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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后妈统管全家(好人哇)


“你可以坐着看我们吃饭。”张翠花噙着一抹冷笑。
要是上次那种情况她不会把这个森林揍这么惨,就算是真不听她话,一次又一次的下水,也不至于。
毕竟人没看见真切的后果,都不会有后怕之心。
但是这次她去晚一点,郑森林就可能没命了。
张翠花找了很久,找到郑森林在的地方的时候,不等走进就听见了呼救声。
张翠花心头一跳,赶紧跑过去,就看到在水里扑腾的小孩。只露着一个脑袋瓜。
把人揪上来,这才知道是脚抽筋了,还是俩脚一起抽。
想到这,张翠花又是一巴掌,打在小孩刚站起来的屁股上。
“今天不许吃饭!”
大家都不知道张翠花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但是都不敢惹她。
默不作声的吃了一顿午饭。
等到晚上的时候,好不容易人都齐了。
张翠花让郑森林上桌吃饭了,郑森林的屁股也能坐下了,郑爱国才敢说句话。
“那个,翠花啊,咱们是不是该……”
话没说完,被张翠花看过来的眼神吓退。
郑爱国倒不是胆小,张翠花也没故意吓他,只是他心虚。
“我是说,毕竟娘是长辈,”
说到一半,看了看周围,郑爱国发现没人给他帮腔,只能硬着头皮卖了朋友。
“我有个姓秦的战友,他和我说他媳妇是村里独一份的孝顺。我不是说你不孝顺啊,我是说,等咱们一起去部队了,你在外边能不能表现得是娘在当家?”
这话坑坑巴巴的说完,张翠花还没给点反应,姜韵宜先不干了。
“爱国!你这是说啥呢!咱们做人不能没良心,什么叫表现得娘当家?谁当就是谁当!”
郑大明也难得的说话,他一般不说话,说话也和郑爱国似的一个两个字的蹦。
他道:“你娘说的对。”
郑爱国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误解他的意思了,赶紧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就前几天。”
说完发现大家还是怒目而视,赶紧拉出秦思佳,“我有个战友,他……”
“什么战友不战友!”
郑森林直接站起来,说完之后还觉得气势不够,一跳跳到凳子上,“你就是借口!有人要夺我娘的权!大家同不同意?”
“不同意!”
姜韵宜怒从胆边生,伸手就是揪住郑爱国的耳朵,“大明!”
郑大明应了一声,跑回屋里,拿出扫床笤帚,“给你!”
姜韵宜拿着笤帚如同钦差宝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才是娘当家!”

郑爱国又不是什么愚孝的乖儿子,自然不会站着让老娘打。
一闪身就躲开了,试着继续解释,“我就是让咱家和部队其他的家庭像一点,别那么突兀……不愿意就算了,吃饭吧。”
可他躲避姜韵宜的攻击容易,却没注意张翠花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一根软树枝舞的虎虎生风。
‘啪!’打到郑爱国身上。
郑爱国不敢置信的看过去,咋还有媳妇打丈夫的?
而且还是谁当家这种敏感事,按说一般人都是避着些,或者说帮他这边说话。
可是这还没完,张翠花用事实告诉郑爱国,她就不是一般人。
直接跟打郑森林似的,把郑爱国追的满院子跑。
偏偏郑爱国又不能跑出院子,竟比郑森林还受约束。直到脖子上都添了两道红痕,张翠花才善罢甘休。
比结婚时白净了些的女人冷笑着看着郑爱国,“你傻儿子差点淹死也不见你长篇大论,狗屁倒灶的事倒是支支吾吾说半天。”
骂完,扔下树枝就回去吃饭。
郑爱国愣了半晌,没想到张翠花是因为这个打他。但反应过来好像是这么回事,虽然他中午的时候是觉得翠花管教了森林,他就不用再说了。
可重新回想一下,对比现在他的犹豫,中午倒是显得有些不负责任。
把自己想的有些愧疚,郑爱国朝堂屋走,想和孤单坐在那里的张翠花说什么。
这是忽然感受到一阵风声,郑爱国也想到:他娘他们呢?
‘啪!’干脆的打在郑爱国的屁股上。
姜韵宜小的时候都没打过郑爱国,现在倒是被张翠花提醒,琢磨出孩子就得揍的人生感悟。
还不等她打第二下,就被郑爱国落了老远,这混小子直接跳墙上去了。
“郑爱国,你下来!”
姜韵宜长得秀气,个子也小,此时叉腰站在墙下,头要抬得高高的才能瞪到郑爱国。
“娘,去吃饭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说。”郑爱国半跪在靠山的墙上,说的无奈。
他还不能跳那面厚点的墙,因为那边和邻居的紧挨着,一上去就看见邻居院子了。
所以大高个子挤在只有十几厘米厚的墙上,又不是孩子了,看着就摇摇欲坠的。
姜韵宜过了刚开始那股气,现在打不着也不会骂,被晾得消了火。把手里的扫床扫帚递给郑大明,哼了一声就去饭桌上吃饭了。
还不等郑爱国松口气,忽然脑壳一疼,偏头看去。
发现那几个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树上,此时你扯我、我护你,探着头弹他脑瓜崩。
发现老爹转过头来,生怕被拽住揍,郑森林赶紧往后躲,“奶奶!你怎么回屋了!”
他们悠在树枝上,那棵树是院外的树,长得高大。
之所以建在这,也不把树锯了,不怕有人从树上跳到院子里,就是因为这棵树离院子没那么近。
张翠花听见声音是从靠山的那面墙传来的,一下就想起那棵树,眯眼看了看那边动静。
只能说郑森林记吃不记打,刚因为危险活动被张翠花揍了一顿,又开始在树上晃晃悠悠。
趴在树枝上都敢往前探身子,也不嫌树枝折了掉下去。
“郑森林!你给我下来!”张翠花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充满了危险。
这一声喊出来,郑爱国知道自己的事过了,也跟着帮腔,“冬梅,建军,你们也不知道看着森林,他也就猪仔那么大点,掉下去摔个得好歹。”
这话说得三个小孩目瞪口呆,这是他们沉默寡言的大哥?
怎么不仅
会给人挖坑,还这么幸灾乐祸?
果不其然,郑爱国说完,张翠花又在罪犯名单上加上俩人。
“郑冬梅!郑建军!你们也过来!”

完成了从郑爱国挨揍到三个小孩挨揍的过度。大家回到餐桌,听郑爱国真正该讲的事。
关于张翠花去部队面试纪律老师的事。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翠花去了以后管理纪律,能管得了,就能成正式工。管不了就当去玩了一次,部队报销相关费用。”
郑爱国没去过部队小学,但是听说过一些,“但是那些小孩特别不好管理,不然也不会听到翠花的事迹就想试试。翠花你要是管不了……”
“肯定管得了。”
张翠花略过这点,让他继续说。
“如果你成正式老师,部队会给咱家分一个院子,或者三室的楼房。”
郑爱国看了看旁边欲言又止的姜韵宜几人,“娘她们也能跟着一起住。”
郑爱国说完以后,姜韵宜还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
知道张翠花问道:“我去面试,家里也没人管,能带娘她们一块吗?”
“能。”
郑爱国蹙了蹙眉,“但是家里一堆事,地里还好说,冬梅和建军上学怎么办?”
“三两天就出结果的事,耽误不了多久。”
张翠花示意指挥道:“一会吃完饭就收拾一下,明天去找大队长开介绍信,然后去买火车票。”
这下纠结的变成了郑爱国,因为他发现所有人都开始乐呵呵的吃饭,没有人提领结婚证的事。
难道这不是他回来的主要任务吗?
“结婚证?”
张翠花看着半夜敲门的郑爱国,大高个子杵在那,挡住了外边的月亮,看不清脸上表情。
可张翠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感知到他现在满脸紧张。空气都被他感染的焦灼了。
“那就领完证再去,上午领证,下午买车票。”
想到邮局和国营商店的热闹,张翠花又改了口,“要不明天先去看看车票好不好买,有后天的票就先买好,后天再走。”
是这么回事吗?
郑爱国搞不清为什么觉得有点遗憾,走到厕所,忽然反应过来:翠花好像是叫我回来看新茅房?不是特意回来领结婚证。
直到第二天,姜韵宜问张翠花,“翠花,啥时候领结婚证啊,我得和你娘和你大姑那边知会一声,一起吃个饭。”
郑爱国总算知道他在遗憾什么。
随便领证太不正式了,起码要吃个饭,有点区别于平时的特殊之处。
“我们领完证顺脚去转圈就行。”
张翠花琢磨了一下带点什么过去,“我买点糖或者水果什么的。”
最好去黑市买,可以零散买点。在商城一买就要买一积分的,还要囤在仓库里。
而且南里那还有尾款没收。

与此同时,老郑家隔壁院子,也是搬进来的外来姓——张家。
张家小闺女张大妞的屋里,炕上忽然腾的坐起来一个人。
“贱人,滚出我家!”
张大妞刚喊出这句话就觉得脑后一疼,来不及反应,就没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只觉得眼前一片黑,身下也感觉不是很舒服,起码不是丝绸床单的感觉。
身上盖的被子也十分板硬。
想着是不是那个敢勾引她老公的贱人是的坏,随便把她安排到无良诊所。
张大妞怒气冲冲的坐起身,冲着左右瞪视。
可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她只看到十分陌生,又透着一点熟悉的环境。
破旧的柜子,占了半个房间的大炕,修补了好几层的窗纸,带着无数划痕的墙壁和木门。
这是她以前的家!那个她离开了就再也不想回去的破屋子!
张大妞悚然一惊,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躺在一间已经拆了重建的屋子里。明明她出钱给老娘老爹重建村里的房子了。
是家里就没打算重建,找她要钱就是为了诓她前。还是,这是那个小贱人的新手段?
可这又是图什么?
张大妞心里始终有股不安,等她试探着下地,看到按在炕上的那只左手,终于憋不住了。
“我重生了?”
那是一双绝对不会长在五十岁的她身上的手,自从跟着丈夫回城,她再也没有饿过肚子,怎么会有这样瘦巴巴的手指头。
她的手可是很富态的,别人看见都说她天生享福命,最是旺夫。
张大妞没有想别的,第一念头是:她重生了,那小贱人岂不是登堂入室?
这是张大妞对不能接受的。
但是随后她就释然了,“正好思远也有些被蛊惑,重来一次,正好早点防备。”
在张大妞心里,上一世她和丈夫相濡以沫,要不是有人勾引齐思远,齐思远肯定一门心思在她身上。
毕竟刚回城的时候,齐思远父母都看不上她,一定要齐思远娶成立姑娘的时候,齐思远坚定的选择她。
想通了这一点,哪怕脚下的薄棉鞋潮湿黏腻,张大妞仍然不以为意。
趿拉上棉鞋,走到柜子边,拉开每一个抽屉看。
“钱呢?不是这个年代还有票吗,怎么一张都没有?”
张大妞看着光秃秃的柜子,疑惑不解,“连点吃的都没有,哪怕有几块饼干呢?原来家里有这么穷吗?”
在林家村的记忆是张大妞最不愿意回忆的,前世又忙着跟小三斗,连老家都没回过,自然早就忘记六十年代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唯一有点印象的还是在电视剧看的。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进屋里,张大妞看着被亮堂的月光吸引视线,“哎,以后月亮就没这么凉了,这个年代的环境是真的好啊。”
打开门,想出去看看,但是腐朽的门轴发出‘吱哟’的响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明显。
张奶奶年纪大了,睡觉浅,好不容易睡着,那容得了人吵她。
当即翻身下炕,带着怒气推开门,‘哐当’砸出声响,连身后张爷爷的呼噜声都惊小了。
“是哪个遭了瘟的,大晚上不睡觉招魂呢?!”
骂骂咧咧出去,张奶奶发现是张大妞站在院子里。这死丫头也不是朝茅房去,就傻子似的站在院子中央,仰着头。
毕竟是自己孙女,虽然是个不值钱货,可张大妞从没半夜起过,张奶奶还是先关心了句,“干啥呢你?睡迷瞪了?”
张大妞哪听的了这么不客气的话,除了齐思远和小贱人,就没人敢让她生气。
“我迷瞪什么,我屋里又没人打呼噜。”
虽然前世张大妞死的时候,张奶奶早就死了。但是她一直记得自己有个重男轻女的奶奶。
这老婆子最讨人厌了,爷爷打呼噜从来不敢说,别人半夜出一点动静都能惹到她。

只知道说她和姐姐,现在姐姐嫁出去了,就只敢说她和她娘。剩下的大儿子小孙子都是宝贝
张奶奶没注意到张大妞满目的厌恶,只听见她胆敢阴阳怪气,“你吃了贼心豹子胆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对面的老婆子声音尖锐刺耳,张大妞想到齐思远对她的形容,不由得脱口而出,“泼妇。”
回过神,非但没往回拾话,反而嘟囔道:“还得和这六年,
真是膈应人。”
张大妞完全忘记怎么跟一个十分刻薄的长辈相处,还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有道理呢。转头就朝屋里走,想回去翻翻其他地方。
她想起来了,她小时候好像喜欢在被摞里藏东西,没准哪个被子里边或者墙缝,就有一笔存款。
不说三五块,起码得有个块八毛吧。
这么想着,张大妞忽然感觉身后一道风声,然后她的头发被揪了起来,头皮剧痛。
张奶奶毫不留情的往后扯孙女的头发,“一天不打上房加瓦,半夜装神弄鬼还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边说边在张大妞的脑袋上、身上招呼,注意避着脸,免得有人说她苛待孙女。
她对着死丫头还不够好?被吵醒了都记得先问问她是不是迷瞪了。这白眼狼还敢骂她。
张奶奶力气发狠,做了一辈子农活的手也不是十三岁的张大妞能抵抗的了的。
张大妞只能大声痛呼,想要把家里人叫醒主持公道。
主屋的门也被推开,张务农的声音阴沉沉传出来,“你们干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我明天还要上工!”
这话一出,热闹散了大半。
张奶奶小声咒骂着拧了张大妞几下,算作结束。
此时,在遥远的另一个村子里,一个被张翠花惦记多时的人也没有睡好。
“怎么又是凶又是吉?”
神婆看着面前摆放的乌龟壳,头都要炸了。
前两个星期她占卜忽然占到凶,当时把她吓坏了,以为要出什么大事。但是一直没动静,甚至当晚再占就又是平平无奇了。
前几天又忽然出现一次凶,并且也和第一次一样自己变吉。
只有这次,一会是凶,一会是吉,变来变去每个定性。
“这让人怎么放心睡觉啊。”
把头上掉下来的刘海掀回去,神婆嘴里念念有词又算了一次,“吉吉吉。”
“吉!”
这次和上次都是吉,“连续两次,可以安心睡了。”
随手把龟壳扔炕头,神婆缩进被窝,用体温让被子变暖。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呼喊声,“神、小黄,我家大狗又被鸡魂缠上了,你还有没有神药啊?”
“没完没了了。”
堵住自己的耳朵,神婆小黄装作没听见,努力进入梦乡。
自从那次嘴馋,为了换鸡吃,把小米磨成粉装神药。她院子就没少过人,三五不时就有人来讨神药的。
她哪来的那么米可磨。

第二天四点多,姜韵宜就睡醒了。瞪着眼看了会儿屋顶,始终睡不着了。
于是她起床转悠着四处收拾,看看要带什么走,把所有能搬运的东西搬到院子里。
可等收拾完了。她忽然想起来,这次人家就是叫翠花去试试,要是管不住学生还要回来。
虽然在姜韵宜心里张翠花是最厉害的,但她也知道凡是都有意外,没出结果之前谁也说不准。
看着堆在院子中心的一堆东西,姜韵宜发了会呆,又匆匆忙忙把东西放回去了。
“我咋连锅都凿下来了。”
费劲搬着大铁锅,姜韵宜把它放回灶上,抹了把汗,开始做早饭。
等红薯大米粥快要煮熟的时候,大家陆续起来。
除了姜韵宜,郑建军是第二个起的,刚睁开眼就蹦到院子里四处撒欢。一不小心就踢翻了郑冬梅的放墙根的水盆。
盆里的水哗啦流出来,漂浮在上边的冰块更是砸在地上,烂了个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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