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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颜千棂)


两人逛了快一小时,购物车堆得满满的。
结账时,云筝突然看到旁边的糖炒栗子摊,眼睛一亮:"傅凌鹤,我想吃糖炒栗子!"
傅凌鹤看了眼外面的天气,"刚吃完饭又吃栗子?"
云筝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就买一小包嘛,我们分着吃。"
傅凌鹤拿她没办法,只好买了一包刚出锅的。
回到车上,云筝迫不及待地剥了一颗,递到傅凌鹤嘴边,"尝尝?"
傅凌鹤张嘴含住,眉头微皱,"太甜。"
云筝又剥了一颗自己吃,满足地眯起眼:"明明很好吃!"
傅凌鹤看着她沾了糖渣的嘴角,突然凑过去吻掉,"嗯,是挺甜。"
云筝脸一红,赶紧把栗子塞给他:"你自己剥!"
傅凌鹤低笑,接过栗子,却只是拿着,没有吃。
他启动车子,转头问她:"回家?"
云筝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犹豫道,"那个……墨家那边……"
傅凌鹤面不改色的拿出云筝的手机看了一眼,淡淡道,"三十七个未接来电,五十六条消息。"
云筝瞪大眼睛"这么多?!"
傅凌鹤淡定地把手机扔到后座:"明天再说。"
云筝:"……"
她突然有点同情墨家的长辈们了。
但看着傅凌鹤专注开车的侧脸,她又忍不住笑了。
算了,今天的任务是好好陪傅先生,其他人暂且先不管了。

云筝怀里还抱着装着糖炒栗子的纸袋,栗子的甜香还萦绕在指尖。
车库感应灯次第亮起,在银发上投下细碎光斑。
她看着傅凌鹤弯腰拎起购物袋时绷紧的衬衫下摆,突然觉得超市塑料袋被他拎出了高定手包的矜贵感。
"发什么呆?"傅凌鹤用膝盖轻轻顶她后腰,惊得她差点摔了怀里的栗子纸包。
他低笑着用空着的手扶住她手肘,"傅太太该不是被你老公帅得走不动路了?"
云筝耳尖发烫,小跑两步去按电梯键,"哪有!"
电梯镜面映出傅凌鹤骤然暗沉的眼神,他忽然贴近她耳畔,"看来傅太太对你老公的满意度不高嘛?"
他温热的吐息惊起一片细小战栗,云筝缩着脖子躲开,却被他用购物袋挡住去路。
塑料包装窸窣作响间,他低头在她耳畔含糊道,"颜值没办法了,身材可以再练练,至于……技术,夫人要是不满意,就得亲自帮忙了。"
云筝闻言脸颊瞬间飞起了一抹红晕。
她正愁怎么逃开,身后电梯的门就跟救星似的打开了。
云筝赶忙逃也似的跑开。
厨房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次亮起。
云筝把栗子倒在琉璃碗里,金棕色的栗子壳还带着糖霜的晶亮。
她正要去拿围裙,腰间突然多出一双手臂。
傅凌鹤的下巴搁在她肩窝,拆开的围裙带子晃在她眼前。
"我帮你。"他的手指擦过她后颈系蝴蝶结,指尖有意无意划过脊椎凹陷处。
云筝缩着脖子转身,发现他还穿着挺括的衬衫,袖扣在顶灯下闪着冷光,与此刻黏人的姿态形成奇妙反差。
"傅总要不要换件衣服?"她戳戳他胸口,"十万块的衬衫沾到油点可别心疼。"
傅凌鹤捉住她作乱的手指,顺手解开领口的两粒扣子,语气随意,"这样就行。"
云筝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的动作,看到他露出的锁骨让她瞬间忘了呼吸。
直到傅凌鹤笑着屈指弹她额头,她才回过神来,"再盯下去天都亮了。"
云筝红着脸转身处理鲈鱼。
刀尖划开银白鱼腹时,背后贴上来温热的胸膛。
傅凌鹤的手臂从她腰侧穿过,替她挽起过长的毛衣袖口。
他腕上的沉香手串随着动作轻晃,沉郁香气混入生鲜区的水汽里。
"傅凌鹤,"云筝用手肘顶他,"你这样我没法动刀。"
身后人反而收紧了环抱,鼻尖蹭着她发丝,"你切你的,我又没有抱着你的手不让你切。。"
说话时胸腔震动透过背脊传来,云筝差点切歪鱼鳍。
她扭头抗议,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那里面的宠溺让她心跳漏拍。
当蒜沫在油锅里爆出金黄泡泡时,傅凌鹤正靠在料理台边剥栗子。
他剥壳的动作像在拆百万合约般优雅,修长手指捻开棕红硬壳,将完整的栗仁放进青瓷小碟。
云筝偷瞄他低垂的睫毛,在眼睑投下的阴影像停驻的蝶。
"看我能饱?"他突然抬头,银发在抽油烟机的暖光里变成浅金。
云筝慌忙翻炒锅里的西兰花,"谁让你站在这干扰厨师。"
傅凌鹤轻笑,拈起一颗栗仁喂到她嘴边。
她下意识含住,舌尖不小心扫过他指尖。
两人同时僵住,油锅里的噼啪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云筝慌忙转身调味,听见背后传来喉结滚动的声响。
“动作这么娴熟,云家人该不会虐待你,让你做饭吧”
听到云家人的时候,云筝的动作不由得一顿,好久没有听到了他们了。
突然听到傅凌鹤提起还有点恍惚,“没有,就是出国留学那几年吃不惯国外的饭菜自己尝试着做了。”
她说的倒也是实话,前24年云家人确实没有亏待过她。
只是后来……
算了,都过去了,不想了。
晚餐摆上露台的小桌时,庭院灯刚好亮起。
傅凌鹤开了瓶勃艮第红酒,深宝石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摇曳。
云筝眼巴巴看着杯沿反光,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自己杯中的柠檬水。
"就一口。"她竖起食指,眼睛湿漉漉得像讨食的奶猫,"庆祝你完全恢复记忆!"
傅凌鹤晃着酒杯摇头,"都这么多次了,傅太太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没有一点准确的认知。"
"上次那个不是度数高嘛,这次是低度数的!"云筝拽他袖口,"而且我保证只喝两口。"
她竖起的手指变成两根,在灯光下像株倔强的小苗。
酒杯被推过来时云筝差点欢呼。
她谨慎地抿了一口,莓果的酸甜立刻在舌尖绽放。
傅凌鹤支着下巴看她眯起眼睛的满足样,突然伸手抹掉她唇边的酒渍,"第二口要间隔二十分钟。"
"小气鬼!"云筝小声嘟囔,叉了块鱼肉堵他的嘴。
傅凌鹤顺势咬住银叉,眼神暗得像化不开的墨。
她慌忙松手,叉子当啷落在瓷盘上的声响让她耳根发烫。
第二口酒下肚时,云筝发现庭院的地砖开始微微晃动。
暖黄灯光在傅凌鹤轮廓上镀了毛边,他说话时喉结的起伏变得异常清晰。
她无意识凑近,闻到他领口淡淡的沉香味混着红酒的醇香。
"傅凌鹤。"她戳他手背,"你变成三个了。"
水晶杯被果断移走,傅凌鹤揽住她摇晃的肩膀,"这就是你说的酒量进步?"
云筝顺势趴在他肩上傻笑,"因为今天的你特别好看。"
酒精让真话像泡泡般不断上浮,"刚才你系围裙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按在料理台上亲。"
傅凌鹤呼吸一滞,捏着她后颈警告,"你醉了。"
"才没有。"云筝仰头,月光落进她漾着水光的眼睛里。
她数着他睫毛小声说,"先不说你这女娲建模脸,你这双手是真……性感啊。"
“你说我头婚就遇到这么极品的男人,以后……”云筝打了个酒嗝,眼神都有些迷离了,“别的男人还怎么入得了我的眼?”
酒杯突然被重重搁在桌上。
天旋地转间,云筝发现自己被拦腰抱起。
“你还想二婚?还想找别的男人!”傅凌鹤的呼吸喷在她额前,"看来傅太太今晚不想好好睡觉。"
云筝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
男人无奈将他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
主卧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渐次亮起又熄灭。
云筝陷进鹅绒被里时,指尖还勾着傅凌鹤的衬衫纽扣。
月光从落地窗漫进来,给交叠的身影蒙上纱雾。
她听见他解皮带扣的轻响,混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现在清醒了吗?"傅凌鹤撑在她上方,银发垂落扫过她脸颊。
云筝仰头咬他喉结,"特别清醒。"
酒气混着沐浴露的茉莉花香萦绕在鼻尖,她屈膝蹭过他腰侧,"就是有点热..."
傅凌鹤的呼吸骤然粗重,扣住她乱动的膝盖按回床面,“别闹。”
他声音哑得厉害,指尖却温柔地拨开黏在她颈间的发丝,“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乖乖睡还来得及。"
云筝眨着迷蒙的眼睛,酒精让视线里的傅凌鹤笼罩着毛茸茸的光晕。
她突然伸手拽住他松开的领带,借力仰起头,鼻尖蹭过他滚动的喉结,“傅先生话这么多……是不是不行"
空气瞬间凝固。
傅凌鹤眯起眼睛,腕间沉香手串擦过她锁骨,激起一片细小战栗。
他忽然轻笑,单手解开剩下的衬衫纽扣,"看来有人忘了上次哭着求饶的是谁。
月光流泻在骤然暴露的肌理上,云筝的指尖无意识蜷缩。
她记得这副身躯的温度—温泉氮氲的水汽里,他后背被她抓出的红痕在冷白皮肤上格外刺目。
"现在知道怕了”傅凌鹤俯身时银发垂落在两人之间隔出小片阴影。
他惩罚性地咬她耳垂,却在她轻颤时改用舌尖安抚,"晚了。”
真丝床单摩挲着后背,云筝恍惚想起料理台上融化的糖霜。
傅凌鹤的掌心比糖浆更烫,沿着她腰线游走时,毛衣下摆被推高的褶皱像绽放的昙花。
"等、等等……”她突然按住他探向自己拉链的手,睫毛慌乱扑闪,“我还没洗澡..."
傅凌鹤直接托着她抱起来,惊得她双腿本能环住他腰。
浴室感应灯应声而亮,镜面瞬间映出她通红的脸,发丝凌乱挂在傅凌鹤肩头,毛衣领口早滑到锁骨以下。
"一起洗。”他踢开淋浴间玻璃门,水龙头旋钮被银发遮挡大半。
温热水流冲下来时,云筝的惊呼被他堵在唇间。
水珠顺着傅凌鹤的睫毛滴落,在云筝胸口汇成细小溪流。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的瓷砖上,另一只手挤了泵沐浴露、揉出泡沫抹在她后腰,“站得住吗"
云筝摇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茉莉花香气随蒸汽升腾,她恍惚看见他腕骨凸起的弧度,水光氤氲。
当他的手指沿着脊椎凹陷下滑,她突然咬住他肩膀含糊道,"...不公平。"
“嗯“傅凌鹤关掉花洒,扯过浴巾裹住她。
“你都没醉……”云筝被抱回床上时还在嘟囔温发在枕巾上洇开深色痕迹,“每次都是我……"
傅凌鹤正用毛巾给她擦头发,闻言动作一顿。
他俯身撑在她两侧,水珠从发梢坠在她锁骨窝里,“原来傅太太是想看我失控”
云筝用脚尖轻轻蜷着,浴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松散。
傅凌鹤突然握住她脚踝,沉香木珠串硌在细腻肌肤上,激得她轻哼一声。
“如你所愿。”他声音低得近乎危险,扯开浴袍系带的动作却优雅矜贵。
云筝在陷入羽绒被的瞬间,看见他眼底终于裂开一丝克制的缝隙。
落地窗外,雪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云筝整个人都软在了男人怀里。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呼吸都还有些不稳,“傅凌鹤……”
男人的指尖正沿着她汗湿的脊背轻抚,闻言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嗯?"。
他尾音微微上扬,在夜色里荡出几分慵懒的餍足。
云筝的睫毛在他胸膛上扫过细痒,声音还带着未褪的软糯,"我想回家了。"
她蜷起的指尖无意识在他腹肌上划出红痕,"回我们自己的家。"
落地窗外的雪光映进来,傅凌鹤看见她瞳孔里晃着水色的期待。
他忽然低头吻了吻她,在惊呼声中将她往怀里按得更紧,"我都可以,听你的。"
沉香尾调混着温热的呼吸,他指尖卷着她发梢打转,"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不回去也成。反正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云筝仰头时撞见他锁骨上的牙印,突然伸手轻抚,"那就后天吧,明天我想去跟他们告个别。"
她口中的他们自然就只有墨家人了。
他们是云筝的血亲,傅凌鹤自然不会阻挠他们见面。
“好,我让祁秘书安排私人飞机。”
雪落无声,卧室里只余壁灯投下暖橘色的光晕。
云筝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却还固执地用指尖在傅凌鹤胸口画圈。
她指尖下的肌肤温热紧实,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面还留着她情动时抓出的红痕。
"再不睡天就亮了。"傅凌鹤捉住她作乱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
他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像陈年红酒擦过耳膜般醉人。
云筝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脸颊在他肩窝蹭了蹭。
她身上还带着情事后的薄汗,混合着他惯用的沉香尾调,在羽绒被里酿出暧昧的暖香。
傅凌鹤的手掌贴在她后腰,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按着。
云筝舒服得哼出声,睫毛颤了颤,终于沉入梦乡。
他凝视她的睡颜许久,银发在枕上与她乌黑的发丝纠缠,满足的勾了勾唇。
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傅凌鹤才闭眼。
他向来浅眠,却在有他在身边的时候睡得格外安稳。
她就是他的安眠药~
晨光刺入眼帘时,云筝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她刚想翻身,腰间传来的酸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记忆潮水般涌来,被抵在落地窗上的颤抖,还有男人哄骗她的无数次"最后一次"。
"骗子……"她挥着拳头砸向身侧,却扑了个空。
浴室门恰在此时打开,傅凌鹤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腹肌线条滚落。
云筝抄起枕头就往他那边砸去。
他接住飞来的枕头,挑眉看她,"看来昨晚还不够累?"
云筝气得扯过被子蒙住头,却牵动酸痛的肌肉,又是一声抽气。
床垫下陷,傅凌鹤将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隔着织物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别笑!"她踹他一脚,反倒把自己疼得眼眶发红。
傅凌鹤敛了笑意,掌心贴上她后腰,"我的错。"
温热的内力透过皮肤渗入肌理,云筝绷紧的肌肉渐渐松弛。
他低头吻她发顶,"还疼不疼?"
云筝在他怀里转身,突然咬住他喉结,“你说疼不疼?”
傅凌鹤仰着头轻笑。
直到云筝嘴里传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她才满足的松了口,"罚你抱我去洗漱。"
“遵命!”傅凌鹤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水汽氤氲,傅凌鹤替她刷牙时,云筝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锁骨下的红痕,羞得踩了他一脚。
他却不痛不痒,反而就着她踩上来的力道,托着她将她抱上洗手台。
"我自己来!"云筝去抢牙刷,却被他躲开。
傅凌鹤捏着她下巴,动作轻柔地刷过每一颗牙齿,"昨晚是谁说手酸得抬不起来的?"
他眼底噙着笑,故意用牙刷柄蹭她泛红的脸颊。
云筝张嘴想反驳,却被塞进一口薄荷味的泡沫,只能气鼓鼓地瞪他。
这模样取悦了傅凌鹤,他低头在她沾着泡沫的唇上偷了个吻。
洗漱变成一场漫长的折磨。等傅凌鹤终于肯放她下地。
云筝的脚趾蜷缩在柔软的地毯上,浑身粉得像初春的樱花。
"转过去。"傅凌鹤拿着梳子命令。
云筝乖乖转身,感受梳齿穿过长发带来的细微刺痛。
他动作很轻,偶尔指腹擦过头皮,激起一阵战栗。
镜中映出两人身影,高大挺拔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为娇小的太太梳头。
银发与黑发在晨光中交织,宛如一幅画卷。
"傅凌鹤。"云筝突然唤他。
"嗯?"
"我怎么有点舍不得他们了呢?"她声音闷闷的。
梳子停顿了一瞬,又继续运作。
傅凌鹤弯腰,下巴搁在她发顶,"那就多住几天。"
云筝摇头,发丝扫过他脸颊,语气多了几分认真,"算了,我还是想回家了。"
她转身搂住他的腰,"我们的家。"
傅凌鹤眸光一软,将她搂紧,"好。"
早餐是酒店送来的中式早点。
云筝小口喝着鸡丝粥,看傅凌鹤用手机处理邮件。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银发上,镀上一层金边,衬得他轮廓如雕塑般完美。
"祁秘书安排好了。"他放下手机,"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
云筝点点头,用筷子戳着水晶虾饺,"我也跟他们说了今天过去。"
傅凌鹤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粥渍,"我陪你。”
黑色迈巴赫驶入墨家老宅时,云筝隔着车窗就看见全家人已经站在台阶上等候。
宁栀穿着淡青色旗袍,气色比前几日更好了,墨沉枫站在她身侧,威严中透着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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