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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这一吻与刚才的急切不同,反而是慢条斯理的挑逗,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
姜鸢只觉得自己好似一道菜肴,正被他慢慢品尝。
完事,估计只能得个“尚可”的评价。
屋内温度慢慢变高,谢晋胸前开始剧烈起伏着。
他的手也已经不安分了,慢慢往她浑圆之处划去。
姜鸢身体一僵,瞬间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惊恐出声:“谢晋,我来小日子了!”
谢晋伸手擦去了自己嘴角的水渍,再次将人抱在怀中,警告道:“姜鸢,以后这种话,万万不能再说了。”
姜鸢不敢造次,只得服软,“我知道了。”
看着她如星辰般灿烂的眸子里,里面有着自己。
心中微微一动,太久没有好好抱抱她了。
谢晋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坚定地不断往下摸去。
姜鸢惊叫出声,“谢晋,你是个畜生吗?”
“或许吧。”
随着谢晋一声低吼,他才放开了她的手。
姜鸢只觉得有点恶心,瞬间有些反胃恶心。
谢晋的神色慢慢皲裂在原地,“就这么讨厌?”
“水!”
她必须要洗手,不然,她都想把自己的手给剁了!
谢晋轻笑出声,心里轻快不少,比起那个端庄自持故意喊自己表哥的女子,他还是喜欢偶尔会伸出自己利爪的。
如她所愿吩咐采月取来了一盆水,看到她将手泡在水中,不断地来回洗着。
心中依旧闪过一丝不悦,“好了,再洗皮都要破了!”
谢晋看了一眼四周,发现窗户大开,窗子底下已经用上了冰盆了。
他斜着眼睛瞪了她一眼,随即厉声吩咐采月撤去了冰盆。
姜鸢有苦难言,只能在心中暗自拉踩一波。
谢晋一看她的神色便知道她心中的小九九,只是他也不以为意。
一把抱起了她,朝着床边走去。
姜鸢将自己团成一个小团子,往床里面缩去。
然而,床就那么大,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谢晋将人抱在怀中,闻着她身上的气味,眼皮也开始越来越沉了。
为了能提早回来,他硬生生地跑死了三匹马。
闹哄哄的还不觉得累,此时一安静,睡意瞬间涌了上来。
临睡之前还想着,有空时候,定要找府医问问鸢儿的情况。
隔日清晨,姜鸢醒来之时,发现谢晋早已不见了人影。
心里微微一松,昨夜算是混过去了,接下来的七天自己也应该不会被发现。
还是尽早离开谢府吧。
姜鸢照例给夫人请安,刚一进屋子,便见李氏兴高采烈地看着一堆画像。
“见过夫人。”
“鸢儿,来,看看。”
姜鸢视线顺着画像看了过去,上面均是京城贵女,其中,还不乏一些郡主。
谢芝坐在旁边,阴阳怪气道:“母亲,这都日上三竿了,她才过来请安,可见一点都没把你放在心上。”
“还有,姜鸢,我警告你,离沈元州远一点!他已经是我的夫君,不是你能够肖想之人!”
李氏手中的画像微微一顿,“鸢儿一向懂事,定不会做有损谢府门楣之事,芝芝,你多虑了。”
“母亲,就你心善!”
谢芝气鼓鼓地转过身,一脸嫌弃地看向姜鸢。
“谢府给你吃穿,就算为我们死了,也是你的福气!”
姜鸢手心紧握,指尖狠狠地掐向手心,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这谢府,她早已经厌恶至极!
“夫人,这些年来,你们对于姜鸢的照拂,我一直记在心中。”
李氏脸上微微得意,自从兄嫂去后,只留下了姜鸢这一根独苗。
作为姨母,她不看顾,还能谁来看顾?
“你这孩子,说这些做什么?照顾你本就是我该做的。”
又是如此伪善。
姜鸢只觉得自己突然反胃了,心中闪过一丝厌恶,“夫人,父亲母亲忌日在即,我想去徐州吊唁双亲。”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心头一快。
若是真能借此去徐州,天高海阔,哪里不能闯荡?何苦非要在谢府!
到时候,她只需要隐姓埋名,饶是谢晋也找不到她!
“这,这恐怕不妥吧。”
谢芝脸上却一脸欢喜,伸手推了推李氏的胳膊,“母亲,人家想为双亲尽孝,你就同意了吧!”
只要姜鸢走了,元州的心定会在自己身上!

李氏看着那双越发明艳的脸,心头微微一颤。
谢晋如今已经有二十五岁了,京城中如他一般年纪的男儿,早已经娶妻生子了。
唯有他,一直拖着不愿意娶妻。
难不成姜鸢在勾引自己的儿子?
虽是如此想着,但一眼就看到了姜鸢的打扮,心中暗自摇了摇头。
“徐州路远,晋儿刚从战场回来又脱不开身护送你去,这……”
姜鸢眼里浮现出一抹欣喜,“夫人,如今天下太平,徐州也并不远,哪里就需要人送了。”
“到时候安排几个仆从护送,也就够了。”
李氏心中略微有一丝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请求。
“鸢儿,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等你从徐州回来,也该议亲了。”
“一切听夫人安排。”
说实在的,姜鸢在谢府之中,李氏对她也算是上心。
一应吃穿用度,均是按照府中姑娘来的,并不苛待她。
在十八岁之前,姜鸢在谢府过得也是不错,在谢府学堂读书认字,偶尔跟沈元州一起逃课。
然而,随着她越长大,谢晋的眼神莫名越发炙热起来。
有一次醉酒后,竟然还想轻薄她。
她很害怕,因此,想要让沈元州带她离开。
没想到,这封信被谢晋看到了。
从那之后,沈元州被逼娶了谢芝,而她也被他当成了床上禁脔。
李氏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中略微欣慰,这毕竟是兄嫂留下的唯一血脉,她还是希望她日子能舒坦。
“你放心,届时我定会帮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如今谢府水涨船高,要给你说一门亲事并不难,定比沈府门楣高。”
谢芝心中略微一酸,“母亲,你对她也太好了,我才是你的女儿!”
李氏轻拍了拍她的手,“都快当母亲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爱吃醋。”
语气之中虽然责怪,但眼中的护犊情义却丝毫不少。
姜鸢安静地坐在一旁,心里已经在不停地盘算着离开谢府之后的生活了。
她如今身怀有孕,有宝宝陪她,以后再也不会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李氏皱着眉头翻着那些女子的画像,翻来覆去也不觉得京城之中有女子能配得上自己的儿子。
那便只能矮个子找高个了。
丞相的孙女顾思思倒是不错,据说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
当朝乐安公主也不错,听说写得一手好字。
“明日公主府赏花宴,你们俩也一起去吧。”
“是。”
只要能离开谢晋,姜鸢都是很乐意出去的,哪怕只有片刻时间。
公主府赏花宴,他对于这种宴会一向嗤之以鼻。
谢芝眼睛突然变得亮晶晶的,“母亲,公主以后会是我的嫂子吗?上次公主还给了我一套红宝石头面。”
那一套红宝石头面价值不菲,姜鸢也有点印象。
里面有一支石榴红的金簪子,非常灿烂夺目。
李氏微微一笑,“这话在家中说说也就罢了,万万不能传出去。”
“母亲,我省得!”
母女俩依偎在一起,说说闹闹的,姜鸢就安静地待在一旁,寻思着再有片刻便回去了。
“母亲,下午陪我去逛古宝斋好吗?”
李氏端起桌上的茶杯,眼里闪过盈盈笑意,打趣道:“已经有这么多首饰了,还觉得不够吗?”
“首饰哪有嫌多的,何况,明日去公主府赴宴,总得有谢府和沈府的门面嘛。”
“下午我有事,让鸢儿陪你去吧。”
闻言,姜鸢心头猛地一烦,昨晚被谢晋吓得不轻,她只想着赶紧补眠,哪有心思陪谢芝瞎逛。
何况两人从小不和,如今又夹杂着沈元州。
刚想找理由拒绝,突然门外走进一个婢女。
“怎么了?”
“刚世子派人前来传话,中午会过来吃午膳。”
李氏略微感到有些诧异,谢晋刚回来,无论是东宫还是军中,都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这孩子出门一趟,倒是越来越喜欢回家了。”
闻言,姜鸢心中烦恼更甚。
或许是有孕了,心情也随之受到了影响。
以往还能跟谢晋逢场作戏,如今看到他就心存厌恶。
一想到还要跟他一起吃饭,感觉完全没有任何胃口了。
“古宝斋的首饰确实是远近闻名,据说,柳娘会根据一个女子的特质,专门为其定制首饰。”
京城之中的贵女,均以能得柳娘一件首饰而自傲。
谢芝也不例外。
“看你完全不擅打扮,却没想到还有点眼光。”
姜鸢丝毫不在意她的语气,继续顺着杆子往上爬,“以谢府的门楣,想来让柳娘定制一件首饰并不难。”
“可如今公主宴会在即,时间却是有些不够了。”
话音刚落,谢芝脸上瞬间有了一些浮躁,“母亲,若不然我们一早便过去吧?”
古宝斋首饰繁复,光是挑选,也能令人挑花了眼睛。
李氏暗自摇头,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些急躁。
“好好好,你们两个一起去吧,鸢儿,你若是有喜欢的首饰,也一起定制了。”
“公主宴会,切勿丢了谢府的颜面。”
谢芝不屑于姜鸢同坐一辆马车,因此,两人是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走的。
这倒是遂了她的心愿。
单独一个人,倒也乐得自在。
她舒服地靠在马车上,内心开始盘算着如何离开。
定是要找谢晋不在之时,如此一来,她也能走得远一些。
到了半路,就把谢府的仆从支开。
徐州是不能去的,到时候找一个江南小镇吧。
但是这需要银子,她手中的银钱并不多。
吃住都在府上,而她的例银大部分都进了采月的口袋。
她并非是要策反谢晋的人,而是自己能得片刻隐私,那也是极好的。
就在这时,传来“砰”的一声,马车一个停顿,她狠狠地摔在了马车里。
幸而,在最后关头,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姜鸢缓和了一下神色,隔着车帘子,向车夫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传来了沈元州清风朗月的声音,“是我不是,刚才一个孩子鞭炮惊了马,没有拉住故而撞到了你的马车。”
姜鸢手一顿,拉开了车帘子,“沈公子不必在意,我无事。”
沈元州眼睛微亮,视线触碰到她捂着肚子的手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第5章 撞到了姜姑娘的赔礼
谢芝听到了一声响声,本不想理会,可听到仆从说看到了沈元州时,她才命人停下马车。
刚一转头,便看到两个人眼神缠绵在一起。
谢芝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爆竹,瞬间炸裂开来。
这一对奸夫淫妇!
她猛地走上前,狠狠地推开了沈元州,杏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姜鸢。
那眼中的恨意,仿佛是看见了杀父仇人一样,“你们两个鬼鬼祟祟,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姜鸢,我警告你!沈元州已经是我的夫君了,再也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姜鸢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难惊得一愣,即使听了再多次,还是会被伤到,尤其是在沈元州面前。
好似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心情就再也无法平静了。
她勉强稳住心神,试图解释:“方才只是沈大人的马受了些惊吓,无意中撞到了马车而已。”
声音清冷,带着几分无奈,更多的是不愿惹是生非的息事宁人。
“大街上那么多人,为何偏偏就撞了你的马车!姜鸢,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沈元州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伸手牵起了谢芝的手,轻声细语道:“夫人,你别胡闹了,这里人多眼杂,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你还怀着身孕,要注意身子,别动了胎气。”
然而,谢芝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这些。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她只觉得胸口憋闷着一团火,烧得她五脏六腑都疼。
即使沈元州的话再轻柔,内心深处也知道,他最柔情的一面,早已经给了眼前的狐狸精了!
她冷笑一声,反问道:“是我胡闹?还是你们两个旧情难忘,背着我偷偷摸摸?”
话语尖锐如刀,每一个字都狠狠地刺向沈元州和姜鸢。
“沈元州,你别忘记了,如今你是我的夫君,我们两个至死都不能分开!”
“你……”沈元州被谢芝的话噎得脸色铁青。
他紧握住拳头,心头却一阵愤怒,若不是谢府势大,他何至于被欺压至此!
“谢芝,自从我们成亲后,我身边再无其他女子,你查得那么勤快,难道自己不知?”
声音低沉而压抑,显然耐心已经快要告罄了。
谢芝见沈元州神色狰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只要跟姜鸢碰上,他总是无条件支持她!
连半分夫妻情义都不顾及!
她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到了马车旁,狠狠地盯着两个人,“好,好得很!”
“既然你觉得是我无理取闹,那我就回谢府,我要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父亲母亲,让他们来评评理!”
话音刚落,她便登上了马车,扬长而去了。
沈元州望着已经远去的马车,眼里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有愤恨,有无奈,更有着深深的疲惫。
他转过头,看向姜鸢,眼神中带着歉意和一丝克制的情愫。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句轻叹,拂袖而去。
姜鸢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没想到为了躲谢晋,竟然生出如此多的事端来。
谢芝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向来娇纵任性,若是此事闹到谢晋那里,恐怕自己又不能善了。
心头感到一阵烦闷,像是阴雨天将来未来之时,湿湿的,闷闷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何时才能消停?”
她几近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这些年中,自己几乎是步步退让。
等姜鸢回到府中时,发现气氛异常凝重。
客厅里,李氏端坐在上首,谢芝则依偎在李氏身旁,正低声抽泣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李氏身旁坐着谢晋,嘴角虽微微上扬,可姜鸢清楚,谢晋已经在生气了。
她心中闪过一丝诧异,竟然没见到沈元州?
姜鸢面色如常,照常行礼,“见过夫人。”
李氏脸上勉强还保留着笑意,“鸢儿,你一向懂事,今天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与元州真的……”
姜鸢一进门,谢芝的哭声便戛然而止。
闻言,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母亲,你别被她这副乖巧的模样骗到了,我亲眼见到,她与沈元州含情脉脉的!”
“你可真是贱,竟然觊觎别人的夫君!”
姜鸢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可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持,如今,竟然也不管用了。
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反问道:“我?觊觎别人的夫君?”
“若不是你们兄妹俩……”
“你住口!”
谢晋神色阴冷,脸上似乎沉得能滴出水来。
房间里弥漫着檀香的味道,却压不住那股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谢晋眼神死死地盯着姜鸢,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姜鸢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后背一阵发凉,胳膊上冒出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怎么忘记了,刚才那番话,已经触碰到了谢晋的逆鳞。
关于沈元州与她的一切,是他们之间不能提及的禁忌。
即使在做男女最亲密之事时,两人也会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
可今天她口不择言地说了,虽后怕,但绝对不后悔。
她可不欠这一对兄妹的!
在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里,忍得实在是太辛苦了。
压抑、委屈、不甘,种种情绪像藤蔓一样,在她的心底疯狂生长,几乎要将她吞噬。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夫人,这是我家公子命我送来的和离书,还有这个食盒,里头是核桃酥,公子说算是撞到了姜姑娘的赔礼。”
话音刚落,四周一片寂静,沉默得仿佛静止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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