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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给植物人冲喜的寡妇(木妖娆)


祁晟从澡间出来时候,衣服穿着整齐,完全看不出手臂受伤了。
待他进堂屋后,陆鸢仔细瞅了他一眼,点头道:“这样看着顺眼了。”
老太太道:“赶紧坐下吃些东西,旁的事,晚点再问你。”
祁晟道:“也没什么事,我只知道昨晚守岁时,山贼想要进镇子烧杀抢掠,好在县丞大人早早就安排好了人来了个关门捉贼,我方伤亡极轻,更没有百姓伤亡。”
老太太听了这个好消息,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但想了想,道:“可万一那些没有出来的山贼在附近的村庄烧杀掳掠呢?”
祁晟分析道:“现在他们元气大伤,只敢夹着尾巴躲到深山里。他们若敢做到村子里抢夺财物,杀人抢人的事,猛虎寨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
“经过这几役,这广康城有个剿匪县丞的事肯定会在年后传遍整个岭南,别处我不知,但这广康城管辖之下的寨子,不敢再硬碰硬,至少在县丞在任的这几年,大部分都不敢再作乱。”
老太太道:“这是好事,要真少了贼乱,老百姓每到收粮食时,不用担心被抢了,更不用担心出行会遇上强盗了。”
话到后头,老太太感慨道:“咱们这个新上任的县丞,是真的做了件好事。”
陆鸢赞同地点了点头。
祁晟喝了满满一大碗的羊杂汤泡馎饦,也把昨晚剩下的菜给吃完了,看得老太太满眼的心疼。
陆鸢问他:“要不要我再去做点?”
祁晟摇了摇头,道:“我想去睡会了。”
老太太道:“对对对,赶紧歇一会。”
陆鸢也跟着进了屋,阖上了房门后,就让祁晟把衣服拉开,她瞧一下伤口。
陆鸢看过伤过,说:“还好,确实不是很深,但养伤这些天,不能提重物,更不用你推磨。”
“一会我去医馆拿点药,你睡醒后,再来夜市接我。”
祁晟道:“我睡到晚上,就过去帮忙。”
陆鸢把伤口重新包扎起来,手法娴熟,一瞧就是个老手,祁晟看破不说破。
“下回别那么拼命了,下回再出去,躲在后边就好了,虽然有点可耻,但保命更重要,晓得不?”她睨了他一眼。
祁晟淡淡一笑,应:“知道了,下回不会这么拼命了。”
陆鸢嘀咕道:“就知道敷衍应和,做不做却又是另一回事。”
给他包扎好后,陆鸢道:“家里三十斤羊肉都没吃呢,还有六尾鱼,我琢磨着上回来咱们摊子吃夜宵的那几位捕快,你邀他们来家里吃个酒吧。”
祁晟道:“前两天休息的时候倒是说过这件事,我们还说若能平安回来,一定要聚一聚,我想起你买的鱼和肉,便邀了他们,约好年初二能回来,就年初三过来。”
陆鸢闻言,也松了一口气,道:“这羊肉可得一贯钱呢,我都怕浪费了,还想着弄成酱羊肉在夜市便宜买呢。”
说了会话,瞧着祁晟微微打了个哈欠,她道:“你睡吧,我们出门逛逛,不吵你。”
说着,她转身想出去的时候,祁晟却从她背后抱住,低声说:“你陪我睡一会儿。”
陆鸢也想他,且见他受伤了,心便软得一塌糊涂,也就随着他一块上榻躺下。
祁晟抱着她,原本还想说几句话,但实在实在是太累了,抱着她就睡了。
陆鸢原本还软得一塌糊涂的心肝,在被他抱着一动不动了半刻后,心肠都跟着硬了。
抬头瞧了他一眼,掰着他抱得死紧的手。
祁晟睡得有些迷糊:“怎了?”
他还问怎么了,抱这么紧,搁这抱布娃娃呢!
陆鸢没好气道:“松手!”
祁晟松开了手,她才得自由,下了床后转头瞧了他一眼。这才一小会,他又睡过去了,可想而知这七八天到底有多累。
到底是心疼的,动作轻缓地拉起被衾盖到了他的身上,然后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轻轻地阖上了房门。
她压低声音与守在门口的两个孩子道:“你们爹太累了,先让他睡一会儿,我们带着曾祖母逛街去。”

陆鸢和老太太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东市, 逛到午时,去小食肆用了中饭后,就到夜市街小院子午憩。
趁着她们休息,陆鸢跑了一趟医馆, 与大夫说明了祁晟的情况, 让他开一些药, 避免感染发热。
大夫给她开了两天的药后,她又匆匆跑回来了, 把药给藏好。
胡七娘晌午就来帮忙了。
过年这几日,初一到初八, 陆鸢给她每天多加十文钱, 又加上白日和晚上的工钱,每天都能有五十三文钱, 八日就是四百二十四文。
要养家糊口的胡七娘, 自是非常乐意上工的。
今日是大年初一, 陆鸢特地封了十八文的红包, 讨个吉利。
今日最大的瓦舍会放烟花, 所以摆摊的人早早就去占位置。
年底时,有一部分摊位, 原先十文一晚和二十文一晚的好摊位,在年节涨价, 不需要抢摊位, 只需一次性交付二百文、四百文,就可以直接定下八日。
规定一出来, 别人都还在考虑的时候,陆鸢却是立即定下了这些摊位里边算是最好的摊位。
这平时一个晚上也能净挣百来文钱,最热闹的时候还能挣差不多两百文呢。
这过年几乎半城的人都会聚集到夜市, 人流量肯定不用愁。能占到好位置,八日虽得四百文,比平时高出了两倍不止,可说不定不用两日,就能把租金给全部赚回来了。
这笔账怎么算都不亏。
因着摊位早早就定好了,也不需要大早就去占位置,所以陆鸢依旧是以往一样的步骤,没有被打乱。
出摊后,陆鸢搬了几张杌子,外加一条高的长板凳放在摊子最后头,让老太太带着两个孩子坐在那处,也不会挡道,更不会拥挤,等看完烟花后,就让祁晟把她们先送回去。
长板凳备了水和零嘴,坐上个把时辰也不至于无聊。
天色还未全然暗下来,夜市的街道上已然都是人,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祁晟是天色刚暗那会儿,也就是戌时过来的。
陆鸢和胡七娘都忙得脚不沾地,老太太想帮忙的,但是人来人往,两个孩子又小,旁人一抱就走,她也只等看着孩子。
祁晟把马车放到车马停放处,交付五文钱,就会有人看管。子时前拉走,不加钱,子时后至天亮,还得多加五文钱。
此前,他们的马车拉不进院子,都是停放在那处。
祁晟一到,就开始帮忙。
和旁人一样,第一次见着祁晟,胡七娘都惊艳了许久,忍不住小声问陆鸢:“东家,这是你男人?”
陆鸢瞧了眼祁晟,应道:“是我男人。”
胡七娘感叹道:“东家,你家男人长得可真俊俏。”
陆鸢笑道:“是呀,是真俊俏,每个见了他的人,都会先赞叹他的样貌。其实看久了,也就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祁晟炸着豆腐,听到她的话,扭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微拧。
陆鸢不经意和他对视了一眼后,他又把头扭了回去。
怎么觉着,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这也是实话呀,难不成他就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了?
不高兴个什么劲?
这人来人往,生意火爆,陆鸢一心只想挣钱,也没闲心思猜他的心思。
亥时一到,烟花砰的一声,在黑暗的天空中散开,整个夜空被映得璀璨。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被绚烂的烟火吸引了注意力。
祁晟把秋花抱了起来,陆鸢则把春花抱起,让她们能看得更清楚。
春花第一次见识到烟花,一声声“哇”声不断地从口中而出。
瓦舍也是大手笔,烟花直接放了一刻。
直至烟花停了,还有许多人沉浸在美妙璀璨的烟火中,久久不能回神。
春花又惊又喜的道:“娘,娘,烟花好漂亮!”
陆鸢笑了笑,道:“以后每年,我都带你们来瞧烟花,好不好?”
春花慢不迭地点头。
烟花后,带着孩子的一些人渐渐散去,摊子也没有那么忙了,陆鸢便与祁晟道:“你先把老太太和两个孩子送回去吧。”
祁晟点了头,先行把老人孩子送回去。
等人走了,陆鸢也解开了围裙,与胡七娘道:“你先看着摊子,我小半时辰就出来。”
胡七娘虽不知道油条调配比例,和油炸香豆腐香料的配方,但还是学会了炸油条和炸豆腐。
陆鸢跑回了院子,麻利地开始煎药。
老太太在,她都不敢给祁晟煎药,只能等她们回去了。
小半个时辰后,陆鸢才把火熄了,只留些许未燃烬的红炭在风炉里温着汤药。
祁晟往返不用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见他回来,陆鸢赶着他回去:“药应该还热着,你赶紧回去趁热喝了,要是不热了,你再热热。”
祁晟点了头,先行回去了。
喝了药后,他又赶紧出来了。
子时过后,收摊后把东西都搬回了院子,胡七娘也随着她男人走了,陆鸢在屋子里头烧了个火盆,须臾,她拉着祁晟进屋:“你别忙活了,我买了纱布,给你上药。”
进了屋就解着他的腰带,祁晟道:“我自个来。”
解开了腰带后,祁晟把一旁的胳膊露了出来。
陆鸢小心翼翼地把纱布拆开,然后瞧了眼他的伤口,再用自制的棉签沾上金疮药,小心地给他涂抹。
陆鸢削了几根竹子后,再和纱布一同放锅里煮过后,纱布在竹签头部缠成球,就成了棉签。
上了药,再给他包上了纱布,打了个结后,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边,胸肌不会太夸张,但也有起伏,忍不住上手戳了戳。
出其不意被调戏了的祁晟:“……”
四目相对,好半晌,陆鸢才讪讪的道:“我就想摸摸这个时候是不是软的,上回摸的时候,硬梆梆的。”
最后小声嘀咕:“还怪有弹性的。”
祁晟微微挺了挺腰身,拉起她的手,紧紧拽着,往方才被戳过的地方上放:“要摸就大大方方的摸,咱们俩是夫妻。”
掌心触碰到他的胸膛,只觉得掌心发烫。
陆鸢还是怪不好意思的,不仅掌心滚烫,就是脸颊也跟着发烫。
总觉得,有些涩涩的。
她只是个口嗨的,说到底,她也比祁晟好不到哪去。上回真办事的时候,她开始那会都是紧绷着的。
她暗中使劲把手给抽了出来。
才把手抽出来,就听见了他似从胸腔而发出的闷笑声,她抬眼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祁晟眼底都是笑意,说:“我发现,你也就只有一张嘴嘴硬,来真格的,你又会怕。”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下一瞬就跨坐在了他腿上,眼神灼灼地盯着他:“我就没怕过。”
祁晟闻言,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未伤的手臂直接揽住了她的腰身。
陆鸢愣了一下,正要起来,却被他的手臂一提,腰间被禁锢得死死的,一丝退路都没给她留,低低的嗓音中带着笑意:“是吗?”
陆鸢:“……”
她微微眯眼盯着他看,说:“我发现,你也变坏了。”
当初在他还好逗的时候,她就知道男人都一个德行。没开荤前,小小地调戏一下他,他能给你立即脸红,可开了荤后,他却能让你立刻脸红。
祁晟仰着头,与她脸的距离只有短短的一尺,看着她的眼神幽深而深邃:“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还是说你不喜欢改变后的我?”
陆鸢受不了他的眼神,推了推他:“别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回去呢。”
祁晟依旧没松开她,道:“我与祖母说了,今晚太晚了,明早再回去,马车我也给停好了。”
陆鸢闻言,顿时杏眸圆瞪:“你可别打什么主意,你这手伤着呢。”
难怪方才东西搬下后,他人就不见了影,原是早有预谋,去把马车挺好了!
祁晟抱着她,把头埋在她颈窝下方,低声道:“这七八日风餐露宿,休息的时候,我都在想你,你就怜怜我罢。”
他全然没有旁的想法,只单纯的想她,念她,偏生从早归家后,她就没停过撩拨他,眼前是自己的想念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哪怕是圣人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卑鄙,搁她这使苦肉计呢。
偏生她还挺吃他示弱这一招的。
她想了想,说:“我有点累,你还受伤了,可别太折腾。”
埋在她颈窝的人,唇角微微上扬,似带着些许得逞后的笑意。
许久后,在冬日,祁晟也出了一层薄汗,他套上裤子,披上衣裳,正要去厨房烧水,却被人从后头踹了一脚。
“男人的话,骗人的鬼,没羞没臊!”陆鸢恼道。
祁晟轻咳了两声,给她盖被衾,说:“情不自禁。”
陆鸢瞪了他一眼,继而看向他的手臂,她冷笑了一声:“你完了,你这半个月可别想碰我了。”
祁晟闻言,循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手臂,有丝丝血色渗透到外头的纱布。
许是方才忘情时,提着她腰身,忘记了手臂受伤了,也忘记了疼痛。
他蹙着眉头默了一下,才说:“不妨事。”
陆鸢可不惯着他:“你说不妨事不管用,要我说不妨事才行。”
说着,又从被衾里伸出腿踹了他一脚:“赶紧去烧水,回来再给你重新包扎。”
祁晟拢了拢衣襟,随后才出了房门,嘴角一直都弯着,未曾下来过。
看着祁晟出了屋子,陆鸢才皱着脸揉了揉腰。心说这哪像是手臂受伤的人,就那手,掐得她可真疼!
这人半点都不禁逗了,她下回学乖了,再也不会自掘坟墓了。下回想要挑逗前,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耐性,是不是能应付得了精力好得吓人的男人。

这辰时时,院门被敲响,老太太心里嘀咕着这么早到底是谁。
一打开门, 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 男人手里提着一条六七重的草鱼。
老太太愣了一下, 才忙问:“你找谁?”
男人见是老人,便客客气气地道:“老太太新年万福, 我是祁晟公署的同僚,姓嵇, 今日约好来他家做客。”
何老婆子听孙子提起过一嘴公署的捕头姓嵇, 她忙请人进来:“快请进。”
她解释道:“晟哥儿和他媳妇刚出门去买青菜了,很近的, 一会儿就回来。”
嵇捕头道:“不妨事, 我等一会儿。”
老太太让人进屋子坐下, 倒了热茶。
这才刚倒完茶水, 院外传来说话的声音:“有人在家吗?”
老太太听到声音, 从堂屋出来,就看见敞开的院门外来了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两个年轻人齐齐地朝着何老婆子喊了声:“老太太。”
其中一个人道:“我们是祁砦官的同僚……”
话还没说完, 就见老太太身后出现的人。
两人惊喜地唤了声“头!”
嵇捕头看了眼两个手下,他们两个人手上各提了一个大猪脚, 和一大块肋排。
老太太有些讶异, 早早来了就罢了,怎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你们这些孩子来做客就做客, 咋自己带菜过来了?”
嵇捕头道:“大过年的,不好空手来,想不到带什么礼过来, 想到我们也要在这吃饭,索性就商量每个人带点菜过来。”
老太太道:“这哪里要得了这么多菜,家里还有二十几斤羊肉呢,就是盆里都还有几尾鱼,就等着你们来做客吃。”
嵇捕头道:“鱼就继续养着吧,这些肉不禁放,就先吃了。”
没一会,又来了人,这回是直接背了一捆柴过来。
老太太:……
瞧出来了,孙子的同僚都是实诚人。
陆鸢和祁晟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的院子坐了四五人,见他们回来,都站了起来,唤了一声祁砦官。堂屋里也有三个人。
陆鸢听祁晟说请了二十八个人,都是与他在一块办事的。
吃的中食,也不会影响她晚上出摊。
祁晟要请这么多人,陆鸢今早夜市回来,也把三张桌子都给搬回来了,便是风炉也都带回来了。
陆鸢一大早就开始做酱羊肉,也做了十来斤的羊肉萝卜汤。
她想着家里也有鱼,就去买了酸菜回来,琢磨着做个酸菜鱼。
这几十个人吃饭,可是很大的工程活。
陆鸢和祁晟去忙活的时候,其他人也没闲着,都主动过来找活干,嵇捕头帮忙宰鱼,有里两个人提了鸡来,也都自觉地去杀鸡。
陆陆续续地又有人带了酒过来,还有几个带了孩子过来的。
男孩子凑堆,陆鸢拿了春花秋花没怎么玩的鞭炮给他们,让他们到巷子外玩。而另外两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则被春花带进屋子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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