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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一听到太子二字,姜鸢便无心再听了。
在她心中,但凡牵涉到皇家之事,总没有好事情。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谢晋才上了马车。
见姜鸢靠在一旁休息,赶紧将人抱在了怀中,低声细语道:“鸢儿,睡吧,到了我喊你。”
姜鸢自顾自地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便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了。
毕竟,怀抱还是比坚硬的车壁舒服多了。
等姜鸢醒过来之时,发现自己正在谢晋的怀中。
他正抱着她往留玉轩方向走。
“表哥,放我下来吧。”
谢晋充耳不闻,只宠溺一笑,“看来是真累了,坐马车都能睡着。”
姜鸢想从他怀中退出来,然而,挣扎了一会儿,发现依旧是无用功。
索性,她也就认了。
“表哥,你来之前让黑甲卫清场了吗?不然你怎么每次都如此肆无忌惮。”
毕竟,即使是从后门进来,到留玉轩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而谢晋不止一次地抱着她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但是府内并没有出现任何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流言,即使是李氏也没有怀疑,只是在心中觉得自己碍眼罢了。
谢晋微微一笑,若是谢府都不能掌控,他谈何去训练一支军队。
但这一切并不想让她知道,掌控人心,不仅是要让他们敬,更要让他们怕。
铁血手腕,一向是她不喜的。
“鸢儿,晚上切勿贪凉,我今晚还有公事。”
闻言,姜鸢心中不受控制地欢喜起来,害怕心中的欢喜被他察觉,只好移开了视线。
“表哥最近好像一直都很忙。”
谢晋眼里露出一丝愧疚,“后面我多陪陪你。”
等谢晋走后,姜鸢欢欢喜喜地进入了自己的屋子。
洗漱好后,便在床上躺了下来,照例想去看那簪子,竟发现那簪子不翼而飞了。
不信邪地将整个枕头都翻了过来,但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心中的怒火不断攀升,恨不得将她快要淹没了。

本来留着采月,是为了有喘息的机会。
她并不介意用银子养她,可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动了她的簪子。
这簪子可是她安身立命之本!
什么都可以给,但这簪子绝不能给!
姜鸢心中越发冷笑起来,有些人时间久了,还真的忘了自己的本分。
她身边没了采月,李氏或者谢晋定会重新指派一个丫鬟过来。
动采月无异于自爆。
她花费了那么多功夫,才将采月喂成这副模样,真的要动她吗?
理智告诉她,此时应该平心静气,即使没有了五千两银票,还可以再图赚钱之法。
可心底却有一股气一直在压迫着她。
退退退,她又能退到哪里去?
何况,这簪子是沈元州所赠,这是他对自己最好的祝福。
“阿鸢就该鲜艳夺目的。”
他的声音在脑海之中不断回响,直至最终将自己淹没。
姜鸢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自己可真的变成了越发讨厌的模样了。
明明是二十年华,日子怎就过成了这般?
遮掩去了眼中的冷意,慢慢地开始入睡了。
隔日一早,采月一如既往地进来服侍,发间愕然带着那支簪子。
见状,姜鸢不由得微微一愣。
莫非是自己太过于胆小,使得这丫鬟的胆子越发大了。
她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开始对镜梳妆。
那装匣里的首饰已经越发少了,留下的均是一些款式陈旧的。
姜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确实要佩服谢晋。
如此一张死人脸,他都能亲得下去。
“采月,今日与我一起去夫人那请安。”
往日里,她贪图不被监视的时光,对于采月都是能推则推。
采月微微一怔,脸上瞬间涌上了一股情绪,“姑娘,今日怎么还要我一起去了?往常不是你一个人……”
姜鸢目光微微闪动,气定神闲地给自己戴上了一支步摇。
“瞧瞧,让你陪我走一趟,还闹起脾气来了。”
嘴角带着如沐春风一般的笑意,眼里却全是冷意。
她从匣子里掏出一个玉瓶,将之递给了采月,“这是我特意调制的,不仅可以驱蚊,若是困倦的时候,闻上一闻,精气神马上就来了。”
闻言,采月心中越发欣喜,“多谢姑娘。”
这夏日里蚊虫众多,最近,她就在为此事苦恼呢。
姜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故意打趣道:“心情可愉悦了?还不赶紧陪我去请安。”
“姑娘就会打趣奴婢。”
采月兴高采烈地站在姜鸢身后,手里不停把玩着这个药瓶。
“姑娘,这要怎么用?”
姜鸢正为自己佩戴香囊,闻言,只淡淡一笑,“将之轻轻涂抹在手腕或者耳后,这样就可以了。”
采月打开药瓶,在自己的手腕上点涂,没多久,鼻尖就能轻轻嗅到一抹清香。
她瞬间感觉神清气爽了。
“姑娘,这可真好闻。”
姜鸢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自己佩戴的香囊,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这可用了不少中药材,对人啊百利而无一害。”
抬头看去,见太阳高高挂起,已经误了去请安的时辰了。
嘴角微微一笑,“好了,到时辰了,该去给夫人请安了。”
“是。”
姜鸢推开门,采月紧跟其后。
两人刚刚走过院子,还未走到正院,便看到魏嬷嬷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姜鸢主动迎了上去,“嬷嬷可是来寻我的?”
“姜姑娘平日里最是守时辰,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魏嬷嬷眼里十分不喜。
身为李氏的奶嬷嬷,自然看不得任何人怠慢她。
今日,姜鸢竟敢那么久不来请安,她必须得过来指导一二。
姜鸢慢慢靠近魏嬷嬷身边,将她拉到众人的视线盲区。
她伸出自己的胳膊,上面竟然有着被蚊虫咬过的痕迹,“嬷嬷,昨日被蚊虫叮咬无法入眠。”
魏嬷嬷脸色一黑,“既如此,姑娘也该派个人过来说明才是。”
姜鸢缩回了自己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勾到了她的荷包,趁其不注意,赶紧说道:“嬷嬷莫恼。”
“今日蚊虫肆虐,我寻思着夫人定也深受困扰,因此想着给夫人制点香。”
魏嬷嬷神色稍缓,“你有这份心,倒也是难得,不过,日后再也不可误了请安的时辰。”
“嬷嬷说的是。”
话音刚落,姜鸢看到她的荷包虽然松动了,然而却一直坚强地挂在腰间,心里闪过一丝得意。
两人慢慢走回到采月面前,魏嬷嬷既然已经见到了姜鸢,也没必要朝着她的院子里去了。
因此,两人几乎是并排并地走着,中间隔了一个采月。
“哎呀!”
姜鸢故意脚下不稳,冲着采月的方向倒去。
而采月担心会摔到自己,连连后退几步,这下子就撞到了魏嬷嬷身上。
魏嬷嬷年事已高,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瞬间疼得起不了身。
姜鸢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赶忙拉起魏嬷嬷,“嬷嬷,可还好吗?赶紧叫个大夫看看!”
视线看向她的腰间,见荷包早已经掉落在草丛之中。
眼光微微闪动,脸上故作一片焦急,冲着采月呵斥道:“还不快去请大夫,若是魏嬷嬷有了什么闪失,夫人定会扒了你的皮!”
这个时候,采月几乎已经是吓得六神无主了。
魏嬷嬷可以算是李氏身边的第一人了,她得罪了魏嬷嬷,别说夫人了,就连世子也定不会放了她。
她才刚刚被世子责罚,算是领教了谢晋的雷霆手段了。
那大板子,说打就打,可是没有一丝犹豫的。
闻言,采月几乎是转身就跑,心中唯有一个念头,赶紧要叫府医!
不然小命休矣。
姜鸢趁着魏嬷嬷不注意,眼疾手快地将荷包收到了自己的袖口里。
“嬷嬷,此事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踩到了石子,定然不会害得嬷嬷摔倒。”
魏嬷嬷神色异常难看,然而,她却将刚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姜鸢踩了石子不假,可若是那个奴婢搀扶一下,此事就可以避免。
那奴婢竟然不顾姜鸢的安危,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这确实是她没有想到的。
“姑娘,容老奴多嘴,自己院里的人,还是要管教好了再放出来!”

这种后院操持之事,夫人是不会教给她的。
内心微微叹了一口气,也是可惜了,本也是一个大家小姐,如今算是被养废了。
心想着还算是乖巧,于是便多说了一两句,“驭人之术,可不是一味施恩就行的。”
“我观你那丫鬟,有些眼高手低了,多少该教训下了。”
姜鸢心里多少有些意外,闻言,面上多带了几分真诚,“嬷嬷教训的是。”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当然,也称得上生疏。
魏嬷嬷只提醒了一句,两人便慢慢地走到了正院之中。
李氏见到之后,眼中带了几分焦急,“这是怎么回事?鸢儿,嬷嬷怎么受伤了?”
还未等姜鸢开口,魏嬷嬷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
李氏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这采月并非她手下的人,卖身契也并不在她手中。
采月的卖身契是在谢晋手中的。
前段时间,母子俩因为府里下人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如今,她并不想重蹈覆辙。
李氏坐在位置上,端起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倒是并不接话茬。
见状,魏嬷嬷便知道自己多嘴了。
她已经活了一把年纪了,倒也犯不上跟一个小丫头置气。
只是内心觉得姜家姑娘可怜罢了。
姜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尽捡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跟李氏在一旁寒暄。
如此一来,李氏也没有再追究她晚来请安之事。
还没一盏茶的功夫,采月便带着府医急匆匆地赶来了。
谢府之中是养了许多府医的,给主子们看病的,和给下人们看病的是不同的。
此时,采月请来的是一个熟面孔,是专为管事们治病的。
姜鸢心中微微一松,倒也没有请错人。
这府医已经在谢府很多年了,暗地里也帮着李氏做了不少事情。
其实,京城之中也有不少达官显贵,家里养着府医,但仅限于给主子们看病。
谢府在这一点上,算是厚道的。
姜鸢特意走到了采月身边,将身上的香囊稍微打开了一些。
府医给魏嬷嬷诊治完,“夫人,魏嬷嬷没有大碍,只是年事已高,稍微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李氏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这魏嬷嬷可是她的奶嬷嬷。
普天之下,也只有她对自己好了。
“那麻烦大夫开药吧,不拘什么药材,都要最好的。”
“是,夫人。”
就在这时,府医眉头紧紧皱起,“夫人,请屏退左右,我有一事不得不说。”
李氏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既如此,大家外面稍后。”
在谢府的后院之中,李氏是说一不二的。
姜鸢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喜意,带着采月慢慢地退了出去。
采月心中还有些惊魂未定,手一直牢牢地抓住她,“姑娘,我不是有意撞魏嬷嬷的,还望姑娘在夫人面前美言几句。”
闻言,姜鸢抬头看去,只见她发髻之中那插着的簪子,可真是相当碍眼。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心里有些恼怒,也有些复杂。
两年前,谢晋强势占有了自己,分开了她与沈元州。
从此以后,她就好像是大海之中漂泊的一根木头,无处可以依靠,又得时刻注意狂风暴雨的洗礼。
然而,她心中一直有一个念头。
她与沈元州之间即使再无可能,可儿时一起长大的情义是在的。
于自己而言,沈元州就是心目中的那道光。
她从来都是将他当成夫君看待的。
面对谢晋,她确实毫无办法。
可今时今日,她要面对的是采月。
她不想让任何人再抢走属于她和沈元州的东西,何况,这东西还是自己和宝宝安身立命的根本。
若是离开了谢府,银子是很重要的。
谢晋只说愿意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捧到自己面前,可他却从未将银子捧过来。
由此可见,只有手中握着银子才是唯一真理。
“采月,夫人深明大义,定不会因为区区小事而对你怎么样的,何况,你的卖身契不是在世子手中?”
采月可一直都是谢晋的人,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姜鸢轻轻拍着采月的肩膀,视线却直勾勾地看着屋子里面,希望一切皆能如愿。
虽然如此,采月却一直不能安静下来,心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她怎么就那么不小心,撞倒了魏嬷嬷!
姜鸢劝说了几次,见其一直心浮气躁的便也不想再劝了。
这里终究是李氏的地盘,她的模样,便是无事也会令人觉得心中有鬼。
趁着采月不注意,姜鸢借着起身的功夫,又将香囊给合上了。
大约一盏茶功夫,门终于打开了,姜鸢又被叫进去了。
李氏按照往常一样,端坐在上首,只不过,身上却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怒火。
“夫人,魏嬷嬷身体还好吗?晚些时候我吩咐厨房备点鸡汤,到时候让采月给嬷嬷赔罪。”
李氏一声不吭地坐着,闻言,只掀了下眼皮,见姜鸢一身素衣,神色缓和了一些。
看到一旁的采月,竟然带着一支石榴红的簪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用力地掷出了手中的茶杯。
“啊!”
茶杯之中热水滚烫,直接浇到了采月身上,烫得她惊叫出声。
自姜鸢来到谢府之中,便一直都是采月照顾的。
采月也从来没做过粗活,皮肤也是细皮嫩肉的。
这一烫,手臂上直接出了几个大水泡。
可她也不敢喊痛,紧抿着嘴唇,眼中泪水半落不落的,挺令人怜惜的。
若是面对的是男子,想来也能糊弄一二,可面对的是李氏。
见状,她的脸色越发难看,几乎连手都在颤抖了,“魏嬷嬷,这丫鬟心思不正,心思不正啊!”
刚府医跟她说,那丫鬟身上有诱男子的香,她本来还保持着一丝怀疑。
可现在看着丫鬟的做派,心中的猜测觉得成真了。
或许是到了危机时刻,采月总算是平静下来了,她疑问道:“夫人,奴婢自进府以来一直规规矩矩,伺候姑娘从无懈怠。”
“请夫人明鉴,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微微低头遮掩住了眼里的情绪。
李氏的视线不自觉地看向了她,见其一脸懵懂的模样,心里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好,你既然想弄个明白,我姑且问你,你身上为何有媚香!”
采月身体微微一怔,内心暗道不妙,自己怕是被人算计了。
可是她身上怎么会有媚香呢?
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到了今天早晨的事情,视线猛地看向了姜鸢。
莫非是她要对付自己?
采月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当务之急,一定要否认媚香之事。
“夫人,奴婢不通医理,如何能知道媚香?还请夫人明察!”
话音刚落,她猛地开始磕头,没多久,额头上出现了一片青黑,中间夹着血丝。
采月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大声喊冤,“夫人,您当家多年,府中下人哪个不感念你的好?”
“奴婢被那坏了心肠的爹卖进了窑子,是府中管事看我可怜,才让奴婢来到了谢府。”
“夫人,您相信奴婢,奴婢不敢有任何勾引之心!”
见状,李氏心中倒是存了几分疑惑,看这丫鬟又是发誓又是哭诉的,好像真不是她。
何况,这丫鬟对谢府也是忠心耿耿。
若是冤枉了她,自己的名声反倒要受累了。
她转头看向府医,“这是怎么回事?”
府医同样也是一脸疑惑,刚才他的确闻到了媚香,但这会儿这香味倒是没了。
“夫人,刚才我确实闻到了异香。”
他慢慢靠近李氏的身边,一双眼睛带着邪恶,直勾勾地看向采月,悄声道:“夫人,若是这丫鬟不存在勾引之心,何苦穿那么好看?”
闻言,李氏轻轻点了下头,这也是她一直存疑的原因。
姜鸢自从徐州回来之后,天天着一身素服。
可那丫鬟,竟然穿金戴银的。
采月赶紧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主动将它递了上去,“夫人,难道这媚香是这个吗?”
“这是早上之时,姑娘主动给我的,说是可以驱蚊醒神,奴婢这才留下了,请夫人明察。”
“夫人,我只是一个奴婢,就算替世子提鞋也是不配的。”
言下之意,万事与她无关,都是姜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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