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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两人刚跨进门槛,一个掌柜模样的人就迎了上来。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衣裙,眼睛都快笑没了,很是讨喜。
那笑容,还没开口就堆了一脸,“哎呀,可算把姜姑娘给等来了!”
声音带着几分热情和熟稔。
“那支步摇,早就给您修好了,看看,可还满意?”
“我家簪娘的手艺,那在京城之中都是有目共睹的,一百两银子花得值吧?”
话音刚落,她小心翼翼地从锦盒里取出步摇,递了过来。
姜鸢一听,眼睛都亮了,赶紧上前几步。
她双手接过步摇,那动作轻柔得像捧着稀世珍宝。
脸上是藏不住的欢喜和期待。
她将步摇举到眼前,借着铺子里的光线细看。
步摇上她看到两个极小的字,刻得精致又低调。
正是她母亲的闺名。
那字迹真就一点都没改变,她见过父亲的提字,宛字上的那一个点,跟父亲的字迹如出一辙。
心头一热,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她收回了目光,由衷赞叹,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手艺绝了!京城里再找不出第二家!”
“不愧是日进斗金的簪娘。”
她小心翼翼地将步摇放回锦盒,“这次多谢掌柜了,有机会一定再来。”
掌柜的听得眉开眼笑,连连拱手。
“哪里哪里,能为姑娘效劳是我们的荣幸!”
两人正寒暄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一道熟悉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是谢晋!
他一眼就看到了姜鸢,脚步明显快了几分,带着一丝焦急。
径直朝她走来。
刚走到她面前,他忽然停下脚步。
用眼神在她身上快速地扫了一圈,从头到脚,仔仔细细。
他刚一出宫,便听黑甲卫说了姜鸢的事情。
只是,那黑甲卫也不知道详情,整得他心里担忧极了。
见她毫发无损,脸色红润,正拿着步摇笑,他紧绷的下颚线才稍稍放松。
眉间的褶皱也舒展开来。
“鸢儿,往后若是有事,尽管可以打我骂我,最主要的还是要保持心情愉悦。”

第102章 沈元州到底有什么好的?
声音低沉,甚至带着点后怕,“我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鸢儿,我可没有跟踪你。”
姜鸢:“……”
怪不得两人是主仆,脑回路都是一样的清奇。
“我没事。”
谢晋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视线落在了姜鸢手中锦盒之中的步摇上。
石榴红的宝石,红得特别谣言。
“这支步摇……已经修复好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柔和了些许,“也好,如今修好了,有一个念想。”
“你母亲留给你的,定是要好好珍藏的。”
谢晋心里由衷地欣慰起来,他错过了那么多年,好在最近是帮她找回来了。
事情还可以弥补,真的很好。
话音刚落,他转头看向掌柜的,问道:“这修复要多少银子?”
那掌柜的笑开了花,“只需一百两银子,童叟无欺,我日进斗金的招牌可是实打实的。”
“不瞒谢世子,前段日子,乐安公主可都来定制了好几只簪子。”
谢晋眉头微微一皱,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直接递给了掌柜。
“这是步摇的钱。”
掌柜的没接,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亲切了。
“这步摇的钱,顾姑娘已经支付过了。”
谢晋的手僵在半空,他的笑容凝固了。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像两把刀子,直直射向姜鸢。
后者暗道不妙,自己除了那五千两银子,其他银子都是在明面上的。
她手里有多少银子,谢晋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什么都愿意给,唯独从未给过她银子。
顾思思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色厉内敛道:“我帮阿鸢付款,你有什么意见吗?”
话音刚落,气氛更是冷到了极致。
那掌柜的暗叹了一口气,恨自己多嘴多舌的,直接多拿这一百两银子就好了。
身体不自觉地往后撤退,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谢晋将手中的银票一把塞到了掌柜的手中,“那一百两银子,谁给你付的,你给谁送回去!”
掌柜的笑意僵在了脸上,但迫于谢晋的淫威,赶紧道:“好,知道了,只是,谢世子,您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多地喂狗!”
掌柜的不敢多待一刻,脚底下好像是装上了轮子一般,赶紧溜走了。
谢晋收回了自己的手,眼里的温度却降到了冰点。
他没再看顾思思一眼,转头看向姜鸢。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绝地拉着她就往外走,“跟我走!”
顾思思刚想拉住姜鸢,便被子朗拦住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远去。
“你个狗腿子,阿鸢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子朗神色越发恭敬起来,“顾姑娘,我家世子是绝对不会伤害姜姑娘的。”
“我送您回府。”
其实,顾思思被子朗强制送回府好几次,两人之间不说熟络,但也并不陌生。
何况她本就是爱武,对于习武之人,有着天生的好奇心。
顾思思刚想伸出手点点他的肩膀,只见眼前之人迅速后退了好几步。
“顾姑娘,请。”
顾思思一脸莫名,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为什么这么生分?”
子朗眼神微微看着地面,“姑娘,请。”
顾思思苦思无果,也只好离开了,回到顾府之中了。
谢晋拉着姜鸢上了马车,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跟我走。”
马车帘子放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却陡然紧绷。
谢晋安静地坐在上首,垂眼看着她,那眼神冷得好像加了冰一样。
好端端的夏日,硬生生被他整成了冬日之感。
姜鸢几乎是被他半强迫着,坐在了马车之中。
他的手依然握着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肌肤,像是一种无声的禁锢。
“谁付的钱?”
“你哪里来的钱?”
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股压迫感。
那一百两银子,只有两个结果,无论是别人付还是她私底下存钱。
这对于谢晋来说,都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姜鸢听着他近乎审问的语气,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得命运弄人。
不由得再次质问起自己,为何每每做一件事情,都能被漏的底裤都没有了!
她勉强笑了笑,眼神却不敢与他对视。
那个名字,她知道不能轻易说出来。
她垂下眼帘,看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腕,沉默不语。
那沉默,像是一道无形的墙,立在两人之间。
见状,谢晋嘴角越发淡漠起来,心里的火气却在一点点往上冒。
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压着,他真的想做一些事情了。
“姜鸢,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情?”
一股酸涩又带着怒意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指微微收紧。
突然上前一步,逼近她,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是沈元州。”
闻言,姜鸢猛地挣脱了谢晋攥得生疼的手腕。
指尖还残留着他滚烫的体温,她却只觉得冰冷。
不出意外的,手腕之处又有一圈红了。
她烦透了这样的日子,从口中吐出一个字,干脆利落。
“是。”
“是沈元州,你又待如何?”
空气骤然降至冰点,两人之间隔着无形的鸿沟,气氛冷得能掉下冰渣子。
姜鸢只觉得自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谢晋眼底瞬间燃起疯狂的妒火,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端暴戾的状态。
明明是俊朗的面容,却因嫉妒而变得扭曲,怕是能吓哭三岁小孩。
他猛地上前一步,将人抱在了怀中。
脸几乎要贴到姜鸢脸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姜鸢,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沈元州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嘶吼着质问,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疯狂。
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姜鸢,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比官品?他不过区区从六品,我谢晋已经是正二品,所有的一切,我都是从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回来的!”
“论感情?他若真爱你,岂会连护你周全都做不到!而我呢?我从来,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和被背叛的愤怒。

姜鸢看着他几近癫狂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护着了肚子上。
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淬着冰的嘲讽。
沈元州光凭她一个护肚子的动作,就已经猜到自己怀有身孕,而谢晋呢?
一而再再而三地强取豪夺!
这么多日子朝夕相处,在每一个心软的瞬间,她都会期盼,若是谢晋能看出她有孕该多好?
只是,这样子的幻想,在这一刻被她彻底掐灭了。
她甚至懒得后退,只是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全是毫不掩饰的不屑。
“谢晋,你可真虚伪。”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进谢晋的心里。
“你有感情?”
姜鸢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讥诮。“若你有感情,你就不会一边招惹我,一边还想着尚公主!”
“你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虚伪小人罢了!”
“沈元州是朗朗君子,你拿什么跟他比?”
谢晋猛的一怔,心里虽然依旧恼怒,但眼中的疯狂褪去些许,换上了浓浓的疑惑。
他眉头紧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何时对你说过要尚公主?”
姜鸢看着他茫然的样子,心中积压的怨气和委屈再也忍不住。
她一改往日的谨小慎微,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豁出去的决绝。
“府中所有人都知道!”
“尤其是夫人,经常告诫我,切不可对你有非分之想!我只想好好过日子罢了,可你们在逼我,你一直在逼我!”
“一派胡言!”
谢晋厉声打断,脸色铁青。
他胸口剧烈起伏,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节泛白,极力压抑着翻腾的怒火。
那怒火中,还夹杂着一种被深深刺伤的痛楚。
她宁可相信李氏的话,相信府内所有仆从的话,可她却不肯相信他!
他死死盯着姜鸢,眼神复杂,最终化为沉重的失望。
“你其实,从来都不信我。”
声音陡然低沉下来,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和挫败。
肩膀微微垮塌,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眼神黯淡无光。
两人纠缠了那么久,可心却是那么远。
他到底该怎么才能靠近她。
“鸢儿,我不知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
“乐安公主对你,从来都不会是威胁。”
“可你却并不信我。”
嘴角轻轻扯起一抹嘲讽,不知道是在嘲讽她,还是嘲讽自己。
姜鸢眼里流露出一丝自嘲之色,“我自然不会是公主的威胁,谢晋,你从来都不会设身处地为我想想。”
“若是你愿意多为我想想,我们之间不会成为这样。”
话音刚落,她脑海中不停地出现着两人小时候的画面。
谢府之中唯有谢晋,对自己算是百般纵容。
李氏虽然收养了她,但与她并不亲近。
她不止一次说过,姜鸢的母亲是一个狐媚子。
自从有了姜鸢的母亲后,她与她兄长的关系变得更差了。
而姜鸢长得像母亲。
因此,能看到李氏看她的目光之中,总是带着几分妒恨。
姜鸢承受着养恩,愿意对谢芝百般忍让,可她忍不了,李氏当着她的面侮辱她母亲。
两人关系并不亲近。
谢晋浑身一僵,忍不住刺道:“那你又何曾设身处地为我想想?我只不过是……我只不过是爱上了你罢了。”
“鸢儿,公主马上就要去突厥和亲了,她不会是我们俩的阻碍。”
闻言,姜鸢愣住了,“和亲?”
“恩。”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有些转不过弯。
乐安公主竟然要去和亲?
她猛地抬眼看向谢晋,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
“莫非,这就是你对她的惩罚?”
话音刚落,她眼里的光瞬间变得冷厉起来。
乐安公主落得什么下场,她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眼前之人若是如此不择手段,她会觉得陌生。
就算再厌恶谢晋,然而,他就是强势地在自己的心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两人一起生活了整整十五年,这一点是没办法改变的。
谢晋缓缓摇头,眼底一片深沉,里面翻滚的情绪,是姜鸢所不能看明白的,“不是。”
“突厥本就有意和亲,圣上也早有此意,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让事情提前了而已。”
大庸与突厥打了那么多年,双方都劳民伤财的。
尤其这一次,他更是将突厥打回了老巢,迫得他们不得不和亲罢了。
可突厥王子能文善武,且他心计更是不弱。
两国之间,早晚还有一战。
现在,双方也只是为了争取休养时间罢了。
姜鸢微微一怔,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只喃喃道:“可是,乐安公主喜欢的是你!”
闻言,谢晋身体一僵,突然露出一抹极度无奈的神情,他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角,像是被这个问题彻底打败了。
心里止不住怀疑,自己将她如此护在羽翼之下是不是错了。
“我一个外臣,乐安公主自小在深宫之中长大,我们两个都没怎么碰面,她喜欢我是什么?”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无非是因为我手里这点兵权,想拉拢我投靠宸王罢了。”
“天子之女,哪里会真的天天只想着那些情情爱爱。”
“往后,少看一些游记,多看看战国策。”
话音刚落,他犹觉得不够,“每三日做一篇文章给我。”
姜鸢:“……”
怎么突然感觉被上了一课,偏生她还无法反驳。
谢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一直看向她,目光深邃,试图让她明白。
“阿鸢,我与乐安,绝无可能。”
“我希望你别再误会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沉重,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悲凉。
“甚至,你应该不是误会,你只是想找个理由,把我推给别人吧。”
“而乐安是公主,身份尊贵,代表着皇家颜面,是我不能轻易拒绝的对象。”
“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对不对?”
谢晋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失落和痛楚。
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中,仿佛随时会被绝望吞噬。
纵观整件事情,他只能得出这一个结论。
这是多么绝望和可悲。

利用乐安公主对谢晋的痴缠,逼他放手。
若是成功了,她或许就能彻底摆脱他,若是不能成功,自己也无伤大雅。
看着她脸上那抹一闪而逝的心虚,谢晋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声音沙哑,带着近乎哀求的脆弱,“鸢儿,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可以不爱我,但不能把我往外推,还有,往后别再让我发现你与沈元州还有任何联系,不然,你试试我手段。”
“我与他没有联系,那天,也只是阴差阳错,无意之中碰到了。”
“他看我窘迫,因此才替我付了钱而已,总不能落了谢府颜面吧。”
谢晋却懒得回了,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闭目养神。
姜鸢心中涌过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脑海之中莫名出现了两个字:孽缘。
心中暗自思忖,两人怕就是孽缘罢了。
就在这时,谢晋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鸢儿,此生你休想离开我,我们俩注定要纠缠下去。”
“希望你能早日明白,趁早看清事实。”
姜鸢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竟然是难得的温柔,“表哥,或许该看清事实的人是你。”
“或许吧。”
随后,两人彼此沉默着,一路无言。
只有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音。
马车内冷得可怕。
姜鸢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明明她是那么地怕热。
两人之间谁都没有开口,仿佛一开口,就会撕裂这层脆弱的平静。
其实,姜鸢也不怎么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一次,他好像又是如此轻飘飘地放过了她。
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真的看不明白。
只是,每当两人想靠近时,她总是会被刺得异常难受。
不是他,就是他身边的人。
马车停在谢府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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