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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忽开千叶)


“这不重要。”
穆浅浅将纸张收回包中,指甲在包扣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重要的是,我们都恨她。”
她的目光扫过高丽月狼狈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被当众羞辱,我呢?明明流着一样的血,她却能被捧在手心,凭什么?”
高丽月盯着穆浅浅泛红的眼眶,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可是她妹妹。”
高丽月嘲讽道,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了些,“为什么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姐姐?”
穆浅浅没有回答,只是望向远处的灯火通明。
玻璃映出她扭曲的面容,想起从小到大,穆晴萱总是被长辈夸赞懂事聪慧。
而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活在她的阴影下。
这种不甘在心底发酵多年,早已变成了毒。
两辈子都被穆晴萱压在身下,无论她做什么,好像都追不上穆晴萱的脚步,更让穆浅浅十分恼火。
“联手吗?”她转头看向高丽月,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
“只要扳倒她,我们想要的都会有。”
巷口的风卷起一张传单,啪嗒一声贴在墙上。
高丽月望着穆浅浅决绝的神色,又想起霍长风看向穆晴萱时温柔的眼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好。”
如果她能揭穿穆晴萱的假面,彻底毁了她,到时候霍长风一定会意识到自己的痴心给错了人。
高丽月抹掉脸上的狼狈痕迹,高傲地抬起脑袋。
只有她才能配得上霍长风那么优秀的男人!
晨光透过首都大学教室的雕花玻璃,在黑板上投下菱形光斑。
穆晴萱手持教鞭,正讲解《伤寒论》中的经典医案,清脆的嗓音在教室里回荡。
往常总会有学生专注地点头,或是踊跃提问,。
可今日,台下却弥漫着诡异的寂静。
后排男生低头摆弄钢笔的声响,前排女生交头接耳时飘忽的眼神,都让她握着教鞭的手指微微发紧。
“李同学,你来分析下这味方剂的配伍原理?”
穆晴萱点起身侧的女学生,对方却像被烫到般猛地站起,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句子,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整堂课就在这种怪异的氛围中结束,学生们收拾书本的动作格外匆忙,没人敢与她对视。
课间走廊飘来不知名的花香,穆晴萱握着搪瓷杯走向水房,余光瞥见墙根处一团皱巴巴的报纸。
“中医教师致人死亡真相”的标题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报道里赫然写着多年前一场发生在农村的医疗事故,配图是经过模糊处理的死亡证明,字里行间充斥着恶意揣测,文末甚至
煽动“必须让庸医付出代价”。
“不可能……”穆晴萱攥紧报纸,指甲在纸面上刮出刺耳声响。
就在这时,教学楼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哄闹声,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惊呼。
她快步冲到走廊,只见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披头散发地冲下车,脖颈间缠着白布条,上面用红墨水歪歪扭扭写着“还我女儿命来”。
“穆晴萱!杀人偿命!”
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回荡在校园。
她突然掏出一把纸钱抛向空中,雪白的纸片纷纷扬扬落在穆晴萱肩头。
围观的学生越聚越多,闪光灯此起彼伏,人群中开始传出窃窃私语:“原来她真的害过人!”
“看着人模人样,没想到这么黑心……”
“她还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呢,居然犯过罪,也不知道会不会误人子弟,在课堂上教学生怎么害人?”
“一想到我还选修过她的课程,我就浑身发麻。”
“你们说,会不会哪天,我上课没回答出问题,下课了被她喊到办公室咔嚓了?”
“这也太可怕了……”
穆晴萱的耳畔嗡嗡作响。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女人突然踉跄着扑过来,枯瘦的手指直抓她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臂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向一旁。
霍长风浑身带风,军装扣子崩开两颗,显然是从研究所一路疾驰而来。
霍长风将穆晴萱护在身后,冷冽的目光扫过骚动的人群。
女人被保安架住,却仍在歇斯底里:“你们官官相护!我女儿就是被她害死的!”
周素岸脸色阴沉,匆匆赶来,严厉要求穆晴萱立刻停止教学工作,配合调查。
“我们首都大学是百年名校,绝对不会让一个有‘杀人嫌疑’的教师继续授课!”
周素岸虽然说的是“嫌疑”,但他的出现,无疑是火上浇油。
不少学生在他出现后,坚定地认为穆晴萱就是杀人凶手,直接把之前记录的笔记,揉成一团,往穆晴萱的方向扔。
“我们不要一个杀人凶手当老师!”
“学校就应该辞退这种品德败坏、作风不正的老师!”

第55章
喧嚣的人群如潮水般将穆晴萱淹没,恶毒的话语像无数尖锐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眶泛红,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灰暗的迷雾笼罩。
这时,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突然捂住了她的脸。
紧接着,一个坚实的胸膛将她紧紧包裹。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霍长风。
“别怕,有我在。”
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穆晴萱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浸湿了霍长风的衣襟。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攥住他的衣服,身体仍在微微抽搐。
正当霍长风准备带着穆晴萱先离开是非之地时,人群分开了一条道路,庄平春快步走了过来。
她神色凝重,目光中带着一丝忧虑:“小穆,院长请你过去一趟,他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霍长风皱了皱眉,低头,征求性地看向穆晴萱。
穆晴萱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霍长风牵着穆晴萱的手,与庄平春一同前往中医学院院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
庄平春缓缓推开深褐色的檀木门,皮革与中药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电风扇发出低沉的嗡鸣,白炽灯在头顶滋滋作响,光影在院长布满皱纹的脸上明明灭灭。
墙角的老式座钟滴答声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敲打在众人的心上。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雪白的胡须垂至胸前,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圆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深邃如古井。
静静地打量着三人。
院长身着藏青色唐装,盘扣一丝不苟地系到脖颈,袖口还绣着暗纹云鹤,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一份报纸,干枯如老树枝桠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穆,这报纸上的事,你最好给学院一个合理的解释,现在整个学校都炸开了锅,就连社会上都在关注这件事情。”
“如果事情不解决,恐怕……”
话语未尽,却像一记重锤砸在穆晴萱心上。
穆晴萱接过报纸,映入眼帘的是铺天盖地的谣言:“中医讲师穆晴萱涉嫌杀人,靠霍家关系走后门入职”。
刺眼的标题下,是各种扭曲事实、恶意中伤的文字。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指尖传来报纸粗糙的触感,油墨味道刺鼻。
穆晴萱的手指手指死死捏着报纸,关节泛白。
霍长风心疼地看着她,伸手将报纸抽走,青筋在皮肤下凸起。
他的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愤怒:“都是无稽之谈!”
霍长风今天刚到研究所,就看到手底下的研究员眼神奇怪地打量着他,总是说悄悄话。
后来,还是李长明主动把报纸拿了过来。
霍长风才知道,原来发生了这么荒谬的事情。
他眼眸一深,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到哪儿了。
穆晴萱攥着报纸边缘的手指微微发颤,刚要开口解释,院长布满老年斑的手已重重拍在檀木桌面。
“小穆同志,别急。”
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如铁,语气却还算温和。
院长和霍长风点头示意,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用眼神询问霍长风,要不要坐下。
霍长风眸色一冷,压根没理会院长的眼神暗示,默默地站在穆晴萱的身边。
院长叹了口气。
他虽然忌惮霍家的势力,可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
不公平处置,传到社会上恐怕会影响他和学校的声誉。
可公平处置了,又惹了霍长风和霍家不高兴。
真是举步维艰。
院长叹了口气。
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周素岸双手背在身后,率先踏过门槛。
他的身后,紧跟着披头散发、恍若一个疯子的陈红霞。
在两人之后,高丽月踩着细高跟慢悠悠现身。
猩红的指甲无意识摩挲着包链,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穆晴萱的眸中闪过一抹讶异,随即突然冷静了下来。
在看到高丽月的瞬间,她陡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肯定是她搞的鬼!
高丽月毫不收敛地看向穆晴萱,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似乎在说:
“我看你怎么办?”
陈红霞一见到穆晴萱,突然瘫坐在地,灰白头发散落眼前:“青天大老爷!就是这个女人害死我儿子啊!”
她枯瘦的手掌直指穆晴萱,腕间麻绳编织的孝带随着颤抖扫过地面,扬起细小的灰尘。
“五年前,我儿子不过是得了一场感冒,她扎完针当晚就……”
陈红霞突然剧烈咳嗽,浑浊的泪水混着鼻涕淌满脸庞。
“村里王大夫当场就说,是扎错了足三里,活生生把人扎死了!”
角落里的高丽月适时发出一声嗤笑,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轻蔑地撇起:“这种草菅人命的庸医,也配站在讲台上误人子弟?”
霍长风浑身肌肉紧绷,白大褂下的指节捏得发白。
他冷冷地盯着陈红霞,仿佛陈红霞已经是个死人了。
庄平春扶了扶眼镜,目光在众人脸上来回扫视。
她看着穆晴萱,神情有些紧张。
庄平春相信自己的直觉,穆晴萱应该是个好孩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院长的白胡子随着呼吸急促颤动,他摩挲着紫砂壶的手突然收紧,壶盖磕出清脆的声响。
穆晴萱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颤抖的声线:“陈女士,敢问您是哪个村子的?我行医多年,经手病例皆有记录,却从来没见过您。”
“我从来没见过您,又怎么可能害死了你的儿子?”
穆晴萱反问:“陈女士,你说你来找我治病,那你知道,我是出自哪个村子,家里住在东边,还是西边吗?”
陈红霞一愣,下意识地瞥了高丽月一眼。
被高丽月瞪了一眼后,她又很快地收回了视线,结结巴巴地说:“应该是住在东边吧……”
穆晴萱冷笑一声:“我家住在村子的最南边。”

你害死之后,我就搬家走了,现在怎么记得你家住在哪儿?”
穆晴萱声音淡淡,又问:“那村子的名字你应该还记得吧?”
“我记得是叫……”
陈红霞的眼神直溜溜地转了两圈,脑门上直冒冷汗。
一旁的高丽月急得直跺脚,心里骂死这个蠢货了。
穆晴萱说:“是叫,桃花村,对吧?”
陈红霞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没错,就叫桃花村!”
穆晴萱嘴角上扬,挑起了一个讥诮的弧度。
庄平春听到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冷声呵斥:“小穆同志的老家分明是荷花村,之前的入职档案上记载的明明白白的。”
庄平春说着,下意识地看向霍长风。
霍长风直接长腿一伸,一脚踢在了陈红霞的心口上。
陈红霞顿时像个皮球一样,“哎哟喂”地喊着痛,滚了两圈才勉强停住身体。
霍长风声音中满是戾气:“你知不知道,诬陷人是犯法的?”
陈红霞脸色煞白,知道自己是上套了。
她大汗淋漓,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又忍不住看向了高丽月。
高丽月沉不住气地开口:“我看她疯疯癫癫的,说不定是儿子去世之后,精神失常了,这才连名字都记错。”
“而且,桃花,荷花,不也差不多……”
“丽丽!”周素岸猛地打断了高丽月的话。
他表情严肃,脸拉的老长,恶狠狠地瞪着高丽月,示意她闭嘴。
高丽月身体抖了一抖,没敢再继续说话了。
穆晴萱冷冷地瞥了一眼陈红霞和高丽月,对院长说:“五年前,的确死过一名患有感冒的病人……”
她话说到一半,陈红霞像是抓到了什么希望的曙光般,急吼吼地就咬了上来。
她突然扑上来,尖利的指甲几乎戳到她脸颊:“你自己都承认死人了,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杀人犯!杀人偿命!”
“你这人怎么那么黑心肠啊,害死了我的儿子,还要故意套我的话,欺负我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见过世面!”
“老天爷啊,就因为我家里没钱,没有当官的,就要被这么欺负吗,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够了!”
霍长风猛地挡在穆晴萱身前,军区特有的肃杀之气让空气瞬间降温。
陈红霞被这气势震慑,害怕他又踢自己一脚,急急忙忙地踉跄着后退两步,却仍不依不饶地哭喊。
院长被吵得头疼,太阳穴突突直跳,额头青筋暴起。
“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报警吧,让警察同志来调查真相!”
“不用麻烦院长了。”
霍长风突然开口,冷冽的声音响起,“我在赶来学校之前,就已经报过警了。”
“现在,人应该已经快到了。”
他脊背笔挺地站在穆晴萱身边,周身散发着令人心安的气场。
穆晴萱一怔,没想到他考虑的这么全面。
她心里一软,下意识地牵住了霍长风的手指。
陈红霞听到这话,哭喊的声音停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时,“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声音沉稳有力。
庄平春快步上前打开雕花木门。
只见两名身着制服的警察笔挺地站在门口,在警察身后,站着一位中年女人。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藏青色棉布衫,布料早已没了原本的色泽,却浆得平平整整。
领口和袖口的补丁针脚细密均匀,显然是经过精心缝补,针脚走势工整,没有一丝杂乱。
她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鞋面干净,连鞋底的泥土都被仔细清理过。
女人灰白的头发用一根褪色的蓝布条束成发髻,几缕碎发垂在晒得黝黑却干净的脸颊旁,眼睛明亮而坚定。
“这是……”
庄平春心中疑惑,愣了一秒,又急忙邀请三人进来。
陈红霞看到两个警察,身体微微打颤,下意识地就蜷缩在墙角,浑浊的眼珠不停地闪动。
“让各位久等了。”为首的警察抬手致意,警帽檐下的目光沉稳如炬。
“报案人特意嘱咐,先去火车站接应重要证人,这才延误了些时间。”
院长扶了扶金丝眼镜,雪白的胡须随着呼吸起伏:“敢问这位证人是......?”
穆晴萱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总感觉自己似乎在哪儿见过她。
她冥思苦想,回忆了半天,忽然想起来。
穆晴萱眼睛一亮,讶异道:“你是陈姨?”
中年女人莞尔一笑:“晴萱,是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感受到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疑惑的目光。
中年女人主动解释道:“我叫陈红霞,来自荷花村,从小看着晴萱丫头长大的。”
院长大吃一惊:“你是陈红霞,那她……”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墙角的那个人,眼神中惊疑不定。
庄平春也喃喃道:“怎么会有两个陈红霞?”
警察翻开皮质的笔记本,冷静道:“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位就是真正的陈红霞。”
“至于那一位……”
他眯了眯眼,危险地看向墙角,“你的真名,应该是林春红吧?”
“你今天早上才从城郊的小旅馆退房,那里还存了你的身份信息。”
警察扶了扶眼镜,近乎冷静地宣判着。
林春红嘴唇抖了抖,没想到,警察会突然过来,还识破了她的身份。
她身体颤颤巍巍地发着抖,下意识地撕扯着手腕间的麻绳孝带,碎屑簌簌落在地板上。
陈红霞看着众人,解释:“五年前,我儿子感冒,却因为我的疏忽,一直没有带他去治疗,最后一个小小的感冒,发展成了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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