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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


就感觉林蓁小手柔嫩似春日花骨朵,软软的温温的润润的,抚过自己腹肌,再缓缓向上游走,自己敏感处极其配合愈来愈胀痛。
时彦全身都紧绷起来,受不了了!左手一把按住林蓁在自己胸前乱摸的手,嗓音暗哑:“别这样,我克制不住。”
这样一句话,让林蓁心中欢喜,隔着时彦中衣她亲了一口他的肩头,柔柔道:“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我都会陪着你,不背叛不抛弃。”
“就是植物人,我也爱你陪你!”
被一个年轻姑娘这样搂着,听着她诉说绵绵爱意,这不是故意为之,勾他上套或者谋取些什么,他们也尚未有床笫之欢,这是他的妻子发自肺腑朴素而纯真心爱之语,时彦心下触动,很想转身回应林蓁,搂着她亲吻她,可右手被林蓁压住,他艰难缓慢移动。
隔着中衣亲吻一点儿感觉没有,林蓁撑起胳膊,覆在时彦身上猝不及防在他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不等他反应,她心满意足刚想躺下,余光瞥见时彦右手。
在他红绸中裤下,腹部往下鼓鼓囊囊一大团,他的右手显然就覆在上面。
应该脸红的是时彦,可林蓁的脸却红扑扑似做错了事,她目光缓缓移到时彦的脸,他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双目炯炯有神看着林蓁。
“昨晚我说过,我没有不行。”
时彦大言不惭,语调似带着钩子,钩得林蓁心里痒痒的。
这算什么,洞房花烛自己辛辛苦苦挨了一夜,他这样对得起自己吗,还不如昨夜一起滚呢,林蓁恼得一拳捶在时彦胸口:“今天就唤大夫来!”
这一拳捶得结结实实,林蓁都听见拳头撞到时彦胸口“咚”一声响,心下顿时后悔是不是太用力了些,时彦却笑出了声,顺势拉住她的拳头一使劲,林蓁就覆在了时彦身上。
她想爬起来,却被时彦手臂紧紧箍住,两人脸贴着脸,林蓁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就咬他。可刚一张嘴,就似中了时彦奸计,他唇舌探了进来,似猛虎探寻一处新的领地,方方面面角角落落,都要留下自己标记,凶猛蛮横不容丝毫反抗。
虽被箍得动弹不得,脸上被时彦肆意侵略,林蓁心里却是甜甜蜜蜜,要咬人想法早丢到爪哇国,这样一个亲密无间的吻她盼了多久啊,她已记不清上一世和飞飞这样的拥吻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流连这样令人窒息的激吻,这样肌肤相亲的拥抱,甜甜的重重的浓浓的欲欲的,很安心很欢喜。
手被时彦牵引,林蓁知道要发生什么,他们是夫妻,她可以的,可这的确是两世第一次,心里不由自主紧张,也许害羞,或者说不出情绪,她还担心着时彦这一世新的躯体,犹豫间手掌似触碰了烈焰,手指烫得猛的瑟缩,可他的手掌大而有力,牢牢固定自己的手,林蓁手指避无可避。
滚烫温度,灼烧着手,灼烈着心。
“安安,安安”,时彦唤着林蓁名字,声音发着颤,像狐狸精勾人精魄。
热息扑在林蓁脸上,不等她声音出口,吻又覆住了她的唇舌。
被吻得浑身发颤发软,手指亦不听自己使唤,林蓁脑中似缺氧昏沉,随便身下之人摆布,也不知过了多久,窗棂渐渐现出日光,她才被时彦放过。
其实没有做什么,身上红绸中衣都算整齐没怎么凌乱,林蓁却仿佛进入一个新世界,她和时彦她的飞飞再没有任何隔膜,他们不仅心意相通,身体亦完全属于彼此,永永远远。
林蓁趴在时彦身上,轻轻喘着气,身上大汗淋漓,可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身躯,就想这么躺在他的身上和他黏在一起。
时彦找出床上巾帕,手伸进林蓁中衣里,给她擦汗。
在刚刚之前,他从未和谁有过深吻,甚至想到如此心里会有点儿犯恶心,过去追求林蓁时,他只会吻吻她的额头脸颊唇角,他还钻研过这个问题,如何克服这种心理,做一个合格令妻子喜欢的丈夫。
就这样突然之间,似乎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一切自然而然发生了,他没有任何不适,他甚至忘了还有过这样的担心,只觉林蓁唇舌口津香香甜甜,拥着她吻着她很得劲,似乎自己得了肌肤饥渴症。
林蓁,自己命定之人?回想上一世曾经约会过的女性,已经忆不清模样,只有不自在的感觉在心里留下了一点儿印记。
隔着丝帕,手掌滑过林蓁肌肤,她柔弱无骨,身躯似水般柔滑,似云朵般软绵,时彦不由想像和她圆房,那该怎样极乐?手指拂动间,刚刚纾解身体再次跃跃欲试。
林蓁感受到异常,噌一下坐直身体。
时彦似笑非笑,言语幽幽:“控制不住,它对你就是有反应。”
就早上闹腾这么一会儿,林蓁已出了一身汗,如果日日和时彦来真格的,她真不知道时彦身体是否吃得消,坐起身冷静了片刻,散去情欲气息,林蓁拉起时彦胳膊。
“我不放心,尽早请大夫来。”
“快起来罢,去给父母敬茶。”
正厅里,谢氏早早起床过来喝茶,她一晚没睡好觉。昨日忙碌一天深夜才休息,按理说该睡得沉稳,可她揪心时彦毛病,不知小夫妻新婚夜会怎样。她没准备元帕,夫妻若可行事,没元帕该做的也会做,可她虽不打算过问,守夜的丫鬟婆子她还是仔细嘱咐过。今早起来,各种消息传来,她的心透透凉,喝茶吃东西完全没滋味。
听着丫鬟通报小两口来了,顿时强打精神,摆出笑容可掬模样笑看着门厅,余光看时世诚一副没睡好无精打采模样,提醒道:“别问些有的没的!”

夫妻俩齐步迈进正厅时,毅勇侯夫妇俩眼睛一亮。
时世诚只在英国公府提亲时匆匆见过林蓁少女装扮,此刻林蓁绾起长发,额前刘海也梳到两鬓,粉嫩面容似中秋明月明艳无暇,淡粉束腰齐胸襦裙雅致稳重,藕荷色短上衣上荷花朵朵绽开灵动鲜活,荷花瓣金线随着日光角度变化流光溢彩,腰间丝带飘逸,整个人如荷花仙子落入凡尘。身边看惯的儿子亦穿了身没见过的浅粉底色丝袍,颜色比林蓁襦裙略微淡些,团鹤宝相花纹精美华丽,和林蓁装扮相得益彰,出挑亦不张扬。
时世诚深刻体会何为佳偶璧人,心中喜欢异常,嘴角不自知裂开,叠声招呼:“快过来坐,快过来坐!”
待夫妻俩在下首坐定,时世诚亲切关怀:“怎么不多睡
会儿,新婚燕尔,彦儿难得婚假,你们该多歇息!起来亦无事,你们弟弟妹妹这会儿估计还没醒呢!”
谢氏只留心到夫妻俩牵手进的门,见两人神态自然,举止亲昵,一颗凉透的心才略略回转些温度,听见时世诚比自己还婆妈啰嗦废话,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叮嘱的话,想递他眼刀子警示,可看过去时世诚眼神全在儿子儿媳妇身上,自己就是翻白眼昏过去他应该亦不会注意,心里气他,垂首喝茶时余光见林蓁视线恰好看向别处,猛踩时世诚一脚!
时世诚忍痛,回过神妻子叮嘱,还想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谢氏只和林蓁说些淡话,问林蓁平日口味偏好,叮嘱她不喜欢的就叫厨房换掉,又问夫妻俩这几天安排,说起聘礼中田地铺面,问林蓁何日得闲一起去实地看看交接。
按照林蓁过往在英国公府吃穿用度,林蓁嫁妆已是一辈子不愁吃穿,再加上毅勇侯府聘礼,几辈子亦用不完。她知道聘礼耗用了毅勇侯府大半资财,她此时根本用不上,不过数字堆积而已,而时隽时姝都到了婚嫁年纪,毅勇侯府很需要为他俩攒些钱财。
林蓁道:“在英国公府时,从未接触过田庄宅院商铺,实在不知该如何打理,现下心思亦在女官考试,不如这些物什就如过去该怎样怎样,所得钱财贴补时隽时姝嫁娶。”
谢氏听着这番话很是意外,亦很烫贴,不管林蓁真情假意,说出这番话亦需要些勇气,谁会嫌钱多呢,至少谢氏当初答应这份聘礼时还是有些肉疼,不过既然已经给了,她没有再占些小便宜心思。
谢氏道:“这是哪里话,这都是你的!时隽时姝嫁娶我们还不至于缺了他俩的。打理这些财物确实需要些精力,但也没什么难的,我都是彦儿教的,你要考女官,学问比我多,定然一看就会。”
时彦淡笑附和:“是你的,自己收好管好。”
说话间,时隽时姝姗姗来迟。
就等他俩来齐敬茶,丫鬟们赶紧摆上锦垫,小夫妻跪身给毅勇侯夫妇敬茶,时姝笑嘻嘻站一边看着,时隽脸上有些绷,想做出些表情,亦不知何种合适。
毅勇侯夫妇笑着接过茶,各自饮毕,谢氏亦把早准备好的一套珍珠头面送给林蓁。
小夫妻俩起身,再给时隽时姝递茶。
林蓁笑意盈盈:“请小叔喝茶。”
时隽看看哥哥,时彦眉眼轻笑看着他,似乎一切云淡风轻。
他再看看父母,父亲笑得合不拢嘴,母亲一个劲给他递眼色,又急又嗔又怒似的,他就没见过一张脸上还能有如此丰富表情。
终是接过茶,时隽嘴角强牵起一个弧度,客气道:“多谢嫂嫂,愿哥哥嫂嫂互敬互爱,恩爱百年。”这些话时隽句句实心实意,林蓁既然已经和哥哥成亲,哥哥如此看重她费心讨好她,他没兴趣了解他们房中事,只要林蓁再不作妖对哥哥生二心,他肯定敬她护她,把她当做时姝一样家人爱护。
时姝笑嘻嘻喝了茶,甜甜叫了声“嫂嫂”。
全家人笑呵呵齐去饭厅用早膳。
六人正好围上一桌,桌上已摆满了各种吃食,热腾腾冒气。时姝扫了一眼,除了日常惯吃的那些,还有些第一次见到,她指着一个拳头大小金黄圆球问道:“那是什么?”
谢氏应道:“欢喜团。”
时姝再指一个黑白相间方形糯米块,问道:“这个呢?”
谢氏听了时彦嘱咐第一次操持这些,一时想不起来名字,应道:“糯米块。”
时彦笑着纠正:“蛋烧麦。”
时姝笑笑,目光在时彦林蓁脸上扫过,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用过早饭,时世诚时隽各自出发,时彦本计划陪着林蓁见一见府中各种管事奴婢,母亲谢氏在饭桌上就吩咐过,让他俩不多的两天婚假多做做两人喜欢的事,其他杂事后面时彦上值后谢氏会带着林蓁应对。
时彦带林蓁逛自家花园。
毅勇侯府的花园由东路宅院改建,时彦带着林蓁从最南边慢慢往北边散步,时彦给林蓁讲了园子来历。
“这边原本全是宅院,府里没那么多人,大多空置,母亲喜欢花花草草,父亲还有过去做泥腿子的一些爱好,就把宅院全拆了,一草一木都是父母亲手种下,慢慢种慢慢修慢慢改,改成他俩喜欢的模样,论年纪,这院子和我差不多大,他们给这园子取名偶园。”
林蓁好奇:“没看到牌匾?”
时彦笑:“许是母亲害羞,怕人取笑?确实没牌匾,也没在哪儿镌刻,不过还是有痕迹的。”
两人走到一处六角双层重檐凉亭,这里四周都是竹林,凉亭隐映在竹林中,很是清幽凉爽。时彦指指凉亭牌匾,嘴角含笑:“你看,父亲亲手书写。”
林蓁仰首,脸上渐渐现出淡淡酒窝,这也能联想到一块儿?
牌匾上金字隶书虽谈不上多好,但遒劲有力很有些风骨:“俳偶流风”。
只是乍一看,不过讲究对仗工整和声律押韵的诗文俳句,有些附庸风雅意味,可细想,这是不通文墨公爹为婆母费尽心思所想,既不想让他人看出两人心思,又想自己妻子知道心意。
俳偶流风,字句永远都两两成对,代代相传,恒久万古,这四字真真恰到好处。想到此,林蓁不自禁看向时彦,他亦正看着自己,柔和目光不知怎么变成熊熊火焰,比这夏日暖风烫人,偏偏林蓁挺享受这般灼烫,视线锁着时彦目光一点儿没有回避想法,两人这般对视,林蓁似乎眼眸发酸突的眨了一下眼,紧跟着时彦似吞了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林蓁目光在时彦眼眸和颤动的喉结间逡巡,嘴角忍不住翘起,酒窝愈发明显。
林蓁不知此时的她多么娇媚蛊惑。
下颚微抬似乎带着些许骄骜,鬓边刘海随风微微拂飞又有一丝丝慵懒,眼波挑衅似的大胆而勾魂摄魄,嘴角翘起来时唇瓣光亮润泽得胜过鲜红蛇果,偏生带着一抹浅笑,那浅浅酒窝流露几分憨真。
时彦定定看着林蓁,脑子里唯一所想,像晨间拔步床里那般亲吻她。
在脑海里蹦出这个想法时,他亦极其不解,他怎会忽然变得如此,脑子里似乎都是黄色废料?他到底忽然间发现林蓁的美了解了她的好知道她的真相信她的善,所以渐渐在意她怜惜她疼爱她喜欢她,还是仅仅因为昨日没吃上,后面几日大概亦吃不上,得不到就心痒痒,总想亲亲摸摸搂搂一解心中饥渴?
可他从来不是重欲之人,饥渴从何而来?时彦没想明白,也不想徒劳多想,只想解决眼前渴望。
时彦直白道:“想亲亲你。”
林蓁忙侧首向四周张望。
这里满目竹林虽然幽静只有一条石径,可石径前后没有任何遮挡,若前后来人远远就可瞧见,同样来人亦可远远瞧见这里发生什么。
掠过这里环境,林蓁看向时彦,摇摇头:“这里,不太好罢。”
时彦攥住林蓁的手,往凉亭里走,林蓁跟着他走了两步,就被他一把搂在怀中坐在他的膝上。时彦坐在凉亭亭柱边,对着林蓁脸颊轻轻啄了一口:“这里看不到。”
林蓁看看凉亭还算粗的亭柱,角度对的话可以遮挡一些,嗯,可以自欺欺人认为别人看不到脸,只看到缠绵身形猜不出来。
这会儿石径两边确实没人,丫鬟仆妇这个时候各自忙碌不会跑到这里来闲逛,林蓁搂住时彦脖梗,不忘叮嘱一句:“快些儿。”
她主动凑到时彦唇边,吻他。
闭着眼睛,摸索着先亲亲他的唇瓣,再小心地舔一舔,再珍视地咬一咬,时彦莫名想像自己变成一只糖葫芦,他很享受
她的主动,痒痒的颤颤的甜丝丝的,可看着她闭着眼一丝不苟模样又有些想笑。
在林蓁像弱小可怜小动物终于找到吃食般珍爱小心翼翼扒拉着吃食时,时彦倒底想起林蓁叮嘱他“快些儿”的话,如猛虎出笼一口把食物吞进腹中,林蓁被他拘在怀中挣扎不得,也压根没想扑棱。
时姝找过来时,远远看到这一幕。
饭毕两人齐齐消失,时姝问过母亲才知哥嫂同去逛偶园,她想找他俩一起逛,被母亲斥责没眼色。母亲哪里知道,她就是有眼色才要跟着做小尾巴,饭桌上看不出什么,一大家子坐一起说些淡话,哪里看得出真假呢。她就想看看林蓁和自家哥哥处得如何,不近距离观察,怎能察觉真相?
嗯,刚刚走进竹林,就远远看见相亲相爱两人,时姝捂住眼睛赶紧往回跑,她要长针眼了,她发誓,就是两人求她她也不会再做他俩小尾巴。

第46章 你发誓
“俳偶流风”亭下小夫妻卿卿我我,见石径两边并无人影,林蓁早忘了叮嘱时彦言语,他腿上肌肉紧绷,像刚刚调好琴弦,坐在上面如坐软弹皮垫,林蓁根本不想挪位置离开。
林蓁若有所思:“我们去过耦园。”
“嗯?”
“就是苏州耦园”,林蓁回忆往昔,“那时时间很紧你也要去,就为耦字,说那是情侣去的园林。”
如此悱恻绵绵情境,时彦实在想推涛作浪撩火加油,可他没法悬空想象,好在他亦去过耦园,他望向眼前竹林,似乎拼力回忆,片刻才回转眼神尽力契合道:“有你的提示,才勉强能拼凑起过去一些碎片,我们是不是从耦园后门坐船离开,船娘似乎还唱着苏州小调?”
耦园后门是一条水巷,只能乘船离开,这个绝对错不了,时彦只能凑合到如此程度。
林蓁轻笑出声,一只手伸向时彦脸颊,想拧一拧。
“以前我不怎么开心,总拼命想我们之间那些开心之事,就像给自己吃一颗假糖,现在不需要啦,你想不起来没关系,快二十年前事情,很多我亦记不清,我只想记得我们现在点点滴滴。”
时彦脸部没有一丝多余赘肉和脂肪,林蓁竟手滑拧不起来,她伸出双手托住时彦下颚,十指微张捏挤着他的脸颊,像捏挤一只饱满气球。
目光凝在他的脸上,语调柔婉:“其实你长得比以前还好看。”
“我越来越喜欢你。”
他刚毅脸庞上深嵌着一双多情眼,有时硬汉钢铮隐隐霸气,有时却是洒脱松弛,林蓁与他相处越久越喜欢他身上这种少见矛盾气质,她永远不会知道,这只是时彦原身武人之姿和他本人气质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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