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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忽开千叶)


她故意拉长尾音,眼神像淬了毒的匕首,一下下剜着穆晴萱:“你肚子里的,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霍主任,都是我们管教无方啊!”
孙秋梅突然捂住脸,挤出两滴眼泪,却在转身时朝穆晴萱露出得逞的狞笑。
她猛地扯住穆晴萱的手腕,粗糙的掌心几乎要嵌进肉里:“快说!肚子里的孽种到底是谁的?”
穆晴萱踉跄着往前扑,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
“还不老实交代!”
孙秋梅尖着嗓子嘶吼,唾沫星子几乎喷在穆晴萱脸上。
“肚子里的孽种到底是谁的?嫁进霍家还不知足,非要做出这种下贱事,你丢的是整个穆家的脸!”
霍长风周身的寒气几乎凝成实质,青筋在太阳穴突突跳动。
他刚要开口反驳,却被穆晴萱伸手拦住。
她挺直脊背,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眼底却燃烧着冷冽的怒火。
“谁和你们说长风绝嗣的?”
她冷冷地斥问两人。
穆大山和孙秋梅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穆晴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穆浅浅,对吧?”
除了穆浅浅,也没别人这么恨她了。
穆晴萱眼神发冷:“穆浅浅说了,你们就信,难道你们不知道,穆浅浅在刚到首都没多久,就诊断出了精神有问题吗?”
“疯子的话你们也信,还跑来霍家撒野,侮辱霍家的血脉,你们的脑子呢?”
穆晴萱挺直了脊背,脸上没有丝毫的心虚,反而全是冷嘲。
穆大山和孙秋梅听到她这一番话,彻底懵了。
“浅浅,她疯了……?”
孙秋梅有些傻眼了。
“是不是你这死丫头片子故意作弄我们呢?”
孙秋梅还记得,他们千里迢迢来到首都的第一天,就被穆晴萱演戏骗了。
她狐疑地打量着穆晴萱,眼神中满是不信任。
霍长风眼神阴鸷地看着穆大山和孙秋梅两人,耐心告罄。
“萱萱的孩子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你们两个再侮辱我的妻子,那我将会把你们二位送去警局。”
霍长风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如果不是顾念着眼前这两个人是穆晴萱的亲生父母,他恨不得直接把他们丢出去。
气氛正僵滞时,霍建业和崔丽蓉也下班回家了。
看到这一幕,崔丽蓉脚步顿了顿,疑惑:“发生什么了?”
王妈总算是抓住了空隙,语速极快地解释说:“先生、太太,这两位今天过来,非说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少爷的,说他们要为霍家主持公道……”
王妈的话刚说到一半,崔丽蓉的脸色就拉了下来。
她冷冷地盯着穆大山和孙秋梅两人,直言不讳:“你们有什么证据?”
孙秋梅张了张嘴,又被崔丽蓉打断道:
“没有证据,就是诽谤罪。”
“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罪,送去警局了,是会吃枪子儿的!”

崔丽蓉精致的眉峰瞬间蹙起。
她踩着细高跟快步上前,真丝衬衫下摆被带起的风掀起一角:“够了!在我霍家胡搅蛮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孙秋梅瘫坐在地毯上,眼泪混着脂粉在脸上晕开,还在扯着嗓子喊:“她肚子里的孩子来路不明,我们做父母的哪能忍得下这样的事情,当然要清理门户!”
“证据呢?”
崔丽蓉将手提包重重搁在茶几上,涂着丹蔻的手指点向地面,声音冷得像冰:“空口白牙就想往我儿媳身上泼脏水?”
“晴萱嫁进霍家后的为人,我们全家都看在眼里,根本就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你们怎么当父母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信任?!”
她转身时,目光柔和下来,落在穆晴萱微微发白的脸上。
“别怕,有妈在。”
穆晴萱鼻尖发酸,下意识看向身旁的霍长风。
男人周身还萦绕着寒气,却在与她对视的瞬间,眼底的冰霜化作春水。
他长臂一揽,将她轻轻带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低沉而笃定:“我信你。”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穆晴萱感觉眼眶发烫,手指不自觉攥紧他大衣的下摆。
霍长风抬头时,目光又恢复成冷刃般的模样。
他扫过穆大山夫妇,薄唇轻启:“跟我去书房。”
转身时,掌心还牢牢扣着穆晴萱的腰,直到崔丽蓉走上前,才不舍地松开。
崔丽蓉心疼地看着穆晴萱被抓红的手腕,伸手轻轻覆上去:“吓着了吧?”
她拇指摩挲着那片红痕,像是要把委屈都揉散。
“妈,我真的没有……”
穆晴萱声音发颤地重申。
“傻孩子,妈信你。”
崔丽蓉将人搂进怀里,身上淡雅的茉莉香混着淡淡的香水味包裹过来:“就没见过这样的父母,”
她皱着眉摇头,语气里满是不忿:“连自己女儿都不信任。说什么为你好,哪有拿着莫须有的罪名往孩子身上泼脏水的?”
她轻轻拍着穆晴萱的背:“好孩子,我知道你受苦了。以后有妈在,没人能欺负你。”
穆晴萱眼眶一热,晶莹的泪珠险些直接落下来。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沉的有些沙哑:“谢谢妈。”
崔丽蓉轻轻摩挲着穆晴萱手腕上的红痕,眉头始终拧成浅浅的川字。
她抬眼望向女孩苍白却倔强的脸庞,心底泛起阵阵酸涩。
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知书达理、医术精湛的儿媳,竟来自那样刻薄的原生家庭。
“晴萱,”她声音不自觉放柔,指尖抚过穆晴萱鬓角的碎发,“你是怎么在那样的环境里,长成如今这般模样的?”
穆晴萱垂眸看着地毯,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片刻后,她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爷爷教我医术,奶奶教我做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老家小院里的药香、奶奶纳鞋底时哼的小调、爷爷手把手教她辨认草药的场景,都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崔丽蓉的眼睛突然亮起来,手指轻轻点着穆晴萱手背:“那不如把你奶奶接来首都!”
她越说越兴奋,胸膛微微起伏:“这里医疗条件好,住着也方便,奶奶肯定能享福!”
穆晴萱愣住了,睫毛轻
“可是……”她咬了咬下唇,“奶奶习惯了乡下生活,怕是不愿意离开。”
前世她确实多次邀请奶奶来城里。
可奶奶总说要守着老宅、守着爷爷的坟茔,总是不愿意来。
“傻丫头。”崔丽蓉捏了捏她的脸颊,“人老了就盼着儿孙绕膝。现在你有了自己的小家,又怀着宝宝,奶奶说不定愿意来呢?”
她目光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暖意:“再说了,家里长辈多,热闹!”
“老太太要是能有个同龄人说说话,指不定多开心!”
要是家里有个能说话的人,霍老太太也不至于成天往外跑了。
再说了,崔丽蓉心想着,穆晴萱的奶奶,也是她的半个妈。
把老人家接过来好好奉养着,也是她们做子女的义务和责任。
穆晴萱的眼睛渐渐亮起来,眼底泛起细碎的光。
是啊,这一世一切都变了,奶奶说不定也会改变心意。
她抓住崔丽蓉的手,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期待:“真的可以接奶奶来吗?”
“当然!”
崔丽蓉笑着拍了拍她手背,顺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
她说:“等长风忙完这个项目,让他亲自开车去接!到时候给老太太收拾出最向阳的屋子,咱们好好尽尽孝心!”
穆晴萱重重地点头,鼻尖泛起微微的酸意。
书房里。
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沉闷的声响。
霍长风解开黑色大衣的纽扣,漫不经心地挂在黄铜衣架上,露出里面熨烫笔挺的白衬衫。
他的动作从容优雅,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
穆大山和孙秋梅僵在原地,粗布棉袄和廉价涤纶衫在这间摆满檀木书架、真皮沙发的书房里格格不入。
孙秋梅偷偷瞥了眼墙角价值不菲的青瓷花瓶,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把沾满泥的鞋底往回缩了缩。
穆大山的喉结上下滚动,原本在客厅叫嚣的气势,此刻像是被扎破的皮球,瞬间泄了个干净。
霍长风在真皮转椅上缓缓坐下,手肘支在雕花的胡桃木书桌上,十指交叠抵在唇边。
他垂眸看着桌面的进口钢笔,仿佛面前的两人不过是空气。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秒针滴答作响。
孙秋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穆大山的脚尖不安地蹭着地毯,两人时不时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无措。
终于,在两人几乎要忍不住时,霍长风抬起头。
他漆黑的眼眸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扫过两人苍白的脸:“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声音低沉而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穆大山和孙秋梅浑身一震。
孙秋梅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发颤:“霍主任,哪有什么目的……我们就是听说女儿做了对不起您的事,赶紧来教训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霍长风的反应,见对方神色未变,又急忙补充,“您放心,您身体绝嗣的事,我们一个字都没往外说!”
霍长风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两人,皮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如同重锤敲击在穆大山夫妇的心上。
“教训她?”
“我看你们是想借着这个由头,从我这儿捞点好处吧?”
穆大山和孙秋梅浑身一震,大吃一惊。
没想到霍长风居然直接猜出了两人的目的,而且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孙秋梅嘴唇动了动,正犹豫着说不说时,又听霍长风冷冷道:
“我猜,应该是和你们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有关?”
霍长风指尖摩挲着钢笔笔帽,金属冷意透过皮肤渗进骨髓。
可不料,他的话音刚落,穆大山直接炸了。
“你说什么!”
穆大山暴跳如雷,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书桌上。
他脖颈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珠瞪得几乎要掉出来:“我儿子东杰优秀得很!以后是要当大官的!哪里不成器了?”
霍长风眉峰微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看着穆大山此刻涨红的脸,与方才在客厅里辱骂穆晴萱时的狰狞模样重叠。
同样是至亲,对女儿和儿子的态度却天差地别,这让他心口泛起一阵钝痛。
他下意识想起穆晴萱苍白的脸,想起她被拉扯时倔强的眼神,指节不自觉攥紧。
孙秋梅慌忙扯住丈夫的衣角,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里,脸上堆起讨好的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霍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她往前蹭了半步,廉价香水味混着汗味扑面而来:“我听说您工作的研究所有一个附属实验高中……”
她故意拖长尾音,眼神里满是算计:“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们东杰去读书?等他将来出人头地,一定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霍长风靠在椅背上,长腿交叠。
白衬衫领口的纽扣被他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孙秋梅,目光精准地将她眼底的贪婪和虚荣看得一清二楚:“实验高中?”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像是裹着冰渣。
孙秋梅忙不迭地点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霍主任您为难的话,还有首都高中。我和你爸打听过了,首都高中的师资力量也还可以。”
“等学生高中读完了,基本可以直接继续去首都大学读书。只有这样的学校,才能配得上我们东杰。”
“至于其他的……”
孙秋梅顿了顿,不屑地撇了撇嘴:“其他的高中水分太大了,万一我们东杰去了,被里面的坏学生带坏了怎么办?”
在穆大山和孙秋梅的心里,穆东杰俨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
也只有实验高中和首都高中能够勉强配得上成为穆东杰的母校。
甚至于,孙秋梅心里还有些嫌弃。
她在报纸上看到,国外的教育资源更好。
如果可以,孙秋梅甚至想把穆东杰送去国外读书。
只有这样,才不算耽误了穆东杰的智商和能力。
霍长风将两人眼底的贪婪收进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他说:“实验高中和首都高中,是整个首都最顶尖的高中,里面的学生都是万里挑一的苗子。”
“而实验高中只接收军人后代,你儿子不合格。只能进首都高中,可首都高中入学条件很严苛,不是走后门能解决的。”
穆大山和孙秋梅一愣,怀疑地打量着霍长风。
“霍主任,你做不到吗?”
孙秋梅鄙夷地白了霍长风一眼。
没想到这人空有一个研究所主任的头衔,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亏她还讨好地笑了半天。
没想到这个霍家说上去好听,什么三代军人世家。
原来只是个空架子。
连个入学的名额都搞不到。
孙秋梅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穆大山沉住气,问:“那要怎么才能入学?”
霍长风扫过两人一怒一迷茫的脸,解释:“需要经过专门的入学测试,只有成绩合格了,才能入学。”
一听这话,穆大山挺直腰板,胸膛高高挺起,脸上写满了自豪。
“我们东杰从小就是尖子生,每次考试都是班级的前几名!区区一个入学测试,根本不在话下!”
他拍着胸脯保证,粗布衬衫被撑得紧绷。
霍长风静静地看着两人。
暖黄的灯光下,他眼底翻涌着沉沉的暗云,嘴角却始终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等穆大山吹嘘的话夸完了,霍长风才悠悠开口:“萱萱的妹妹,那个叫穆浅浅的,她丈夫不是在教育局工作吗?”
“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他?”
孙秋梅眸光闪了闪。
石飞华是为穆东杰安排了一个高中。
可孙秋梅打听过了,那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每年高考的本科率都特别一般。
在偌大的首都里,根本排不上号。
孙秋梅眼见着穆东杰在那所高中里读了一个星期的书,还没有一点长进。
实在是忍不了了,才想着换去一个更好的学校。
可她挑出来的实验高中和首都高中,石飞华只听了一个字,就直接严词拒绝了。
孙秋梅气得要命,却也不敢反驳。
直到穆浅浅告诉了他们霍长风绝嗣的消息,两人觉得可以用这个事情来要挟霍家,这才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孙秋梅支支吾吾地说:“飞华那小子哪儿有霍主任您有本事,您一句话,想必就能把事情安排妥当。”
霍长风轻笑一声。
但凡石飞华稍微有点脑子,也不会答应穆大山和孙秋梅这么荒谬的要求。
肯定是在石飞华那里碰壁了,他俩才找上了霍家的门。
霍长风淡淡地开口:“我会帮忙的,你们走吧。”
他又威胁道:“把你们的嘴巴闭上,要是让我在外面听到任何不利于萱萱的谣言,我会让你们付出你们想象不到的代价。”

电话那头传来校长爽朗的笑声,却掩不住尾音里的小心翼翼。
霍长风倚着真皮椅背,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击着檀木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校长同志,这次我打电话来,确实受人之托。”
听筒里传来细微的吸气声,校长挺直腰板,扶了扶眼镜:“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校长很是上道。
霍长风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灯光映在他眼底,折射出冷冽的光影。
“教育局的石飞华同志,有个弟弟想申请入贵校读书。”
他特意将“石飞华”三个字咬得清晰,电话那头瞬间陷入沉默。
校长握着听筒的手微微收紧,脑海里快速盘算着关系网。
他本以为是霍长风有亲戚想走后门,却没想到是石飞华的弟弟。
可石飞华是霍长风的表弟,这在圈子里不是秘密。
按理来说,石飞华的弟弟也和霍长风的关系很亲近,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个圈子?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斟酌着开口:“原来是石科长的弟弟……”
“校长同志,您也知道,最近上头查得严。”
霍长风继续说,声音愈发清冷,钢笔尖在文件上划出细长的墨痕。
“石飞华同志不敢亲自联系,才托我传话。”
他顿了顿,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穆大山夫妇远去的背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您放心,他知道轻重,特意交待了,该走什么流程,就走什么流程。入学测试该测就测,如果成绩不合格,那就不用录取,不用给他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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