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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绵绵羔)


这两损友,人来了好歹提醒她一下啊!
郎予见鹿釉和章曲两人眉来眼去的,有些吃味的将她的头掰回来看向了自己,“看什么看那么认真,你未婚夫还在眼前呢。”
“咳,我也没看啥呀,我酒呢?”
鹿釉下巴微微一抬就挣开了他的禁锢。
“喏。”
郎予将酒杯推到了她面前。
酒杯杯口不深,淡粉色还带着渐变的透明,梦幻的不像一杯酒,一下就吸引了鹿釉的目光,“好漂亮!它叫什么?”
“粉荔初白,新调的,以前没试过,不过用了三种酒,度数应该挺高的,浅浅酌两口就行。”
“好。”鹿釉盯着它眼睛都移不开,实在是那颜色太粉太梦幻了,偏偏还晶莹剔透的冒着丝丝寒气,都有点舍不得喝。
鹿釉只浅浅的抿了一口,眼前便一亮,“竟然是甜的!不过怎么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水蜜桃清香,喝的话又有荔枝的味道。”
“清香是因为加了滴水蜜桃浓缩汁,但酒底是荔枝气泡。”
“好神奇,而且好好喝~”
淡淡的甜酒香很上瘾,鹿釉没忍住伸出舌头连唇边沾染上的都不舍得的舔了一下缩了进去。
那一举一动对于时刻关注着她的郎予来说怎么看都带着诱惑性。
眼睁睁看着那粉嫩的一截小舌头缩了回去,郎予感觉空气都有些闷热的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偷动了下喉结。
“少喝点,别醉了。”
“没事没事,我感觉自己挺好的,要不郎予哥再调一杯,就这一杯不够喝。”
酒杯杯身本就浅,这才小抿了没几口,就少了一半。
郎予摸不准那酒度数多少,但肯定不低,现在不醉不代表没有后劲,他怕鹿釉醉了后吐的难受,“不行。”
“郎予哥~再调一杯,就一杯,好不好?”
鹿釉很少撒娇,更别提还是抱着郎予的胳膊,贴过来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搁谁谁受得了,阵地还没守住几秒,郎予耳朵通红的就在鹿釉一声声娇软的撒娇里沦陷了。
“说好,最后一杯,不能再多了。”
“爱你!”
真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气氛好,鹿釉手一勾就将人拉下来对准嘴啵一口。
稍纵即逝便撤了回去。
郎予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一整个人回不过神来的杵在了原地,好几秒后才有些狼狈的跑去了调酒。

“光坐着聊天喝酒有什么意思,来和我们打打球。”
鹿釉看了眼手上被她塞来的球杆子,一脸懵的无从下手,“悦姐,我不会打台球。”
“没事啊!姐教你,很简单的,清歌一开始也不会,玩几把很快就上手了。”
“鹿姐加油!”
曲清歌是陪章悦打球打累了,才将鹿釉拖下水的。
有人加入,她就可以解脱了。
事实证明确实是。
鹿釉见她悠闲的举着杯酒靠在另外一桌喝的一脸惬意,抽搐着嘴角真想把杆子扔她身上。
她的酒还没喝几口呢!
太损了。
“把腰压低点,但尽量别贴着台桌,对。”
“腿分开些,眼睛要从球杆往前看。”
“试着动一下右手往前推下杆子。”
郎予坐在齐司斐旁边酒没喝几口,视线一直落在了不远处专心学台球的小姑娘身上。
“那你们婚订了,有没有考虑过什么时候结婚?”
齐司斐有轻微的烟瘾,不过因为在室内,他嘴上只叼着根烟,却没点火。
他好像与生俱来就带着几分颓丧美,即使交叠着腿坐在那,依然有着几分不能忽视的贵气。
郎予撑着头看着鹿釉的背影,目光深情的一刻没舍得离开过对方,手上有一搭没一搭晃着的酒杯,猩红色的红酒衬的他那带着订婚戒指的手更加白皙,“等她到年龄就结。”
“那挺快的。”
如果齐司斐没记错,鹿釉今年年刚过二十,还算虚岁,但再过几个月过了生日就是真正的二十岁了。
元珂数了数日子,日子确实挺快的,“予哥,那倒时结婚典礼还办吗?这次订婚订的这么仓促,结婚总该热闹热闹了吧。”
郎家过年头上门拜访其他家的时候只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嘴小儿子订了婚,却惊呆了尧城上下的豪门世家。
大家都在拐着弯询问是哪家的小姐,可惜郎家口风紧的半点没把订婚对象的信息透露一分,也就和郎予经常玩的几个兄弟旁敲推测知道些。
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聚会。
“当然。”
郎予甚至都想好去哪办结婚典礼,甚至连请帖要怎么写,礼糖该备哪几种,婚服谁家定都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了。
这些在没订婚前他就有再想,到时结婚的自己该要准备什么了。
他都算好了,等鹿釉这个戏一拍完,他的行动就可以动了。
到时候说什么也要对方答应。
薛晨起身动了下身子,摩拳擦掌的嘴皮子又忍不住犯贱撩起了人,“予哥,伴郎算我我一份呗,兄弟一定会好好送你出嫁的。”
郎予瞧见他挤眉弄眼适合挨揍的摸样,嘴角轻勾,“好啊,送完我出嫁,我就送你出家。”
“啥?!别啊!你都结婚了,我妹子都还没找几个呢,你怎么还能忍心断兄弟的姻缘!”
薛晨表示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的捂着了胸口,浮夸的演技简直辣人眼球。
卓云超被他嚷嚷的脑瓜子嗡嗡的,“你嘴要是再皮两下,我都想送你出家了。”
“出家就出家,谁怕谁,就怕你不敢。”
“谁要陪你吃斋,小爷有人爱好嘛。”
“哎呦呦,小清歌都还没答应你呢,吹什么牛。”
薛晨正好踩着了某人的痛点,人当下就从卡座里气愤的蹦了起来,“薛晨!”
“怎样!”
元珂看了眼两人又莫名其妙的对峙在了一起,一副捞袖子干架的模样,连忙当起了和事老,“都是兄弟,都消消气,怎么突然又吵起来了?”
“是我要和他吵吗?明明是他先呛我的!”
“要点脸吧薛晨,谁先吵的你没点数。”
“你不激我我会吵吗?”
“谁激你了,一个人那么自作多情干什么?”
“嘿,你小子说谁自作多情?!”
元珂见薛晨撸袖子,夹在中间,生怕两人打起来,“都消消气,消消气。”
郎予看都不想多看那小学生吵架的场面,见怪不怪的放下酒杯,插着兜朝台桌那边走去。
齐司斐也被他俩吵的颓丧不起来,无奈的叹了一声,也悄悄溜去了找老婆。
打了三桌,运气好就能进几颗,运气不好,鹿釉直接被章悦压着打。
章悦擦了两下杆子,见鹿釉又一杆没进,只好安抚了一声,“没事,这种东西急不来,慢慢来就是了。”
“悦姐太难了,要不我……”
鹿釉看着她轻轻松松又进了一颗,正想放弃,脚步一退就撞到了身后贴上来了的郎予,“怎么了?”
“昂~不知道为什么,这球在我手上老是喜欢跳。”
鹿釉有些挫败,她明明按照章悦教的做了,但就是不能一杆入洞。
“你再打一次我看看。”
“嗯?”
章悦听着他俩对话,突然想起什么猛的一拍自个的脑门,看的走过来找老婆的齐司斐人都清醒了几分,怎么好好的还打上了自己?
“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我是突然想起来郎予台球不是也打的也厉害吗?小釉啊,可能我教你的地方有哪里不对,你才一直进不了球,让他教你,肯定就行!”
“原来你还会打台球啊?”
鹿釉眼睛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时,郎予承认自己有点飘,一个没忍住就薅了把她的头,“嗯,再打一次我看看,看问题出在了哪儿,我帮你矫正。”
“好。”
鹿釉一听他教就有些紧张了,脑海里一直想着章悦教的慢慢俯下了身,身子都几乎快要贴近桌面了。
姿势很标准,看不出问题来那就是力道上出了点小毛病。
郎予一开始还是很认真的分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直到目光一不小心瞥见了截白皙纤细的腰肢,敲着下巴的手顿时僵住了。
这时细看之下,他才发现,鹿釉现在这样背对着自己趴在那到底有多引人遐想。
奶白色的毛衣因为手往前伸了,所以卷起来了一块,露出了截姣好的腰线,如果这时他只要手一推……

“郎予哥,你怎么看了那么久,有什么问题吗?”
迟迟没等到郎予回话,鹿釉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
“咳,有问题。”问题大了。
鹿釉知不知道这样背对着他趴在自己面前是什么个样子?
“什么问题?”
鹿釉刚要起身,腰上就让郎予一手压了回去,不等她发问,身后的人就深吸了口气俯下身贴了上来。
“你这样,左手再往前伸一些,右手往后撤一点,对就这样。”
郎予忍住腹下的躁动,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专注的盯着球,教她怎么控制力度。
鹿釉听的很认真,倒是没多想,顺着他掰直的动作,瞄准球,对准。
这回一球杆将球打进桌洞不说,连带着旁边的球竟然也撞进去。
“进了!”
起身的时候太过兴奋都忘了背上还有一人,鹿釉一动就直接将自己往郎予的怀里送的更贴近了几分。
不小心被蹭到那块禁地的郎予没忍住闷哼了一声,鹿釉这回还以为自己撞到了他哪,趴在台桌上一动都不敢动了,一脸紧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撞到你了?”
“没,你在这待会儿,我去去就来。”
郎予没等她问起,便有些狼狈的窜了出去。
巧的是章悦刚才刚好在和齐司斐说话,没注意郎予怎么教人,所以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倒是坐在卡座上观察了老半场的薛晨满脸贼兮兮的摸着下巴尖嘿嘿直笑。
笑的元珂还以为他和卓云超抬杠抬疯了,“你怎么了?笑成这样?”
“我在想,某人狼性大发没控制住,现在应该躲在某个角落里独自疗伤呢。”
薛晨说的每一个字,不了解情况的元珂表示一个也没听懂,“在说什么鬼话?”
鹿釉抱着杆子靠在桌上,盯着郎予离开的路线一阵狐疑。
突然跑去洗手间,还这么慌张,肚子疼,还是……
嘶,不会吧,刚才起身时,屁屁好像撞到了某人的……
本来还不觉得热,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的鹿釉瞬间脸红了个透。
郎予去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等人急匆匆回来时,正巧被薛晨一眼逮了个正着,“哟,掉厕所里的某人可算是回来了。”
“不去玩,专门盯着我,你变态吗?”
只要鹿釉不在眼前,郎予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
薛晨被怼的想还嘴不敢还,没看见他予哥冰冷的视线吗?
最后他干脆不吭声了,吭了那不就代表他承认了,他闭麦。
郎予见他识相,路过时拍了拍好兄弟的肩头,环顾了一圈没看见鹿釉,眉心微蹙,“你嫂子呢?”
“被悦姐带去二楼了。”
“二楼?下去看看。”
等郎予在个隐蔽些的卡座找到鹿釉时,正巧碰见她站在章悦面前捏着对方的下巴,笑的浑身散发着惑人的气息。
还没走近呢,就听见她在勾人了。
“帅哥,你长得好好看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啧,要跟姐姐回家吗?”
“小釉,别闹,我是你悦姐,乖哈。”
章悦坐在卡座上虚搂着扑过来的人,也没想到鹿釉酒量那么差,一个没注意,人就喝的不行了。
已经变成小醉鬼的鹿釉搂着她的脖子,一条腿的膝盖还跪在了她的两腿间。
人打了个酒嗝不说,身子还一晃一晃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撒、撒谎,明明就是小哥哥,不对,弟弟,你是弟弟吧,怎么还变成了两、嗝两个。”
“哎哎哎,别倒!”
说完人就要倒,章悦心颤颤的护着,还没把人捞进怀里,就有人眼疾手快的从她身边将人抱了去。
郎予眼神微冷的看着她,抱着怀里的小姑娘像护食的狼崽子似的,“你想做什么?”
森冷的口吻就差没朝章悦露出獠牙了。
反而被鹿釉调戏了好一顿的章悦瞧着他那样警惕的样子,满脸黑线,“我一女的能对她做什么。”
“她自己喝醉的?”
鹿釉喝醉后,人好像特别不安分,在郎予怀里一直动来动去的,闹着说他抱的不舒服。
章悦见他不但没有不耐,还软着声音哄着怀里的人儿,看的她稀奇的一阵唏嘘,“嗯,一个没看住,把你调的酒都喝完了不说,还干了三杯野格。”
郎予抬眸顺着她指的地方看了一眼,四杯酒喝的一滴不剩,再瞧被他锁在怀里还仍动个不停的人,心下微惊。
这祖宗,怎么一个没看住,喝了那么多。
“竟然这样,我先带她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
章悦看着他抱着人离开,刚坐下衣摆就被人扯了两下,然后腰就被人搂住了,“老婆,他两这就走了?”
“不然呢?你还想干什么?啧,你喝了多少?身上酒味怎么这么重?!”
齐司斐应该也是醉了,还傻乎乎的伸出手数了数,“有,应该有……很多!”
今天一个没看住又是烟又是酒的,章悦也不管在什么地方,直接捏住他的耳朵提起了几分,“能耐啊,还敢说、很、多!”
似乎听出了老婆咬牙切齿的语气,齐司斐被她揪着耳朵酒都醒了几分,“老婆,痛痛痛。”
章悦将人提起来,走前朝剩下的几人打了声招呼,“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走了。”
“好的,悦姐再见。”
曲清歌挥了挥手,目送着她揪着齐司斐离开后,又端起面前的酒。
结果还没碰到嘴,就让身边的男人挡了下来,“清歌,别喝了。”
曲清歌瞥了眼卓云超,抖开他的手一口闷了后,才搭理他,“干嘛,我又喝不醉,不用你操心。”
“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这里虽说是薛晨开的,但清吧毕竟人杂,万一被狗仔拍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少说几句,怎么比我哥还啰嗦。”
听着嘴上还烦着,曲清歌还是把头上的鸭舌帽往下扣了几分,又把外套上的帽子也戴上后,才低着头往外走。
卓云超拿起身后她落下的包,连忙跟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穿过人群。
刚来卡座没多久就被抛弃的孤家寡人薛晨看了眼坐那还喝酒的元珂,见他一直抱着手机没抬头,还以为他也喝醉了,上前就是踢了两下,“喂,胖子,你在干嘛呢?”
“和女朋友聊天。”
什么时候背着他找的?!
敢情全场只有他是孤寡老人啊?!

第82章 一次抵八次
郎予也喝了点酒,加上鹿釉醉了之后老是不安分的动个不停,他只能叫来侍应生开车把他们送回了公寓。
幸好清吧离公寓也就几分钟的路程,鹿釉上车也没怎么闹。
但是一下车后,人就开始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了。
“乖~马上就到了。”
“唔,靓仔你谁啊,我那么大一个弟弟呢?”鹿釉迷糊的眯着眼,盯了他两秒就上手扯住了他脸颊上的软肉。
“你哪来的弟弟?”一说弟弟,想起了刚才鹿釉调戏章悦时的样子,郎予就醋的不行。
人家不就头发像个男人,哪里当的了她弟弟这一词,他可是真男人,怎么不这么叫他。
不对,谁要当弟弟。
“这没有你的弟弟,但我是你老公。”
公寓是一层一户的,夜已深,郎予进电梯时,除了他俩并没有其他人同行。
所以说出这话时,他耳朵是红了些,却目光炯炯的看着鹿釉,想她会不会上当。
事实是,鹿釉左看看右看看打量了好几眼,都没上当。
“老公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没想到还能这么反问回来,郎予看着她眼神都飘忽,“咳,当然能、能吃。”
“唔……”
鹿釉呆呆的盯着他红红的耳朵,窝在他怀里也不乱动了,似乎在认真思考眼前这个自称他老公还能吃的人应该在哪个地方下口。
郎予从来没觉得坐电梯是那么难熬的事,特别是当怀里还抱着个香香软软只盯着他的小祖宗时,更加难熬。
不大的空间里,鼻息间总是萦绕着一股令人情不自禁就沉醉的酒味,郎予抬头看着往上升的数字,忍着躁动不安的心情,恨不得现在就把怀里抱着的人吃了。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行动,一直盯着他发呆的鹿釉却突然从他怀里直起了腰,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上来。
两唇相触时,郎予差点没就地化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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