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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期间更有不计其数的大小经济案件,像是某家高新科技公司刚刚宣布制造了一款功能便捷,能够帮助普及电子支付的软件,第二天软件的服务器就被摧毁,软件母本不知所终。哪怕他们进行了备份,但备份也是几天前的内容。
失去的是试运行的数据,其实比起软件本身,这些数据更为重要。
但普罗大众并不关注政治,他们最多关注一下幼儿园的生活用水和饮用水水管接错了,或是在历史悠久的温泉中检测出超出标准要求几百倍的致病菌这种事。
而普通百姓真正在意的,其实是与自己休戚相关的事情,比如自家孩子放学路上有小混混抢钱,女友在回家的时候被人跟踪,或是家里的顶梁柱在路上被偷了钱包。
甚至家门口超市的鸡蛋打折了,都比政治重要。
我妻纱由里也不在意政治,只是她在意诸伏景光在这些事情中牵扯到多深。
组织的工作再怎么忙,诸伏景光应该也能抽出时间来和她通一下电话。反而是公安那边,一旦忙起来就没有安置我妻纱由里的空间了。
女孩沉迷于自己的作品世界中,偶尔前去奶茶店当吉祥物打工,日子就这么一闪而逝。
直到那个乖巧的孩子抱着快有他一半大的笔记本电脑,敲响我妻纱由里家房门的时候,女孩才恍然发现,时间离某人死亡的节点又近了一步。
“纱由里姐姐,我爸爸妈妈还是离婚了。”还在犹豫要不要改名为泽田弘树的小孩儿坐在椅子上晃悠着一双小短腿,在电脑领域表现出惊人天赋的他,在人情世故上依然纯粹而天真。
“大家不是说,能够改变我的未来吗?这样是不是就是没能成功?”
他有些低落,抱着我妻纱由里给他做的奶茶,依然像只耷拉着脑袋的小狗。
还是一只被父母遗弃的流浪小狗。
我妻纱由里摸摸孩子的头,他柔顺的黑发让人忍不住想到那个人也有一头看着就很乖巧的柔软发丝。
可惜,和面前还在求助大人的懵懂少年相比,那个人表面看着温柔可亲,骨子里却倔强得很。说着考虑一个问题,然后就失去了踪影。
我妻纱由里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问题团巴团巴,丢到了一遍,将脑回路重新开回樫村弘树的问题上。
“弘树的爸爸妈妈有自己的生活,没办法在一起了,所以才分开。并不是因为命运才分开的啦。”
“但他们说,是因为我,爸爸妈妈才分开的。”
樫村弘树上的是公立小学,为了保护我方小天才,我妻家族找了几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孩子,与他一起上同一所小学。
按理说,有这么多朋友护着,就算有校园霸凌,也落不到樫村弘树头上才对。
会突破孩子的眼界,能如此清楚学生的家庭情况,恐怕与带教老师有一定关系了。
也许只是成年人在办公室闲聊,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让学生感受到老师的态度指向,由此演变出毫无遮掩的恶意。
这种遭遇,我妻纱由里没有感受过。她觉得自己小时候没有那么纤细的神经,有时候约莫是被欺负了,但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因而此时她也无法完全理解樫村弘树的忧伤,毕竟人与人的悲伤并不相通。
但这不妨碍她安慰一个伤心的小朋友。
肢体接触、语言安慰、鼓励和建立信心,都能很好地改变他的心情。
如果没有“第三者”插足的话,我妻纱由里觉得自己的安慰很快就会有效果了。
“叮咚——”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我妻纱由里一愣,一时想不出什么人会在这时候来找她。只得将纸巾塞进樫村弘树的手里,自己跑去开门。
“来了来了,谁呀?”
问着谁呀,我妻纱由里已经下意识地将门打开了,这也是她从前世带到日本的习惯。
如果她知道门外站着的是谁,她可能会后悔,自己怎么就养成了不看一下门口来客是什么人就开门的习惯。
“下午好,我妻小姐。”黑皮金发的男人一手撑在门框上,对着房主打招呼。
样子倒是挺洒脱的,前提是无视他比起上次见面明显虚浮的脚步以及深色皮肤都遮不住的黑眼圈。
【这不太像是你的人设啊,降谷零先生。】
我妻纱由里堵在门口,不让他看向房间内。樫村弘树还没有到死亡节点,但是按时间来算,也就是明年的事情。和松田阵平、诸伏景光挤在了同一年。
如果被这种敏锐的“侦探”发现她房间出现的人,很快就会死亡的话,说不定会把她和死亡事件联系在一起。把她当作杀人犯或者教唆杀人犯就很麻烦了。
普通侦探或许做不了什么,这个侦探可是真的能抓人的。
我妻纱由里甚至没有问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现在的住所的,她跳过了这种无意义的环节,直接问道:“你来做什么?如果是亮改变了主意想要和我复合,那就让他自己来。”
“感情的事情,让别人带话是没有意义的。”
说罢,她就想要将大门关上。
男人的手一把按住正在运动中的门,又将它推开了些许。看似虚弱无力、状态很差的样子,男人的力气依然比普通人大很多。
“别那么着急,我妻小姐。”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说道:“我只有一个问题,你的男朋友,来过吗?”

“你们上班的时候难道没有见面吗?”
她本想用胡搅蛮缠的方式向安室透套一点儿话,谁知道对方一听她的回答,转身就走。态度坚决,一点儿不拖泥带水。
“哎,站住!”我妻纱由里自然不能让安室透离开,她用匪夷所思的速度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猛地拉进了房门内。
“砰”的一声,房门在安室透的面前关上了。
女人将他困在门与自己身前的空间里,一手大力地拍在了墙上。
“啪嗒”,房间的灯随着微不可闻的嗡嗡声一并运作了起来。
安室透抬头瞥了一眼房间中朴实无华的灯罩,没能从外表看出什么问题。随后他的注意力就被我妻纱由里的话语吸引了过去。
“喂,我说。我和亮确实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但那是因为他说他想认真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这种腔调,和我妻纱由里一贯表现出的形象完全不符。一瞬间,从甜美的纯真女孩变成了混迹街头打架斗殴的大姐头,反差感不是一点两点。
女孩一如既往地穿着有着繁复到堪称累赘的华丽裙子,她的穿着总是有种让人看不出真实身材的错觉。全身都被各种蝴蝶结、缎带、金属装饰、亮片或宝石围绕,就算理论上裙子一些部分应该是贴身的设计,依然看不清她身体的真实轮廓。
安室透皱着眉头,刚才被拉扯的手腕隐隐作痛。那一瞬间,他好像不是被一个妙龄少女牵了手,而是被大象的鼻子猛地拽进了牢笼中。
其实现在也没差,这里又何尝不是关押着野兽的牢笼呢?
面前这位女士已经要化身霸王龙,冲他咆哮吼叫了。
此时,因为疲惫和慌张而停摆的大脑才勉强运作了一下,安室透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搞清楚情况就跑来这个人的家里。
“我就不管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地址了。说说吧,亮怎么了?你们不是应该一起出任务的吗,还能半途走散了?”
安室透沉默半晌,发现如果不透露些什么,这个女人是真的不打算让他离开。
他倒是有自信能够在格斗上赢过一个没有受过训练的女孩,受过简单训练的也在必胜的范围内。但今天本就是他鲁莽地冲了过来,认为诸伏景光遭遇到了无法向公安求助又不能在组织面前袒露的事情,这个女人身边是最安全的地方。
却没有想到,其实他们两人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没有联系了。
“我没法告诉你什么。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安室透揉了揉太阳穴,疲倦地说道。
“你还要隐瞒什么?我知道你们在做组织的任务,你和他一起行动,还能丢了人?”
“我在第一线,他在后方接应,我们就算共同执行任务,也不是一个地点。”
“那其他人呢?莱伊也是狙击手,他不知道吗?”
安室透刚想开口,就被女孩话语中的信息吓了一跳,“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你不用管是谁告诉我的,回答我的问题。”
“……”安室透略一思索,觉得诸伏景光经过专业训练,不可能因为爱情就被冲昏头脑,把这种事情透露出去。那么情报来源就只有莱伊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
本就看莱伊不顺眼,这下就更记恨上了。这人本就借“裙带关系”进的组织,还可以模仿琴酒的样子来讨好资深成员,平时说话做事也一点儿不受待见。
也不知道诸伏景光是怎么能扮演出和对方关系还行的样子的。
心里又给莱伊扣了一口锅,安室透缓缓开口,“他们在不同的狙击点位。”
“那其他人呢?琴酒、科恩、基安蒂、卡尔瓦多斯,他们不都是狙击手吗?”
安室透再度被震撼到了,他居然从一个理应与组织毫无关系的女孩嘴里说出这么多组织的代号。
不,如果知道组织起代号的方式,能够用酒名猜出一些代号并不奇怪。
可女孩能够确定地说出,这几个代号成员是狙击手,这些代号中可有几个是波本都不了解的组织成员。
是因为与女孩有关的组织成员都是狙击手的关系?总不能是苏格兰对他的女朋友透露了情报,却不告诉波本吧?
问题果然还是出在莱伊身上。
我妻纱由里和广田雅美的关系密切,而广田雅美吹吹枕头风就从莱伊口中知道许多组织的内部情报,再转而告知我妻纱由里。
本来广田雅美就是组织的外围成员,莱伊说一些组织的内部情报也不算违规。如果广田雅美觉得我妻纱由里与她一样,都是组织代号成员的女朋友,因此分享了情报呢。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夫人外交吗?
安室透张口结舌了一会儿,脑子都快干烧了,最后才磕磕巴巴地解释:“狙击手有各自的狙击点位,他们不聚集在一起。”
女孩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倒三角白眼,半是吐槽半是嘲讽地说:“狙击手要分开是没错,所以你们都不给狙击手安排一个观察员吗?”
临时的紧急任务也就罢了,前段时间组织搞出那么大动静,说明任务是早就预定好的。这种情况都不安排观察员,这是要把狙击手当一次性人员使用?
安室透哪知道组织上层在想什么,明明东京是组织成员最多的地点之一,可每次让狙击手出任务要么单枪匹马,要么有队友也并非执行观察员的职责,而是以监督指挥为主。
说白了,组织宁可派个督战的,也不给可能被反杀的狙击手安排一个辅助,本身就是一种“组织文化”的表现。
我妻纱由里见眼前的男人没立刻回答她的话,便又问道:“你们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在任务前后及任务中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
“具体任务不能告诉你。任务中我们的耳麦是独立频道,其他时候都很正常。只有在任务结束的时候,听到指挥用小组的共用频道问,有没有人看到苏……子安亮。”
“只有苏格兰一个人失踪了?”
明明安室透将脱口而出的半截代号吞了回去,我妻纱由里飞快地用他想要隐藏的代号问了下去。
但代号这东西好解释,我妻纱由里本来就见过他们在小巷子里的场景。虽然她出现的时候,他们没有聊什么深入的话题,可她是什么时候到那里了,却不好说。
何况我妻纱由里之前都说出更多组织成员的代号了,此时知道诸伏景光的代号,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安室透不再挣扎,承认道:“啊,只有他一个人失踪了,周围的摄像头有很多视觉死角,没有录下他的行踪。”
“你们公安也没有他的下落吗?”
“……你!”安室透第一反应是当初派去抓我妻纱由里的下属暴露了身份,让被抓捕的猎物发现了真实身份。
可是当时下属的汇报是,根本没有找到我妻纱由里。和安室透轻易地进入sVIP房间不同,他们假装游客上楼,都没能进得了vip区域就被侍者礼貌而婉转地请出了门。
还没等他们找到新的办法继续执行任务,安室透那边的撤退指示就来了,一整支公安小队只能无功而返。
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多问一些,可又怕反而从问题里透露出己方的情报。
却没想到房间中又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是警视厅的内鬼吗?可是节点不是应该在明年吗?”
安室透猛地将视线投向了房间的一角,只见一个约莫八九岁年纪的小男孩正晃悠着双腿,一边捧着手机一边不以为意地问道。
“你说什么?!”
“弘树!”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一同响起,吓得小孩儿手一抖,抬起脑袋,无辜地看向门口。
那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敢与人对视的样子,将他的心虚暴露无遗。
恐怕是因为樫村弘树的生活环境中除了只在学校碰到的同学老师,其他人都是我妻家族成员的关系,大家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并不会对樫村弘树隐瞒。
毕竟这孩子也是受到命运玩弄的受害者,而他“被害”的时间正在明年,与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同年——这也是樫村弘树会记住诸伏景光因警视厅内鬼而暴露身份的时间节点的主要原因。
更重要的是,樫村弘树足够聪明也足够有能力,受害者自助协会经常会拜托他帮忙。
有时候,成年人会忘记一个聪慧又成熟的孩子只有九岁甚至更小,在他面前讨论过于深入的话题。
只是小孩儿的话音一落,我妻纱由里就知道事情没法糊弄过去了。面前的可是能抓住蛛丝马迹的“侦探”,对线索的敏锐度和推理能力在原作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就算现在缺少睡眠和高负荷工作让他身体虚弱、脑子发僵,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孩子。也不能否认,这个男人依然具有普通人所没有的智慧和坚持。
“这孩子和我们的事情无关,降谷先生。”
我妻纱由里已经用点出安室透的真实姓名的方法来威胁他了,可惜,如果安室透是被吓大的,他就不会成为公安警察了。
“既然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应该明白,如果我想,随时可以审讯你们。”
比起我妻纱由里的威胁,安室透所说的反而只是陈述事实。
相比起什么“节点”和“明年”,公安显然更在意小孩儿话里的另一个部分,“现在,你们愿意协助警方,说清楚关于‘警视厅的内鬼’一事了吗?”

第61章
“我们只知道警视厅有内鬼,具体是什么人可不清楚。你知道组织的作风,谁也不知道组织什么时候会策反警视厅的人。你能保证你身边的人都是永远可信的吗?”
我妻纱由里没法说明,万一现在组织还没有给警视厅安插内鬼呢,或者那内鬼之前不在警视厅,是后面一年才调岗到警视厅的。现在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啊。
查不出,那就更加说不清楚为什么他们确定警视厅内部有内鬼了。
安室透见没法从我妻纱由里口中问出什么来,视线瞟向了自知闯了祸,闷头玩手机的樫村弘树。
我妻纱由里不动声色地挪了一下脚步,将男人的视线隔断。
她心中不敢放松一点儿,生怕我妻家族多年间努力隐藏,到她这里出现了纰漏。
安室透将视线落回了女孩身上,再度确认了一遍,“他真的没来过?”
我妻纱由里睁大眼睛,狠狠瞪着他,“没来过。”
在不爽地回答了公安的问题之后,她又加上了一句:“既然你们公安没能力找到他,那么我就要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公开找他了。告诉我他失踪的地点和时间!”
安室透眼角一跳,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女孩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自信又明媚的笑容来。
公安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女孩的房子,至于他心中有多后悔自己来过这里,无人得知。但即便是如此后悔,他依然留下了苏格兰失踪时的基本情报。
诸伏景光刚刚失踪不到24小时,还属于普通成年人失踪都不立案的时候,降谷零就开始找他了。
作为一名卧底在非法组织的公安,无论哪一个身份都不应该出现失联的情况。
降谷零理论上应该第一时间将信息汇报给警察厅,随后让警察厅去警视厅调材料和情报。若是掌握了所有情报之后还是无法判断人去了哪里,那公安方面就只能暗中派人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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