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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绵绵羔)

别人口中的太子爷,不近女色,实力诡异莫测。人冷漠、嘴毒、心狠,世人不敢轻易得罪的祖宗。
而在鹿釉眼中,这人好呆、好萌,为什么老是一身糖果味。
虽然一见面搭话时就说她矮,但是看在对方这么可爱的份上,可以原谅。
谁曾想——
有一天被撩拨狠了的人一把将她困在角落里,低哑着危险的语调攥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咬着她的脖子威胁,“不要逃,就待在这儿……”
我以为的初见,其实是早有注定。
[双向奔赴+高甜互宠+初恋+双洁+无虐]

一碧如洗的蓝天,飞机拖拽着白云,带着回荡的轰鸣声钻进云层没了踪迹。
青石桥上,银灰色的行李箱缓缓滑过,下坡时,轮子压过一滩水渍,正要打滑往下冲,抓着拉杆的手用力一拉,形似字母“l”的红色胎记在几圈手绳中若隐若现。
一只手抓着行李箱的拉杆,一只手拿着张手绘地图,鹿釉只好把通着电话的手机夹在了耳边。
“小姨,我都知道,嗯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好,有空一定给你打电话。”
时至六年,她再一次站在了这片华夏之地上,听着耳边远在d国的小姨从下飞机到老城区就开始絮絮叨叨的叮嘱,鹿釉恍惚的感觉到心口沉重、窒息到难以呼吸。
这里是尧城,她来这念大学,她的本意是想回抚城读大学,抚城是尧城的邻城,也是她父母的长眠之地,小姨和堂哥知道后怕诱发她的病情,极力反对她回来,通过她的几番央求下,才勉强同意她回来,但学校却换成了尧城大学。
依小姨的意思是正巧堂哥在尧城工作,她过去有个照应,拗不过,鹿釉便同意了,没想到那些埋藏于深处的痛苦只是踏在这片相邻的土地上,便险些控制不住的浮出水面。
耳边的声音慢慢回真,鹿釉收拾好心情,研究着手里潦草的地图,一个头两个大的越看越迷糊,细柳般的黛眉紧蹙成川。
老城区路段很复杂,就是手机地图也有不全的时候,再加上鹿釉方向感不是很好,看一眼手机地图,再看一眼她堂哥画的鬼画符,顿时觉得眼前一片眩晕。
“九曲十八弯都没这么多弯吧?”
最后没办法,鹿釉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为了不在这地界一直转到天黑,她只能见一个人逮一个来问路了。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她终于到了目的地。
当然,人也快绕晕了。
“青云巷314号。”
“就是这了吗?”
老城区的屋子都还是青砖绿瓦的小院子,很有年代感的同时,也不太好认,感觉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再三确认了门牌号,鹿釉才抓着门上的铜环敲了几声。
结果敲了好几次都没见人出来,她只好掏出手机给人打电话了。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昨天通电话不是说这个点在家吗?去哪了?”
打过去的电话一直在说无人接听,鹿釉热的实在难受,扬手扇了扇风。
八月,南方的夏天就连吹来的风都是闷热的。
打了五六个电话还没人接,鹿釉顶着烈日,略微不耐的额头抵着斑驳的大门一点一点的磕着,直到身后响起的声音才让她顿住动作。
“小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似乎是对门的邻居老太太,鹿釉收敛好脸上的郁色,转过了身,“老奶奶你好,我想问问这家的主人您知道他去哪了吗?我是他妹妹,今年过来这边念大学,想投靠他来着。”
“哦,原来你是小易的妹妹啊,我说呢,老婆子可没在这一带见过长的你这么秀气的孩子。”
老太太的夸赞很直白。
大概是自幼习wu的缘故,鹿釉身材比例整体非常纤细匀称,似有水光流动的双眸即使不笑,看人时,干净透彻的同时也总带着几分天生勾人的温柔。
雪肤墨发的穿着一身简约大方的牛仔裤白t,亭亭的站在棕红色的大门前,穿过墙檐的金黄色四季桂垂落在她的头顶,明媚的阳光透过叶缝落在她的身上,落在那右脸面中痣上,更添了几分俏皮可人。
邻居老太太看着她时,眉慈目善了很多,“老婆子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今早帮我扔垃圾的时候好像提了那么一嘴,似乎是去了东边的老街工作。”
“东边的老街?”
鹿釉她哥是个平面模特,去工作可能就是去拍照什么的,这她倒是清楚,找找看那附近有没有搭建的棚子和工作人员,应该就能找到人了。
“对,具体老婆子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去那边问问。”
“好,谢谢奶奶。”
“那奶奶,您看,我要去找人,带着行李不太方便,我能在您家放一下吗?回来我就拿走。”
几句话间,鹿釉大概知晓老太太是个好相处的人,琉璃石一样的眼睛波光粼粼的看着人时,老太太的心瞬间就软的不要不要的。
“这有什么,瞧你这孩子客气的,快拖过来,奶奶一定给你看好喽。”
“谢谢奶奶,那我走啦。”
把行李搬到老太太家的小院子里,鹿釉礼貌的挥了挥手。
老太太目送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越看越喜欢,“这孩子长的真乖,礼貌也好。”
走出小巷子的鹿釉再一次打开手机导航,看着那七扭八拐的地图,心不在焉的想,找到放她鸽子的哥哥后,她该怎么收拾人。
“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哥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tωt。”
兜兜转转不知走了几个巷子,拐角的时候鹿釉光顾着看手机上的地图,差点没被绊的摔个狗啃泥。
“抱歉,抱歉,我……”
地上瘫坐着个人,藏蓝色的鸭舌帽歪歪扭扭的遮着个脸,低头缩肩的靠在墙上,咱也看不见对方长啥样。
不过对方狼狈、泥泞不堪的样子倒很像天桥下边的流浪汉。
秉持着不道歉就容易被麻烦缠上门的鹿釉,话还没说完呢,这人倒好,脏兮兮的手直接抓住了自己的裤子,留下一堆乌漆嘛黑的印子,还伸出了手。
“做,做什么?”
摊开手心朝着她干什么?要钱?
她身上的现金可没多少,要不,给点?
鹿釉边想着边掏着裤兜,那流浪汉便开了嗓。
“糖,我的糖呢?”
“什么?”
流浪汉的声音出奇的好听,低哑带着磁性的闷声让人耳朵痒的想挠,鹿釉掏兜的手一顿。
这年头还有流浪汉讨糖吃的吗?
但你还别说,她兜里还真有糖。
来尧城前随手揣的。
鹿釉也没多想,反正一是给,二也是给,干脆都给他了。
“给你,别被别人抢走了。”
塞了张翠绿色的毛爷爷和块糖,鹿釉就扯开他的手,转身往另一个巷子里钻了进去。
瘫坐在地上的人撩起疲倦的眼帘,恍惚间看见手心里独特包装的糖,瞳孔一缩,“嚯”的从地上站起了身。
可惜只瞥见抹熟悉的倩影,清脆的银铃声在寂静的心尖荡出波痕,人就眨眼消失在了视野。
他刚要去追,结果扶着墙踉跄的走没几步,却因为先前起的猛没缓过来,眼前一片眩晕直接往地上摔去。
幸好身后伸来一只手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的大爷,你要去哪?!”

赶来的薛晨提着个塑料袋,见人稳住了身形,才松了口气。
被鹿釉看成流浪汉的男人,并没有衣着上表现的那么不堪,相反,指尖扒拉上去的鸭舌帽下,俊逸的外貌堪比时下的一线明星。
郎予甩了甩眩晕的头,靠着墙看向发小,扫过来的眉眼带着不加掩饰的凌厉,只一眼,就让人不敢直视。
就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好哥们,薛晨有时候也有点怂。
“予哥,你刚刚那么着急要干嘛?”
额头都开了道口子了,嫌命不够长要追啥呢?
“难道是……”
“追那群偷了袭就跑的龟孙?那加兄弟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玩意,见你落了单就搁着搞那些肮脏的手段,要是我也在,你也不至于负伤,要不我们也叫些人打……”
“薛晨。”
这人一开嗓骂起来就容易没完没了,郎予顶着脑门上血迹干涸的伤口,脑瓜子嗡嗡的听着越发晕了。
冷厉的语气只一声就让薛晨老实的闭了嘴。
“咳,予哥,我买了些药,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死不了。”
除了有点点晕血外。
“那也得处理一下,你这顶着个血淋淋的头被人看见多吓人。”
“嗯。”
郎予本来在附近的篮球场和一群兄弟打球,天气热的很,他打了几场便出来四处转转透透气,正好又接到旗下合作方的邀请,就想闲着也是闲着那就顺道过去看看,谁知道这一转身就和死敌对上了头。
薛晨蹲在郎予面前,小心翼翼的拿着棉签处理着他额角的血迹,余光瞥见摊在他手心的东西,眉间一挑:“哟,这什么?哪来的?”
盯着掌心糖发呆的郎予回过神见薛晨看过来,拧起眉峰,转手将那颗糖和五十块钱揣进兜里。
薛晨探着头都还没来得及细看,被他动作迅速的有点咂舌,“这么宝贝?”
被他这么一说,郎予塞糖的手一僵,也被自己下意识反常的举动搞的心底产生了疑惑,说不清刚才为什么会那么反应,但他确实不想让对方看见。
不过……
“我好像找到人了。”
“啥?”
薛晨听懂了,还震惊的手下一个没注意,按的郎予痛呼了一声,顿时被某人杀人的眼神吓得双手举过头顶,“哥,哥,失误,失误,别和小的一般见识。”
“哎,不过真的假的,你还没放弃啊,这都找了五?六年了吧。”
薛晨掰着手指算了算。
郎予懒得回答这人问了六年的问题,随手整理了下衣服,岔开了话题:“我糖呢?”
这是六年前一次意外养成的习惯,心绪不宁时,他嘴里不含点糖,会更加躁动烦闷,有时候还容易情绪失控。
今天出门带的糖都吃完了,又揍了人,郎予身上的戾气重的八百米开外都能让人不寒而栗,也就薛晨这个二愣子缺根筋一样不怕死的往前凑。
“哦哦,给。”
来时买药郎予特地交代的,薛晨知道他的怪癖,也不敢马虎,抓了一把糖塞他手里。
见他拆了颗糖扔嘴里,牙齿好的,把糖咬的咯噔响,神经大条的薛晨总算察觉出了对方心情不对。
看看那眼神,凶的好像吃人一样。
薛晨听着耳边咔咔的嚼糖声,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腮帮子,“哥,那现在你想怎么办?这哑巴亏我们可不能白吃,真不叫兄弟们打回去。”
“卓云超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就为了攀比比你有能耐,天天找你麻烦,也不看看自己……”
耳边叽叽呱呱个没停,不知道是不是吃到糖的原因,还是因为口袋里那个意外获得的东西,郎予这回心情平静的从手机上的消息框抬起了头,“这事暂且先放一边,我还有点事处理。”
说完找准一个巷子,迈着大长腿就走了。
薛晨在原地发牢骚发到一半,眼见他就要消失在眼前,惊的拔腿追了上去。
“予哥?等等我!你要去哪儿啊?!”
尧城老城区路段繁杂,保留下来的老建筑并没有多加完善的修复,基本保持着原生态的模样。
这个地段虽小,却五脏俱全,是尧城这个繁华富丽的城市中独特的风景。
这里也经常成为外来客的旅游地,不泛有一些人来这采景拍照,老城居的居民都习以为常了。
鹿釉只稍加打探就找到了她哥的拍摄地。
出示了相关证明,她便顶着一堆好奇的目光,被工作人员领进了摄影棚的招待处。
被后勤通知来领人的经纪人抱着狐疑的心情几步上前走到她身边。
“鹿釉?”
站在面前的女士一头干练的碎发,鹿釉将视线从手机移开,礼貌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伸出了手,“你好。”
起先对方低着头,经纪人还没注意到她的模样,在娱乐圈打滚那么多年,经纪人什么美人没见过,但还是被鹿釉突然看过来的视线失了神,幸好意志力坚定的马上回了神。
“……经常听你哥念叨他妹妹如何明媚可人,这回总算是见着真人了,我是你哥的经纪人,你可以叫我李姐。”
“李姐,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鹿釉知道这么直接找过来可能会打断对方的行程,但是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天眼看就要黑了又进不了家门,实在没法才找了过来。
两人简单交握了下手,经纪人表示理解的摆了摆手,领着人往拍摄地带。
鹿釉跟着经纪人又走了一段路,穿过一扇拱门,才到了真正的拍摄地点。
拍摄地设在一片竹林里,不同于外围的冷清,不大的空地站着几十个人。
天色渐晚,周围已经打起了柔和的灯光,鹿釉一抬眼就在喧嚣的人群里看见她哥站在不远处河边的竹筏上摆着poss。
平时不着调的人,工作时倒是难得一见的严肃认真。
鹿釉看的有些出神。
“我没告诉你哥你来了,你在这等等,我去叫人。”
不是经纪人不让她过去,而是地上铺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电线,加上被树叶遮挡着看不清晰,她怕对方待会儿不小心绊着出点啥事,鹿易怀那小子准和她闹腾。
还在出神的鹿釉闻言回笼过精神,刚要点头答应,就被一只胳膊搭在了肩上。

“别等了,哥来了。”
耳边是堂哥笑嘻嘻的声音,鹿釉无奈的打掉他放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哥,说多少遍了,别乱摸我的头。”
“啧,反正你已经长不高了,摸摸怎么了。”
“……”
被他狠狠在心口上扎了一刀的鹿釉脸上笑意一僵,竟无言以对。
呵,还是那个不着调配方的哥哥,什么严肃认真果然是假的,她哥绝对是皮痒了。
这么想着,鹿釉脸上见着亲人的笑意渐渐收拢,捶在身侧的手缓缓攥起了拳头。
今天放她鸽子的仇还没算账呢^_^
深知宝贝妹妹的脾性,鹿易怀及时打住逗玩的心思,放出了百试百灵的大招。
“肚子饿不饿?哥回去给你煮饭怎么样?随便点单。”
他妹妹什么都好,学什么都快,唯独厨艺般般,除了拿手的煮鸡蛋、煎鸡蛋和蛋花汤,别的不管花多少心思都学不精,偏偏嘴还是个叼的。
“真的?”
赶了一天路,找他又找了半天,鹿釉早就饥肠辘辘了。
她哥确实有点本事,特别是那一身厨艺深得她心。
眼见鹿釉像饿了几天的人一样,听见吃的眼睛都亮了几个度,鹿易怀笑着又在宝贝妹妹的虎头上揉了一把。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知道你来我还特地把冰箱都填满了。”
说着,鹿易怀又看向了经纪人,“李姐,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今天的拍摄任务是临时通知的,完成了便没什么好忙的了,经纪人大方的撒了手。
“去吧去吧,你注意控制一下饮食,再过几天还有一个广告要拍呢。”
“ok,回家喽。”
鹿易怀得到准许,撒欢的推搡着鹿釉的双肩就往外跑。
结果出拱门时,鹿釉脚下一个没注意被翘起的石砖绊了一脚,被她哥推到了迎面而来的人怀里。
被亲哥坑了一把的鹿釉猝不及防跌撞到来人硬邦邦的胸膛上,慌乱之下,为了稳住摇晃的身形,她还把手搭在了人家腰上。
眼花缭乱间,周身环绕着的都是对方身上清甜的果糖味。
此时此景
——她只想弑兄。
鹿易怀看着面前大男生的死亡凝视,大脑一瞬间宕机,“额……”
“哦豁~”
站在郎予身后的薛晨探了探身,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哇啊哦,予哥,看来你今天这顿打没白挨嘛,转头就有好事降临。”
“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一边冷言低斥着打趣的兄弟,郎予伸手想推开怀里的人。
鹿釉大半个身子倾在他身上,反应过来后就手忙脚乱想从他怀里直起腰想退出去,结果撑着对方腰腹的手被衣服蹭的一打滑,刚撑起来点的身子又砸了过去。
被女孩柔软的触感贴个正着的郎予浑身一僵,快伸到半空的手情不自禁打了个颤,面上却不急不慌,一派冷颜。
鹿釉尴尬的撒开抱着他腰的手,连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非、非常抱歉,你没事吧?”
夭寿了,回去就把她哥鲨了qaq。
郎予看着面前有些窘迫的女孩,和记忆里的模样稍加对比就确定了七分。
只是没想到半个多小时前他们才错过,竟然这么有缘的又遇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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