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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


时彦浅笑,拉开她的手亲吻她的手指:“你以前不喜欢我吗?”
“是越来越喜欢!”林蓁强调,心念一动似向时彦许愿:“我们以后也像爹娘一样恩爱,以后我们子孙也来这个俳偶流风亭,子子孙孙,皆有佳偶,两心相悦,深情不负。”
常常不经意间林蓁随口之言,却总能挠得时彦心痒,似乎她最知他心底柔软之处,每次都揪着他那本来掩藏极好的脆弱柔软反复蹂。躏,让他心中酸麻同时又舒服欢喜,心意颤动间肾上腺素激增,时彦尽力控制自己过快呼吸和血液里腾涌,忽视怦怦急跳的心脏,语速平缓道:
“我们当然会,我们会比他们还要恩爱。”
扪心自问,时彦和林蓁同样渴望一种正常夫妻关系,林蓁两辈子人生经历中父母关系均为缺憾,和她的飞飞亦戛然而止,时彦上辈子父母,夫妻关系确实稳定,但更像有契约精神的甲方乙方,为共同利益妥协求全。他也想如此世父母,和林蓁安稳一生,不知林蓁以后成为公主,心意是否改变,小说里她可是性情大变,骄矜傲慢目无下尘。
时彦拉住林蓁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眼中情意涌动:“它为你而跳,永远!”
林蓁脸颊起了红晕,酒窝深深:“你现在张口就来!”
“不喜欢么,是真心话。”
林蓁只抿唇笑,时彦知道她喜欢。
“我喜欢说给你知道,也想听你说,你说几句让我也高兴高兴。”
林蓁目光望向凉亭顶部宝相花纹,抬起手背捂住裂开的嘴笑个不停。
时彦在她耳边小声央求,温热气息吹得她耳朵发痒。林蓁终于受不住,憋出她的喜爱之语。
“我很喜欢你!”
“这都说过了,不算。”
“我很爱你”,林蓁语气绵绵。
“这我知道,说点别的。”
“我想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林蓁收了笑,柔柔看着时彦。
“我也想,还有呢?”时彦啄了下林蓁的唇角。
“不论发生什么,都不离开你。”
时彦遂心搂紧林蓁,下颚蹭着她的脸,重复道:“不论发生什么,都不离开我。你发誓。”
自己自然不会离开时彦,可他突然让自己发誓,有点怪异,想来他极其在意自己,林蓁心下一软,问道:“你想听什么样誓言?”
“想听你自己说。”
林蓁想了想,收敛了笑意,郑重道:“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离开你。如果离开你,我永远无法获得幸福,天天与泪水相伴。”
时彦紧接着道:“不论发生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你。如果离开你,我永远痛苦,永远与魔鬼作伴。”
时彦不信神佛,自然不信什么誓言,可人就是有种奇怪心理,面对不确定将来,希望誓言或者承诺可以慰藉心灵,增添一点点信心。他相信林蓁亦不信这些,可即便不信,也没人愿意说诅咒自己的话,林蓁这般,时彦就似买了再保险,心里无比踏实。
他亲亲她的脸,温存安抚:“安安,你会幸福,天天快活。”
林蓁脸瞬间发烧,她何尝不想快点和时彦滚床单,他看着他摸着都龙精虎猛的,她相信他没什么大问题,但他的确喝着药,还是问问大夫放心。
林蓁问:“什么时候请大夫来?”
时彦并不想在家人面前彻底断了药,有病弱固有印象,在家人面前办什么事顺畅许多,关键是,他若彻底康复,怎会连时隽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舞不了剑耍不起刀呢,便是没有记忆,也不至于如此,可不能让林蓁认为他病弱,这两者间必须协调好,他需要好好与大夫交代一番。
时彦犹豫须臾,回道:“新婚便让大夫上门,父母担心,等婚假结束我请大夫来,你到时就知道,我没什么事。”
时彦的手抚上林蓁的脸,细细摩挲:“其实你可以先验验,不满意之处好找大夫有的放矢。”
林蓁猛的拍落下他的手,脸本就一片红绯,见他一本正经说出这话脸更胜过红霞,话是自己说出口的,就几天而已,她才不要饥渴得似比时彦还急。
十四日为中元节,和清明节一样为祭祖之日,众人会休沐一日。往年中元节,毅勇侯府诸人会在谢氏带领下去皇城最热闹寺院烧香拜祭,然后一家人找个清幽之地转一转玩一玩,晚上在家吃饭赏月,按说今年不会例外。
可时姝应该例外,时彦思索。
小说里时姝遇见萧忱时十六岁不久,应是今年七月十四日,时姝会独自去京郊红枫寺祭祖,祭奠四年前去世的时世诚和自己。
时彦观察几日,无论母亲谢氏和时姝都没有去红枫寺迹象,父亲时世诚都听母亲的,肯定不会操这份闲心,大概因父亲和自己都生龙活虎,时姝不会去红枫寺?那是她皇后之路开端,她必须去。
时彦先问了母亲谢氏中元节安排,她上午要去方府探望方怀简母亲,她身体有恙,谢氏想借着
过节登门拜访再送些作为媒人的回礼。时彦算了算时间,等母亲谢氏忙完全家去红枫寺,估计萧忱早已离开,而且小说里时姝独自与萧忱偶遇,时彦打消全家齐出动念头。
他把红枫寺一顿狂吹,求发财求平安求姻缘那是有求必应,忽悠时姝一起去,可时姝一听和哥嫂同去红枫寺,毫不犹豫一口回绝,倒是林蓁看出时姝不想做两人电灯泡想法。时彦无法,鼓动林蓁与时姝同去,向林蓁描绘红枫寺若天上仙山既名且灵,林蓁可以为去世多年母亲做场法事,成亲后告慰母亲,林蓁心动。
时彦再去找时隽,让他那日护卫林蓁和时姝去红枫寺。
时隽问:“你怎么不去?”
时彦找借口:“最近户部事务繁重,虽休沐,我还得去户部忙上半日。红枫寺景好且灵验,你也可转转求个姻缘。”
其实也不算借口,婚假三日确实堆积户部许多事务,如果休沐日不去户部,那每日需得忙到天黑。
时隽先“嗤”了一声,他才不求什么姻缘,看方怀简看时彦与林蓁纠缠,他已经很头大,不过最后他还是点点头:“行。”
时隽想去散心,最近他心情不济,为他好兄弟方怀简。
他收到方怀简从越州寄给他的一封信,算算时间,应该是方怀简到了越州后即刻写于他。虽然以前方怀简离开皇城时,也常常写信于他,说些风土人情和他一些亲历,可这次不一样,一张纸上大半内容与林蓁相关。
临走前两人为林蓁吵闹一番,时隽拒绝方怀简委托,去关照林蓁,方怀简到了越州另托他人给林蓁寄了信,还附送上一千两银票让林蓁照顾好自己,不过方怀简最信任时隽,仍然拜托他,希望他去看看林蓁是否收到,若未收到,请时隽做些贴补,他回来后加倍偿还时隽。
看完这封信,时隽只觉心中压了块磐石。
林蓁早把方怀简忘得一干二净,和哥哥时彦如胶似漆。他亲眼目睹哥哥和林蓁婚假三日形影不离,哥哥目光里只有林蓁,而林蓁说话都带着笑意,对他这个小叔春风和气,似乎自己和她之间从无罅隙。
两人三日回门亦是风轻日暖,显然英国公府诸人对哥哥极为满意,要不是他看到太医院定时给时彦诊病的大夫按例上门,他都以为时彦可以了。
林蓁和母亲和时姝亦相处不错,母亲陪她去看田庄商铺,时姝和她一起笑闹,时隽明白,林蓁进了毅勇侯府,短短时间与一家人如此相处,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可他一点儿高兴不起来。
方怀简像个笑话,虽然全是他自找,和当初林蓁一样,可看着自己好兄弟如此,还是心疼不忍心。
时隽去了包子铺,林蓁已不在那儿,那一千两银票可别落在不该落的人手上。
他更为意外,包子铺大门紧闭,门口还挂了张纸牌“转让”。向周围人打听,时隽才知发生过什么,又细细问街坊,自铺面关门后可有人寻来,听到有人来找过林蓁,知道方怀简托付之人来过此处,时隽心下叹气,那人必回信方怀简,信笺说不得已在路途。
本来不知如何给方怀简回信,还想拖一拖,知道这般情形,时隽想想,还是赶紧写信于他,解释一番亦做些安慰。

第47章 In other w……
每月逢五休沐,十四日又是中元节,可以连休两日,十三日下午皇城各处就有节日气氛,酒肆茶楼披红挂绿,街边小摊贩比平时多了不少,晚间毅勇侯府饭桌上亦比平日热闹许多。
时世诚明日没事,陪谢氏去方府,探望自己老上峰方大将军,知道除了时彦,众人都会去京郊红枫寺,时世诚讲起红枫寺可玩之处兴趣盎然。
“后山全是红枫林,只是现在没到季节,不过去转转也挺清幽,往山上走不到半个时辰,那儿还有一处三叠瀑布,气势如虹。”
时姝打断道:“我们又不是没去过,都知道。”
“你嫂嫂没去过,我说与她知道”,时世诚不满道:“你去了先别想着玩,先把你母亲嘱托你的事儿办了,该烧香的烧,香火钱该捐的捐,长明灯点起来,都整完了再去逛。”
时姝撇撇嘴:“二哥也去呢,嘴别只挂我身上。”
时世诚叮嘱时隽:“你俩互相提醒,主要目的不是玩。”
往年都是谢氏操心这些事,今年陡然让两孩子去捯饬,时世诚确实不放心,谢氏倒不以为然,林蓁会在红枫寺为她母亲做法事,时隽时姝必然不会一旁干看着,而且东西都已提前备好,想忘都忘不了。
谢氏只问林蓁,准备做的法事是否已安排好。
林蓁应道:“都提前安排妥当,明日去了就开始。”
心下感激时彦,长这么大条件所限,自己从未为母亲唐婉莞做过什么,若不是时彦主动提起,她不过和往年一样在中元节为母亲唐婉莞烧柱香罢了。就是去红枫寺做法事,她亦不懂不了解,都是时彦差人去提前联系好,明日她只需到现场祈愿即可,天知道,她成亲后多么想焚香告知母亲唐婉莞。
一家人吃完饭,就时世诚因着假日谢氏许他喝点小酒,还在桌上流连,谢氏没催他,吩咐子女们:“你们父亲还要喝一会儿,你们不必陪,该干嘛干嘛去罢。”
时彦林蓁和毅勇侯夫妇一样,也饭后逛偶园。夏日天色黑得晚,此刻天边余霞成绮,满园清静。
时彦啰里啰唆,嘱咐林蓁明日做法事注意事项。
“一场法事下来,大概一个多时辰,可以先喝点吃点。”
“时姝喜欢热闹,静不下来,做法事时最好让她玩去,她在现场容易碍事。”
“嗯,知道了,她想看就看,不想看随她。”
时彦还想说什么,林蓁笑道:“今日发现,你还有如此啰嗦时候,我又不是一人独去,时隽时姝都在,还有云娘丫鬟们,你有什么不放心?”
时彦笑:“那不是因为我不能陪你,亦算你独自出远门。”
“那以后你陪我,休沐日不要去忙呀!”
时彦笑,眼神有些神秘:“忙了好一阵,终于有点回报,我大概会升职。”
林蓁知道时彦到户部没几年,已经连升几级,现在又要升职,高兴得惊呼:“升为什么?”
时彦忙捂住她的嘴,目光向四周扫过,压低声音道:“盐铁使。现在尚未公布,到时不成,你也别笑话我。”
林蓁开心得心里冒泡,搂住时彦的腰,眼中雀跃又有点儿骄傲:“怎么会呢,你肯定行的。”想到自己,林蓁似给自己鼓劲:“我也得加油,一鼓作气考上女官,与你相配。”
晚风吹拂着林蓁额前刘海,她像一位胸怀大志青年,意气风发看着时彦,时彦微微垂首,撩开她额间碎发,亲了亲她的额头:“任何时候,你都配。娶你,是我的福份。”
盐铁使为户部极为权势的一个肥缺,时彦本没抱希望,可娶了林蓁后诸事皆顺,宛若林蓁为他的气运,升职之事差不多已定,就等择日公布,时彦偶尔会想,若林蓁恢复公主身份,那自己岂不是白日升天。
时彦看着林蓁笑意融融,林蓁的脸被晚霞映得红彤彤,眼里闪着小星星。
两人手挽手走到假山,丫鬟刚刚在假山上凉亭布置好茶水小食,平日毅勇侯夫妇逛到此处会歇一歇。
时彦道:“我们去坐坐。”
两人在凉亭坐下,不知谁家丝竹曲乐传来,悠悠荡荡,婉转袅袅。林蓁听得有些心痒,对凉亭里丫鬟道:“去云栖院,让碧竹把我的琵琶送来。”
时彦有些疑惑,他确实不知林蓁会什么乐器,虽然陪嫁单册上有好些乐器。
碧竹很快送来琵琶,镶嵌珐琅的紫檀木琵琶精致瑰丽,林蓁遣开了丫鬟,调了调琴弦松紧,对时彦道:“我妈妈是音乐老师,我会不少乐器,在英国公府时我亦有学。你听听呢。”
似珠玉落盘,《春江花月夜》旋律在林蓁指尖漾开,弹拨声悠扬,似夏风习习吹得花草摇曳,水起涟漪,彩云追月,时彦有些恍惚,若穿越时空再次回到曾经,在夏日某处园林,和爱人临水赏月。
一曲终了,林蓁问:“怎么样?”
时彦若有所思,淡笑道:“像回到以前。”
“我们在一起”,林蓁莞尔一笑。
她的手指继续拨弄琴弦,这一曲,她和着琴声低低吟唱。
Fly me to the moon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Let me see what Sp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In other words,hold my h
In other words,daring,kiss me
You are all I long for
All I worship and adore
In other words,please be true
In other words,I love you 1
歌声在耳边萦绕,越过假山飞上树梢,时彦心旌摇曳,树梢上圆月似遥不可及,又似唾手可得。他对林蓁真吗,是真的吧,为她最费心思,说的那些喜欢的话从未对任何人说过,想与她相伴人生亦为深思熟虑之语。
林蓁停下拨弄,轻轻问:“飞飞,你有没有骗我?”
在见过时彦找来的御医后,林蓁总觉大夫的话完美得有些不真实,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但摔下山崖毕竟伤的是五脏六腑,喝些药草长期调养有益无害。林蓁在英国公府时,读过一些医书,在林蓁认知中,是药三分毒,另一个时空里,飞飞父母一个外科医生一个内科医生,从不赞同无病吃药或者吃各种保健品,都是建议食疗,如果飞飞能想起以前,他应该不会赞同御医想法。
像针尖轻戳了下心尖,时彦敏锐回应:“我怎会骗你!”
林蓁放下琵琶,轻轻搂上时彦的腰,她的眼眸似追索着真相,她问:“真的?你的病真没有问题吗?不许说假话!”
“没有,你还想减少次数?”
见过大夫后,林蓁决定夫妻之事三天一次,今晚会是第一次,时彦不同意也没用。
林蓁笑容明朗,或许全是自己瞎想多心,她俯身在时彦肩上轻轻咬了一口:“不减少了,三天一次。”
“嗯,有件事情我没对你说”,时彦表情有些心虚。
林蓁有点紧张:“什么事?”
“肖寡妇离开了皇城,并未来喝我们喜酒。”
以为时彦要说什么可怕的真相,听到是肖寡妇反而松了口气,知道她的情况,林蓁叹口气道:“哎,丈夫和哥哥的死都和她没关系,偏偏她得背上这种包袱。”
两人闲聊几句,天色暗淡下来,等了会毅勇侯夫妇仍没见人影,时彦林蓁一起离开,毕竟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见他俩走远,毅勇侯夫妇才从绿荫暗处走出。时世诚有些埋怨:“没什么,和做贼似的。”
“你就回想下,我们刚成婚那会儿,你愿不愿意陪着丈人丈母娘唠嗑!”
时彦林蓁回到自己院子云栖院。虽然渴盼多天,箭到弦上时林蓁却似近乡情怯,即便她与时彦已经同床共枕,她换了中衣盘腿坐在拔步床上,看着时彦收拾一些零碎,待他收拾好要吹灭烛火时,林蓁忙道:“留着,我想留着灯。”
时彦依言,走到拔步床边,看着林蓁似笑非笑:“想看?”他哧溜一下扯掉身上中衣,赤。裸着上身想亲一下林蓁,林蓁已迅速倒在床上闭上了眼。
时彦唇角噙笑,俯下身细细看她。
她要留灯,却死死闭着眼睛,红唇微微张着喘气似拼力平和呼吸,可胸口起起伏伏得明显。
时彦轻轻吻她唇角:“我会轻轻的,你痛就告诉我。”亲吻从唇角开始,慢慢到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她的眼眸,她脸上每一寸肌肤。
和洞房那日的亲吻相比,时彦宛若换了个人,温柔小意,可没等他的吻移到其他位置,他感受到林蓁脸上湿漉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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