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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绵绵羔)


郎予瞧见她那害怕的可怜样,低头亲了亲她的肩窝处,安慰的语气说着令鹿釉紧张的事,“这套房也没什么可用的,我哪有花样可玩,不如……”
这人从肩窝上亲着亲着就到了嘴边,鹿釉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不、不如什么?”
不是吧,又来那个!!!
这人怎么天天想着干那种事!
恍惚间,鹿釉甚至觉得他触摸自己嘴角的指尖凉的自己好像被蛇缠上了一样,“用这个……”
“帮帮我。幺儿,我们已经好久没做了。”
“别,我不吃蛋糕了,礼物也不送了,您今天就当没见过我,小女子这就告退!!!”
鹿釉从他腿上下来,撒丫子就想跑,结果脚下还没迈出一步,就让郎予大手一捞扛在了肩上。
这下,鹿釉可谓慌的一匹,她只是来庆个生,没想把自己也坑进去啊,“我不干,你放我下来,每次一到后面你就容易兴奋,遭殃的不还是我!我明天还有事要办呢,谁要顶着一张烂嘴去见人啊!”
“幺儿,别害怕,我保证小心点,以前不也没撕裂吗?”
“禽兽!你自己什么样的自己不知道吗?等等,你是不是醉了才这样的?你不会是醉了吧。”
鹿釉害怕的不行,在他肩上扑腾来扑腾去的。
就因为本垒一直没打,她才害怕。
永远不要低估了男人的好奇心,尤其是郎予,在这方面可谓让鹿釉叹为观止,每次都总能把她折腾的欲死欲仙。
“没醉,安静点儿,不会伤到你的宝宝。”
“我信你个锤子!”
刚被他放在床上,鹿釉立马跳下来想逃跑。
可惜郎予在这方面向来强硬,手一捞就把鹿釉重新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你乖,不会伤害你的。”
鹿釉蜷缩着两只脚丫子,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余光不小心瞥见他气势汹汹的要害,吓得她都想捂腮帮子了,“那个,要不我们换、换一个好不好?”
看来今天是怎么也逃不脱的了,鹿釉只好希望能劝住他转移目标。
“换哪?手吗?”
郎予眯着眼,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的模样,鹿釉怂的视线不知往哪放,但该坚持的还是得坚持,绝对不能退让,否则……
否则她就惨了qaq
“昂……呵呵呵,行不行?”
迟迟没等到回,鹿釉抓着身下的床单坐在那,脖子耳朵一片红,“要不,要不,你别等到结婚那天呗,我我也不是很在意这种的……”
只要不是嘴,救命啊!她在说什么啊!๑_๑
“你……”

显然郎予是对她说的话存了几分怀疑。
他是说过新婚夜再打本垒,但要是鹿釉主动邀请,他可不能保证自己不反悔。
不知道他每次把持的有多难受吗?
果然脑子不清醒时不能乱开口,容易嘴瓢。
鹿釉想抽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
“你就当我没说过!我真的什么也没说过!”
“怎么还赖皮上了?”
鹿釉看着凑到自己跟前笑的一脸邪魅的男人,抱着怀里的枕头往后缩了缩,“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反正不、不要除了你说的那个。”
“这个嘛~”
郎予将她怀里的抱枕一个用力就扔到了一边,没了遮挡的鹿釉感觉自己像被狼盯上了的猎物,随时都有可能被对方拆吃入腹。
“等,等下,郎予……哥!!”
刚唤了一声,就被他急不可耐、没得再商量的扑了上来。
“予……”
耳鬓厮磨的声音愈演愈烈,没一会儿,那身淡蓝的长裙就被扔到了洁白的地毯上,伴随的还有贴身的衣物。
郎予找来温水,将蜷缩在被窝里累晕过去的宝贝未婚妻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低头喂了好几次水,才拭去了她眼尾上衔着的泪珠。
重新给她掖好被子,他才拿着空杯子出了卧室。
没怎么动过的蛋糕还放在餐桌上,几个小时下来奶油已经有些化了。
郎予拉开椅子坐下后,一口一口将那齁甜齁甜的蛋糕花了半个小时才吃完。
给自己泡了杯苦咖啡喝完压下去后,郎予腻到不行捂着有点想吐的嘴,躺在沙发上,曲着手肘挡住了眼,许久还是无奈的吐槽了一句,“这家伙到底倒了多少糖啊。”
青云巷314号
鹿易怀想做点包子给明天当早餐,结果调面粉时左找右找没找到他的糖罐子,满脸疑惑的伸手挠起了后脑勺,“奇怪,白砂糖鹿釉今天做完蛋糕放哪去了。”
厨房某柜子里的角落里,标注着一千克的糖罐子,如今只是个空罐子。
睁开眼的一瞬间,鹿釉挡住直射的太阳,手脚肌肉酸涩的踉跄起了床。
腿心酥麻的不行,每走一下她就感觉脚步虚浮的能随时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可能是郎予刚抹了药的缘故,那一块肌肤冰冰凉凉的压下了疼,还没那么难耐。
鹿釉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睡衣领子根本遮不住那些鲜艳且密密麻麻的红痕。
“这个狗东西!”
等人洗漱好从卧室出来时,郎予早便坐在餐桌前抱着电脑处理公务了。
瞧见她扶着墙,步履蹒跚的走出来,郎予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去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还疼不疼?要再涂点药吗?”
鹿釉见他说着说着手就不老实的往浴袍里探,吓得立马抓住了他的手,“没事,已经好很多了。”
“哦?看来我家幺儿恢复能力还挺强。”
郎予薄唇微扬的看着她,那双深邃的凤眸微微眯起时,怎么看都让鹿釉有些慌,“没、没有,一点也不强,刚才差点就摔了。”
求生欲满级。
“这样啊。”
“嗯嗯。”禽兽不如的狗东西还好意思问!
这才哪到哪就把她折腾成这样,要是真打上了本垒,那哪天她被他*死在床上鹿釉都不稀奇。
鹿釉心里将人骂的狗血淋头,表面还是小怂包的样子。
郎予似乎看出了她低着头偷偷心里骂自己,只笑不点破。
谁让他心情好。
“我煮了粥,现在应该放温了,喝点。”
“啊~”
鹿釉将他喂到嘴边的粥一口吃了下去,瞧见他电脑上一堆数据的报表图随手点了个保存,就退出来去刷电视剧。
平时在公寓里习惯了,现下坐在他腿上乖乖投喂,鹿釉也没觉得哪里有不妥。
郎予喂了小半碗,知道她早上胃口小的可怜就停下了。
鹿釉砸吧了两下嘴,突然瞧见剧里的蛋糕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郎予哥,昨天的蛋糕呢?”
“我全吃了。”
“全吃了?!一点没剩?”
鹿釉看了眼搭在她肩上的男人,一脸震惊,好歹是六寸的蛋糕啊!他当饭吃?
“嗯,底托上还有奶油没刮,在垃圾桶你还要吗?”
郎予抱着她的腰说着拿脑袋蹭了蹭她的肩窝,懒洋洋的。
“去你的。”鹿釉推了他一下,还是不死心,毕竟是她第一次亲手做的,她连味道是好是坏都没尝到呢,“那竟然你都吃了,好吃吗?”
“甜,好吃。”差点将他送走。
郎予半点破绽没留,成功将鹿釉骗了过去。
“不过下次还是不要亲自动手了,要是累着你,我该心疼了。”
鹿釉看了眼亲了下她手背黏糊糊的郎予,肉麻兮兮的红着耳朵尖将手抽了回来,“咳,其实做蛋糕也不难。”
确实不难,烤坏了五六个,消耗了一罐糖,浪费了一次奶油,弄乱了厨房,后来奶油还是鹿易怀打发出来的(汗)。
“但我怕你累着,总之,下回你要是想吃,我给你做,你别动手,我和你在一起可不是让你泡厨房的。”
“知道啦知道啦,迟早被你宠坏了。”鹿釉害臊的嘟囔了两声,没再抓着蛋糕不放。
脑瓜子突然想起件事,鹿釉有点想听郎予的意见,“郎予哥,中燕和连清都给我发了邀请,你说我是签哪个好?”
“连清的话是曲哥在控股,如果你去他那,按照我们的关系,待遇只好不差。”
郎予边说边把玩着她胸前的发丝,“但是中燕的话,当家人是白手起家的云楠菲云总,和我们并没有关系,不过听说她精于谋略算计,手段残酷无情,对于有利于她公司发展的艺人,她能捧就捧,而且还会捧的很高,就比如赵衡一,不过有小道消息说他俩关系匪浅。”
“关系匪浅?”不会是情人吧?那怪不得她兰樱姐……“还有呢?”
瞧见她眼睛里都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郎予没忍住低头亲了下才道,“她对于于公司名誉看的很重,有一点损害而造成挽回不了的就会利索的清除出去,比如当初的金绫子。”
“那照你这么说来,这中燕看来不是个好的选择。”鹿釉有些犯起了难,到底该签哪个好呢。
看出了她在纠结,郎予伸手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慢慢来幺儿,实在没有合适的还是签在上空吧。”
他知道鹿釉在避嫌,但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娱乐圈有几个没有靠山和背景的。
“容我我在琢磨琢磨。”
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午后,鹿釉缩在他怀里抱着手机看着电影,心不在焉的想了很久,才拉了拉郎予的袖子。
“郎予哥,你有空吗?陪我去个地方吧。”
视线从电脑离开落在她身上,郎予没问她去哪儿,反正陪着就是了,“好。”

“啊,真是,三月的天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啊?”
明明出门时,除了天阴了些还没什么预兆,结果车子刚到目的地还没停稳就下起了毛毛细雨。
鹿釉无语的看了眼老天,手搭在郎予的掌心上,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怎么突然会想到来这儿?”
郎予看了眼路边的大柱子,上面赫然写着的是“xx墓地”。
说起来,这地他还挺熟,他爷爷也长眠于此,出差那会儿刚来抚城他就先来看过老人家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他又来了。
“趁你还在抚城,我带你去见见我父母。”
“你父母……”郎予抓着伞柄的手一紧,说不出紧张多一点,还是心疼鹿釉多一点。
察觉到了他的担忧,鹿釉抱着怀里洁白的玫瑰花,故作轻松的弯起了眉,“我啊,是个不孝女,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睡在此地七年来我第一次来看望。”
“幺儿。”
郎予拧着眉,听出了她嗓音的颤抖,心疼的将人往怀里抱紧了些。
鹿釉抬头看了眼长阶,深吸了口气后,便挽着他的臂弯踏了上去。
阶梯有些长,一眼望去都是灰白苍凉的墓碑。
“你知道我为什么七年都没来看望过他们吗?因为我一直不敢面对他们的离开。”
“十三岁那年国庆长假,因为我随口一句想去邻城的水族馆看鲸鱼,爸爸妈妈向来疼我,第二天就带着我去看了。”
“只可惜,那天回程途中老天爷给我们一家三口开了个玩笑,去时开开心心的多美好幸福的一家人啊,回来时,我却孤身一人没了至亲。”
大概是身边一直有郎予陪着,鹿釉发现以前闭口不敢提起的往事,如今说出口,即使心如刀割,也没有了那种窒息的感觉。
郎予发现她情绪低落不太对劲,轻唤了一声她的乳名,最大安慰限度的搂着她的腰给予她温暖。
大概也就是他这份温暖,让鹿釉有了敞开心扉的想法。
“那天傍晚回程时突然下起了雨,雨太大了,车子在高速一时半会找不到停靠的地方,谁曾想一不小心还遇到了山体滑坡,车子被落下来的巨树和泥石掀翻了出去。”
“因为我被妈妈死死的护在了怀里,所以受的伤最轻,但是开车的爸爸不行,醒来的第一眼我就叫了他好几声,妈妈那时跟我说,爸爸累了,要先睡回。”
“我十三岁,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我心存侥幸,逃避着不愿去相信,就想好好抓住怀里的妈妈。”
“那天的雨真的很大,大到我看不见一点希望,妈妈身上流下来的血几乎要把我染了个透,不管我怎么哭,怎么呼喊,她后来还是在我眼前没了生息。”
“我无助到想跟着他们一了百了,可是我妈妈到死都紧紧的抱着我。她是多么残忍啊,自己走了,让我好好活下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救起来的,我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对于救援队来说,却只过了几个小时不到。”
“他们把我救出来时,还在庆幸,幸好当时山体滑坡不大,没将车子全埋住,才让我活了下来,我是多么希望就这么跟着他们走了。”
“后来,我从那天连续发了三天的高烧,醒来后恍恍惚惚的熬过了父母的头七,在哥哥的帮助下送他们一起下棺。”
“那个时候大概是压力太大,一度将现实和梦境混淆,整天浑浑噩噩像个游魂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有好几次,听哥哥说我还寻死来着,直到姑姑匆忙赶回来将我带离了抚城,出国疗养后,这一疗就是六年。”
“说起来,见到你的那天,其实我刚得到医生的允许说我可以独自行动,那时才回的国。”
“后来认识你后,你问我记不记得你,我很抱歉,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猜我应该是在我父母出事的时候认识你的,不过那段时间混乱的记忆很多我都记不清了,等哪天我想起来了,郎予哥,我在告诉你,好吗?”
“好,想不起来就算了,当下的每一天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郎予抓着她冰凉的手,说不出来的哽咽,嗓子里像塞了团棉花,哽的他心头难受。
他不知道当时鹿釉是这么过来的。
他甚至有点恨命运的狠心,让那么小的她独自面临那种祸事。
被困住的那几个小时里,眼睁睁看着母亲从自己眼前没了呼吸,却被要求着好好活下来的鹿釉,当时内心是该有多崩溃和无助。
为什么他们不能再早一点遇见,为什么他当时没有抓住她的手,那样的话,最起码在那个时候他可以陪着她渡过难关。
扣着自己的五指有些紧,鹿釉一抬头瞧见他眼底沉重的痛苦和面上散不去的阴郁,心底闪过丝丝暖意,“郎予哥,你知道吗?我要谢谢你。”
“什么?为什么?”郎予不解的低头看向她,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他没做什么,为什么要谢他。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大概没那么快走出来。”
鹿釉抱着他的胳膊,倾偎的贴了上去,“我是个懦夫,花了六年还一直困在当年的事故里,那六年,我几乎听不得任何有关抚城、父母的事情,不敢碰任何与他们有关的东西,至此我不孝到连回来看他们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自从认识了你后,我发现好多事情变了,因为你,兰樱姐说我变得爱笑,开朗了许多,哥哥也不再事事小心翼翼的护着我,就连我一直不敢碰父母留下的东西,都因为有你的出现,我莫名有了勇气。”
“就比如这次来带你看他们一样,这要是换做以前,我哪敢。”
“郎予哥,所以我才说要谢谢你的出现。”
“我很庆幸,历经了那么多苦,让我还有机会抓住你的手。”
“你看,我们到了,这是我的爸爸和妈妈。”

雨晴的那一刻,万里无云的天边挂着道双桥彩虹。
郎予站在台阶上,一抬头就能看见高自己两阶的鹿釉,连那洁白的裙摆随着微风拂过,卷起的幅度都带着几分释怀的温柔。
郎予看着那浮雕白的墓碑,听到鹿釉说那是她的父母后,眼里闪过了惊讶,“这是……”
“怎么了?”鹿釉瞧见他蹲下身动作熟练的拂去她父母相片上溅到的水滴,心下存疑,余光一瞥才发现她父母的碑前有束凋零了些时日的向阳花。
“怎么会有花,难道有谁来探望过吗?”
这么一看,鹿釉还发现她父母的碑前没有杂草丛生,也没有破损,足以说明是有人照看过的。
谁?她哥哥吗?
不应该啊,离她父母的祭日还有好几个月,不在祭日时间就来扫墓的,还会有谁?
郎予起身握住了鹿釉的手,“幺儿,或许我们确实有缘。”
“嗯?”鹿釉有些听不懂了。
“你知道这向阳花是谁放的吗?”
“不知道。”
“是我放的,我忘了告诉你,我爷爷也长眠在这片墓陵,巧的是,旁边的这块碑就是我的爷爷。”
“你爷爷?!”
这大概是鹿釉遇见过最巧合的事了,惊讶的连眼睛都睁大了几分,顺着郎予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在她父母的左手侧有块镶着张老人相片的碑石。
“我爷爷走的比你父母早一年,是这一列的第八十七碑也是这一横的第一碑,墓陵的立碑是有规律的,通常都是一列一列的下来,列横各一百碑,这一片就是一千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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