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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她又美又撩(牙仙仙)


他万万没想到,危急时刻,她居然肯为自己挡了一剑!!
“……无事。”
那人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唇色淡到不可思议。她轻轻摇摇头,看向皇帝的马车:“王爷,去看看陛下。”
“……”
那黑衣人败了之后,随行的御医第一时间就去了皇帝的马车,替他医治。
据说七皇子也受了伤……所以花凉才被耽搁。
凤成宇痛心道,“我父皇没事的,我看过他了。倒是你……这箭上貌似有毒,你……”
“花大人!花大人!!”
他话还没说完,两个御医提着药箱忙不迭的过来了。
“花大人,臣等奉陛下之命给您医治。”
“快,快看一下她!”
凤成宇连忙让开了身子。
御医开始替花凉把脉。
过了一会儿,皇帝与凤知书一起下车,朝花凉这边走来。
花凉身上不止一处箭伤,身上手上都是伤口。
见皇帝来了,她还要起身行礼——
“不必,不必。”
皇帝一见到花凉的面色,就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长叹一口气,“花爱卿一会还是去马车上休息片刻吧,这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不能骑马了。”
“……臣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
“你救驾有功,将功抵罪了吧!”
皇帝摆摆手,两个锦衣卫便上前一人一边将她搀扶起来。
“多谢陛下。”
凤知书一直都在看她,可那人一个眼角也不分给自己……
凤知书垂在袖子里的手指刺入了掌心,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意一般。
秦婉清到了晚上才见到御医。
她也受了伤。
伤的是脸,是被飞过来的箭矢无意伤到的。
秦婉清派人去叫凤成宇回来,凤成宇一晚上都没回来,都待在那个害她变成现在这样的花凉身边……
“那个花大人受伤很重吗?”
秦婉清咬着唇,脸上满是泪痕。她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月亮,心中凄楚。
“是了,花大人身上多处剑伤、刀伤,还为五王爷挡了一箭……若不是幸好都没伤及要害,可能花大人都撑不到今晚了。”
御医说这话时,无比敬佩。
那花大人并不比任何一个女子强壮,她的手腕又细又白,却能挥舞着长剑与飞镖,拼死守护陛下的御驾。
宫女给花大人上药包扎的时候,听说花大人还拿了一壶酒在喝。
马车内一声痛鸣都没传出来,有的只是几句安慰宫女别太紧张的笑言。
“……怪不得,怪不得他不回来……”
秦婉清想到了那个‘花姓皇妃’的预言,只觉得遍体生寒。
花凉说她不相信秦婉清的话,也对五王爷没有意思。却舍身相救,让五王爷对她情根深种。
这……也叫不相信自己的话吗?
她分明,分明就是把预言当真,就是想当五王爷的正妃!!
秦婉清这么一想,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
“……秦姑娘,这几日都不要吃口味重的东西,冰肌膏日日得涂抹。这印子不深,保养好了不会留下痕迹的。”
御医说完,就要下车了。
秦婉清拦住了他。
“你……你帮我转告五王爷一声,让他来看看我。”
“……”御医一脸为难,“这……五王爷要去哪儿,也不是臣说了算的啊。”
秦婉清倔强道:“你把话带到就好了,他会回来的。”
御医无语的应了。
——之后,秦婉清足足两天都没见到凤成宇。
【打脸值+2】
从系统那得到秦婉清跟御医的一番对话,花凉一声嗤笑。
原剧情中,原身质问秦婉清为何一边抢了五王爷,一边又说五王爷的未来王妃姓花。秦婉清一脸无辜,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凤成宇爱上她了而已。
现如今。
秦婉清想质问自己,为何一边说不相信预言,一边又试图成为五王妃……花凉也可以一脸无辜,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想保护凤成宇而已。
至于凤成宇为何留在她的轿子里……
花凉更无辜了。
那没办法啊,凤成宇就是欣赏她,就是喜欢她,就是觉得跟她说话好过跟秦婉清浪费时间。
怎么了?
不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打脸值+10】
这个时候秦婉清还在想着儿女情长,完全不担心大难临头。
真是可悲、可叹、可笑。
花凉在天还未亮时下了车。
她有喜欢晨跑的毛病,现在不能跑,也要下去走一圈儿。
这会儿还早,大家都没起来,也就锦衣卫和侍卫们在巡逻防守。
“花大人早。”
一锦衣卫给她递来一水囊,“这里边儿是热好的花茶,昨晚上本想给花大人送来,怕您睡了。”
“谢谢。”
花凉刚吃了早餐,就着烧饼和干粮。
这花茶送的及时,不喝白不喝。
花凉的右手不方便,被砍了一刀,现如今还缠着绷带。
那锦衣卫经过花凉的同意后,准备亲手替她拧开盖子——
然后水囊就到了另一人手中。
“……七殿下?”
花凉挑眉看去。
夺过水囊的手一看就养尊处优——这几日把凤知书一身白皮养的更白了,手上也不会再有莫名其妙的伤口了,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好看极了。
凤知书让锦衣卫下去。
他拧开了盖子,递到花凉唇边——
花凉想抬手接了,凤知书又拿走。
他微微蹙眉,“就这样喝。”

花凉看他一会儿,转身就走。
凤知书拽住了她的衣袖,力气用着不大,但是就不能让她继续走了。
“我没有勉强你的意思。”
凤知书的声音小小的,“我就是怕你的手疼。”
他的声音看似想跟以前的一样,想学着那种唯唯诺诺的腔调。
但是到底。
变了就是变了。
再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
花凉笑:
“七殿下大可不必,下官承受不起。”
“这个茶……”
“你喝吧。”
凤知书呆呆的任由手中她的衣袖滑落,在空中荡出一个飘逸的弧度。
紧接着,那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咔嚓’
树林里的清晨还是很吵闹的,随处可以听见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站在枝头不知道在唱些什么的鸟。
这一声‘咔嚓’,却格外刺耳。
一滴一滴的乳白色液体沿着壶边落下,滴落在地上,很快砸出一个小水坑。
凤知书死死盯着那个人离去的方向,眼底有风暴在凝聚。
——他不懂。
这人救了自己,又对自己不屑一顾。
她到底想要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接受他的主动?
连一个锦衣卫都可以随随便便给她拧开盖子给她水喝,换做自己,这水她宁愿不要。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吧嗒’
过了好半响,直至日出东方,凤知书把四分五裂的水壶丢到地上,冷冷的看了那个水坑和碎片一眼。
——这样也好。
他昨晚上还在担心她身上的伤。这个人再怎么计谋算尽,也终归是凡胎肉体。
凤知书甚至心里升起了一点点不该有的怜惜与同情。
现在好了。
她不要自己的怜惜与同情。
她巴不得跟自己拉开关系。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如今的凤知书,什么都没有。
她以为自己救了一个废物。
凤知书觉得自己不该把她想的那么好。她哪儿有那么多理由?那天晚上,但凡是能用到的人,她统统用到了。
有仇的、没仇的。
她统统算计到了。
讨厌自己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喜欢自己才需要。
对于她这种自私又冷血的人来说,自己的讨好显得那么多余又卑微。
她可以无数次的头也不回。
因为自己不配。
本来皇帝想意思意思一下,迁就受伤了的花凉,让队伍慢些。
但是花凉给的答复是直接翻身上马,用没受伤的手牢牢拉紧缰绳,照样能让马温顺的按照她的节奏行走。
“好!”
饶是皇帝,看见她上马时的英姿都忍不住的拍手叫好!
他看人的眼神果然没错!这花凉当真是个可造之材,又听话又能打还能扛!
“……”
一旁的凤知书落后皇帝御驾几米远,同样也看见了前方那个身影。
他薄唇自嘲的扯了一下,垂下眸子,当什么都没看见。
眼中被睫羽遮住的情绪,也没人能看清。
到了行宫,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这地方比皇城可是阴凉多了,四季如春,种了各种各样艳丽的花。
花凉身上的伤口由于长时间的骑马还是裂开了,但在皇帝面前,她的身形始终挺直,从未弯下过哪怕一星半点。
后来城主欢迎皇帝的仪式结束了,她才语气略虚弱的点了一个御医离开。
御医被隔绝在屏风前,花凉在里面换衣服。
御医见过很多类似宫妃生产时血崩、患上疑难杂症生不如死的太妃……
但她们无一不是狰狞着一张脸,满眼写着痛苦。花大人进来时脚步是虚浮着的,没有平常有力,他看出来了,还以为换个药就行……结果他刚一走近花凉,就直接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气。
然后,花凉让他在外稍等一下,说身上的衣服湿透了。
——为什么湿透了?
御医当场就被怔住了。
一刻钟后,换了一身常服的花凉走到桌前,把手伸给御医把脉。
“……花大人,您再年轻力壮,这身子也要吃不消了。幸好这段时间不用在外奔波,您跟皇帝求个恩典,休息几天……”
花凉还有事情。
但她面对御医的真切担忧,还是笑着点头:“好,我知道了。”
御医留下的药是上次的两倍,这回还加了内服的。
花凉把药瓶在手中把玩片刻,没拒绝系统要给她兑换伤药的建议。
某天,皇帝领着宫妃在行宫的花园里转悠。
为首的是皇帝与丽妃,皇后这次没来——两个幼子身体不太好,经不了这来回折腾,所以她留在宫中看护两个小皇子。
秦婉清伤好了,也碰巧在花园中赏景。
看见皇帝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来了,她也不躲避,就起身行了个礼。
皇帝淡淡的看她一眼,在她所在的凉亭中找了个地方坐下。
宫妃们面面相觑,也不得不找位置落座,没有位置的,就派人去里头拿椅子。
“圣女觉得这柳阳行宫如何?”
皇帝这几日去了身上的热气,心情不那么浮躁了。
他端起一杯茶抿了几口,望向一旁的湖面。
“……自然是极好的。”
秦婉清微微一笑,“民女从未见过这般盛景。”
这里的行宫一草一木都是为了观赏,比起外面的肯定是要漂亮许多,无可厚非。
“那圣女心情舒畅了,可否再算一卦?”
“……”
秦婉清面上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恰好这时,皇帝看了过来——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得秦婉清心里发慌。
她强装镇定,在心里默念‘自己本来就是巫族圣女,没有撒谎’。
“不知陛下想算什么?”
“圣女猜不到?”
皇帝又把这个问题抛了回来。
秦婉清咽了下口水,“俗话说天时地利人和,算卦也是一样。现在时机不到,民女也猜不到陛下的心思。”
“原来如此。”
皇帝没什么诚意的附和一声。
亭中安静片刻,皇帝说:“朕想问,这凤鸣山河,可以锦绣多少年?”
“……!”
秦婉清瞪大了眼睛。
——这是要她算,凤家皇室可以继承多少年??
这……这……
连她的母亲都不敢断定这件事情……

这究竟是信还是不信?
一时之间,秦婉清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帝看了她一会儿,就起身甩袖离开了。
“……我说圣女啊,这陛下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了呀,弄得陛下这么不高兴,真的是。”
丽妃还没吃够教训,这会儿又开始出头了。
她嫌弃的看了秦婉清一眼,拿手中的手帕点点自己的唇:“圣女啊,你该不会算不到啊?哈,那可真是好玩儿了呀,陛下最讨厌骗子!”
“……民女身体不适,就先告退了。”
秦婉清不欲与她们多说,白着脸行了礼,就匆匆离开了亭子。
丽妃嗤笑一声,邀着众妃开始赏景。
皇帝把花凉叫来,说要商量事情。
“参见陛下。”
花凉身上还有伤,皇帝特给了恩典,可以不用下跪。
“嗯。”
皇帝坐在书桌前,书桌上堆满了资料和文件。
他见花凉来了,捏了捏眉心,便把手里的事情放下了。
“你们出去吧,这里有花爱卿就可以了。”
“喏。”
书房里留守的太监宫人们很快出去了。
花凉抬眸看向皇帝。
皇帝对着她笑了下,“身上的伤如何了?”
花凉道:“已经好多了。”
“呵,你还是这么个不会讨巧的性子。”
皇帝失笑着摇头。
若是旁人,肯定要在前面加上一句‘托了陛下的福’,借此来说是因为靠着陛下,才会好这么快。
这傻丫头从前在大殿上牙尖嘴利,一副很厉害很滑头的样子,实际木的很。
“……”
房中的人茫然的望着皇帝,令皇帝又是几声笑,把看了这么久奏折的郁气都笑没了。
“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
皇帝起身,在房中走了一会儿。
“花爱卿,对于圣女……你怎么看?”
今日那亭中一番对话,确实让皇帝心中留下了疑惑的种子——或者说,上次就有了。这次开始慢慢的生根发芽。
他明白,他对秦婉清已经不再信任。
“……”
花凉不言。
皇帝了然说:“不必拘束,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花凉这才看着他:“臣以为,这世间所有事若真的冥冥之中有定数,也不该是由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女子来定论。”
“若说她能力在此,臣不敢苟同。”
“为何?”
皇帝偏头看她。花凉不躲不避:“因为聪明的人不会让自己只一技傍身,其余就什么都不考虑,那会死的很惨。哪怕真的只会这么一招,也会把它学透吃透……可依臣见,那所谓圣女不过是个半吊子。”
“臣还敢大胆猜测,或许她根本不会算卦,所有的卦象都是偷了旁人的。”
“五王爷说她是圣女,臣不敢质疑五王爷。但臣可以质疑这来路不明的圣女——或许是她欺骗了五王爷,或许是她联合谁一起给五王爷下套。”
“五王爷是无辜的,她却不。”
“这是臣的所有看法。”
“……”
她说完,皇帝许久都没出声。
皇帝一心追求长生,五王爷说找到巫族圣女的时候,他足足高兴了三晚上没睡觉。
第一卦准了,皇帝更是比谁都高兴。
在遇到花凉之前,皇帝从未怀疑秦婉清的可疑,哪怕有的地方确实值得推敲。
但很明显,就是有人利用了他的信任,在做一些令人恶心的事情。
“陛下若不信,一会儿晚宴,臣便当众试试那圣女。”
花凉抱拳,低下头。
“……交由你去做吧。”
皇帝叹出一口气。
晚上的宴会很热闹,出了皇城,好像每个人的天性都被解放了。
许多不敢做的事儿都在做,许多不敢说的话也能说。
秦婉清本来不想来,她一想到中午皇帝那个眼神,就觉得心里现在还是怕的。
但五王爷不准她不去。
凤成宇对秦婉清如今也没了好脸色,他来时特别不客气:“你要是不去,直接跟父皇去说。今晚的宴会父皇开恩人人都要到场,你不去总得有个像样的理由吧?”
“……就说我病了。”
秦婉清低声说。
“你病了?”
凤成宇笑出声,“你下午还在跟父皇谈天论地,现在就说病了?!你是把谁在当傻子?!”
“我兴许就是吹那一会儿风……”
“花大人受那么重的伤,这两天都还在为了父皇的事情奔波。本王足足看她那住所里端出来好几盆血水,洗都洗不干净。”
凤成宇想到那个场景,呼吸微微一窒。
他无法想象,花凉那么个小身板儿里,是怎么流了那么多的血……
“你病了,你有她伤的重吗?!”
说到这里,凤成宇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秦婉清派人找他三四次。
那时他就在花凉的马车上,怕花凉拿东西干嘛的不方便,留下来照顾她——毕竟是因为自己受的伤,自己若是半点不表示,传到父皇耳朵里去了,他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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