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如果说对方胡乱更新了几页和之前完全无关的内容还好说,可更新的和我妻纱由里脑中构想的剧情完全一致就很微妙了。
难道这个“鬼”还能读取她脑袋里想了什么不成?
最可怕的是,我妻纱由里发现,自己的脑海里莫名多了一段绘制昨晚更新内容的记忆,连进行更新这个过程都逐渐变得鲜明起来。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塑造了一段合理的记忆,塞进了她的脑子里。
时间久了之后,她自己的意识会不会被这种力量抹杀,只留下虚构的部分呢?
属于我妻纱由里过去的记忆,原主的记忆,是不是就是受到这种力量的影响消失的?
我妻家族的人都知道我妻纱由里会失忆,并且不止一次……这种力量到底存在了多少时间,其原理、存在的理由以及是否能控制?
这些都是我妻纱由里急迫需要知道的内容。
她甚至怀疑,我妻家族的族人不与她说太多家族相关的内容,或许就是知道她会遭遇这种情况,并且害怕这种神秘的力量会将她的记忆作为养分,增加对我妻家族的了解。
这种力量获得太多这个世界相关的记忆会怎样?是否会传染给下一个受害者,还是会影响这个世界,无人得知。
轻叹口气,我妻纱由里看了看自己化好的妆容,齐整的衣服,竟觉得有些浪费了。
她刚刚才睡醒,可这会儿似乎没有非出门不可的理由,萩原研二那边也没有信息。
女孩将窗帘撩起,看向窗外的夜空,城市中各种人造光源散发着璀璨的色彩,将漆黑的天空映出五彩斑斓来。
她前世的夜空也是如此,晚上有着不输白天的热闹与繁忙。可夜晚闹市区的每一个非居住区的灯光,都意味着那里有着为了各种原因奋斗的牛马。
我妻纱由里又想要做手工了,可惜材料都在出租屋里,只好先在手机上画一下简单的设计图。
200公里以外,长野县县警受命转移几名与发生在东京的案件相关的犯人。由于犯人数量多,且涉及的案件相对危险,除了警视厅主动前来看押犯人的警察外,也需要长野县出人帮忙押送。
通常情况下,押送1名犯人,需要至少2名警察。如果押送的犯人人数较多,最好分批次进行。如果必须一次性押送,则需要三倍于犯人人数的警力协力进行。
这不仅是为了防止押送途中犯人逃跑的情况,也同样是在保护犯人不被其他人寻仇,死在转移途中。
“诸伏警部,这次任务就拜托你了。”
被称为警部的男人肤色白皙,身材纤瘦,看上去文质彬彬。比起“警部”,说他是学者或者研究人员都不奇怪。
如果知道此人还有“孔明”的称号,恐怕军师的印象会更加深入人心。
诸伏高明与同僚简单告别,踏上了押送犯人的道路。刚好,这次任务之后他能有几天假期,看看有没有机会和多年没联系的弟弟碰上面。
他一直有种感觉,他的弟弟诸伏景光依然在东京,并没有离开。
当年弟弟寄出自己身穿警察的明信片,留下“哥哥,我也成为警察了”的留言,随后就音讯全无。想来,他若不是已经牺牲在无人知晓的地点,那就是成为了公安,正在执行秘密任务,无法与唯一的家人联系。
数年间,诸伏高明一直没有主动前往东京寻找弟弟的踪迹。如今刚好有了这次机会前往东京,尽管依然不进行主动寻找,只是在东京街头上随意走走,或许就能刚好有与弟弟相同的际遇……
让他保持着他们依然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的这份错觉就好。
“亮,我还是有点害怕……”
我妻纱由里站在出租屋前,怯生生地向男友求助。这种时候示弱,最容易激起男朋友的保护欲了。
子安亮的笑容有些无奈,伸出手来,“钥匙给我吧,我来开门。”
我妻纱由里毫不犹豫地交出了钥匙。
“进去之后,你只需要负责整理东西,我来把行李搬出来。”
我妻纱由里乖乖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用最快速度把东西整理出来的。
“只带必需品就好了,其他东西暂时放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拿走的……应该。”
让子安亮额外加上“应该”两个字,是因为他猛然想起本次临时搬家,正是有不知名的人进入了这间房子导致的。
我妻纱由里没有表示异议,两人做好约定,子安亮果断拧动钥匙,抢先一步迈入屋内。
房子里自然空无一人,和我妻纱由里离开时别无二致。事实上,也和子安亮离开时相差不大。
“日用品旅店里都有,我只需要带上我的抱枕……”我妻纱由里一边说着,一边向自己的房间小跑,说话间就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需要子安亮帮忙搬东西,她没有将房间门关严,只是虚掩着,留出了不小的空隙。
子安亮打量了一遍其他的几间房间,没有发现与他离开时不同的部分,便迈步向着我妻纱由里的房间走去。
女生的卧室是整间屋子唯一从没让他进入过的房间。
他们虽然是情侣关系,但卧室终究是最隐私的部分。若是正常发展,总该有女方主动提出之后再进入才好。
如今,帮忙搬东西算是正式的邀请吗?
子安亮停在房间门口,背靠着墙,没有主动推门进入。
男朋友的举动很绅士,但女朋友这边就不太妙了。
我妻纱由里进门之后就找出她劳苦功高的行李箱,上一次它就装了主人的诸多娃娃,将整个箱子涨得鼓鼓的,直到搬家结束才释放出来。
今天,又需要它来搬运娃娃们了。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娃娃的数量已经不是来时的那个数量了。
明明住在这里也没多少时间,娃娃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增加了一半数量。
“怎么办啊,哪个都不想留在这里……”
刚刚还计划着要立刻把要带走的东西整理好,一点都不带停顿地离开的人,这会儿居然纠结起来了。
“如果放进等身大的抱枕,其他中大体型的娃娃就塞不下了,连20cm的努努都会被挤成嘟嘟脸……”
“可不带它的话,最多也只能带走三个60cm的……”
整理的过程中,床上的娃娃山失去了勉强保持住的平衡,土崩瓦解般四散开,布艺玩偶上少量的金属、塑料配件与地面接触,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我妻纱由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在换出租屋之前,她每天都要经历这种事数次。换了新房间,这种情况也很常见。
但她习惯,她的男友并不习惯。
子安亮听到稀碎的声音一惊,从警惕房间外转而警惕房间内。
“纱由里,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些东西掉下来了,呜……”
女孩趴在床上,伸长胳膊,用力去够床底的玩偶。胸腔被挤压,使得她回答问题的声音含糊不清,还下意识地带上了表示艰难的语气助词。
“需要我帮忙吗?”
“纱由里?”
子安亮在门口有些迟疑,刚刚还能听到回复,但话只说了半句。这会儿连一点儿回复都没了。
“咚——”
重物落地的声音,成了催动他踏入房门的最后一击。
男人一把推开房门,担忧与焦虑溢于言表,“纱由里!”
女人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卡在床与墙壁之间,但看她用力的姿势,居然还想向着更深处前进。
子安亮冲到床边,想要将我妻纱由里拉起来。手刚触及女人的胳臂,就被柔滑的触感吓得一惊。
他此时才想起,面前的女孩是没有经受过任何专业训练的普通人,弱不禁风,是需要保护的普罗大众。
“……纱由里,你要做什么,我来做吧。你先起来。”
女孩闷闷的声音传来,“没关系啦,马上就拿到了。”
她挥舞手中的娃娃,将一只掉进了深处的努努扫了出来。这样虽然会变成拖地努努,但洗洗就能变回干净又香喷喷的状态了,总比可怜兮兮地被丢在床底好吧。
子安亮感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撞到自己的脚边,低头一看。一个有着小胡子的努努正得意洋洋地笑着,穿着蓝色卫衣背着吉他包,和他经常穿的那套装束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除了那个笑容……他才不会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这么笑呢。
子安亮将努努捡了起来,又将女孩儿拉起来。
整理工作终于能继续下去了。
子安亮瞥了一眼地上的箱子,见铺了一地的各种娃娃,而箱子里空无一物。
貌似进度条至今为0的样子。
没辙,体贴女友不希望自己进房间的心情,他征询对方的意见:“需要我进来帮忙吗?还是我再继续出去等着?”
“嗯……”
我妻纱由里的反应有些奇怪,头一直低着,只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自己的脸,却不给予正面回答。
说起来,他进了房间,女孩也没有什么非常应激的反应。难道不是因为害羞闺房被看见,而是有什么不能让他看见的东西?
他像是等待答案等得无聊,下意识向着四周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房间,怎么……
刚进门时只觉得房间中颜色纷乱,还觉得是我妻纱由里的个人审美。毕竟这女孩儿出门的穿着常是颜色粉嫩或者跳脱的亮色系,需要搭配布灵布灵的锆石、人造宝石或水晶,乃至化妆也喜欢使用闪粉或珠光粉。
房间里色彩多一些,也是年轻女孩的喜好罢了。
如此想着,他毫无防备地将房间内的一切收入眼底。
【作者有话说】
景光:因为阅读速度过快,导致意识到自己看到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女主:(心虚)(偷看)
第47章
子安亮知道我妻纱由里会画一些以他们相处的场景为模板的日常图,收到这种手绘图的时候,他会感到曾经失去的生活被填补。
失去父母也失去记忆和声音,被陌生人收养不得不与兄长分离,在不同的家庭中辗转,小心翼翼地成长。
他的童年生活可以用“一团乱”来形容。
如果没有降谷零成为他的救赎,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妻纱由里却在填补他生活中的空白。
在他成年之后,成为卧底,对普通人的生活不再抱有期待的时候……
他能看得出那些画面中所蕴含的温暖,普通又甜蜜,平凡但温馨。如果幼年时的事情没有发生的话,他的父母就是这样琴瑟和鸣的一对佳人,而他和兄长应是能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下长大的。
只可惜……
因为有这样的惋惜,子安亮放任了女孩进行绘制。但他没想到的是,女孩绘制的不仅仅只有给他看的那些部分,还有更多他的单人或者两人的图,且动作、神态、场景都不再是现实中曾经出现过的。
除了人物还是他和她之外,其他都是如同我妻纱由里所画的漫画那样,纯粹想象的产物。
就算诸伏景光想要为我妻纱由里解释,比如二次元的人物与三次元不同,漫画人物并不一定就是以他为模板的。可结合女孩儿所能接触的人群,与画中人物相似的,也只有他(子安亮)一个。
而且,子安亮认为,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我妻纱由里应该不会把除了偶像明星或者二次元喜欢的角色之外的男人贴在自己的房间里。
当整个房间都贴满了同一个男人的各种神态、各种动作的海报、色卡、小卡,还挂着这个男人的其他周边,摆着这个男人的手办、景品。
墙壁上挂着的,桌面上摆着的,天花板上照着的,包上的饰品,一整架透明亚克力盒中装着的,无论大小,都是一个人。
而这个男人,与自己有那么八九分相像。说不是他都没人信。
子安亮有一瞬间似乎能够明白,我妻纱由里对自己有多么疯狂。
至少,对他的脸很痴迷。
如果子安亮是艺人的话,有像我妻纱由里这样在他背后默默“产粮”付出的粉丝会很幸福,但子安亮只是一个普通人。
如果子安亮只是纯粹的普通人,或*许有我妻纱由里这样钟爱他容貌的女友,他们的感情会很稳定,但子安亮只是一个虚假的外壳。
一时间,有一种沉重的东西,几乎要突破这层外壳,压在诸伏景光的身上。
【原来她是真的爱我(的脸)?】
【原来她竟有这么爱我(的脸)?】
但年华易老,当“子安亮”老去,他又无法给我妻纱由里以对等的感情,又当如何?
他想过自己手染鲜血,不得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可他没有想过,在这种过程中,为了保护自己,还要伤害一个深情的颜控女孩。可他们又是注定要分手的。
除此之外,同时到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恐惧。
如果我妻纱由里愿意接受“子安亮”的老去,那么这个虚假的存在能够承受我妻纱由里的爱意吗?届时,他又应该怎样与她分手呢?
哪怕我妻纱由里爱意看似浮于表面(外貌),可不能否认,它量大管饱。
他甚至不敢低头去看我妻纱由里的表情,只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男人张了张口,喉咙里有什么哽着,让他的声音变得艰涩,“抱歉,我不是故意要闯进来的……”
话只说了半句,他人已经贴在了门上,下意识地退出了门外,顺手将门关了起来。
他不应该靠近我妻纱由里的,从一开始这就是错误的决定。他们的未来注定了悲剧,而女孩对此一无所知。
男人松开门把手,想要到屋外透透气,却觉得肩膀上一重,刚刚还握在手里的门把手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门倒在了他的身上。
“啊呀?门好像坏掉了……”
我妻纱由里疑惑的声音近在咫尺,但诸伏景光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就这么用门板遮挡着自己的表情,闪躲着说道:“我把门带出去,纱由里你先继续整理。”
言罢,一手扛起门板,一眨眼从我妻纱由里的视野范围消失。
我妻纱由里一手拿着松脱的螺丝,一手做挽留状,想拦都没能拦住人。
她的头顶飘出一个问号,无奈自语:“算了,反正这段时间也不回来住。等以后再修吧。”
说罢,将螺丝放在梳妆台上。
女孩拿起刚刚从床底解救出来的苏格兰努努,看着小胡子娃娃笑得坏坏的样子,嘟起了嘴,戳了戳努努的脸颊。
小声嗔怪:“我都说过好多次不能进我的房间吧。看,吓到了。”
明明是子安亮先冲进了她的房间,却是她承受损失,嗨呀好气呀。都已经为了照顾他的心情不让他看了……
就算子安亮是出于好心与警惕,但看男朋友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夺门而出,我妻纱由里多少还是有点儿怨念。
这一次,她真的很无辜!
发生了这么一出,倒是让我妻纱由里无心纠结到底要带哪些娃娃走了。因为她又找了一个行李箱,一个旅行背包,决定把它们都带走。
这么一来,她便在整理的时候将全部脑力放在了思考如何解决如今的局面上。
一个男人看到女朋友对自己这么痴狂会有什么反应?
如果是自信的人,或许会很得意。
如果是恋爱脑,或许会很开心。
如果是冷淡风,或许会倒过来劝女友不要这么执着。
那么子安亮,或者说子安亮外壳下的诸伏景光,是什么类型的人呢?
知道他温柔、坚韧、勇敢,但这些都是针对家国情怀,和爱情没有半点儿关系。
按照原作的说法,他最初进入组织卧底,可是没有和关系最好的朋友降谷零说过,也没有和唯一的亲人诸伏高明说起过的。
要不是降谷零也进入了同一个组织卧底,成为了波本,他们可能几年都没有碰头的机会。
更不说,诸伏景光在成为警察之前的警校时期开始到死亡之前的近5年时间里,都没有见过他的兄长。
如果爱情在诸伏景光的眼里,和友情、亲情同等地位的话,那就远远不及大义来得重要了。而这段本就充满了谎言和虚假的爱情,恐怕根本及不上二十多年的友情和亲情。
之前就担心的,一旦诸伏景光获得“我妻纱由里在哪里得到自己以前信息”的情报,就会立刻舍弃子安亮的身份,从我妻纱由里的世界里消失。如今,这种可能性已经越来越高。
如果不及时解决危机,恐怕“被分手”近在眼前。
想来,这位公安就算再怎么感到抱歉,也不会轻易让一个普通平民接触到组织事宜的。
看来,不放出一点儿重磅消息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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