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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忽开千叶)


说着,她轻轻握住姚静兰的手:“您这一路舟车劳顿,快到沙发上坐着歇会儿,咱们慢慢聊。”
姚静兰微微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崔丽蓉直接随了穆晴萱的辈分,喊了她一声妈。
听着崔丽蓉关切的话,她眉眼间的疏离也融化了不少。
她说:“崔女士太客气了,萱萱这段时间也多亏您的照顾。”
崔丽蓉笑着摆摆手:“妈,快别这么叫我,多见外!往后咱们都是一家人,叫我丽蓉就行。”
她示意王妈端上茶点:“知道您爱喝茶,特意备了明前龙井,还有刚出炉的苏式点心,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姚静兰端起青瓷茶盏,轻抿一口,赞叹道:“茶香醇厚,回甘悠长,果然是好茶。”
霍老太太见状,忍不住插嘴道:“你在村子里,应当没吃过这样的好东西吧。”
崔丽蓉的手一顿,脸色有些尴尬。
就连霍老太太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抿了抿唇。
她的原意是想让姚静兰多尝尝家里的点心,不要客气,可怎么话说出口后就变成了这么尖酸刻薄的样子。
霍老太太的脸一僵,一时间有些拉不下来脸去道歉。
好在姚静兰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卑不亢地说:“村子里的确没有这么精致的点心,但我们也不是没有吃过好东西。”
“我们每逢过年都会做糯米糍,又软糯又好吃,晴萱小时候最是爱吃了。”
崔丽蓉眼睛
一亮,连忙打圆场:“是吗?妈,要是您不嫌弃,改天可得教教我!”
“萱萱总念叨您做的菜,我还真想多向您请教请教。”
她转头看向穆晴萱:“萱萱,你小时候没少吃妈做的拿手菜吧?都有些啥,快给我说说,我记下来,好好学!”
穆晴萱看着两人相谈甚欢,露出一丝笑意:“奶奶做的梅菜扣肉、腌笃鲜,我现在想起来都流口水。还有她腌的咸菜,配着粥吃,能多吃两碗呢!”
崔丽蓉听得连连点头:“听着就馋人!妈,往后可得多指点指点我,让我也能做出这地道的家乡味儿。”
姚静兰淡淡地瞥了一眼霍老太太,眸光一闪,点了点头:“好。”
崔丽蓉嘴角上扬,又拉着姚静兰聊起了家常,。
但话题大多是围绕着穆晴萱。
聊着聊着,崔丽蓉敏锐地捕捉到穆晴萱眼底的倦意,关切地说:“萱萱,瞧你这一脸疲惫,肯定累坏了。”
“别强撑着了,先回房休息,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妈这儿有我陪着,放心吧!”
她又转头看向霍长风,“长风,你也快去休息,好好照顾你媳妇儿。”
穆晴萱下意识地看向姚静兰。
姚静兰轻轻点了点头。
她才和霍长风一起站起身,携手回了卧室。
转眼又过了几天,姚静兰本身不是扭扭捏捏的性格,很快就适应了在首都和霍家的生活。
就连大院里的其他老一辈,也很快都混了个眼熟。
唯独霍老太太见了姚静兰,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俩人像是天生不对付似的,霍老太太一面对姚静兰,就忍不住说些难听挑刺的话。
姚静兰也不惯着她,每次都不卑不亢地回怼回去。
次数多了,两人倒也“不打不相识”,关系反倒越来越亲近了。
穆晴萱看得叹为观止,没想到霍老太太这么自傲骄矜的性格,居然被自己奶奶给收服了。
眼看着姚静兰越来越如鱼得水,她也放心地回归工作。
只是这一天,她突然接到了来自公安局的消息。
原来,在霍建业的帮助下,最终陆景丰等人还是找到了穆浅浅的狐狸尾巴,确认了孙秋梅是被她诬陷的。
目前,穆浅浅已经被彻底关押,只等待最后的审判和定刑。
陆景丰来找穆晴萱时,还多问了一句:“穆浅浅一直在警局里叫,想见你一面,你……”
穆晴萱直接摇头拒绝:“不用了,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好吧。”陆景丰耸了耸肩膀,也不多说什么,载着穆晴萱一道去了医院。
这两天老局长的情况逐渐稳定,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都能下床走路了。
老局长听说是穆晴萱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就特别想见见穆晴萱,央求着陆景丰把人带来。
好在穆晴萱也想再给老局长做个检查,便没有拒绝,果断地坐上了陆景丰的车。
而此时此刻的公安局关押室里。
深秋的潮气渗进铁窗,在关押室斑驳的墙面上洇出深色霉斑。
穆浅浅蜷缩在角落的铁床边,指甲缝里还沾着审讯时蹭到的墙灰,囚服肩头磨出的毛边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
自被收押以来,她的颧骨愈发突出,凹陷的眼窝下挂着青黑,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津津的脸颊上。。
模样十分狼狈凄惨。
“穆浅浅,提审结束。”
实习警察的声音从铁门外传来,伴随着钥匙串哗啦作响。
铁门开启的瞬间,冷冽的风灌进来,刺目的白炽灯晃得穆浅浅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
年轻警察将记录本拍在桌上,金属笔帽磕出清脆声响:“穆晴萱同志不愿意见你。劝你趁早收起那些小心思,法律不会放过任何……”
“她不来?!”
穆浅浅突然暴起,锈迹斑斑的床栏被她抓出刺耳声响。
囚服下嶙峋的肩胛骨剧烈起伏,眼底翻涌的血丝几乎要吞没整个瞳孔。
“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她害的!她凭什么躲着我?!”
她踉跄着扑向门口。

“还有,石飞华同志送来了这个。”
他从档案袋抽出文件甩在桌上,纸张滑到穆浅浅脚边,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
穆浅浅的呼吸骤然停滞。
颤抖的手指捡起文件时,指甲在“石飞华”的签名处反复摩挲,仿佛要把墨迹抠下来。
她突然爆发出尖锐的笑声:“他凭什么提离婚?!明明是他先出轨,是他逼我的!”
“够了!”
实习警察不想再看她,冷着脸转身。
铁门关闭的瞬间,撞击声在狭窄的走廊回荡。
穆浅浅被这声响惊得瑟缩,后背重重撞在铁床上。
她缓缓滑坐在地,泪水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恨意如毒蛇般缠住心脏,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穆晴萱,都怪你……”、
穆浅浅不自觉地回忆起前后两辈子发生的所有事情。
明明这一辈子,她已经做出了和前世不一样的选择,嫁给了石飞华。
可为什么石飞华不仅没有成为首富,还要和她离婚?
为什么霍长风没有死,霍家人也没有折磨穆晴萱,反而对她疼爱有加。
穆浅浅的脑中一片杂乱。
她忽然意识到,这一辈子她不管做什么,好像都在穆晴萱的掌握之中。
不论多么精密的计划,都没有成功过。
就像……
穆晴萱能够提前预知一样!
穆浅浅猛地意识到什么。
“穆晴萱肯定也是重生过的!”
穆浅浅瞳孔一缩。
一阵冷冽的秋风吹来,穆浅浅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
她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的肩膀,神色恍惚,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挫折和打击。
这一边,穆晴萱已经跟着陆景丰抵达了医院。
消毒水的气味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病房的地砖上切割出整齐的光影。
老局长倪叶平身着藏青唐装,单鞭定式的手掌悬在半空,腕间的沉香木手串随着动作轻晃,每一个云手翻转都带着数十年沉淀的力道。
穆晴萱站在虚掩的门外,看着老人弓步下沉时微驼的脊背,恍惚间竟与记忆里的画面重叠。
从前在荷花村的老槐树下,爷爷也是这样,每天都要打一套太极。
据他老人家的话说就是,不打一套太极就觉得浑身不得劲。
她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外套口袋,看的有些入迷了。
倪叶平收势时带起一阵风,转身时才发现门口的身影。
老人凌厉的眉眼瞬间舒展,常年挂脸的冷肃被笑意揉碎:“你就是穆晴萱小同志吧?”
他快步上前,温和地说:“之前的事情我都了解了,若兰年轻气盛,冒犯了小同志,是我管教不严,我替她向你道歉。”
穆晴萱反应过来,倪叶平指的是一开始倪若兰不让她给倪叶平治疗一事。
“老局长言重了,关心则乱,我完全理解。”
倪叶平看着她不卑不亢、有礼貌的样子,眼底的笑容更浓。
他笑着招手,掌心的老茧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今天还麻烦了小同志你赶来医院帮我看看,你放心,这两次的费用我都会结算给你的。”
倪叶平主动伸手,亮出自己的手腕。
穆晴萱指尖轻触,感受着脉搏由先前的虚浮转为沉稳有力。
她想起初次会诊时,老人因心绞痛蜷缩在病床上的模样,此刻竟能完整打完一套太极拳,不禁弯起唇角。
“淤血已散,气血渐和,但仍需注意……”
她在床头柜上找到一个笔记本,撕下一页写下医嘱,钢笔尖在纸面沙沙作响。
“晨起空腹可服三粒丹参滴丸,饮食务必少盐少油。”
倪叶平认真地听着,最后实在忍不住感慨道:“你小小年纪,竟然就有这么好的医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穆晴萱正疑惑,他口中的前浪是谁。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倪若兰抱着一摞文件冲进病房,马尾辫随着动作晃动:“爸,省厅的文件……”
在看到穆晴萱的瞬间,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倪若兰的笑容像初春融化的薄冰,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
她快步上前,浅紫色职业套裙的下摆随着动作轻摆,身上的香水味混着病房里的消毒水,氤氲成一种古怪的气息。
“穆同志,我父亲的身体真是太感谢你了!”
她握住穆晴萱的手腕,指尖的力道稍显生涩:“要不是你,恐怕我父亲真的就凶多吉少了。”
穆晴萱任由她握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倪若兰松开手,转身将文件轻轻搁在床头柜上。。
再回头时,她的笑容更盛,眼尾的细纹里都藏着殷勤:“穆同志,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请你吃个饭,就当为上次的误会道歉,也好好答谢你的救命之恩。”
穆晴萱刚要开口婉拒,目光忽然被一抹淡青色吸引。
倪若兰俯身时,藏在衬衫领口的玉佩滑了出来。
那是块老岫玉,边角磨得圆润,穿孔处缠着褪色的红绳。
玉佩的雕工虽不精细,却能看出是有些年头的物件。
看着像是被倪若兰戴了很久,表面显得十分温润。
记忆突然翻涌。
穆晴萱瞳孔一缩,立刻意识到,她是见过这个玉佩的!
就在姚静兰那个上了锁的盒子里。
穆晴萱几乎可以确定,两个玉佩一模一样!
她垂眸掩住眼底的暗涌,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到了嘴边的拒绝的话也被吞了回去。
“好,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医者父母心,能看到病人康复,我也很高兴。”
倪若兰没察觉到异样,兴致勃勃地谋算着日程。
“过两天就是周末,首都大学放假,穆同志您想必也有空。”
“择日不如撞日,就周六怎么样?”
她抬头,语气温和地和穆晴萱商量着。
穆晴萱轻轻点头,余光却始终没离开那枚玉佩。
又刻意地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在快被倪若兰发现之前移开了目光。
“我都可以。”
可穆晴萱的小动作,根本就逃不开倪叶平这位当了几十年局长的老人的眼睛。
他拧了拧眉心,视线跟着落在倪若兰脖颈处的玉佩上。
倪叶平忽然想到什么,多问了一句:“小穆同志,请问你的父亲,或者爷爷,叫什么名字?”

第137章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倪叶平手中的搪瓷缸“当啷”一声磕在床头柜上,溅出几滴凉茶。
他扶着老花镜的手微微发颤,镜片后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穆晴萱,像是要透过她的面容,去寻找某个熟悉的影子。
“你刚刚说,你爷爷叫什么?”
穆晴萱闻言,动作一顿。
晨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她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轮廓。
她再次复述了一遍,一字一句地说:“我爷爷叫穆洪国。”
穆晴萱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深潭,在病房里激起千层浪。
“竟然真的是他……”
倪叶平喃喃自语,背靠着床头缓缓闭上眼。
病房里安静得仿佛能听见银针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努力吞咽着什么。
良久,他睁开眼,浑浊的眸子里泛起一层水光。
穆晴萱见状,眸光一闪,问道:“老局长,您和我爷爷认识?”
倪叶平深深叹了一口气:“何止是认识,如果不是洪国同志,恐怕我早就死了。”
他是前线的兵,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一大半都是穆洪国包扎处理的。
更别提……
“我和洪国同志曾并肩作战,某次战场上的冬天,雪有半人深,我高烧昏迷,是他背着我在枪林弹雨里跑了十几里……”
老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他的右肩有块子弹留下的伤疤,是替我挡的。”
穆晴萱的手指死死攥住外套下摆,指节泛白。
“穆爷爷的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倪若兰拧着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胸前的玉佩。
她上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总觉得特别熟悉……”
倪叶平苦笑着摇头,脸上的皱纹里藏满岁月的痕迹。
“你出生前,你母亲生你大哥时难产。如果不是洪国同志正好在,恐怕当时就要一尸两命了。”
老人的声音哽咽起来:“后来他退伍回了老家,我们写信联系过一段时间,再后来……”
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喉咙里,充满了无奈的叹息。
倪若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眶泛起红血丝。
“原来如此……”倪若兰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大哥去世之前,还总说一定要去荷花村看看穆爷爷……”
她别过脸去,不想让人看见眼角的泪水。
穆晴萱慢慢走到她身边,犹豫片刻,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
她听出了倪若兰的意思,。
原来倪叶平老局长还有个大儿子,还去世了。
穆晴萱眼神一暗,张了张嘴,正准备安慰两句。
倪若兰转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想到咱们还有这样的渊源,还真是缘分。”
穆晴萱微微一笑:“确实很有缘分。”
窗外的日头渐渐西斜,穆晴萱起身告辞时,倪叶平执意要送她到病房门口。
老人拄着拐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突然喃喃道:“老穆,你的孙女和你年轻时一样,眼里有光啊……”
走廊的穿堂风卷起他花白的头发。
倪若兰不放心地走上来扶住他的肩膀。
却听倪叶平突然开口:“若兰,如果你嫂嫂当初那个孩子平安无事地长大,现在是不是也和小穆同志差不多的年纪?”
倪若兰抿了抿唇,眼神中满是悲痛。
大哥大嫂一家的去世,是整个倪家永远的伤痛。
倪若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扶着倪叶平转身回病房:“爸,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先回去休息吧。”
蓦然想起了往事,以及自己早逝的大儿子大孙儿,倪若兰原本充沛的精气神倒像是被抽干了似的。
这次,他倒也没有反驳,安稳地回到病房,躺回床上,休养生息。
暮色从落地窗漫进来,将霍长风的身影浸在阴影里。
他静静站立着,眉峰紧锁。
穆晴萱推开书房门时,门扉的吱呀声惊动了他。
男人慌忙转身,落在穆晴萱身上的眼神却很是复杂,像是隐藏了千言万绪。
“怎么了?”
穆晴萱挨着他坐下,认真地看着他。、
霍长风很少露出这种表情,一定是出什么事儿了。
霍长风喉结滚动,目光在她脸上游移。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几片枯叶扑在玻璃上。
“陆警官传来消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穆浅浅……在拘留所自杀了。”
穆晴萱感觉心跳漏了一拍,耳边嗡嗡作响。
她突然想起,今天穆浅浅叫嚣着要见她,却被她直接拒绝了。
“怎么会……”她喃喃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情有些复杂。
穆晴萱并不心疼穆浅浅。
眼下的情绪,也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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