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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但他看到自家世子眼中重新燃起的,那种名为“执念”的火焰,那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求生意志。
子朗猛地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是!属下这就去办!”
太好了,世子终于有了想活下去的念头。
谢晋再次盯向沈元州,眼里是化不开的杀意,“沈元州,你最好祈祷自己是问心无愧的,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沈府覆灭。”
光凭姜鸢一个人,如何能逃离?
灵堂内香烛摇曳,空气沉闷。
沈元州微微一笑,“谢大人的能力,在下还是知道的。”
“除了豪取强夺,也就是会威逼利诱了,可真是吾辈楷模,在下应该多多跟谢大人学习才是!”
谢晋微微一怔,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终还是说道:“我真不明白鸢儿究竟喜欢你什么。”
“你除了一副皮囊看得过去,还能有什么?”
若是说两人最不同的,便是在沈元州的身上,总能让人感到一股君子之风。
而谢晋,微微一靠近,便能感到他的杀伐之气。
这是在战场上淬炼出来的,旁人是无法模仿的。

第150章 也该有个了断了
沈元州轻启嘴唇,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纵然再不是,可她的心里有我,这不够?”
闻言,谢晋简直火冒三丈,心里的愤怒慢慢滋生,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人。
姜鸢不爱他。
光凭这一点,他就无法跟人比。
沈元州见状心里也并不好受,“谢晋,你为何还在吃醋?”
“我不止一次告诉你,我与阿鸢之间清清白白。”
谢晋深吸一口气,心中的醋意并未消减。
无论沈元州怎么解释,都比不上姜鸢一句不爱。
他内心深刻地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插不进去。
姜鸢的心,从不在自己这里。
即使是这两年之中,他与姜鸢相处最好的时候,在她心中,他也比不上沈元州。
“若是你们两个真的清白,就该离得远一点。”
沈元州愣住了,到了今时今日,谢晋竟然还在说这种话。
“谢晋,阿鸢不爱你,这件事情真是做得无比正确。”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
十七面无表情地躲在暗处,闻言,内心暗自叹了一口气,主子这也算是入魔了。
自从他回来之后,便被刑罚伺候了。
没保护好姜姑娘,他确实该罚。
可他也算是跑断了腿,却总是与谢晋擦肩而过。
即使派出去了好多黑甲卫,也都徒劳无功。
等回来了才知道,那段时间主子在清风寨养伤。
如此,一步慢步步慢。
看到主子如今这副为情自苦的模样,心中也是无可奈何。
他嘴本来就比子朗笨,如今,更是不敢往主子面前靠近了。
心里暗自盘算着,还是让手底下的人,去寻找飞霜吧。
就在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破了灵堂的死寂。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去,只见李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环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谢晋身上。
“晋儿,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这些日子看你消瘦了许多,凡事不要太辛苦了。”
“虽然你现在可能很痛苦,但是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谢晋缓缓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眸子平静无波,甚至带着几分冻人的寒气。
“母亲,您来做什么?”
李氏脸上挤出几分悲戚,声音也带着刻意的哽咽。
“鸢儿毕竟从小在我膝下长大,我来为她上炷香。”
她顿了顿,又看向一旁的沈元州。
“这段日子,也辛苦元州了。”
说着,她便作势要去拿香。
沈元州手臂一伸,冷冷拦在她面前。
他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
“呵,夫人的香,阿鸢可受不起。”
活着的时候对人不好,如今人都已经死了,又何苦来假惺惺的。
李氏脸色唰地变了,声音尖厉起来。
“你!沈元州!”
“你别忘了,你可是芝芝的丈夫!”
“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帮着一个外人说话?”
沈元州嗤笑出声,那笑声里淬满了冰碴子。
“没办法。”
“谁让你们这些所谓的至亲,一个个都不是东西呢?”
“合起伙来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脸呢?”
李氏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沈元州,嘴唇哆嗦着。
“这就是沈府的家教吗?如此冲撞长辈!你……你放肆!”
她猛地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谢晋,带着哭腔,试图博取同情。
“晋儿!你就看着他这么欺负我吗?”
“你倒是说句话啊!”
谢晋终于抬眼,目光沉静地落在李氏身上,那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剖开所有伪装。
“前些日子,孩儿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暇顾及母亲的诸多‘安排’。”
“今日,也该有个了断了。”
他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
“母亲,孩儿心悦姜鸢。”
“从未变过。”
李氏倒抽一口凉气,像是被狠狠蛰了一下,随即尖叫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那个小贱人勾引的你!”
“她那张脸,天生就是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谢晋眼底的寒意更甚,几乎要凝结成冰。
“母亲,慎言。”
“您若容不下阿鸢,便是容不下我。”
“从今日起,我会搬出谢府。”
“至于母亲所犯下的罪孽,天道昭昭,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李氏如遭雷击,踉跄一步,脸上血色褪尽,满是难以置信和痛楚。
“晋儿!我是你亲娘啊!”
“你为了那个女人,连娘都不要了吗?”
谢晋没有丝毫犹豫,目光如铁。
“是。”
那一个“是”字,像重锤砸在李氏心上。
她眼珠子骨碌一转,身子一软,便要往地上倒去,口中还发出虚弱的呻吟。
然而,谢晋连眼皮都未曾撩动一下,转身,决绝地踏出了灵堂。
沈元州抱臂站在一旁,嘴角噙着冷笑,看戏一般看着李氏的表演。
他心里啧啧称奇,谢晋那小子人中龙凤,怎么他妹妹谢芝就那德性?
如今见了李氏这教科书般的碰瓷,倒是悟了。
等人影彻底消失,他才慢悠悠开口。
“夫人,别演了,人都走没影儿了。”
李氏“悠悠转醒”,见谢晋真走了,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仪态了,指着沈元州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被那狐狸精灌了迷魂汤!”
“沈元州,姜鸢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
闻言,沈元州都震惊了,“夫人,姜鸢虽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可好歹也是你的外甥女。”
“从小,她便失去了双亲的庇佑,可以说,这个世界上,你是她最亲的人了!”
“你为何要如此待她?”
李氏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胸口剧烈起伏,“我供她吃穿,她转头就勾引我儿子,我何曾对不起她?”
沈元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勾引你儿子?夫人,这话你在旁人面前说说也就罢了,有什么脸面到我面前说?”
当年,他们三个人的事情,李氏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她纵容自己的女儿欺负阿鸢也就罢了,甚至,连婚姻都抢了。
李氏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狠狠跺了跺脚,怒气冲冲地走了。
那背影,活像一只斗败了却又不甘心的老母鸡。

而另外一边,姜鸢的日子过得很平静。
姜鸢坐在窗边,阳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隆起的小腹在宽松的衣衫下也清晰可见。
她最近鲜少出门,院里大小事务,都交给了信得过的刘婶子打理。
虎子那小子,还是雷打不动地每日过来,坐在小马扎上,跟着姜鸢学着算术。
如今,他的算术能力已经比一般孩子要出众得多了。
虎子撂下笔,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把姨姨布置的算术题给搞定了。
他颠儿颠儿地跑到姜鸢身边,小脑袋凑过去。
姜鸢正低头忙活着,手里捏着针线,一旁摊开着几件小巧玲珑的衣裳,颜色嫩嫩的,可爱得紧。
虎子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姨姨,你做这个,是给以后的小宝宝穿的吗?”
姜鸢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他,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哟,我们虎子今天厉害了,这么快就做完了?”
姜鸢心里其实有点小惊讶。
她给虎子布置的那些题目,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寻常孩子总得琢磨好一阵子。
这小子倒好,轻轻松松就给解出来了,脑瓜子转得是真快,是个好苗子。
姜鸢琢磨着,这孩子将来要是真想跟着他爹做生意,光会算账可不够,不识字,那得吃多少亏啊。
看来,这识字的课,就算虎子再不喜欢,也得想办法让他认字。
不求中举,只求识字,起码得看懂合约。
虎子小胸脯一挺:“那当然!都算完啦!”
小家伙下巴扬得高高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那小模样,别提多神气了。
“姨姨,我跟你说个事儿,我可厉害了!”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却又藏不住那股子炫耀劲儿。
“昨天!我跟我爹去看摊子,我爹他,嘿,他把账给算错了,少收人家钱了!”
虎子比画着,小脸因为激动而红扑扑的。
“还是我!我一眼就瞅出来了,立马就跟我爹说了!”
“我爹一开始还不信呢,嘴硬得很,说什么‘小屁孩懂什么’!结果呢?哼!”
虎子得意地哼唧两声。
“他不服气,拉着人家去隔壁摊子,借算盘重新算了一遍!结果怎么着?还是我对!一文钱都不差!”
“当时啊,旁边围着的人,都夸我呢!说我脑子灵光,以后保准是个做生意的好材料!我爹那脸,啧啧,红了又绿,绿了又红,可好玩了!”
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尾巴快要翘上天了。
姜鸢听着,也被逗乐了,心里是又惊又喜。
这孩子,确实机灵。
她伸手摸了摸虎子的小脑袋,语气里满是赞许:“我们虎子真棒!好好学,以后肯定比你爹还有出息!”
姜鸢话锋一转,看着虎子,认真地说:“虎子,算术你学得不错。那接下来,咱们开始学认字,好不好?”
话音刚落,虎子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唰”地一下就收了回去。
小脸蛋瞬间垮了下来,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
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学!姨姨,我不要学认字!认字有什么用啊,头都大了!”
那小嘴撅的,都能挂个油壶了。
姜鸢也不恼,这小家伙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
她放缓了声音,柔声问:“那虎子跟姨姨说说,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呀?”
一听这个,虎子立马又来了精神,小胸膛拍得“嘭嘭”响。
“当然是跟我爹一样做生意!赚大钱!”
他仰着小脸,一脸的豪情壮志。
“我娘都说了,姐姐嫁出去了,以后这个家,就得靠我了!我是男子汉,是家里的顶梁柱!”
姜鸢心里明白,刘婶子对虎子这唯一的宝贝疙瘩,寄予了多大的厚望。
她曾听刘婶子念叨过,当年生虎子姐姐的时候伤了身子,以为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了。
谁承想,后来身子不爽利去看大夫,随口那么一问,大夫竟说调理调理,兴许还能再要一个。
刘婶子是吃了多少苦,喝了多少药,才盼来了虎子这么个宝贝儿子。
这孩子,可真是刘婶子后半辈子的指望。
姜鸢唇边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不紧不慢地开口:“要做生意,还是个顶梁柱,那识字可是顶顶要紧的本事。”
虎子不服气地小声嘟囔,小嘴一撇:“哼,我爹就不认识几个大字,生意不也做得好好的?”
他梗着小脖子,显然对姜鸢的话不太认同。
“你爹那是小打小闹的摊子,自然马虎些也过得去。”
姜鸢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可你想想,那些大铺子、大商号,哪个掌柜的不识文断字?哪个账房先生不是笔杆子使得遛遛的?”
“你要是不信,明儿让你娘带你去镇上最大的铺子看看,问问人家,做大生意,到底要不要识字。”
这话,直接戳中了虎子想要“做大生意”的雄心。
虎子的小眉头拧了起来,显然是有些动摇了。
他爹的生意确实不大,跟镇上那些气派的大铺面一比,简直不够看。
姨姨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姜鸢在他心里,那是顶顶聪明的人,说的话总不会错。
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吧。”
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姜鸢见他松了口,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言。
她拉过虎子的小手,铺开纸,拿起笔,开始一笔一划地教他认今天的第一批大字。
小家伙虽然还有点不乐意,但也没再犟嘴,乖乖跟着学了起来。
晚间时候,院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
刘婶子拎着一块水灵灵的豆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朴实的笑。
“妹子,太谢谢你了,虎子今天还乖吧?”
她扬了扬手里的豆腐:“这块豆腐你拿着,今晚炒个青菜啥的,别客气。多亏你看着虎子,我才能出去做点零工,赚几个辛苦钱。”
“这豆腐可新鲜了,你可千万要收着。”
见状,姜鸢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婶子,该我说谢谢你,平日里对我颇多照顾。”

虎子一听见他娘的声音,哪里还坐得住。
他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手里还牢牢抓着那张写满了字的纸,生怕掉了似的。
“娘!娘!你看我写的字!姨姨教我的!”
他把纸高高举起,献宝似的递到刘婶子眼前。
刘婶子赶紧接过,低头一看,虽然字迹歪歪扭扭的,但确实是规规矩矩的笔画,还有几个能认出来的字。
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前段时间虎子不愿意识字。
刘婶子表面上没说什么,实则暗地里偷偷哭了几次。
若是去学院认字,费钱不用说了,自家小生意还真不一定能供得起。
可虎子是她的心头肉,也不忍心苛责。
还是姜鸢看出来了,宽慰了好几次。
直到虎子在算术方面有些天赋后,刘婶子才算是稍稍放了心。
如今看到虎子拿着自己写的字,心里十分欣慰。
“我的虎子可以写字了,真是菩萨保佑。”
她抬头看向姜鸢,眼神里满是感激:“妹子,婶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这些日子,你费心了。”
“明儿我就去镇上,给你买些纸笔来,你可别推辞,这是该当的!”
姜鸢坐在廊下,手里捏着针线,闻言温声说:“婶子客气了,都是小事。”
她看着刘婶子那真心实意的模样,心里也觉得暖。
刘婶子拉着虎子过来,摸着他的头,对姜鸢说:“妹子,你是不知道,虎子跟着你学了几天,脑子开了窍似的。”
“现在都能帮他爹算账了!昨天啊,他爹不信邪,拉着他在家里算了一晚上,结果一笔都没算错!我家那口子,嘴上不服气,心里可高兴坏了!”
姜鸢笑了笑:“虎子聪明,学得快。他年纪还小,往后定是个有出息的。”
“可不是嘛!”刘婶子连连点头,脸上带着骄傲。
“会算账,还会认字,往后都能去镇上当账房先生了!一个月能挣不少钱呢!”
她又看向姜鸢,语气诚恳:“妹子,你真是我们家的贵人,婶子真不知道咋谢你才好。”
“婶子,你又说这话了。”
姜鸢放下针线,语气柔和:“你我之间,别这么客气。”
送走了刘婶子和虎子,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姜鸢赶紧起身,把手里做好的几件小衣服拿到水盆里。
轻轻揉搓,将衣料上的浮灰和残留的浆糊洗净。
她拧干水分,搭到院子里的绳子上,晚风吹过,带着水汽和淡淡的皂角香。
刘婶子说过,这小衣裳做好了,还得这样仔细浆洗晾晒,穿起来才舒服。
姜鸢看着这些小衣服,心头一阵柔软,想象着腹中小宝贝穿上这衣服的模样。
甚至,她有些后悔了。
在谢府之时,没有好好学习女红。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虎子每天还是准时过来,缠着姜鸢学算术,学认字。
刘婶子也时不时过来送点东西。
这天,刘婶子脚步匆匆地进了院子,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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