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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宁妃武氏(廿四日)


赫舍里总是摆着一副正妻的架子,仗着自己出身高,便瞧不起她,她也不想想,爷们都不去她房里去了,还有什么可傲的。
于是脾气一下子便上来了,小妾和正妻这么一硬刚,原本只是犯了一些小错的白术便被带回了佟府,在赫舍里的阻拦,李四的坚持下,白术便被重罚了,那行刑的人似乎手里也没个准,一不小心白术便给弄死了。
明夏听着目瞪口呆,“就这么死了?这一场闹剧,就没有一个能管事的官出来吗?白术怎么说也是咱们府上的人啊!”
明秋却道,“能有资格出来寻公道的只有咱们王爷,但王爷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丫鬟,和隆科多大人作对。”
云舒此时也道,“你们可你别忘了,这隆科多还能被咱们王爷叫一声舅舅呢,一个丫鬟罢了,哪里就值得王爷生气,至于面子问题更不用担心,那为隆科多大人给爱妾扫尾的时候,定能安排妥当。”
明夏有些唏嘘,“这白术还真是倒霉,她冲撞谁不行,偏就赶上了李四夫人,这可真是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舒也叹口气,现在想来福晋都快被气疯了吧,白术得用突然死了是一回事,白术是有用,但福晋与白术之间的情分却算不上多。
更令人生气的是,赫舍里这个有着大姓,出身尊贵的正妻竟输给了李氏这个妾,这简直是加大了对福晋的侮辱。
偏福晋就算气的半死,仍旧不能讨到一点公道,也不愿意出面,她这个福晋便更不能出面了。
傍晚的时候,倒是派人给福晋送来了一些歉礼,但别说赫舍里氏了,李四都没登门道歉,这是明显不将她这个福晋放在眼里啊,都以为这是小事,不过是打死了一个丫鬟罢了,算的了什么呢。到了这个地步,白术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人了。
可福晋的脸面却被踩到了脚底下,偏她还半点办法都没有,她一个皇子福晋,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福晋被气的狠了,当即便被叫了府医。
云舒这边几人讨论了一番,也俱都觉得唏嘘,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几人这才接着忙活自己的差事去了。
倒是小冬子有些犹豫的似乎有话要和云舒说,云舒便叫他有话直说,不必遮掩。
小冬子左右瞧了瞧,这才上前,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东西,云舒一看,是一个扣子。
小冬子,“这东西是事后,奴才在当时白术不小心摔倒的附近的那条巷子捡到的,因着只是一个特别普通的袖子,所以这才让奴才发现了。”
说话间小冬子便将这颗扣子放在了云舒面前的桌子上,云舒拿起打量了一番,忽的神情猛地一变。
小冬子垂眸道,“您也发现了吧,那位小爷每次入府见二阿哥穿的衣服总是那么两件,奴才打听过了,那位爷平日里不怎么逛街,家也不住在那附近,这扣子却出现在了那,这很难不让奴才深想。”
云舒用力攥住那颗扣子,小冬子低着头一时间竟分不清主子现在的态度,但他还是说道,“格格放心,奴才将周边的巷子都仔细检查过了,并未发现第二颗扣子。”

第112章
云舒看着掌心的扣子沉默了许久,小冬子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着格格的吩咐。
不知过了多久,小冬子便听见一声主子的叹气声,紧接着,便听见主子问道,“我记得快到二阿哥的生辰了吧?”
小冬子心中算了一下,便直接说到,“是,格格前几日不是还说了此事吗,二阿哥是康熙三十九年生忍,等过了今年的生日,便整十二周岁了。”
云舒低声道,“十二了啊,虚岁都十四了,在如今已经不能说是个孩子了吧,当年皇上就是这个年纪与元后成婚的,确实不能说是个孩子了。他若是个康健的,相必侧福晋可能已经开始给他相看了。如今看来,这病委实是拖累他了。”
小冬子此时也说了一句,“格格说的对,若是二阿哥是个康健的,如今想必已经和爷学习处理政事了,毕竟三年前,二阿哥没生病的时候,便还未满十周岁,便已经被王寄予众望了。”
云舒闻言瞪了小冬子一眼,小冬子登时头压得更低了些,云舒叹道,“你将这扣子随意扔到三省屋附近的小路上,咱们就当什么都没见过。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了。记住,别被旁人看出什么来。”
小冬子低声应了一句是,说了一句格格放心,便双手接过那颗扣子。退了出去。
等小冬子的人影都不见了,云舒这才端起桌子上的冷茶一饮而尽。感觉这才将心头上的火浇灭了些。
她早就该清楚的,白术这事也来的蹊跷,但她却以为是哪个福晋的对手出手了,白术有些手段,这半年来,福晋没少用她,得罪的人自然也少不了。只是没有证据,便也没有什么办法。
特别是年侧福晋,才入府半月,却也是被白术偷摸的下过药的,不过都被年氏给躲了过去。
如此一来,福晋不能正面对上,那白术便很好对付了,所以白术被报复其实也不算是意外。
但是云舒千想万想,竟没想到是二阿哥动的手,该说不说,这皇家的孩子,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其实云舒也清楚二阿哥这么做的原因,当日福晋对侧福晋下药又唆使侧福晋对付年氏,后来还是二阿哥病了一场,才躲过了这一场的算计。
虽说那毒已经散了,但云舒私下问过张格格,张格格却说招人给侧福晋验过脉象。说是脉象比以往虚浮了许多,虽未真正的害了性命,但也是有些伤了底子的。
二阿哥素来孝顺,这几年侧福晋更是掏心掏肺的对他好,甚至有些忽略了侧福晋如今的立身之本三阿哥,这样的一片慈心,二阿哥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二阿哥又开始了召见以前的小伙伴,为的便是让自己多些人手,偏偏这事还被他们办成了,此事便是事后追究,又能追究出什么来呢,谁又能怀疑到一个体弱多病的阿哥身上。
云舒感觉自己有些心里发苦,看着如此乖巧的孩子,仍然能演也不眨的算计了这场事,若不是那个被小冬子捡起来的扣子,云舒也不会想到二阿哥身上。
二阿哥该出手时就出手了,而且动作也快,如今这白术的命不就没了吗。
其实在跳出二阿哥还是个孩子这个圈后,二阿哥的所作所为甚至能被夸上一句好。
一刹那间云舒觉得这段浑浑噩噩的时日怪无趣的,这是什么社会,还真的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不成,这个看似平和的生活,一不小心便会被吞噬进去。
在年氏入府之前,福晋那也算是个好去处,也并没有让云舒做一些脏事累事,可是年氏入府后,福晋显然按捺不住了,她对年氏的各种小手段不断。但却也没有值得将事情闹大的意思。
再这样下去,福晋早晚还会让云舒做一些更恶心的事,到时候就不像今日这般能轻易的糊弄过去了。
云舒明白既然自己不愿意干那些不愿意做的事情,那就只能让旁人没有机会让她去做这些不愿意做的事。一味的逃避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如今之际就只能将事情闹个大的,让福晋彻底老实下来,被动的只能和年侧福晋和平相处,这样对云舒才算是能接着在福晋这混下去。
至于不跟着福晋了,这点是想都不要想了,当年云舒才上福晋这条船的时候,便知道既上了船,便不好下船,但当时四格格被宫里当做了筏子,自己也不怎么得王爷的宠爱,投靠福晋确实是最快速且安稳的做法。
有了四福晋,便是在宫里也能随时照看怀乐。
而且在自己与其他妾室闹矛盾的时候,身为福晋的人,福晋也能明摆着偏心,这些都是投靠福晋的好处,只是如今这好处与这坏处一比,便有些微不足道了。
所以她得想个法子,使得福晋不在纠结对付年氏,但这个法子一时间竟没有什么头绪。
云舒又叹了口气,她起身往弘晏的屋子里走去,明秋瞧见了便赶紧跟上去。
弘晏还在睡着,一旁的嬷嬷们安静的侍立在一旁,明秋拉着她们又到了门口去问那一天要问好几次的话,不过是一些阿哥如何了,吃的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之类的话。
嬷嬷也都老实的一一回答了,半点都不敢隐瞒。
云舒则是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弘晏睡得红扑扑的脸蛋,这孩子与怀乐不同,是个阿哥,现在还好,他还很小,但是未来,他说不定还要和他的兄弟们去争同一个位置。
与未来的这些不确定相比,云舒现在的纠结都不算是事了。
云舒从二阿哥这次的事情中明白,连二阿哥也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杀了自己想杀的人,云舒甚至可以相信,若是二阿哥是个健康的,那他现在这个年纪,应该是处于一个野心萌发和认识权利的阶段。当然从这件事情上,他或许已经明白了权势的重要。
但就算他现在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身子,但他只要想做便仍然能做。
云舒看着小床上的弘晏,不知道这孩子的未来又是如何。
毕竟云舒清楚,若是钮钴禄母子上位,那未来就算不是黑暗的,也能算是无光的了。
摆在云舒面前的路并不算多,第一便是好培养弘晏,若弘晏是个有天赋有能力的,到时候将弘晏培养起来,自己也能当直接就享受了。
另一个便是提前与下一个的掌权人交好,到时候直接抱了大腿,让弘晏做一个有钱有闲的闲散宗室。
但第一种的不确定性太多了,她的弘晏若真的是个笨蛋又或者是没有一点政治天赋的人,难不成自己还能逼他上进不成。
毕竟到时候就算再怎么逼也没用啊。到时候去争,也不过是去当炮灰去了。
第二种便更加不好做了,且不说她和钮钴禄氏现在的关系就算不上好,再者云舒也不是很愿意和钮钴禄氏交好啊,到时候说不定比跟着福晋还要难。
至于其他阿哥,云舒眼前闪现的第一个人竟是二阿哥,想着二阿哥的身字,云舒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葫芦玉坠,这里面仍然只有一滴加强版花露,第二滴依然还没凑够,毕竟平日里的日常养身,听八卦都是很费花露的,而且她现在可是有两个孩子的,第二滴便一直没能攒够。
云舒觉得自己还是虚伪的,这花露是能救二阿哥的身子的,但是她却一直舍不得给二阿哥用。总是想着若是自己的孩子或者自己出事了,这花露给二阿哥用了,自己却没有,那便是再怎么后悔也没用。
可是如今看来,说不定这花露还真的要用在二阿哥身上了,只不过这怎么用,怎么给都得仔细思虑一番,总之要让自己不暴露花露,还得让侧福晋母子俩记住这份情谊。
对此云舒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只是还缺一个时机罢了。如今能做的便是要等,等她的弘晏再大些,等她的花露在多点一些,这样才能确定她到底要去走哪一条路。
云舒就这么坐着看着弘晏睡觉,她摸着弘晏的小脸,她的孩子可不能成为炮灰,就算这孩子是个傻的,她也要让这孩子成为一个快乐的傻子。
从弘晏处出来,小冬子正好回来了,他对着云舒微微点了下头,云舒便明白他这是将事情给办好了。
云舒便随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便被明秋明夏劝着去休息去了。
云舒本以为今日又睡不好觉了,但却没想到才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云舒昨夜休息的好,福晋确实一宿都没怎么闭上眼,一闭上眼睛,她便想起昨日傍晚王爷和她说的那些话,王爷说让她顾全大局,什么只是一个丫鬟罢了,福晋若是喜欢,他便再给她寻来便是,这懂医术的女子又不止白术一人。
福晋当时强忍着不甘心,咽下了这委屈,但一整宿的彻夜难眠,更表明了她内心的不忿。
雀蓝悄悄的站在了福晋身后,给福晋按着太阳穴,福晋无奈道,“我这个福晋,做的可真是窝囊极了。”
雀蓝安慰道,“您可千万别这样说,这府上上上下下哪个不畏惧您的威严,咱们王府和佟府不同,您才是这个府上的女主人,年侧福晋不是李四,而王爷也不是隆科多。”
三省屋内,已经醒了的二阿哥依旧穿着寝衣,随手摆弄着眼前的华容道,随口问道,“找到东西了?”
小斌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如释重负道,“找到了,正是在咱们三省屋附近的路上找到的,应当是昨日在路上和武格格说话时候,不小心给掉落的。”
二阿哥依旧头也不抬,“找到就好。不过出了纰漏,总是要罚一罚的。”
小彬子脸上的神色一下子便严肃了起来,“是,奴才明白。”
二阿哥随口便道,“行了,轻松些,一会儿怀乐还要找我看画,你吩咐人去做些她爱吃的点心去。”

许多事情并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但二格格的出嫁的日子却马上就到了。
云舒领着怀乐来到二格格屋子的时候,二格格正笑着和侧福晋说话呢。
见着云舒来了,连忙起身将人给迎了进来,怀乐也被侧福晋一把就揽了过去,看着桌子上好吃的点心,怀乐乖巧的歪在了侧福晋的怀里。
侧福晋又笑着让静语给四格格端上一些喜欢的饮品来,这才对着正在和二格格说话的云舒道,“方才我还和怀恪说起你呢,结果一眨眼你便来了。”
云舒笑着问道,“说我什么?”
侧福晋给怀乐擦了擦嘴,“还能说什么,我和二格格说你武额娘定会抱着东西来看你,我还说咱们武格格现在的铺子可赚钱了,这肯定小气不了哪去。”
云舒失笑,“听着你这话,怎么像是要吃大户了,不过看在二格格的面子上,我懒得和你计较。”
紧接着便握住二格格的手,“不过你额娘说的对,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因着府上的规矩,我明面上不好和府上其他格格对你的添妆差距过大,有些东西便私下给你才好。”
云舒挥挥手,便见明夏笑着捧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进来了。云舒打开那个大些和盒子,赫然是一套大部分由珍珠做成的首饰,包括不限于头饰,耳饰,手饰,项圈等,整整一套,看着便觉得好看。特别是那发冠,还是由几颗粉珠在其中。
侧福晋都惊住了,“我是想让你多给些好东西,可你这东西也太好了吧,这一整套得要多少钱啊!这样好的东西你还是留给怀乐吧,这实在是有些太过珍贵了。”
云舒摆手,“看着珍贵,但这些珠子却不是东珠,只是一些普通的珠子罢了,你也晓得我之前派人去南方寻一些橡胶树之类的植物,恰巧瞧见了这养珠人,便让人买了许多漂亮的珠子,等着和些珠子送到京城,我便亲自画了样式,这才将将赶上咱们二格格出嫁。二格格可喜欢?”
二格格害羞的笑了笑,云舒便笑着和侧福晋说道,“瞧着是欢喜的,她们这些小姑娘最适合带这些了。”
二格格看侧福晋一眼,侧福晋便笑道,“都这么说了,既是你武额娘的一片心意,那你便收下吧。”
二格格点点头,认真的道了谢,“武额娘破费了!”
云舒没有多说什么,却又拿出那个小盒子,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些银票,云舒将盒子盖上然后将盒子放进了二格格的手心。
“这里面是五百两银子,我晓得你阿玛和额娘都会给你多些压箱底的银子,但是钱财这东西,总是越多越好的,这些钱多少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了,你可千万别嫌少。”
二格格连忙摇头,“您还有怀乐和弘晏呢,况且我也听说您那铺子虽说挣钱,但也只是才开了不到两年,最挣钱的铺子还是福晋的,您的心意怀恪明白的。”
侧福晋也在一旁道,“是啊,是啊,多少钱是钱啊,已经不少了,平日里上下的打点,和奴才们的赏赐,哪个不要银子啊,我这一年到头都攒不下什么钱,你这心意已经很足了。”
侧福晋说着说着还有些感动,反正在她看来,云舒给的怀恪的礼物已经算是十分贵重了,反正是真心将怀恪当做自己的孩子来送嫁的。
毕竟侧福晋可不觉得怀恪身上有什么值得云舒能利用的东西,毕竟利用怀恪能做到的,怀乐能做的更好。
难得的真心总是珍贵且令人感动的,侧福晋想到这竟忍不住的落了泪。
正在吃点心的怀乐,一点都没听进大家在说些什么,钱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不如一块点心更吸引她的主意力,不过此时她见着侧福晋哭了。
便皱起了小眉头,伸手拍着侧福晋的胳膊,“乖啊乖,李额娘不要哭,怀乐把点心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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