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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亲夜,他亲手将我锁进太子寝宫(拂衣慢弹琴)


短短一夜时间,这对男女似乎是转了性。
沈语凝成为了主导者,而萧翊寒成了一位楚楚可怜的、惹人疼爱的小郎君。
沈语凝对上萧翊寒那张矜贵又英俊的脸,只觉恍如隔世。
反差感实在太强了——他平日里有多霸道,威压感有多强,昨晚就有多凶多坏。
而昨晚有多坏,此刻就有多黏人。奶猫似的,缠得人不忍拒绝。
“听话,我还要去救人呢,别像得了饥荒似的。”纤细的手指帮他捋了捋发,温声安慰道。
“嗯,那去了就早点回来!”萧翊寒吻着她的手指,语气像极了撒娇。
沈语凝起身离开时忍不住多想:这还是自己认识的东宫太子吗?
还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管着数十万苍龙卫,令胡匪闻风丧胆的萧翊寒吗?
东湖,沈语凝如约来到了凉亭。
这次她不仅带了夜枫和玄甲卫士兵,还有东宫的亲卫也跟了大批过去。
楚如烟狡猾,善于耍诈,她们不得不防着。
楚如烟早已等候多时。
看到沈语凝那双光洁的手臂,上面再也没有赤色的守宫砂后,她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沈语凝啊,沈语凝,你也有今天啊!”
她并没有食言,将重金采购的紫云草悉数交给了沈语凝。
“看在你失了清白的份上,我就无偿献上草药,不收朝廷银子了。”
她的整个眸子里冒着精光,脸上也变得神采奕奕:“哈哈,沈语凝,我终于压你一头了。你要知道,如果我将这个消息告诉裴砚舟,他就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随便你!”沈语凝根本不愿跟她周旋,只将紫云草开箱后,一一查验。
楚如烟得意极了,一双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脖子上的吻痕。“让我猜猜昨天你是和谁共度良宵的?”
“梨园唱戏的?还是勾栏里的伶人?亦或者是你们沈府的家丁还是玄甲营的侍卫?”
“哈哈哈哈哈,沈语凝啊,我看以后肯定没有人要你了!”
“谁说没人要她?”沈语凝正要说话,却见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孤的女人容得了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萧翊寒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犹如谪仙般出现在她们面前。
他将沈语凝轻轻揽在怀里,温柔尽显,转而看向楚如烟时又瞬间恢复凛冽之色:“见了孤的太子妃还不下跪?是想被孤的苍龙卫掌嘴吗?”
“太子妃?”楚如烟面色一白,“昨晚,昨晚这贱人是跟您……”
“啪”地一声,话未说完,一个重重的耳光已经扇在了楚如烟的脸上。
墨羽的佩剑出鞘,冷声道:“辱骂太子妃罪可至死,请楚小姐斟酌好字句!”
楚如烟的脸瞬间肿了起来,疼得她想哭。
这一掌墨羽分明是用了武力,是丝毫没有把她这个丞相千金和将军夫人放在眼里啊。
她狠狠瞪了墨羽一眼,又不敢还嘴,只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沈语凝:“沈语凝,你昨晚是跟太子殿下在一起的?你们…你们两人?”
“你们两人怎么可能……?”
“孤的太子妃做了什么,用得着跟你禀报?”
萧翊寒横眉冷对,转而又温柔地将身上的大氅披到了沈语凝身上。
他今天心情太好,以至于处罚人都没太多兴致。
只对着楚如烟冷声道:“别跪孤,要跪就跪孤的太子妃!”
“如果凝儿愿意原谅你,那今天孤就放了你。”
“否则你昨天对凝儿做的事情,孤也会让
你做一遍!是楚家的家丁,勾栏的伶人,还是街头的乞丐呢?楚如烟,你自己选!”
他似笑非笑,那双俊眸里却分明带着杀意和威胁。
楚如烟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了沈语凝面前,“不,不要罚我,我还要嫁人呢。”
“太子妃,是臣女做错了,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一次!”
“念在…念在臣女无偿献出了紫云草,原谅臣女吧?”
她说的没错,这紫云草金贵,此次采购,不仅她拿出了大部分积蓄,甚至连嫁妆都动了不少。
如今无偿献出去,真比割了肉还心疼。
沈语凝蹙了蹙眉,面带嫌弃:“我今天没空处理你,还要忙着去配药、救人。”
“但这件事我记下了,也只给你这次机会。他日你若再害人,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
“是!多谢太子妃,多谢…语凝姐姐!”
楚如烟对着沈语凝连磕几个响头,将眼底的不甘和仇恨掩藏了起来。
贱人,我明明想借紫云草的名义来毁她清白的,却不想阴差阳错替她做了嫁衣。
东宫太子妃啊,多么尊贵的身份,真是便宜死她了!
再看萧翊寒那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的样子,一看就知他昨晚有多疯狂。
呵,原来萧翊寒根本没有隐疾,是一个正常男子啊?
楚如烟恨得咬牙切齿,更加难受。
红姑等沈语凝一行人全走了,才来到楚如烟身边安慰道:
“主子,别灰心,虽然沈语凝跟了太子,但她和裴将军也再无可能了。”
“哪个男人不介意女子的清白?如今将军夫人的位置您是坐稳了!”
楚如烟狠狠捏紧拳头,“将军夫人我才不甘心呢,我也要做太子妃,无论……是不是大禹国本土的!”
有了紫云草入药,针对瘟疫的解药立刻被配了出来。
武安侯府,东苑。
裴砚舟苏醒时,楚如烟正坐在他边上嘘寒问暖。

第92章 你昨晚是不是宿在东宫了?
“砚舟哥哥你醒了?”楚如烟看到裴砚舟睁开眼睛,连忙跑过去握住他的手。
“你可知道你昏迷了多久?真的担心死我了。”
正在这时,荣和郡主和裴老将军也走了进来。“舟儿,你终于醒了,真的吓死我了。”
荣和郡主拉着楚如烟的手,对裴砚舟认真地说:
“如烟是个好孩子,此次你得了瘟疫能够醒过来,多亏了她向太医院献了紫云草。”
“也正是这紫云草才救了你的性命,还有你们玄甲营那些得疫病的将士,都是因为烟儿才能康复。”
她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大概跟裴砚舟说了一遍,又故意省略了沈语凝。
舟儿没几天就要成亲了,可不能再让他乱了方寸。
“如烟,辛苦你了!”裴砚舟抽回手,难得对楚如烟语气温和了些。
但很快他便陷入痛苦:如此一来,自己又欠了这个女人一条命?
难道等到初八,自己就只能娶她了吗?
裴砚舟正想着如何开口退亲,却听荣和郡主笑道:“舟儿,你这次能死里逃生,都是因为烟儿,你一定要将这份恩情牢记在心!”
“等烟儿进了门,一定要好生照顾她,不能亏欠了人家!”
楚如烟故意低头,表现得一脸娇羞:“多谢郡主!”
“这孩子,三日后就要进裴家的门了,还喊郡主呢?”荣和满脸笑意。
楚如烟小脸一红,怯生生喊了声:“娘。”
裴砚舟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这幅温馨的画面,刺眼极了。
所有人都在盼他娶楚如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有多么不喜欢她。
待荣和郡主与裴老将军离开后,红姑走了进来,对裴砚舟行礼:“裴将军,您以后一定要善待我们家小姐。”
“你这几日病着,我们家小姐茶饭不思,眼睛都快哭红了。若不是她的紫云草,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你啊。”
楚如烟对红姑使了个眼色,她立马会意:
“将军,有些话我本不愿提,但也不得不说。你那前未婚妻沈语凝真不是东西,这几日你生死未卜,她却只顾着谈情说爱。”
“昨日夜里还偷偷进了东宫,今知道今天天黑了才出来。一昼一夜,她和太子浓情蜜意,太子还许了她太子妃的位分……”
“你说什么?”
裴砚舟本来没仔细听,但听到沈语凝三个字,便立马打起了精神。
他脑袋里“轰”的一声,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你说凝儿昨晚在宿在东宫了?”
“正是!千真万确!”
红姑见裴砚舟面色难看,有些发憷:“老奴有亲戚在东宫当差,知道昨天的情况,沈大夫已经和太子殿下……圆,圆房了!”
“大胆!”
“嗖”地一声,刀剑出鞘。
裴砚舟拔出床边佩剑直抵红姑喉咙,“你可知道随意侮辱、编排朝廷命官,是要杀头的重罪!”
凝儿不可能跟表哥在一起,她不是那种人。
她虽然性格热情,却也传统保守,不然与他定亲三年,他们怎么连亲密举动都没有呢?
裴砚舟根本不相信。
红姑“扑通”跪下,咬牙道:“将军,若老奴有一句假话,立刻撞柱子自尽!”
楚如烟也上前帮腔,“砚舟哥哥,红姑是我的乳母,她不可能说谎。你若是不信,大可去太医院问沈语凝!”
红姑点头如捣蒜,“对,您只要掀开沈语凝衣袖一看,便知真假!”
“她昨日待在东宫一日一夜,很多人都知道,您尽管……去验证!”
此言一出,裴砚舟后退一步,明显慌了。
“荒唐!不可能!你再造谣,本将一刀杀了你!”他持剑的手颤抖,厉声喝道。
楚如烟上前,眼泪簌簌落下,“你去了便知,何苦吓我的乳母?”
她们抱在一起,假装哭泣。
而裴砚舟,他连外袍都没披,便夺门而出。
风在耳边呼啸,天虽不冷,他却如坠冰窟,从未如此惊慌。
不可能!
凝儿永远都在我的规划里,她怎会和表哥在一起?
表哥不是有隐疾吗?怎么可能碰她?
他挥鞭加速,眼泪决堤般涌出。
虽然还有三日就要成亲了,但只要这消息是假的,他便愿意退亲,重新追求沈语凝!
“凝儿,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跟了别人……”
马蹄声哒哒,裴砚舟很快到了太医院。
他未穿外袍,双目猩红,脸上尽是胡渣,眼里还噙着泪花。
太医们一看裴砚舟的阵仗,必定是来找沈语凝痛哭流涕的,于是都识趣地退了出来。
临走时还不忘在沈语凝耳旁交代了一句:“要有什么冲突,你大喊一声,我们便冲进来。”
沈语凝点点头,让他们放心。
刚刚忙完瘟疫的事,现在已经精疲力尽。
“沈语凝,我听红姑说,昨天夜里你宿在表哥的东宫,一天一夜?”
此话一出,沈语凝还没回答,他自己先哭了:“凝儿,你告诉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难过得无以复加,心想:凝儿,你哪怕骗骗我也行。
只要你骗了我,就说明你心里还有我。
至于有没有做,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会娶你的,凝儿!
“裴砚舟,三天后你就要娶楚如烟了,你觉得现在来问我此事有资格吗?”沈语凝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
“别提那个女人,别提她的名字!”
裴砚舟忽然激动起来,一听到“楚如烟”三个字,他心口就烦闷。
他不喜欢她,甚至有些恨她。
那个女人当年为什么要救我?她为什么要缠着我?
为什么要诱导我不要凝儿?
若不是她,自己和凝儿可能连孩子都有了。
“沈语凝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和表哥在一起?”裴砚舟哭出声来。
“裴砚舟,我为了救你
,为了救治百姓,累得命都快没了,现在你跟我说这些事情,我只觉得可笑。”
她跟萧翊寒到了哪一步,关他什么事?
“而且,我们现在已经退婚了,我做什么事情是我的自由,不用你操心!”
“避重就轻,你不肯直视问题,沈语凝,你是间接承认了吗?”
裴砚舟瞪大眼睛,泪如雨下。
他忽然走上前,一把拽住沈语凝的衣袖。
“凝儿,你骗骗我也好,行吗?”
“只要你骗我,我就既往不咎,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说着,还没有等沈语凝反应过来,他便凭着自己武力更胜一凑,迅速掀开了她的衣袖。

裴砚舟歇斯底里地叫出声来。
当她左臂的衣袖被掀起,露出那光洁的皮肤时,裴砚舟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没有了,你的守宫砂真的没有了,你真的跟表哥……?”
话未说完,他已经掩面而泣。
一个身高八尺的男子汉、堂堂玄甲营将军,此刻哭成了一个泪人。
“为什么?沈语凝,你为什么守不住自己?”
裴砚舟几乎变得歇斯底里,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你为什么不等等我?为什么不相信我会娶你?”
“凝儿,我说过我会跟楚如烟退亲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背叛我的爱情?”
裴砚舟已经崩溃,伤心、愤怒与嫉妒缠绕在心底。
他对沈语凝说了重话:“沈语凝,你是一个趋炎附势、贪慕虚荣之人!”
“我们定亲三年,你连吻都没有吻过我一次,但跟萧翊寒才相处几日,就已经献身了……”
“沈语凝,你的礼义廉耻呢?”
“凝儿,你这样我会看不起你的!”
他哭得浑身颤抖,想杀了萧翊寒,也想杀了自己。
“裴砚舟,可以走了,滚吧!”沈语凝根本不想解释,“快滚!”
一是答应过楚如烟,不想提紫云草的事。
二是她觉得没有必要了。
每次遇到事情,他从不相信她,只会被楚如烟怂恿,然后说很难听的话。
她烦了,极烦。
“你不要以为我会一直等你,三天后我就去娶楚如烟,我也不要你了!”裴砚舟见沈语凝不理她,又忽然咆哮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往门后退。
正要离开之际,却听沈语凝忽然叫住了他:“慢着!”
她走到他跟前,扬起手腕——“啪啪啪啪啪”,无数个巴掌对着裴砚舟的脸扇了过去。
直打得裴砚舟嘴角渗出了血,直打得自己的手疼。
“裴砚舟,你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你和楚如烟天生一对、地造一双——你们一个贱一个蠢,我为曾经喜欢过你而感到羞耻!”
她看着他,高声道:
“皇上已经颁过圣旨,我很快就要嫁入东宫,下次见面,请你对我下跪行礼!”
“你家的恩情,我早已还完,如果你再对我出言不逊,我不可能再容忍你!”
此次若没有她配药,瘟疫的解药根本不可能制作出来。
所以,这次,她又救了他一命,不是吗?
裴砚舟被扇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那一句“我为曾经喜欢过你而感到羞耻”在重复。
是啊,她曾经那么爱他,但如今,她已不再属于他。
裴砚舟几乎是落荒而逃。
“凝儿不要我了,我的凝儿不爱我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来到裴砚舟成亲的前一天。
裴府上下一片喜气,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大家笑盈盈地发果子、写请帖、收拾屋子……好像所有人都很开心,唯独裴砚舟。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肩膀耸动,连眼睛都哭肿了。
明天就是楚如烟过门的日子,可他真的不开心。
他心里全是那个“没良心的坏女人”,他快想死她了。
按照规矩,新婚前夜,新郎官是不宜出门的。
但他在用过晚膳后,还是鬼使神差地朝着沈府的方向走了去。
悄悄飞到沈府的东苑——那是沈语凝住的院子。
看到沈语凝的屋内还未熄灯,便毫不犹豫地飞了下去。
此时小丫鬟和嬷嬷们都已歇下,只有沈语凝一个人在屋里读着医书。
“凝儿!”
他见到心上人,眼泪止不住地又落了下来。
“凝儿,别怕我,别赶我走,我只是过来跟你说说话。”
裴砚舟面容憔悴,眼窝深陷,脸上还有胡渣,一点没有新郎官的模样。
“裴砚舟,你明天就要成亲了,今晚还到我的院子里来,不合礼数吧?”
她放下医书,退到门口,与他保持距离。
裴砚舟不管她的冷嘲热讽,只乞求道:“沈语凝,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心里面还有没有我?”
“只要你有我,我明天就不跟楚如烟成亲了,我娶你!”
他已经想好了,即使事情闹得再大,他被皇上骂、被天下人耻笑,他都不在乎了。
他不要楚如烟,他只要要沈语凝。
无论凝儿是不是清白之身,他都要她。
“我已经爱上萧翊寒了,你走吧!”沈语凝开门见山,几乎是耐着性子跟他说话。
“我知道你爱上表哥了,我只想问一句,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裴砚舟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哪怕一点点也行,你还喜欢我吗?”
他最近太激动,随便一句话、一个场景都能让他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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