她达成了目的,还是某个狗男人占了便宜,总之她更累了,却不是被搞事业累的,而是被不知餍足狗男人折腾的。
没过几天,王庭里新建起一间木匠作坊、一间皮匠作坊还有一间铁匠作坊,三者结合就能生产出矛、戈、箭、戟,还有皮甲、皮鼓、战车、马鞍等军需物资。
除了供应王庭军队的需要,他们也对其余人开放业务,作坊还在建,先搭了帐篷开店铺,有想买家具物什或是修补武器弓箭的都可t以去铺子里交换。
于是之前剩下的两块地也被她征用了。
张复也在她的支持下开了间药堂,只是同样还没来得及建屋子,暂时只以他自己的帐篷做诊室。
王庭中的鲜卑人几乎没有接触过中原医药,对此陌生又警惕,只远远地观望着,并不去求医问药,但莫多娄和叱干拔列他们的手下却经常去。
他们一路上见识到了张复那神奇的医术,尤其体现在外伤治疗上,以前需要一两个月才能痊愈的伤口,不到一个月就能好全了。
夏日容易溃烂的伤口,被他处理过也不会生腐了?多么神奇!
他们这些从军的鲜卑骑兵,操练比武时难免会伤到磕到,以前只能草草处理,现在却能去找张复。
他收钱也不多,堪堪平衡开支,还允许让他们用当地的草药来换,如此正好补充消耗的药材。
张复对草原上的药草十分感兴趣,这里有许多中原上见不到的品种,他打算慢慢研究,编纂成册。
他和他父亲早有编撰医典的想法,只是这项工程量很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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