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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宁妃武氏(廿四日)


那太监便说到,“苏公公吩咐奴才走这一趟,便是要告诉主子娘娘您,一会儿皇上便会派人来接您,府上之事,还望您安排妥当。”
福晋闻言心中一定,更是眼神一亮,随即便让小太监退下,自己则是立马吩咐底下人将府上的颜色鲜艳的装饰都换了下来,还吩咐下人将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
又叫来了云舒和李侧福晋吩咐了好多事情,“你们且先顾着府上的事情,我估摸这等过几日,你们也得跟着去给先皇守灵。
还有年氏,你虽是侧福晋,但既身怀有孕,便不给你加担子了,你还是好好地去休息吧,还有你们其他人,都老实些,若是不小心惹出什么岔子来,你们到时候自会知道下场如何。”
福晋严肃的直接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恰巧皇上派来了人来了,便赶紧跟着离开了。
等福晋走了,云舒和李侧福晋便忙活了起来,李侧福晋此时仍旧有些神情恍惚,她拉着张格格和云舒激动的说到,“咱们王爷这是成皇上了。”
云舒忙低声道,“你且小声些,这话可不能随意乱说,如今先皇才走,又有其他人虎视眈眈,一言一行说不定都会被人盯着。
咱们可不能拖了皇上的后腿,若是真的因此惹了不满,别说进宫了,连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侧福晋连忙点头,“是这个理,是这个理、”云舒转身要去安排其他,便见年氏还是没有离开,只是许是跟着熬了一宿的缘故,整个人脸色都是煞白的。
云舒眼皮一跳,这是怎么个回事,她连忙上前,但黄玉好似对他十分忌惮,直接将人给挡了回去,云舒见状便也不在理会,反正身子是人家自己的,云舒可不想上赶着被人骂。
云舒等人见了发辫,褪去钗环,身穿素服的跪在灵堂中,原先的四福晋便跪这一列的最前边,云舒跪在第三排,在望右边看去,便瞧见了宫里的各位娘娘们,其中最前边的便是德妃娘娘和佟贵妃,不过德妃似是心有不甘,佟贵妃虽眼睛红肿,但面色却也平静的很。
在往后便是宜妃她们,宜妃好似病了,听说今日为了守灵,都是被抬过来的,为此还传出了一些宜妃不满新皇继位的流言。
云舒的前边便是一惊怀孕将近七月的年氏,这个月份了,还坚持来跪灵,这人是真不要命了不成。
如今正值冬月,地上虽有垫子,但寒气还是会从地底上涌上来,云舒这个健康的人都觉得不舒服了,更不要说年侧福晋了。
若是皇上发话,那相必年氏也不必受这个苦了,但云舒估摸着年氏自己也没去求皇上。
云舒对先皇没什么印象,毕竟她只是王府后院的一个小格格,此时也实在是生不出什么悲伤的感情。
此时也不过是随着众人一道哭,一道跪罢了。
不知道跪了多久反正云舒都感觉自己的膝盖麻了没了知觉的时候,外边猛地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十四爷便一身盔甲的闯了进来,十三爷当即起身拦住了他。
“你这是做什么!”
十四冷笑,“做什么,我只是想见皇阿玛最后一面,你为什么要拦我!”
“见面?”十三爷依旧挡在了十四身前,“你不着素服,乃是不孝,不褪铠甲,更是不敬!竟妄图以这幅面孔见皇阿玛一面,你如今不恭不敬,意图扰了先皇的清净,到底是在想什么!”
德妃此时被搀扶着起了身,她深深的看了十三一眼,“十四孝顺,急着见先皇罢了,你到是牙尖嘴利,徒增笑话!”
四爷依旧没动弹,只是派人要将十四给拉出去,德妃见状大怒,“你要做什么?他可是你亲弟弟!”
四爷猛地瞪向德妃,“我有二十多个弟弟呢,不缺这一个!”
“你,你这个不孝之人!”
“孝与不孝原不是额娘一人说了算,在皇阿玛面前,朕仍旧问心无愧!”
德妃心中一悸,险些昏倒过去,可是她不知道,自打先皇去世,德妃便处处不乐意,也不愿意配合四爷,一心只想着自己的老十四怎么还没回来。
四爷本就绷着一根弦,偏此时德妃没有帮助他不说,还拖了后腿,甚至此时民间都有了传言,说是他这个皇位来的不正,这才让德妃娘娘如此抵触。
若说这后边没人推波助澜,皇上是不信的,出手的也无非就是老八他们。
可是今日十四身穿盔甲来到了他面前,这是要最什么,要造反不成,他若是有一分尊敬他这个兄长,就不会做出这样挑衅的行为。
偏德妃依旧偏心十四,怎么,他们以为他当了皇上,便回顾忌脸面,任由他们得寸进尺吗,一步退,步步退,他就是让德妃明白,德妃现在能在后宫独大,不是靠的那个小儿子,而是他,新任帝王胤禛!
虽是这样想的,但看着德妃在这个地方怒斥他不孝,皇上内心仍旧忍不住的悲凉!
这是灵堂啊,这是在宗亲大臣们面前啊,就这么说了他这个新皇不孝,额娘这是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啊。
“来人,将十四爷请下去,换好了衣服,再来给先皇守灵!”
皇上的意思太过明显,众人瞬间都安静的下来,十四不服,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服,他也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况十分不理智,但他就是想出了自己心中的一口恶气。
十四当即便甩开了来人的手,便要上前朝皇上理论,十三爷肃着一张脸直接上前,同其他几人一道控制住了十四,转身便出了灵堂。
德妃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怀乐当即站了起来,“皇阿玛,皇祖母因黄玛法离世,悲伤过度,犯了癔症,让女儿服侍祖母下去先歇一歇吧。”
皇上冷着脸点了下头,怀乐便半是强硬的将捂住了德妃的嘴,将德妃给拖了出去。
紧接着哭声又起,众人便又低下头,似是方才那事没发生一般,大家一致的忽略了那一场闹剧。
只有五爷皱着眉头,看了九爷一眼,见九爷直盯盯的看着新皇的背影,眼里满是不甘,五爷又看了眼因病瘦了一圈的宜妃,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大了。
又是一日的跪灵结束,云舒一瘸一拐的和侧福晋她们来到了隔壁的一个屋子里歇息,由着明秋她们给她按摩疏通血液循环。
李侧福晋此时也是一脸的菜色,是眼睛也哭肿了,嗓子也哭哑了,根本没有一点力气说话。
明夏将饭菜端了上来,“主子,我瞧着隔壁又请了太医去了。”
隔壁便是年侧福晋,云舒和李侧福晋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就算再怎么请太医,再这样下去。年氏的孩子也仍旧会保不住的。
皇上不是对年氏是真爱吗,怎么就不能心疼心疼这位呢,不过想到皇上不眠不休的跪着守着先皇,甚至几度哭晕过去,做足了一位孝顺儿子的样子,云舒她们便觉得,这灵是一定要守的,只要不出人命,便是病晕过去,也得在灵前晕过去。
先皇葬礼结束之后,新皇登基,德妃和皇上的关系却仍旧未曾缓和。
按理说,新皇登基之后,德妃便也成了太后,应当在此时搬离永和宫,入住慈宁宫,但好似德妃在和皇上博弈,这事便迟迟没有定下。
四福晋如今已经成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这段时间根本还没享受过皇后的荣耀,便要天天去德妃那求着德妃入住慈宁宫,整个人都身心俱疲了。
她倒也不是没想让其他人去劝劝,但如今原本潜邸的女眷们位份还未定,怀乐虽讨喜,却不怎么和德妃的眼缘,在加上之前在灵堂上被怀乐下了面子,便更加不喜欢这个孙女了,十四也不是没有闺女,他疼老四家的做什么。
皇后又一次从永和宫沉着脸出来,面对如此不配合德妃,皇后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气死了,但顾忌着名声,她却还要对着德妃笑脸相待。
皇上和可以和他亲娘闹别扭,但她这个做儿媳妇若是对德妃不敬,那就等着被皇上不喜吧!
皇后深吸一口气,其实这些日子过去了,她也明白了德妃的意思,不过是要求皇上对十四爷多关照些。
就如同现在的十三爷一样,不仅有着铁帽子亲王的称号,还手握兵权,甚至朝堂上的权利几乎相当于副皇帝。
德妃想着既然十三能成,那十四还是皇上的亲弟弟呢,怎么就不能成呢。
而且重要的是,皇上现在并不允许德妃和十四见面,可以说自从灵堂那个闹剧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一次面。
皇后还知道,皇上有意将十四爷打发去守灵,十四太不安分了,自打归京以来,便处处和皇上作对,这样的兄弟,确实不值得厚待。
但顾忌着德妃,皇上也不能真的将十四怎么样,德妃若是真的豁出去了,皇上的名声也不好听,如今两人僵持,她这个传话人夹在中间更是难受。
还有德妃这事不处理,太妃们也不好去寿康宫养老,就连那些宫外有成年儿子的太妃们,也都眼巴巴的等着出宫和儿子团聚,去儿子府里做老封君去呢。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还给宫里的娘娘们的位份都往上走了走,比如说佟贵妃,便成了皇考皇贵妃。
还说了宫外有成年皇子,且岁数满五十五岁的太妃太嫔们可以出宫养老,宫里符合这个情况的虽不多,但也不算少,比如说十二阿哥的生母,原先的定嫔,现在的定太妃,便可以出宫荣养,甚至十二阿哥已经上了折子了,就等皇上这边同意了。
但德妃不动,太妃们自然也不好动,太妃们还守着旧宫殿,潜邸的女眷们也至今没有进宫,甚至连位份还未能确定,这一切如今却都僵在了德妃这。
这一团乱麻的情况真是令人头疼,正在皇后苦恼之际,白釉传来消息,“娘娘,宫外传来消息,年氏见红了,瞧那意思,年氏这胎又未能保住。”
皇后灵光一闪,垂眸想了想,便到,“传我旨意,让年氏李氏带着府上所有格格们跪到永和宫处,求着太后娘娘迁宫。”
白釉惊道,“娘娘!”
雀蓝却道,“娘娘想的没错,既然年侧福晋的孩子保不住,那就不如让这孩子起个更大的作用。”
仗着长辈身份,逼死了还未出生的孙子,这样的长辈是为不慈。不慈的长辈说子辈不孝,这样的话天然便失去了几分信任。
冬日的阳光便是有,也是惨白惨白的,今日还多风,云舒跟着众人跪在永和宫门口,心里骂声不断,这大人们斗法,苦的却是她们这些小人物。
云舒看着眼前年侧福晋的背影,年氏才怀这孩子的时候,都说这个孩子是这些年怀的最健康的一个,可是赶上了守灵,好不容熬过了守灵,去还要在这跪求德妃,这孩子还真是命运多舛。
忽的云舒感觉眼前的人身影一晃,再回过神来,年氏已经昏倒在了地上,皇后大惊,大声喊道,“来人,快去请太医!”
说话间,便有两个嬷嬷冲了出来,将年氏抱了起来,去了一个小屋子内,云舒木楞的回过头,方才年氏跪着的地方,染上了红。
屋内,德妃铁青着脸,“他们愿意跪,就让他们跪,还以为这样能逼迫我不成,本朝以孝治国,皇帝和皇后就是不孝,他们当我不知道,他想要将老十四打发去守陵,这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他怎么这么狠心!”
墨棋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娘娘,那个年氏有孕在身,若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德妃冷笑一声,“老四不是最心疼这个年氏了,竟还舍得让她来这受苦,”似是想起什么,德妃还是叹了口气,“罢了,将她请到偏殿,便是要出事,这是也不能怪在本宫身上。”
墨棋应下刚要出去,便见一个侍女慌张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年侧福晋在殿前晕了过去,血流了一地!”
“什么!”德妃眼前一黑,“他们竟真的狠心,真的要这样算计我!”似是气的狠了,德妃一口气没上来,竟也晕了过去。
云舒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这乱成一团的永和宫,太医们来了一个又一个,不多时,新登基后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的皇上也来了。
他没有去看年氏,而是径直进了殿内,德妃此时已经清醒过来,见着皇上,脸上竟升起了厌恶。
德妃,“都说我狠心,将你送予当年的佟佳氏抚养,可如今你比我狠,为了逼我,连你最宠爱的妾室的孩子都能放弃,说我狠,我是万万比不上你!”
皇上没说话,只拿起了一个橘子剥了起来,德妃还在那自顾自的说着,“罢了,罢了,我原以为你不会伤十四的性命,可如今瞧着,到是我想的少了,我如你的意,也只盼着看在你们一母同胞的份上,给十四一个活路,让我见十四一面吧。啊!”德妃都这手期盼的看向皇上。
皇上却道,“十四禁足于府中,无诏不得外出,这已经算是我最大的退步了,十四性子暴躁,若是进宫说不定会伤到额娘,既如此,倒不如不见。”
话音落下,皇上便将自己已经剥好的金桔递给了德妃,德妃这两年每逢冬日便爱上了这金桔,因此屋内从来不会缺这个。
德妃期待的眼神逐渐落了下来,在睁开的时候,已经满是漠然。
德妃冷冷的撇开了换上递金桔的手,“哀家乏了,皇上退下吧。”说完便转过身去,背对着皇上,不在看他一眼。
皇上顿了顿,还是起身说道,“皇额娘保重身子,儿子改日再来看您。”
皇上并未离开永和宫,年氏还在生产,且年氏出事,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皇上自然不能离开。
只是皇上叫了皇后去另一个屋子内有话要说,皇后倒也不怕,直接叫了一个太医便跟着皇上一道进了屋。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皇后出来的时候,似乎是哭过的样子,但神色到是没什么变化,看来虽哭了一场,但也并未受到什么委屈。
皇上这一等便是等到了天黑,太阳落山的那一刻,年氏的产房传来一声惊呼,“生了,生了,是个阿哥!”
还未等皇上高兴的进去看孩子,喜悦的声音也还未传多远,便又看到一个年纪大些的嬷嬷一脸悲伤的走了出来,“回皇上的话,小阿哥天生体弱,已经走了!”
屋内的年氏似乎也还醒着,此时站在屋外的云舒似是听到了年氏崩溃的哭泣声。
小阿哥出生不久便夭折,皇上十分心疼,怕小阿哥没有名字成为孤魂野鬼被欺负,便赐名为福沛,也算是他这个做阿玛的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云舒她们并未在宫里久呆,位份未定,他们也只能依旧呆在雍亲王府内。
众人这段时间其实也都浮躁了起来,宫里迟迟没有消息,他们这群人自然着急。
只是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便是再着急也没有用了。皇上正伤心着呢,哪里还能管的着他们。
不过如今看着太后是同意迁宫了,估计着她们也能在不久等到一个结果了。
太后迁宫慈宁宫,其他太妃们便只能都窝在寿康宫内,先帝长寿,妃嫔自然不少,位份高的还好,位份低的能分到一个屋子都已经算是不错了。
宫外的皇子们,知道了这事之后便赶紧上奏折,希望能接太妃出宫荣养,荣太妃,成太妃,定太妃等人很快便得到了能出宫的旨意。
倒是曾经四妃之一的惠妃和宜妃只能和其他人挤在一个宫里。
惠妃倒是没什么,大阿哥被幽禁,她不能出宫这事其实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宜妃却十分难受。
五爷几次上书都被打了回去。其实五爷和皇上关系不错,之前也帮过皇上,因此就算五爷此人没什么才能,但皇上继位之后,依旧十分优待,可是在宜妃这事上,却迟迟不松口。
五爷拎着酒想和皇上套套近乎,被挡了回去,想和十三爷说说话,也被搪塞过去,他就是再傻,也明白这是皇上不愿意和他谈了。
最终他只能拎着酒去找了自己的大侄女怀乐公主,因着现在后宫位份未定,皇子阿哥和格格们也没有正式的封号。
甚至对于已经娶妻生子的二阿哥也应该有个爵位才是,但现在皇上还是什么都没下旨。
只有两位公主,皇上才登基,便对两位公主加以册封,一位是李侧福晋所出的怀恪格格,被追封为和硕怀恪公主,怀乐格格则被封为和硕怀乐公主。
更显殊荣的是,怀乐公主还未成婚,皇上便亲赐了一座府邸,彰显对这个女儿的偏爱。
依着五爷对怀乐的了解,他很轻易的便找到了怀乐,一见着怀乐,他便将肚子里的苦水全部吐了出来。
说着说着,五爷竟还哭了起来,“其实我和额娘也算不上多亲近,特别是对比老九,但额娘是个好额娘,这么多年在太后面前伏低做小,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多见见我么,我虽不聪明,却也能体会到她对我的一片慈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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