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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忽开千叶)


“我哪儿敢威胁我们家的‘
小祖宗’和‘小小祖宗’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显露的缱绻。
暖黄的壁灯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微微晃动,像是要把满心的疼惜都融进这光影里。
穆晴萱眉眼弯弯,笑意从眼角漫开,在眼底凝成两汪璀璨的星河。
她伸手环住霍长风的脖颈,发丝不经意扫过他的下巴,痒痒的。
“谅你也不敢。”
她娇嗔着,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尾音轻轻上扬。
月光透过窗户纱帘的缝隙,洒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为这抹笑意镀上一层朦胧的柔光。
霍长风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随后坐直身子,掌心轻轻按在她的肩头。
他的动作轻柔而娴熟,拇指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她紧绷的肌肉。
穆晴萱舒服地轻哼出声,整个人放松地趴在柔软的枕头上。
霍长风身上雪松混着檀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她安心又眷恋。
他的手掌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替她按摩着。
按摩完上半身,霍长风又轻轻抬起她的双腿,从纤细的脚踝开始,一点点向上。
“小腿也肿得厉害,得好好揉揉。”
他心疼地低语,指尖的动作却更加轻柔。
穆晴萱半睁着眼睛,看着丈夫专注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此刻都染上了温柔的色彩。
待全身按摩结束,穆晴萱已经困意沉沉,眼神有些迷离。
霍长风小心地为她盖好被子,随后躺到她身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穆晴萱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那熟悉又安心的心跳声。
霍长风低头,在她发顶落下无数细碎的吻。
“睡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与爱意。
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愈发温柔,轻柔地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屋内静谧无声,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寒风卷着细雪拍打在办公室的玻璃窗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暖气氤氲,穆晴萱身着素色中式棉袄,发间少见地戴了个白玉兰簪子,显得她整个人气质温润柔美。
她垂眸批改试卷,红笔在《伤寒论》知识点的答题区域游走,鼻尖萦绕着办公桌上陈皮与艾草香囊的淡淡药香。
“各位老师,这学期的学生教师评测结果出来了。“
庄平春教授推门而入,羊绒披肩裹着藏青色呢子大衣,带进一阵裹挟着雪粒的冷风。
她摘下皮手套,指尖轻叩文件夹:“这关乎期末绩效评定,大家仔细看看。“
穆晴萱搁下红笔,将滑落的鬓发别到耳后。
只见庄平春踩着低跟皮鞋,穿过摆放着中药标本柜的过道,在她桌前停下。
庄平春温热的手覆在她手背上:“小穆老师,这次表现相当出色。“
牛皮纸袋落在试卷堆上,最上方的A4纸印着烫金的“教师综合评定表“。
日光灯管在评定表上投下明亮的光,“95分“的鲜红数字格外醒目。
穆晴萱谦虚地开口:“谢谢庄教授。”
邻桌张老师戴着毛线手套凑过来,保温杯冒出的热气模糊了镜片:“咱们中医系多少年没出过这么高的评分了!“
中医内容广泛,学习难度大,不少学生都会把自己学不会的怨气发泄在老师身上,期末评分自然不会太高。
尽管看在师生情的面子上,大多数人的分数也就是90分上下。
穆晴萱对张老师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张老师您的分数也很高,学生们都很喜欢你的课程呢。”
“我肯定要向您多多学习。”
两人正交谈着,穆晴萱的余光忽然瞥见庄平春走到了谢岚的办公桌前。
“谢老师,“庄平春的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飞了什么。
“您的分数有些不太乐观,可能拿不到学期绩效了。“
牛皮纸袋落在谢岚桌上,压皱了教案本边缘。
谢岚垂眸盯着“82分“的红戳,指甲划过纸面发出刺耳声响。
庄平春看着谢岚攥紧的拳头,喉结动了动:“趁着寒假,不如总结一下教学经验?或者多和学生沟通......“
话音未落,谢岚突然打断道:“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裹着冰碴,眼神晦暗不明。
庄平春望着谢岚僵硬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谢岚抬眼,正好看到穆晴萱和张老师聊得开心,忍不住讥讽地开口:“穆老师下学期都不准备授课了,还讨论这些有什么用?”
暖气片发出细微的嗡鸣,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冻住。
穆晴萱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她抬眸看向谢岚,眼底却凝着腊月寒冰般的冷意:“谢老师,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谢岚冷哼一声:“装什么糊涂?整个学校都知道你穆老师看不上这教书匠的工作,有更大的追求,想自己开办一个诊所,难道你下学期还会继续来授课吗?”
话音未落,她突然瞥向穆晴萱隆起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带着身孕上课,学生们给你打高分,怕不是看你可怜?”
“啪!”
红笔重重拍在画着经络图的试卷上,穆晴萱撑着桌沿缓缓起身,孕肚让动作多了几分滞重,却丝毫不减周身气势:“谢老师,原来你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

“不过您若有空编排我的私事,不如多研究该怎么写出更好的教案吧。”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谢岚微微发白的脸:“我可是听说,不少学生都抱怨谢老师讲的课根本听不懂,也从来不带学生摸脉。”
谢岚的嘴唇剧烈颤抖,还欲反驳,却被庄平春突然提高的声音打断:“够了!”
她快步走来:“教师评测结果是学生真实反馈,穆老师的课堂,连外系学生都慕名旁听!”
庄平春又转向谢岚:“你的课堂互动评分倒数第一,现在倒有闲心质疑别人?”
面对庄平春毫不掩饰的偏袒,谢岚的脸涨得通红,像被霜打的柿子。
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恶狠狠地瞪着穆晴萱,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穆晴萱却神态自若,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带着几分戏谑:“谢老师,需不需要我们一起探讨下,怎样才能给学生们带来更优质的课堂?”
“我记得您上个月讲《温病学》,有学生在课后问我,为什么没演示银翘散的配伍实操。“
这句话如同火星落进干柴堆,彻底点燃了谢岚的怒火。
“穆晴萱,你不要太……”
她双眼瞪得浑圆,胸脯剧烈起伏,似乎是想说什么。
可顾忌着庄平春还在,谢岚只好忍下了一肚子的火、。
她猛地一甩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冲出办公室,带起的风掀翻了桌上几张试卷。
穆晴萱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眼神清澈得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庄平春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扫视一圈噤声的众人:“算了,都继续忙吧,有问题再找我。”
她转身刚迈出两步,突然又停下脚步,扭头看向穆晴萱:“穆老师,来我办公室一趟。”
穆晴萱微微一愣,随即起身跟了上去。
庄平春的办公室安静又整洁,檀木书架上整齐摆放着各类医学典籍。
庄平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等穆晴萱坐下后,她才缓缓开口:“穆老师,我还是想问问,开个人诊所这事,你是认真的?”
穆晴萱背脊挺直,目光坚定地点头:“这是我长久以来的心愿,从未动摇。”
庄平春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钢笔,随后点头道:“我能理解你的选择,不过......“
她顿了顿,目光直直落在穆晴萱脸上。
“在我看来,继续授课和开办诊所并不冲突。你看看评测结果,学生对你的喜爱都写在分数里。”
“何况你发表的论文还为学校争了光,这样的人才,学校自然是想尽力留住的。“
穆晴萱捏着袖口的手指微微收紧,望向窗外纷飞的雪花,语气带着几分迟疑:“可我产后至少要休两个月产假。等学校开学,我没法及时返校,临时找老师代课......“
话未说完,她已经轻轻
摇了摇头,眉间拧起浅浅的褶皱。
“这不算问题!“
庄平春将文件夹往桌上轻轻一放:“产假是你应得的福利和待遇,学校绝无二话。“
她探身过来,语气不自觉放软,“你带的那批学生,可都盼着继续听你的课呢。“
穆晴萱垂眸盯着自己隆起的小腹,片刻后,她抬起头:“庄老师,能容我再考虑考虑吗?“
庄平春立刻露出笑容,眼角的皱纹都弯成月牙:“当然可以!”
暮色中的校园覆着层薄薄的雪霜,穆晴萱踏出办公楼。
她用羊绒围巾裹住半张脸,走廊尽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霍长风早已披着黑色羊绒大衣等在车旁,皮鞋踩在积雪上发出细碎声响。
他快步迎上前,呼出的白雾在冷空气中凝成霜花。
霍长风顺手将保温杯塞进她冻得发红的掌心:“红枣姜茶,还热乎。”
说着,他伸手替她打开副驾驶车门,羽绒服内衬蹭过车门框,带起一阵雪松混着檀香的气息。
霍长风绕到驾驶座,上车,刚要发动车子,余光瞥见穆晴萱盯着保温杯发呆,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
“怎么了?”霍长风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耳垂。
穆晴萱呼出一口热气,看着白雾在车窗上凝成水珠:“今天庄老师找我谈了谈……”
她将白天的对话娓娓道来。
车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唯有车载香薰散出的琥珀香在暖风中流淌。
霍长风转动方向盘拐出校门,路灯的光晕透过挡风玻璃,在他侧脸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你怎么想?”
“其实我......”
穆晴萱摩挲着保温杯上凸起的纹路,想起课堂上学生们亮晶晶的眼睛,实话实说道:“我很享受站在讲台上的感觉,看着学生们从辨认草药都犯难,到能独立开方......”
她顿了顿,才开口:“能把我的知识和本领传授给更多的人,让他们也有能力去救其他的病人,这应该也是爷爷想要看到的场景吧。”
霍长风在红灯前停下:“那就答应下来。”
穆晴萱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揪着大衣的毛领:“可我怕两头都做不好。”
“看着我。”霍长风突然将车拐进路边停车场,倾身捧住她的脸。
仪表盘幽蓝的光映着他认真的眉眼,他的额头抵上她的,呼吸温热:“你远比自己想象的强大。”
“我相信我们家萱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穆晴萱望着他眼底跳动的光,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鼻尖蹭过他微凉的耳垂:“那......我试试?”
“不是试试。”
霍长风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重新发动车子时,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是一定能做到。”
穆晴萱微微一笑,第二天去学校时,就和庄平春说了自己的决定。
庄平春也很是欣慰。
她眼底一闪。
毕竟只要有穆晴萱在,她们专业的论文就有了保障。
很快,首都大学这学期的课程彻底结束了,学生们迎来了寒假。
穆晴萱在家里住了没几天后,就被送去了军区医院的待产病房,被所有人精心照料着。
可这时,研究所却传来了一个噩耗:
霍长风不见了。

病房里的白炽灯泛着冷白的光,穆晴萱倚在枕头上,手不自觉地抚上高高隆起的腹部。
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她望着床头那张和霍长风的合照。
照片里两人相视而笑,可此刻床边却空无一人。
“长风还没有消息吗?“
她声音发颤,皱着眉望向坐在床边的崔丽蓉。
崔丽蓉心疼地看着儿媳苍白的脸色,伸手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
“晴萱,你别担心,你爸已经去调查了,长风肯定不会有事儿的。“
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穆晴萱的手背,试图将温暖传递过去。
穆晴萱勉强点了点头,可长眉情不自禁皱了起来,眼神里满是不安与焦虑。
崔丽蓉望着儿媳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涩。
她抿了抿唇,脸色凝重起来,声音带着一丝迟疑:“我猜,长风应该是被研究所拉住做秘密研究了。”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等实验结束,短则三五个月,长则一两年,人就能回来了……“
话到嘴边,她生生咽回了后半句,不想让穆晴萱更加担心。
病房内愈加安静,仿佛连一根银针落在地上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可房门外却时不时传来病患和医护工作者们的脚步声、交谈声。
一扇门却把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
崔丽蓉叹了口气。
以往霍长风参与秘密项目,她和霍建业从不担心,毕竟吃住都由国家照料,安全有绝对保障。
但如今,穆晴萱大着肚子即将临盆,霍长风却突然消失,这让她也坐立难安。
穆晴萱缓缓闭上眼,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意。
崔丽蓉静静守在床边,看着儿媳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呼吸变得平稳。
确认穆晴萱睡熟后,崔丽蓉轻轻起身,将滑落的被子重新盖好,这才轻手轻脚地转身,走出了病房。
走廊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霍建业捏着一份密级文件,纸页边缘被攥出褶皱。
文件袋上“星轨计划绝密“的红章还透着油墨味,他望着妻子颤抖的背影,喉结滚动着开口:“长风确实被编入秘密项目,启动时间就在三天前。“
崔丽蓉猛地转身,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怒火:“三天前?就是他说去开短会的那天?“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惊得护士站的值班护士探出头。
“长风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过你放心……”
崔丽蓉立刻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放心?我怎么放心?”
“萱没过几天就要生产了,长风这个时候掉链子,我这个当婆婆的都看不下去!”
“霍建业你告诉我——“崔丽蓉抓起丈夫的手臂狠狠一甩,“当年我生产的时候,你在守卫边疆了;现在孙子要出生,你儿子又要去戈壁滩喂沙子?“
“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脉相承啊,都不把自己媳妇儿当回事儿是吧!”
崔丽蓉眼底满是怒火。
同为女人,她只心疼病房里的穆晴萱。
霍建业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冰冷的墙壁。
他看着妻子泛红的眼眶,声音沙哑:“先有国家,再有小家...“
“长风能为组织工作,这是组织对他的认可,是他的荣誉,我们应该感到高兴。“
“去你的荣誉!“
可崔丽蓉听了这话,更生气了,一巴掌拍在霍建业的手臂上,哽咽着说:“难道你要让儿子步你当年的后尘吗?”
“我不想懂你们大家小家的破道理,我只知道,如果他连自己的小家都顾不好,又怎么能承担得起组织的重担?”
霍建业顿时语塞,脸色晦暗下来,说不出话了。
病房里。
穆晴萱缓缓睁开眼,听着门外刻意压低了声音的争吵,微微叹了口气。
她不是脆弱到离不开丈夫的女人,即便霍长风不在,她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
更别提奶奶,和霍家人都会把她照顾的很好。
只是穆晴萱一想到霍长风兴许没法第一时间见到孩子刚出生的样子,心里就有些遗憾。
穆晴萱微微侧身,盯着窗外的月亮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浓烈刺鼻,穆晴萱的意识如同坠入黏稠的墨汁。
当她再次睁开眼,发现眼前是一个密闭的实验室。
头顶的荧光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惨白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实验室里一片忙碌,身着银灰色实验服的研究员们戴着防毒面具和护目镜,只露出一双双认真的眼睛。
他们的手套与金属仪器碰撞,发出冰冷的声响。
霍长风站在实验台中央,白大褂下隐约可见他挺拔的身姿。
他伸手接过年轻研究员递来的文件夹,动作沉稳而专业。
实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种瓶瓶罐罐里的液体在试管中摇晃,折射出诡异的色彩。
霍长风低声指挥着团队,目光专
注地盯着实验数据。
突然,平静的液体表面泛起了细密的气泡,温度计的数值开始疯狂攀升。
穆晴萱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穆晴萱想冲过去喊他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无形的屏障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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