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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一个枭雄(拭微)


“你们再尝一尝点心,我猜你们也会喜欢的。”
兰珠和丘力居忍受不了这种诱惑,加上姜从珚的态度实在亲切,便渐渐放下了生疏。
吃到点心,她们又是另一种惊艳,软软的粉粉的口感,十分细腻,同样带着甜意。
兰珠今天只是想来看看阿珚姐姐,没想到她给自己吃了这么多好吃的。
几人一边吃点心,一边聊起天,姜从珚还特意感谢了丘力居,谢谢她那晚拦住了六王子,丘力居忙跟她道歉,说是她丈夫太冲动了。
事后丘力居还担忧过,虽然拓跋勿希去找麻烦被自己拦下了,但王和可敦肯定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怪罪,直到后面几日过去依旧没有动静她才放心下来。
最近兰珠老跟她说起可敦,说可敦温柔又漂亮,还说要跟她做朋友,丘力居不知道可敦是个什么样的人,拓跋勿希跟王关系又不好,有些担心,只是看她这么开心,实在不好说风凉话,今天兰珠说要来见可敦,她就请她带着自己来了。
见到可敦跟她相处过,丘力居才明白兰珠为什么这么喜欢她。
几人一直聊到中午,阿榧过来问女郎什么时候摆饭,姜从珚对她道:“摆上吧,分一份到食盒里给王送过去,嗯……就跟他说我今天中午要招待朋友,委屈他自己一个人吃饭了。”
丘力居见侍女进来摆饭,心想不知不觉竟待了这么久了,忙提出告辞,姜从珚拉住她的手不让人走。
“你们尝了我的奶茶和点心,不如再尝尝我们汉人的饭菜?”
丘力居本想拒绝,可“吸溜”一声响起,弥加吞了吞口水。
丘力居:“……”
姜从珚笑了,蹲下身摸摸弥加的脸蛋,“弥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在婶婶这里吃饭?”
弥加忙不迭点头。
丘力居没眼看,最后还是妥协了。
拓跋骁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正等着处理完手头这件事就去吃饭,阿隆却来禀告:
“王,可敦让人把您的午饭送过来了。”
“嗯?”拓跋骁抬起眉。
阿榧拎着食盒进来。
“她怎么不来?”他问。
阿榧一本正经答:“女郎说她今天要招待朋友,委屈王一个人用饭了。”
拓跋骁:“……”
他怀疑她这是故意表达对昨晚的不满。

第81章 “你没什么要说的?”……
先前姜从珚特意吩咐多做几道菜, 中午的菜色便比平日丰盛些,有烩羊肉、炭烤羊排、羊汤烩面、酱牛肉、卤牛杂、茶叶鸡、凉拌豆芽菜,还有一道甜米酒,十分丰富, 就是蔬菜少了点, 但也没办法。
兰珠和丘力居看着可敦的侍女摆上一道又一道菜, 还没吃, 光是闻着味道就叫人流口水了。
小弥加就更不用说了。
他虽馋得一直在流口水, 却没急急扑上去, 更没有对丘力居撒泼打滚,只用一双圆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断抿着嘴巴,生怕没t包住口水就流下来了,瞧着真是可爱得不行, 由此也看出丘力居真的很温柔, 把他教得很好。
等侍女摆好碗筷,姜从珚招呼她们坐下用饭。
“这是凉州常见的吃食,不知道你们吃得习不习惯。”
“肯定习惯,闻着就这么香了。”兰珠毫不犹豫说。
相处了半日,她在姜从珚面前也没那么拘谨了,露出几分少女的活泼。
“好, 我们开饭吧。”
姜从珚率先动了筷子, 兰珠和丘力居才跟着吃了起来。
羊肉一入口,霸道的咸香刺激着所有味蕾, 兰珠和丘力居不想在可敦面前失礼,极力克制自己的表现,但她们睁大的眼睛却露出了最真实的感受——真好吃!
他们没想到从小吃到大的羊肉和牛肉还能做出这种味道, 是以前想象不到的好吃。
小弥加就更是只顾埋头苦吃了。
来到王庭后姜从珚只跟拓跋骁一起吃过饭,今天跟她们一起吃竟也十分开心,尤其看她们吃得这么香,她有种成就感,好多好吃的菜可是她跟朱大娘一起研究出来的呢。
而且她们是单纯的喜爱美食,不像某个狗男人,吃个饭都不安生。
两人虽克制着不要那么粗鲁,却敌不过这些菜实在太香了,直到放下碗筷才发现自己居然吃了这么多,几大盘菜都要被吃光了。
兰珠和丘力居都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丘力居说,“可敦的饭菜太好吃了,我们吃得实在太多了,等会儿我送只羊过来,就当感谢可敦的款待,可敦一定不要推辞。”
姜从珚本想拒绝的,转念一想又同意了,笑着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请你们吃了饭,你们送了我羊,那我们就是朋友了,欢迎你们以后再来我家,今天的饭菜只是一小部分,还有许多你们都没尝过哦。”
啊,还有更多好吃的吗?
二人不由期待起来。
说起来她们已经是王庭里最尊贵的女人了,衣食无忧,想吃肉就吃肉,但她们拥有这么多牛羊却不代表就能过得精致,很多香料调料草原上也没有,只能依靠对外贸易。
姜从珚又给她们盛了碗甜米酒,这是用糯米酿出来的饮品,带着一点点酒味儿,微甜,在梁国妇女中很受欢迎。
“你们尝尝,酒味虽淡,却别有一番风味。”
在盛给弥加时她犹豫了下,问丘力居,“要不给弥加换成奶饮?”
丘力居爽朗一笑,“弥加已经快五岁了,可以喝酒了,而且可敦的米酒一点不醉人。”
“……”
五岁就喝酒了,这么剽悍?
她实在没养孩子的经验,连跟孩子的接触都不多,无法想象怎么将一个小孩儿健健康康地养大。
在凉州,表哥表姐们小时也是不允许喝酒的,但丘力居都不在意,她便不说什么了,甜米酒确实很淡。
弥加看着软萌,喝起米酒却“咕噜咕噜”,确实不像头一次喝到带酒味的东西,姜从珚便放心下来,自己端着白瓷碗,只小抿了几口。
之前吃了好些年药,吃药需忌酒,她便没养成饮酒的习惯,而且她不爱酒。
见她们用完饭,阿榧才过来禀告拓跋骁那边的情况,说饭已经送过去了,王也吃了。
“……就是、就是好像有点不高兴。”
姜从珚不甚在意地笑了下,轻哼,“不高兴就不高兴吧。”
她并没有把这个小插曲放心上,她知道男人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有点不满被她这么忽视,可凭什么她就要天天围着他打转,就该给他露点自己的小脾气。
没一会儿,兕子回来了,她也才匆匆吃完饭,顺便来给姜从珚汇报一下情况。
见到兰珠也在,她有点意外,却挺高兴,主动跟对方打了招呼。
兰珠问她,“我刚刚来都没看到你,你现在不在阿珚姐姐身边了吗?”
兕子活泼,这些日子天天往外跑,认识了不少鲜卑人,鲜卑话进步飞快,便说,“哎呀,因为女郎吩咐了重要任务给我,我现在每天都有重要的事情做呢。”
“什么事情啊?”兰珠不太懂。兕子跟她差不多大,她自己在草原上除了跟姐妹们出去骑马,或者举办篝火舞会,偶尔放一下羊,根本没有事情可以做。
兕子给她解释,“王把奴隶营交给了女郎,女郎现在命令我将这些人编好名单,记下他们的年龄、性别、部族,还有特长……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好玩儿吗?”
“不好玩儿,没有骑马好玩儿,但我在干大事,像他们男人一样的大事。”
这句话给了兰珠小小的震撼,原来阿珚姐姐和她的侍女都在干大事吗?
她阿干也在干大事,可从来不跟她说。
他说,打仗是男人的事。
但她也会骑马,也会射箭啊!
兰珠的心动了动,“我能……跟你一起去看看吗?”
兕子为难起来,只好转头看着女郎。
姜从珚见她俩说话便逗起了弥加玩儿,弥加吃饱饭没一会儿就困了,歪在丘力居怀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头上那根小辫子就跟着一抖一抖。
但她也留了两分心思听她们的谈话,见兕子望过来询问自己的意见,当即点了下头,朝兰珠道:“好啊,你想去话就跟兕子一起吧。”
兰珠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了好几句感谢的话。
丘力居扶着弥加越来越歪的身体,迟疑地看着姜从珚,“可敦,兰珠什么都不懂,会不会给您添麻烦?”
姜从珚摆摆手,“不会的,兰珠这么懂事。”
兰珠听到自己被夸了,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说不定她也能给阿珚姐姐帮点忙呢。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丘力居只好叮嘱了兰珠几句要听话,不要给可敦添麻烦。
弥加也困得不行了,她就向姜从珚提出了告辞。
姜从珚送了她几步,回来后让兕子继续汇报结果。
兕子今天跟阿椿还有何舟他们已经去了奴隶营了,那里的管事自然不肯轻易把人交给她,这意味着他们原本的权力没有了。
但阿椿大声呵斥了几句,搬出王的名头,要是还有反抗的,直接让何舟带人拿下。
管事知道他们是可敦的人,又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情,一位大人家的牛把可敦的房子踩坏了,他一开始根本不当回事儿,可最后还是赔了她牛羊,便是这件事让大家知道这个汉人可敦不好惹,现在又见阿椿如此强势,便不敢再说什么了。
接着他们在男女营帐支起了桌子,把太小和太老的排除,先统计青壮的情况,如果有擅长木工或者皮匠铁匠手艺的可以优先来报道,选入作坊之后一天能吃两顿饭。
他们在奴隶营一天只有一顿,还吃不饱,尽管害怕而警惕,为了多吃一顿饭还是主动过来配合他们。
阿椿也不怕他们说谎,她身边带了几个工匠,但凡说自己有手艺的,只要简单问上几个问题就知道对方有没有本事,这样能最快把人挑出来干活儿。
姜从珚听来,感觉这像是一个大型招聘会了。
不过半天过去,并没有挑出多少有手艺的,也是,草原部族会技艺的本就不多。
“……就按你们的计划来就行,嗯……到时留意下十岁以下的孩子有多少,年岁在哪个区间,单独编一册,我留着有用。”
“是,女郎。”
汇报完情况,兕子便带着兰珠一起去奴隶营继续干活儿了。
兰珠见阿椿和兕子摊开纸,问完一个人的话就在上面写下一长串符号,虽然看不懂,却莫名叫人觉得很厉害。
她写完一份,又在一块木牌上写上什么,然后把木牌递给被问话的人,叫他好好保管,说这是他们的身份牌,以后就要凭借身份牌去领饭。
其实不用身份牌直接让他们排队发饭也行,这么说是为了让他们重视起来,牌子其实是写给自己人看的,方便管理,毕竟奴隶又不认识字。
一直登记记录,重复循环,刚开始还算新鲜,做久了就无聊。
兰珠见兕子一坐就是一下午,一直忙到太阳都落山了才收起了桌子,把今天登记过的人挑了些出来。
等一切结束天都黑了,可看兕子,她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累,再看别人也差不多,眼神里反而充满干劲儿。
兰珠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力量,这种无形的力量让他们如此团结和拼搏。
阿椿和兕子,她们都是女人,却跟那个叫何舟的干着同样的事,何舟还要听阿椿的调遣。
兰珠突然很想加入她们,一起t干“大事”。
晚上,拓跋骁特意赶在晚饭前回来,看到姜从珚,少见的没直接抱住她跟她亲热,反而往椅子上一坐,抬起眼皮看她。
姜从珚自然瞧出男人的不高兴了,她装作没看到,宽袖轻垂,径自朝餐厅走去,吩咐阿榧,“摆饭吧。”
拓跋骁:“……”
他捏了捏拳,发出几声骨节响,见她当真没有主动跟自己说话的意思,拔身而起,大步绕过屏风矗到她面前,碧眸眯起,泄出几缕危险寒光,“你没什么要说的?”
姜从珚一点点抬起头,看着男人,眨了眨眼,睫羽微颤,“我要说什么?”语气十分无辜。

拓跋骁长臂一伸贴上她的腰,用力一收, 女孩儿就被迫倾了过来贴上他胸膛。
“你今日, 为了别人冷待我。”
他说得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可怀里的人不仅不怕, 还轻笑了下, 仰起洁白的脸蛋看着他, “这就算冷待了?”
男人看着她没说话,可眼里的意思分明是这样。
“我又不是故意不搭理您,还命我的侍女亲自送了烧好的饭菜过去,没饿着您呀。”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姜从珚看着男人,眼神淡了些, “我来到王庭这么久才交到朋友, 还是第一个朋友,自然要好好招待她们,你先前忙起来不回来吃饭,我又有说什么吗?”
“同样是有正事,我就不行是吗?”
拓跋骁听她的话有赌气的意思,加上说得也有道理, 便不好再板着脸了, 他原也没生气,只是想让她说点好话哄自己, 可她偏就不肯,听她说几句温言软语简直比打场胜仗还不容易。
这性子真是叫他又爱又恨。
他大掌抚上她白嫩嫩的软腮,碧眸自带的寒意褪去, 眼神柔和了不少,“你也知道拓跋勿希跟我不对付,你还让他妻子和妹妹来你这儿,万一她们没安好心呢?”
这也是他不高兴的一点。
见他先放软了态度,话里又是在关心自己,姜从珚也不跟他斗嘴了。
“不会的。”想了想,她又继续道,“拓跋勿希应该不屑于使这种手段。”
“你怎么知道?”男人的语气又暗暗藏了两分危险。
“因为王啊。”
“嗯?”
“你明知道拓跋勿希不服你却还留他至今,自然不是顾忌他的兵力和身后的贺兰部,还因为王相信他,他会正大光明跟你争,却不会在背后使阴谋诡计。”
“他也是个骄傲的人,不会让女人来帮他争权夺利。”
拓跋骁听她分析得如此精准,很是懂自己,按理应该高兴的,偏她话里又有几分对拓跋勿希的赞赏,自己妻子当着自己的面夸别的男人,怎么都不得劲儿,但他又知道她并不是多喜欢拓跋勿希,就是这样才让他十分矛盾。
姜从珚见男人的表情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也不知自个儿在脑补什么,又一直被他箍着有些不舒服,便推推他,“吃饭吧。”
男人这才放开她,手还忍不住轻轻掐了她一下。
姜从珚瞪他一眼。
等阿榧带着侍女摆好饭菜,拓跋骁一看,几乎都是他爱吃的。
他不挑食,她给什么就吃什么,可也有偏爱的口味,他口味重,喜欢咸香的,她口味淡,更喜欢素菜,平时两种菜色各一半,今晚却是他喜欢了占了大半。
这就有几分哄他的意思了。
拓跋骁朝她看过去,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
心里明明不觉得多给他做几道喜欢的菜有什么,可男人的视线实在太强烈,被这么盯着,她面皮儿还是忍不住烧了起来,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玉粉。
拓跋骁就这么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变红,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先前的一点郁闷不翼而飞。
然后大口吃起了饭。
姜从珚这才暗暗呼了口气。
饭后,稍微歇了会儿,男人就迫不及待拉着她去沐浴。
“我们再试试上回那个?”
“……”
一连数日过去,王庭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三日前起,便不断有大队骑兵从东、北、西三个方向而来,烟尘滚滚,大地震抖,聚集在王庭南面的草原上,营帐密密麻麻,黑色旌旗遮蔽天空,一眼望不到头,如同盘踞在大地上的巨兽。
随之而来的,还有大批押运粮草的牛车,以及成千上万头活羊。
五日前,叱干拔列亲领两万骑兵奔赴贺兰山,在那一带筑起防线,严密提防匈奴。
昨日,张铮和莫多娄也从土默川返回来了。
姜从珚把两人叫来,仔细问了那边的情况。
宇文佗被杀,独孤卜软弱,土默川再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反对种麦,并且在莫多娄三千骑兵的威势下表现得十分配合,效率比起从前高了不止一点儿。
按照若澜的计划,她将宇文部一拆为二,选了个势力没那么强、性格又相对软弱的当了新首领,对方只能依靠若澜,或者说是拓跋骁,只要他做得不让人满意随时能被换下,如此一来他就不得不听若澜的号令了;
另一半是宇文佗的亲信和属下,杀了几个参与淹麦的贵族,剩下的大多是普通族人,被收押到了若澜手下。宇文佗找死,他们原本也是要被牵连的,少说得贬成奴隶,如今落到若澜手中,情况比起奴隶还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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