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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忽开千叶)


穆晴萱和霍长风的影子在泥泞路上被拉得老长。
两人携手回家,可路过陈红霞家篱笆院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充满怒气的吼声,随即又传来年轻女人的尖叫声。
穆晴萱的脚步猛地顿住,攥着霍长风袖口的手指微微发白。
她还以为是陈红霞出了事儿,下意识地朝着那看了过去。
竹篱笆内,昏黄的煤油灯光透过窗纸的破洞,在院墙上投下几道扭曲的人影。
“让开!”尖锐的女声突然响起,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刺啦声。
院门“砰”地被撞开,一个穿着碎花衬衫的年轻女人踉跄着冲出来。
她领口歪斜,锁骨处的红痕触目惊心,乌黑长发如乱草般缠在肩头。
穆晴萱倒抽冷气。
她记得,这个年轻女人叫石静玉,和陈红霞的婆婆孙奶奶是亲戚。
听说她婆家最近出了点事儿,石静玉特地来孙奶奶家借住几天。
穆晴萱刚回村子那天,还和石静玉打过照面。
“表侄女儿!”
佝偻着背的孙奶奶拄着拐杖追出来,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光。
她枯树皮般的手死死拽住石静玉的手腕,拉着石静玉不让她走:“表侄女儿,你别走啊,今天是我不对,没有看好陈红霞那个疯婆子,坏了你和鸿涛的好事儿。”
她刻意将“好事儿”三个字咬得很重,浑浊的眼珠滴溜溜转着。
“表侄女儿,你放心,待会儿我就去教训陈红霞,替你出气。”
石静玉猛地甩开那只手,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重重撞在院墙上。
她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自己涨红的侧脸,声音尖锐:“那这一巴掌,你准备怎么还?!”
月光下,她脸上五道指痕清晰可见,泛着可怖的红紫色。
孙奶奶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转瞬又换成心疼的表情,伸出手作势要抚摸石静玉的脸,被对方厌恶地偏头躲开。
她收回手,咬牙切齿道:“我待会儿往陈红霞脸上扇十个巴掌!表侄女儿你要是不解
气,也可以自己扇,有我在,陈红霞肯定不敢反抗的!”
说着,她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拐杖重重杵在青石板上。
“那个贱人,就是欠收拾!”
石静玉闻言,反而更加生气。
她眼眶通红,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冷笑一声道。
“好啊,打得好!你们孙家可真是好算计!打完人再装好人,就能把龌龊事儿都遮掩过去了?”
她猛地逼近孙奶奶,惨白的脸上那道鲜红的巴掌印触目惊心,手指狠狠戳着自己的脸颊。
“表姨,你以为这一巴掌是陈红霞打的?”
孙奶奶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布满皱纹的脸上挤出一抹疑惑:“难道不是?陈红霞那疯婆娘,一向看你不顺眼……”
“是表哥打的!”
石静玉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眶通红,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你之前和我说,已经和表哥商量好了,只要我过来,计划就能成。”
“现在却给我整这一出,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把我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窑子了?”
孙奶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枣木拐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踉跄着往前扑,干枯的手想要抓住石静玉,却被对方厌恶地狠狠甩开。
“表侄女儿你误会了,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鸿涛他……他肯定是一时糊涂!你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石静玉歇斯底里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你们孙家就是一群骗子!”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
红着眼睛的陈红霞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衣服上沾满了灰尘,眼神里满是伤痛和决绝。
她看都没看争吵的两人,咬着嘴唇,转身就往院门外跑去。
孙奶奶见状,顾不上再安抚石静玉,捡起拐杖就想追上去:“站住!你个赔钱货、臭婆娘,给我回来!”
陈红霞跌跌撞撞冲出陈家院子。
身后孙奶奶的咒骂声像毒蛇般缠上来:“反了天的贱蹄子!有本事别回来……”
她踉跄着扶住门口的院墙,指甲掐在手心,手心里被掐出一道道血痕。
夜风卷着尘土扑在脸上,陈红霞望着空荡荡的村道,突然失了力气。
娘家在三十里外的青石镇。
如果她徒步走回去,怕是天不亮都到不了。
泪水突然决堤,陈红霞蹲在地上,肩膀剧烈颤抖。
八年前嫁进陈家时,孙鸿涛信誓旦旦说会护她一世周全。
可如今……
“我该去哪儿……”
她压抑的呜咽消散在浓稠的夜色里。
“陈姨?”
温柔的女声突然响起。
陈红霞猛地抬头,就见穆晴萱提着裙摆跑来,发间的不知名野花香混着晚风拂过鼻尖。
穆晴萱蹲下身,伸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发生什么事了?”
这一句关切,让陈红霞强撑的坚强轰然崩塌。
她扑进穆晴萱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沾着泥土的手死死攥住对方的衣袖。
“晴萱丫头,能不能让我去你家里住一晚?我保证,我明天一早就走……”
哭声里带着绝望与哀求。
穆晴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陈姨,吓了一跳。
下一秒,她反应过来,心疼地搂住她颤抖的肩膀。
穆晴萱抬头看向霍长风,随后带着陈红霞回了家。
霍长风心领神会,跟在两人身后。
抵达院门前时,他将追来的孙奶奶拦在铁门外。
孙奶奶举着拐杖,唾沫星子横飞:“让那个贱人出来!居然想跑,没那么容易……”
“够了。”
霍长风冷冽的声音像把冰刃。
他身形挺拔如松,阴影将孙奶奶彻底笼罩:“再敢闹事,我就把你丢出去。”
他漆黑的眼眸闪过寒光。
孙奶奶被这股气势骇住,张了张嘴,终究没敢再上前。
她跺着脚骂骂咧咧离开,脚步声渐渐消失。
霍长风见状,这才关上大门。
屋内,穆晴萱给陈红霞倒了一杯温水,问道:“陈姨,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陈红霞绝望地张了张嘴,开口。

木门“吱呀”一声推开,暖黄的灯光倾泻而出,穆晴萱扶着哭到脚软的陈红霞进了屋。
姚静兰闻声从厨房转出,手中还握着沾着面粉的围裙,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大。
“红霞,你这是咋了?”
她颤巍巍地上前,心猛地揪紧。
做了几十年邻居,姚静兰把陈红霞当半个儿媳妇儿看待。
她从未见过向来要强的陈红霞这般失魂落魄。
穆晴萱快步走到八仙桌前,暖水壶里的水“咕嘟”灌入搪瓷杯,蒸腾的热气漂浮在空中。
她将温水小心翼翼地递过去,又抽出一张手帕轻轻覆在陈红霞颤抖的手背上,让她擦擦眼泪。
“陈姨,先喝口水。”
杯子触到对方指尖的刹那,她惊觉,陈红霞身上的温度冷得像冰。
陈红霞的指甲深深掐进杯壁,指节泛着青白。
她盯着杯口袅袅升起的白雾,喉咙像被塞进团浸了水的棉花,半晌才挤出破碎的音节。
“孙鸿涛他……他出轨了……”
话音未落,眼泪便决堤般砸进水里,晕开层层涟漪。
“什么?!”
穆晴萱大吃一惊。
她蹲下身与陈红霞平视,目光扫过对方红肿的手腕,突然想起方才院外的争执。
穆晴萱的呼吸陡然急促,反问道:“是和石静玉?”
姚静兰也倒抽一口冷气。老人跌坐在竹椅里,手按着胸口喃喃道:“作孽啊……石静玉不是说自己被她男人家暴了,这才投奔来你们家里,借住几天吗……”
她突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陈红霞突然剧烈地咳嗽,将脸埋进膝盖,声音闷在布料里:“我亲眼看见……他们在屋里……”
吱呀一声,霍长风推开虚掩的木门,寒风裹挟着几片枯叶涌进堂屋。
他刚跨进门槛,就听见陈红霞沙哑颤抖的声音:“他刚刚说,这都是妈瞒着他做的。”
这句话让屋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霍长风眉头紧蹙,下意识地看向穆晴萱。
暖黄的灯光洒在穆晴萱的身上,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陈红霞,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关切,丝毫没注意到霍长风投来的目光。
穆晴萱脸色阴沉得可怕,她紧紧握着陈红霞发凉的手,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
“孙鸿涛看着老实,没想到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太可恶了!”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陈红霞的手背,试图安抚对方:“做了这么恶心的是澄清,居然还把脏水往长辈身上泼,算什么男人!”
陈红霞的眼神闪躲着,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她咬了咬泛白的嘴唇,又艰难地开口:“他说……他妈想抱孙子,背着他约了石静玉来家里,还把房门反锁……”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啊?”
穆晴萱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与不解。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姚静兰,却见老人眉头紧锁,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姚静兰轻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她枯瘦的手指摩挲着围裙边角,浑浊的眼睛突然泛起亮光,像是想起什么了什么。
她张了张嘴,又犹豫地看了眼陈红霞,最终还是开口道:“我记得石静玉……是因为生不出孩子,才被她男人家暴的。”
老人的声音里带着叹息:“但实际上啊……不是石静玉生不出,是她男人没那本事。”
一愣,眉头紧紧皱起,目光从陈红霞低垂的脸上移到姚静兰身上。
她好奇地问:“奶奶你怎么知道的?”
她下意识往姚静兰的身边靠了靠。
八仙桌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将姚静兰脸上的皱纹照得更深了。
“唉……”
姚静兰叹了口气,枯瘦的手轻轻拍着陈红霞的后背。
“石静玉和她男人刚结婚那几年,肚子一直没动静,俩口子没少吵架。后来她男人带着石静玉来找你爷爷看诊,想要个方子治疗。”
姚静兰又看向穆晴萱,解释:“你那时才六岁,在堂屋玩泥巴呢,哪记得这些。”
穆晴萱歪了歪脑袋,她确实不记得了。
“你爷爷给俩人把了脉。”
姚静兰的声音突然低沉,“然而事实是那男人肾气不足,根本生不了娃。可那小子脾气暴得很,非说是石静玉的错。”
姚静兰突然攥紧拳头。
“石静玉她男人不承认也就算了,还差点把你爷爷也打一顿。”
说到这,姚静兰的脸陡然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陈红霞蜷缩在藤椅里,指尖死死抠着杯沿。
她喉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像只受伤的幼兽。
“孙鸿涛刚刚和我说,妈觉得我生不出孩子,正好石静玉需要一个孩子,就想让石静玉帮我生。”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尽全身力气。
“只是孙鸿涛刚知道妈这个计划的时候,就狠狠回绝了,没想到今天妈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俩关在了一个屋里,还……”
话音戛然而止,滚烫的泪水砸在搪瓷杯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陈红霞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随着抽噎不断颤抖。
姚静兰慌忙伸手去拍她后背,却摸到对方肩胛骨凸起的棱角,瘦得硌手。
穆晴萱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攥着帕子的手指关节发白。
她的指腹擦过对方脸颊上的泪痕,愤愤不平地说:“就算是被关在一个屋里,如果他不想,完全可以不做。”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犯了错!”
霍长风下意识抬头,正对上穆晴萱怒气冲冲的眼神。
那双杏眼瞪得浑圆,睫毛上还沾着为陈红霞打抱不平的泪光。
却像把淬了毒的箭,直直射向他。
“我?”
霍长风一脸无辜。
他望着未婚妻突然冷下来的脸色,喉结不安地滚动两下,有些无奈。
穆晴萱正生气着,门外再次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霍长风皱了皱眉,以为又是孙奶奶,急忙道:“我出去看看。”
穆晴萱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
过了一会儿,却听到霍长风喊了一声:“萱萱,你快来救人,要出人命了!”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铁锈味混着血腥气扑鼻而来。
月光漏过他肩头,在门槛处勾勒出一道暗红的血痕。
门口的是孙鸿涛摇摇欲坠的身影。
一向老实本分的男人,此时一张脸惨白,冷汗涔涔,湿透的衬衫黏在胸膛。
裤管间暗红的血正顺着裤脚滴落在青砖上,汇成蜿蜒的溪流。
“萱萱快来救人!”
霍长风的声音陡然拔高,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孙鸿涛。
穆晴萱一惊,急忙冲过来。
煤油灯在墙上投下剧烈晃动的影子。她借着煤油灯的暗光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顿时倒抽冷气。
只见孙鸿涛瞳孔涣散,满头大汗,意识都已经处于不清楚的边缘。
他喉间溢出含混不清的呜咽,沾血的指尖死死抠着门框,指甲缝里嵌满泥屑。
“先把他扶进去。”
穆晴萱蹲下身,目光扫过那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当视线落在孙鸿涛双腿间浸透的布料时,她的睫毛剧烈颤动。
霍长风半抱半拖地将人挪进堂屋。
孙鸿涛瘫倒在竹席上,带血的手掌突然抓住陈红霞的手腕,指腹的血痕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烙下印记。
“一切都是妈她一意孤行……”
他剧烈咳嗽,血丝溅在陈红霞裙摆:“不过你放心,以后她再也不能逼我了,我已经……”
话音戛然而止。
陈红霞的瞳孔剧烈收缩,目光死死盯着孙鸿涛腿间那片狰狞的血渍,仿佛被钉在原地。
泪水汹涌而出,大颗大颗砸在衣襟上。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你、你都做了什么?”
喉间溢出的呜咽里,混杂着惊惶与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孙鸿涛张了张嘴,喉结艰难地滚动。
他的嘴角刚扯出半道弧度,剧痛便如潮水般袭来,五官瞬间扭曲。
冷汗顺着额角滚滚而落,最终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穆晴萱快步奔向药柜,瓷瓶碰撞声叮当作响。
片刻后,她沉着脸返回堂屋,眼神在陈红霞与霍长风之间流转,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
“你们两个,谁方便给孙叔上个药?”
她的指甲无意识掐进掌心。
行医时,救治病患本不分男女。
如果是在前世,穆晴萱根本不会顾及别的关系和想法,直接为病人治疗。
但此时,她和霍长风打破了所有的隔阂,总得考虑霍长风的面子。
当着霍长风的面给其他男人治疗这样私密的伤势,终归是不太妥当。
她顿了顿,举起手中瓷罐,补充道:“药材我已经处理成药粉了,直接把药粉撒到伤口上就行。”
话音未落,陈红霞已经跌跌撞撞扑过来,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来吧。”
她的手掌还在微微颤抖,却坚定地接过药罐。
穆晴萱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指尖轻轻触碰陈红霞冰凉的手背以示安抚,随后拉着霍长风走向门外。
夜风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穆晴萱倚着门框,望着屋内摇曳的烛光里、陈红霞颤抖却专注的身影,眼神担忧。
她的指尖死死攥着粗布帘子,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穆晴萱深吸一口气,将帘子重重拉下,隔绝了屋内与院外的视线,仿佛这样就能把某种隐秘的尴尬也一并隔开。
夜风卷着沙砾打在她的后背上,却不及此刻心跳声来得震耳欲聋。
“陈姨,你把孙叔的裤子脱了,先把身上沾着的血擦干净,再撒药粉。”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话音刚落,屋内便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孙鸿涛压抑的痛呼,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现在伤口是什么样子?”穆晴萱又问。
陈红霞一边上药,声音带着哭腔传来:“血止不住......”
描述中夹杂着抽气声,可突然,她惊呼了一声:“晴萱丫头,伤口好像不在那儿……”
孙红霞凑近看了半天,才在模糊的灯光下,发现真正流血的,是孙鸿涛的腹部。、
那里的伤口又大又深,伤口的走向,倒像是用菜刀捅进去的。
陈红霞吓得身体一抖,眼泪又落了下来。
穆晴萱听完,眉头轻轻皱起,继续指导孙红霞继续进行基础的止血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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