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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容纳书局一共分为上下两层,上面一层几乎全是四书五经等科举之书。
有许多学子聚在此处,高谈阔论着。
也有许多贫穷学子,坐在角落之中,安静地抄书。
上面一层杂记游记居多,间或也有一些类似金瓶梅之类的书。
不过,这就需要你亲自去掏书了。
姜鸢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二层,这里女子最多。
她就想来碰碰运气,看是不是能找到大怨种。
看到角落之中有一女子,观其装扮,应是官宦人家的女子。
最主要的是她手中拿的书。
姜鸢早已经看过了,故事很一般,无非就是高冷将军爱上我。
写书之人文采应是平平,但里头的将军,无论是长相还是战绩都跟谢晋相同。
一开始看到之时,她都惊讶了,内心思忖着这该是爱慕谢晋之人写的吧。
姜鸢慢慢地走过去,“姑娘,这本书可好看?”
对面女子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一对酒窝,她微微一笑,“好看极了。”
“我跟你说,这本书可是以谢将军为原型的。”
姜鸢眼中微微瞪大,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慢慢靠近了她,“敢问这位姑娘可是心仪谢将军?”
女子脸上露出一丝腼腆之色,“谢将军龙章凤姿,我是配不上他的。”
“又是一个痴情人呐。”
姜鸢故作高深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姑娘,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先有他的东西,再有他的人。”
女子微微长大了嘴巴,“这是何意?我……我如何能私藏谢将军的东西?”
姜鸢从怀中拿出了一支毛笔和一张字,“这字迹可认识?”
女子接过纸张,眼中有些诧异,“这,这确实是澄心堂的纸,据说谢将军最爱的便是这种纸了。”
目光触及到那字迹,“这便是谢将军亲自写的吗?”
姜鸢眼中闪过一丝暗喜,“童叟无欺,实不相瞒,我哥哥便是谢将军的好友。”
“谢将军托我哥哥找一能真正欣赏他的人,我哥哥是一个武将,哪懂这些?”
“姑娘,若是想要谢将军用过的毛笔和他亲自书写的字,仅需二百两便可以得到了!”
闻言,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大方道:“我……我买!”
姜鸢一拍大腿,“成交!祝姑娘心想事成,先得到他的笔,再得到他的人!”
钱货两讫,当场成交。
没想到谢晋这厮还挺值钱的。
才短短一会儿功夫,便成交了二百两。
她心中暗自扼腕,昨晚应该让谢晋多写几幅字的。
离开这女子后,姜鸢再次找到了一个目标,衣着高贵外加手中还拿着那本书。
如法炮制一般地将剩下的一支笔和那副字卖了出去。
这一下,便收获了四百两银子。
突然就觉得自己的钱包鼓起来了。
姜鸢心满意足地想要离开,转头就碰到了一个女子。
她赶紧道歉:“姑娘,没事吧。”
顾思思刚得到了一本好书,心中正得意呢,她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土,“没事,刚才是我没看路。”
姜鸢的视线刚一触碰到那本书,瞬间脸就红了。
这姑娘手中的书,可算是实打实的金瓶梅了,尤其封面上男女交颈而卧的画面,竟然连他们的毛发都清晰可见。
顾思思低头看了一眼那本书,虽然很不舍,但确实是自己撞人了。
她将书一把塞到了姜鸢怀中,“给你,赔罪的。”
姜鸢:“……”
她并不需要。
顾思思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而后慢慢地凑近她耳边,“姑娘,我看你也是一个有缘之人,偷偷告诉你,这本书我最满意了。”
“回去之后,一定要偷偷看哦,千万不要读女戒女则之类的误人女子的书了!”
姜鸢深以为然,当即珍之又珍,承诺道:“我一定看。”
顾思思看到她眼底的认真,当即觉得此人能交!
最近,她痴迷一本江湖草莽之书,因此话里话外均是江湖女子的气息。
“姑娘,但凡京城之中,还没我顾思思搞不定的事情,今日你我实在有缘,若是有难,尽可来寻我!”
姜鸢也是丝毫不客气,“还当真有一事!”
顾思思一拍自己的胸膛,“何事?包在我身上!”
“姑娘可认识有奇淫巧技之人?比如说可以制成仿真的瓷瓶,或者可以制成高仿的书画?”
“我知道民间有一种奇人,专门以制过所为生。”
话音刚落,姜鸢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其眼中只有好奇,再次说道:“我就敬佩这种人。”
顾思思侧过头考虑了一下,“其他人不清楚,但是可以仿人字画的还真有一人。”
姜鸢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嗓子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尖锐了,“敢问姑娘是何人?住在何处?”

“他啊,不思进取,我爹爹十分头疼。”
姜鸢心中好似被猫挠一般,似有惊喜又似是有些不信,“当真?”
今日出来一趟,有些太过于顺利了。
她自己是有过所的。
伪造一个过所,起码能不让谢晋找到。
但也并非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顾思思听出了她话语之中的怀疑,当即再次拍了拍胸膛,“我二哥除了读书不行,其他可厉害了!”
“这样吧,最多傍晚,我就把伪造的过所给你看。”
姜鸢思虑了一会,反正左右也无事,倒不如赌一把。
若是眼前女子真能将伪造过所,倒是解了自己的危机。
可若是不能,自己也无甚损失,无非就是等了一天罢了。
她眉眼一挑,“女子一言!”
顾思思从善如流,“八马难追!”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一眼,颇觉得有些投缘。
姜鸢莞尔一笑,“那我们约在悦来酒楼如何?”
顾思思答应之后,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书局。
姜鸢也没有什么事,亦不想回去之后面对李氏那不阴不阳的脸,索性,就在这书局之中待到黄昏时刻。
大概已经有两年没有来了,以往沈元州带着她,一待便是一整天。
等到黄昏时刻,她便只身前往悦来酒楼。
走到酒楼之中,她跟店小二说了房间号,便被店小二带过去了。
刚一推开门,看见屋内除了顾思思,还有其中一位年轻的男子,想来就是她口中的二哥。
只不过,这位公子似乎不良于行。
姜鸢顿了顿脚步,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见过顾公子,顾姑娘。”
顾思思双手一摆,“你叫我思思便行了。”
顾远择抬头看了一眼,指了指桌子上的过所,“过所已经做好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何需要这过所。”
顾思思纯净的大眼睛眨了眨,“二哥,你说什么呢!她只是想拜访有奇淫巧技之人罢了。”
顾远择并不回答,只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
光是坐在那里,便散发出一丝上位者的威严。
姜鸢心中有些疑虑,这顾思思究竟是何许人也?
只不过,现在也容不得她想太多,那双锐利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想到了谢晋。
她从善如流地跪了下来,“公子慧眼,如烟不敢隐瞒。”
“听思思说,顾公子什么都会,可不知是否会把脉?”
顾远择眼睛微微一动,嘴角扯起一抹微笑,“若对我们友善,该以真面目示人。”
姜鸢扯下了头上的帷帽,面露凄苦之色。
她将手伸到顾远择面前,“顾公子,请把脉。”
顾远择搭上她的脉搏,静心把脉,片刻之后,他诧异道:“你怀孕了?”
“我爹本是一名武将,可惜战死沙场,娘亲也随之去了,年幼的我只好借住在亲戚家。”
“未曾想到,那表哥人面兽心,竟强占了我,可他又不会娶我,不日即将迎娶一门当户对的女子。”
“还望公子垂怜,将过所给我,让我博出一条生路吧。”
话音刚落,顾思思气得火冒三丈,“世上竟还有这等禽兽男人,若是让我遇上了,定将人杀了!”
顾远择不紧不慢地喝完了手中的茶,“思思,慎言,还有今日已经晚了,该回去了。”
姜鸢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她说的故事,他们有没有相信。
可她确实是需要过所的。
刚才匆匆一看,便知那过所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顾思思点点头,伸手拉起姜鸢,好声好气地安慰道:“如烟姑娘,若是他日有难,可以来……”
顾远择在一旁瞬间打断了,“如烟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想来定会逢凶化吉。”
“也是,二哥,京中女子大多无聊,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合得来的。”
“呵呵,你连跟墙角的蚂蚁都合得来,能跟谁合不来?”
姜鸢在一旁听着,羡慕极了。
每一个人都有家人兜底,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如烟姑娘,我们就告辞了。”
顾远择带着顾思思走了,姜鸢这才看到桌子上留下的过所。
心中一喜,赶忙将过所牢牢地握在手中。
时辰已经晚了,她也不敢久留,便急匆匆地回到了谢府。
刚到府中,便被李氏身旁的嬷嬷叫住了,“姜姑娘今日为何回来得这么晚?”
闻言,姜鸢便知李氏的气还未下去呢。
她不声不响地跟在嬷嬷身后,再次来到了李氏屋内。
“见过夫人。”
李氏不紧不慢地喝完了手中的茶,淡淡道:“今日去哪了?怎么不见影子?”
姜鸢低下头,一副乖巧的模样,“夫人,今日去了护国寺,姜鸢明日就要去祭拜父母,特意去护国寺请了灯。”
李氏神色稍霁,“难为你有这份孝心。”
“本想抄写经书,可惜年龄大了,身子有些乏力了。”
姜鸢低着头冷冷一笑,脸上越发毕恭毕敬起来,“夫人,好在还有时间,姜鸢今晚可以连夜抄写,将夫人的心意告知九泉之下的父母。”
李氏微微一噎,总觉得这话里有话,却又好似抓不到把柄。
心中略微有些烦躁,“既如此,那你下去吧。”
姜鸢回到了留玉轩,才总算觉得活了过来。
今夜没有谢晋,可真是令人舒心的一晚。
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心中充斥着一股喜悦。
她舒舒服服地泡了澡,随后,又将香膏子细细地涂抹在自己身上。
毕竟,往后可用不了那么好的香膏子了。
起身之后又准备了几套不起眼的衣服,又去了耳房,取了一些迷香。
除了那支簪子,其余的东西她分文未取。
做好这一切后,姜鸢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几乎是一沾枕头,便睡过去了。
几乎天才刚刚亮,她便醒来了。
在这里住了十几年,最终发现要带的东西并不多。
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才刚离开屋子,便看到采月一瘸一拐地过来了。
“姑娘,您要去何处?”
姜鸢心头一阵烦闷,但面上却不显,反而惊喜道:“采月,身上的伤可好了?”

何况,此人还是谢晋的眼线。
嘴角始终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采月,我要去徐州亲自祭拜我爹娘,此去路途遥远,你伤还未好,不宜远行。”
采月一听便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只是,若是谢晋知道了,她估计又得挨打,“姑娘,世子知道吗?”
姜鸢看了一眼四周,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天色已经大亮了。
还是尽早甩掉她为妙,“谢晋神通广大,府中事务哪能瞒得住他?”
心底不自觉地浮现一抹冷笑。
谢晋将和乐安公主议亲,李氏心中怕是有些莫名担忧。
府中下人的嘴巴,何须她来捂住?
李氏自会帮她处理。
姜鸢将采月推入房中,“你来了也正好,我将有一个月不在府中,这屋子还要拜托你打理。”
采月一眼就看到了梳妆台上那一套头面,眼睛瞬间变直了。
见状,姜鸢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心头微微一松,这丫鬟不足为惧了。
“姑娘放心,奴婢定会尽心。”
“有你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姜鸢没有耐心再周旋,转身便离开了留玉轩。
刚行至门口,见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了。
一个车夫外加吴嬷嬷。
想来,这应是李氏安排的。
姜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吴嬷嬷,问道:“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吴嬷嬷手腕上挂着一只和田玉镯子,成色虽不是很好,却能看得出这镯子有些年份了。
这镯子,没有二十两是下不来的。
一个做粗活的嬷嬷,是绝对不可能买这镯子的。
想来,应是李氏赐予她的。
一提起李氏,吴嬷嬷越发趾高气扬起来,几乎是用鼻孔看着姜鸢了,“夫人吩咐了,姜姑娘昨日未抄写经书,接下来的每一天,都要抄写经书,可不许偷懒了。”
不过是一个借住的表姑娘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盘菜呢!
竟然还敢不听夫人的话了!
姜鸢连一丝生气的感觉都没有,只是低下了头,遮掩住了眼中的情绪,高高地捧着她,“嬷嬷说的是,姜鸢知道了。”
时辰已经不早了,她只想快点离开。
一个狐假虎威的嬷嬷而已,真没必要放在心上。
吴嬷嬷目光之中带着一丝不屑,然而,姜鸢好似一团棉花一般,她想找筏子都没得找。
最终,只冷哼道:“我每日会检查!”
姜鸢嘴角轻扯起一抹冷笑,只要出了京城,天高海阔任她飞了。
面容带着乖巧,“劳嬷嬷费心了。”
“嬷嬷,若是再耽误时辰,怕是天黑之前到不了下一个城镇了,届时,我们都要露宿荒野。”
闻言,吴嬷嬷瞬间脸上充满了焦虑之色,一连串地吩咐那车夫:“快快快,走吧!”
姜鸢抬脚就上了马车,乖乖地坐在马车之中。
吴嬷嬷到底还算知道主仆之分,不跟进入马车之中,只是跟车夫一起坐在车辕上。
姜鸢眉眼一挑,这倒是一个意外。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心思一直在盘算着该如何支开那两人。
吴嬷嬷倒是好对付,贪财本色尽显。
就那车夫,沉默寡言的,让人看不清楚底细。
刚才她与吴嬷嬷对话之时,她悄悄地观察着那车夫,却见他连一个眼神都不给。
谢府之中有许多护卫,均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
若是久经沙场之人,警惕心必定会比常人更甚,且他们对谢晋似乎特别忠心。
好在她准备了些许迷药。
到时候,可以先试探一二,反正这一次,她是一定要跑的!
马车慢慢驶离谢府,刚到城门口,姜鸢睁开了眼睛,听着吴嬷嬷跟守城士兵说话。
听到过所之时,姜鸢便把自己的那本递了过去。
她掀开一个角,探出头去,见守城士兵在仔细核验,但也只是用眼睛看,并无其他动作。
姜鸢的心瞬间放轻松了不少。
昨晚,她对比过两个过所,连材质,官印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
若是城门口匆匆一验,定不会让人知道其中有一张是伪造的。
心中对顾氏兄妹越发好奇起来,他们两个究竟是何人?
说起来也是挺大胆的,如此重要之事,她仅凭着有缘二字,就放心大胆地交给了仅一面之缘的顾思思。
士兵看了过所之后,知道他们是谢府之人,也不敢怠慢,放了他们出城门。
姜鸢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城门,心中不由自主地开始雀跃起来。
她掀开车帘,探出头去重重的呼吸。
外面阳光灿烂,不远处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啼鸣。
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这可能就是自由吧。
不知为何,姜鸢鼻子一酸,瞬间落下泪来。
她坐回到马车之中,轻轻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抚摸着肚子,几近自言自语道:“宝贝,有了你我才有勇气。”
“往后,我们再也不受谢府的委屈,相依为命地过日子。”
有了沈元州的五千两,若是节省一些,她能跟宝宝安稳一生。
只是可惜了,就连离开她都没办法亲自跟他道别。
两人纠缠越多,对于沈元州而言,他的处境会更加难堪。
谢府权势威压之下,他也只能不断后退妥协。
希望这一切,随着自己的离开能够烟消云散吧。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姜鸢才吩咐马车进城。
按照谢晋所说,如今,他应该回到了京城了,不知道有没有回府。
若是他回府了,定然会知道她要去祭拜之事。
只是不清楚,他是会放任自己,还是会找过来。
她不能把未来交给猜测,因此,只能估计谢晋会找过来。
留给她的时间,只有一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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