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倒是组织那一方,可以光明正大地找人。
安室透害怕的就是组织单方面认定苏格兰叛逃,直接下追杀令,见到人就杀。
虽然组织没有证据证明苏格兰有反心,可组织也不是公检法官方机构。他们判断组织成员是否叛逃,只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够了,根本不用找到确实的证据。
因此他接下了寻找苏格兰的任务,并截断其他想要寻找的组织成员,营造出一副想要一个人独占所有功劳的野心家模样。
这一次,他连公安都不敢随意调动,这也是他看上去如此憔悴的原因。
降谷零同样害怕,如果公安的动作太大被组织发现,那么连组织都没有流传开的信息为什么公安能够知道就会是组织的下一个议题了。
而我妻纱由里同样想不通。
诸伏景光没有道理在这个时间离开组织。原作给他的节点是在明年,按照组织的行事风格,一旦发现组织成员的身份有问题,必然以雷霆手段先把人控制住。
反推一下,诸伏景光的身份不应在这个时间就暴露。
那么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卧底在没有暴露身份的情况下随意离开任务目标呢?
从安室透透露的情报得知,诸伏景光就是以狙击手的身份在狙击点待命,任务完成后,琴酒没有获得该点位的及时汇报,这才发现苏格兰的失踪。
而任务开始到任务结束,总时长不过十几分钟。任务结束前的一次汇报到任务结束时的汇报,间隔时间就更短了,可能只有一两分钟。而前一次,所有点位都还能正常汇报。
苏格兰就是在这一两分钟时间中消失的。
合理推测,他可能是一瞬间就失去了通讯工具或者失去意识,这才无法进行汇报。
不然就算被袭击,他也完全可以一边汇报一边躲避。除非对方的袭击让他应接不暇,随后失去了通讯工具或意识——这和第一种情况并无二致。
他的行动能力应该受到了限制,因此就算恢复意识,也无法回到组织。
看安室透的状态,苏格兰的失踪应该超过48小时了,不然一个人不能困成那种样子。
48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按照支援救灾的时间,15分钟是黄金救援时间,72小时内受灾者的存活概率较大。
48小时,刚好就卡在这种不上不下的阶段。
而安室透会慌不择路跑来找她,恐怕是他欺上瞒下的时间有限,再继续下去就要扛不住组织和公安的双重压力了。
那么,如果诸伏景光是处于受困的状态,他会怎么做呢?
第一选择必然是自救,然后逃离现场。
假设他已经成功逃跑,那么没有回到组织也没有向公安寻求支援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受伤、失忆或者行动受限……
当然还有其他可能,但我妻纱由里脑海中不停翻滚着诸伏景光受伤的可能性,焦躁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她确实想要像自己宣言的那样,公开寻找自己的男友。但同样也担心,如果想要伤害诸伏景光的人浑水摸鱼,混在善意帮忙的人群中给以为自己脱困的人一个突袭,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且,以上假设建立在诸伏景光自救成功,已经逃离困境的情况。
若是他没能逃脱,还处于受困状态,那么一个小小的空间、地下室,甚至一个稍微大一点儿的柜子都能将他隐藏起来。
“纱由里姐姐……我错了,让我来帮忙吧。”
我妻纱由里在脑中思考对策的时候,樫村弘树主动提议道。
他知道自己刚刚闯了祸,现在也顾不上自己来我妻纱由里这儿的目的了,只想着赶紧将功补过。
我妻纱由里这才反应过来,公安是离开了,孩子还没走呢。她刚想开口让樫村弘树先回去,听到他的提议,又闭了嘴。
这孩子的能力有目共睹,原作中他制作出了血缘追溯的身份识别系统,还独自开发了人工智能。现在若是增加人脸和人体的识别体系,就能利用东京街头的监控录像,追溯诸伏景光的动向。
就算如安室透所说,苏格兰失踪时避开了摄像头,那么也可以从摄像头的死角来判断他的行动路线。
他和犯人都不可能永远避开摄像头,充其量不过是多一些排查对象罢了。
人类肉眼查看摄像头可能出现漏看错看,但人工智能不会。且只要条件加得足够缜密,那么就能把犯人的来时路摸排得清清楚楚。
想到这里,我妻纱由里看向樫村弘树,郑重地拜托道:“我需要你的力量,弘树。”
二十分钟后,我妻纱由里带着樫村弘树前往了我妻家的某一处房产。
这里与其说是家族中某人的住所,不如说是活动室。大家没事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回到这里,在活动室的记录器上留下自己的工作进度,同时也会和其他人分享一下自己的生活和经历。
因而多数我妻家成员在无所事事不想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会来到这里,喝一杯饮料或者小酒,听听歌、听听八卦。
这里还有一个功能,是将一些不适合对外公布的需求张贴出来,等待能够帮忙的人或队伍。
就像是日式RPG游戏中佣兵工会或者冒险者工会那样,将委托集中在一起,依靠一定的秩序进行分派或主动接收任务。委托者付出钱财、物品或者达成被委托者的要求,而被委托者完成委托者的任务,形成互助的模式。
樫村弘树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他带着我妻纱由里进门的时候,屋内无论男女老幼,都能与他搭上两句话。
当知道我妻纱由里有委托的时候,整个房间中的人都躁动了起来。
女孩有种感觉,如果此时她丢出一个引子,就能引动整个活动室的人都冲过来,如同咬钩的鱼那样被她钓起来。
阻止大家躁动的是我妻纱由里熟悉的声音,穿着时尚的男人今天也带着如同阳光般的笑容,从楼上缓步走了下来。
“小纱由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呀。”
“萩,帮帮我!景光他……”我妻纱由里见到萩原研二就像是见到了救星,她相信这个人必然愿意拯救他自己的同期,更相信他的实力与为人。
萩原研二安抚着女孩,却不着急上火,不知从哪里抽出了纸笔,示意女孩将自己的委托写下来。
他拉开女孩对面的椅子坐下,用手托腮等待着。
“小诸伏的节点不是在明年12月7日吗?现在应该不是必死的困境。小纱由里把所有情报都归纳出来,我们一起讨论。”
男人看着动作轻松,说话的神态却是认真的,给了女孩足够的信心与支撑。
我妻纱由里拿着笔,看着任务委托界面上密密麻麻的信息要求,静下心写了如委托人姓名之类的基本信息,然后跳过一堆她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的格子,在最后也是最大的空格这种写下:“寻找诸伏景光!”
随后再细细地将降谷零给出的信息写了上去。
她的手微微颤抖,心中无比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只是因为男友说想要思考一段时间,就在原地乖乖等待。
她难道不是应该死缠烂打,哪怕对方被缠得焦头烂额,也要抓紧最后的一年时间吗?
后悔原作中提到的死亡节点是明年,且其直接涉及主线难以改变,所以就减少了对组织的关注。
房间里其他在围观事情走向的人也窃窃私语起来。
“早就说应该提前干涉事态发展的。”
“你怎么不说这就是被干扰了才导致的偏差呢?”
“其实根本不用在乎原本的发展如何,直接把事情截止在恶化之前,只要给一个符合世界线的画面就好了吧!”
“之前我们就这样做过,主线根本动不了,出错还害得救援人员受伤。”
“是那套方案的容错率太小了,就算是主线也还是能够稍微改动一些的。”
话题一旦开启,讨论的人竟然比心态爆炸的我妻纱由里还要急切。
我妻纱由里不记得我妻家族的成员是怎样从必死的结局中存活下来的,他们自己还不知道吗?
或许每个人都会将那样的局面反复在脑中重放,带着“如果再来一次,我应该怎么做*?帮助我的人最好怎么做?”一系列的问题,得到一套新的解决方法。
每个人碰到的情况不同,得到的方案自然也就不同。
与主线牵扯得越多,可变动的部分就越少。
哪怕大家的想法都是救下被困在命运线上的人,却因为不同的救援思想导向,使得我妻家族中存在两种不同的声音。
尽早介入并将整个命运线中大部分人都替换掉的“楚门”派,只在必要节点安插人手,控制事态走向朝着好结局转变的核心派。
大家都是为了拯救与互相拯救,并不会因为想法不同而消极怠工,但确实因为不同的思想而从计划阶段到执行阶段都存在分歧与争吵。
委托发布,我妻家族这个庞然大物在无人知道的角落中运作起来。
我妻纱由里只在工作邮件中得知的各行各业以及她不知道的、由我妻家族成员直接管理的产业,在东京乃至整个东京街头一点点发生着改变。
从每个员工来看,只是公司更加积极担负社会责任的表现。
比如要求员工做一个有心人,记录下通缉犯的长相,路过的每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部分公司原本就领养了猫猫狗狗,有定期要求员工协助猫员工、狗员工进行社会化训练的,这一次发布了嗅闻训练要求。
各个居住区突然要求居民每周积极参与园区、社区的义务劳动工作,维持地面整洁、处理邻里纠纷。他们将不合群的社会边缘人重点标识出来,试图将离群之人重新带入社会的怀抱。
街头巷尾的星探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似乎不少娱乐文化有限公司都有了招新的需求。只要看到有人背着吉他、贝斯这样的乐器包在路上走,都会有数个星探上去招揽。
外卖人员接到的任务更具体,要求每个人都得把餐送到顾客手上并拍照。如果顾客不拍照,那就得让顾客在指定位置敲姓名章并签名。
签名的存单每天都要上交公司,坚决杜绝出现将餐放在指定位置就走的情况。若是执行不到位,罚款可不是小数字,次数多了还有可能直接辞退。
新出台的政策让外卖人员叫苦不迭,连带着顾客也颇为不耐烦。本来叫外卖就是为了方便,到了时间去拿餐就好,这么一来就变成得在餐来的时候就去拿餐,否则就会被外卖人员夺命连环call。
一时之间,平台方收到的负面反馈与投诉如雪花般飘来,客服都被骂哭了好几个。只是老总这次非常坚持,放下话来:“可以撤销配送站点,但不能不执行政策。”
简言之,要么不送餐,要送餐,就必须按照要求配送。
另一边,与“子安亮”有直接关系的我妻纱由里向警方报警。声称自己的男友过了出差时间,一直没有回家,向他的“公司”联系,发现竟然是空号。
她怀疑自己的男友被无良公司欺骗,或遭人口买卖。她提供了子安亮手机定位消失前的最后一段路线、失踪的地点以及男友的长相、穿着,把拐卖故事说得惟妙惟肖。
日本警方高度重视此事,一时间,新闻、报纸、网络平台都在发布寻找子安亮的信息。
一个普通成年男性失踪,一般不会造成如此大的新闻。很多警方发布的通告都像石沉大海似的,没有掀起一点儿浪花。
按照我妻纱由里的描述,她的男友长得高长得帅,性格好,无不良嗜好,四肢健全,身体健康,还有健身锻炼的习惯。哪家歹徒行凶会选这种难啃的骨头啊?
与其说他被拐卖,不如说他遭遇了意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若是带着一点儿颜色来思考,这位帅哥说不定是被哪家大小姐看上了,醉卧美人膝,乐不思蜀了。
但这次通告就是突然爆火各大平台,纸媒和传统媒体也将之放在较为重要的板块。要问原因,自然是有人在背后操作。
不必多说,上至媒体公司,下至投稿人、记者、路人、转发人,最初都与我妻家族相关。
在普通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周围的气氛烘托着、被公司引导着,成为了这场找人活动的实施者。
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些活动互相之间存在关联,只觉得是公司领导、基层管理者或是身边的人又突发奇想,有了听起来奇妙但操作起来糟糕透顶的念头。
这种情况太多见,比起最糟糕的那种,现在的虽然有点儿累人且不切实际,至少出发点是好的。执行起来也只是麻烦,还不到无法进行的程度。
由上至下地强力推行了之后,如此大动作的行动竟只造成了普罗大众茶余饭后的几句吐槽。
在有人真的因为这样的举措协助警方抓捕了通缉犯,且其公司在当月发放工资的时候增加了见义勇为和优秀执行员工奖金,该公司人人都成了朝阳区居民。
当警方的奖金虽迟但到,而且还强调了上报发现的尸体或犯罪痕迹也能获得热心群众奖励,“热心群众”就越发多了起来。
虽然有不少误报错报,可架不住几十个里总有一个是真的。
“这样的举措,能找到人吗?”我妻纱由里托腮,双眼无神地看着电脑上的实时数据。
“如果小诸伏与主线的关系没有这么紧密,其实是不能用这种方法的……”萩原研二在草稿纸上画着我妻纱由里看不懂的符号,而后轻叹,平日里总是如阳光般的笑容也带上了忧愁。
“确实,如果没有‘主线’的捆绑,谁也不能保证犯人会不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杀人灭口。”
只有像诸伏景光这样,有一个明确的死亡时间、死亡地点和死亡场景,连见证者都在原作中展现得一清二楚的情况。确定他绝对不会在这条主线发生之前绝对不会死亡,才能反其道而行之。
原作并没有显示苏格兰暴露身份时他正在做什么,是怎样的状态。若是从现在开始就有人将苏格兰绑架了,困在不见天日的地方。直到最后一天的到来,他才得以脱身的话,那我妻家族几乎无法采用徐徐图之的拯救方式。
那样,他们就只能在“天台”这个特定地点做好准备,在最后时刻将人救下来。
可世界如此大,东京乃至整个日本有多少那样的天台,让人无从得知。他们就算真的能在一年时间里将所有天台都装上救援设备,也没有那么多人手来紧迫盯防。
若是真的如原作中的情况那样发展,那么救援不仅仅把人带走——那样恐怕带走的不是人,而是尸体。他们至少需要准备足够的血袋甚至一颗鲜活的心脏,在救援的同时立刻找到合适的地点实施心脏移植手术。
全血的保存时间只有30天,而心脏可能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
如果不能精准定位,那么在一定范围内都要准备一套急救设备。
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要找到一个与诸伏景光适配的、新亡之人的心脏都非常困难,何况要在一定区域内都准备上?
所以,保险起见还是把人找到,救援力量和设备跟着人走,才合适。
还有一点需要在意的地方,原作只说了诸伏景光的死亡地点是某栋楼的天台上,却没有说这栋楼在东京乃至日本。若实际地点在巴西,他们总不可能直接走直线穿越地心到日本的对跖点去。
我妻纱由里敲敲自己的脑袋,恨不得把脑细胞里的水挤出来,剩下一点儿干货来,“就没有什么能够缩小范围的线索吗?”
这些天挂心此事,她化妆都变得敷衍了不少。假发直接套,不掉就行,妆容也变成了三十分钟速化。第一眼看上去还是布灵布灵的样子,但很多细节经不起细看。
若是以前的精致全妆,可经不起这么放飞自我地敲脑袋,那种固定好连风都吹不动的假毛被敲几下,就等着重新做造型吧。
萩原研二也在看自己的手机,他手机的繁忙程度不比樫村弘树的电脑轻松多少。
见我妻纱由里这样苦恼,试探着问道:“都这么累了,也不必每天都化妆吧。我们也挺熟了……”
女孩虚弱地抬头,憔悴地抬了抬眼皮,被榨干的脑子艰难地运转了一下,卡出了几个字:“不化妆?”
“是、是啊……”就是能说会道的萩原研二也在这个话题上卡了壳,似乎很难说明为什么不让女孩化妆。
事实上也是,日本女性上至80下至14,基本每个年龄段的化妆比例都非常高。甚至有一种说法,称不化妆出门是不礼貌。
我妻纱由里很喜欢化妆,但她只是单纯喜欢漂亮的妆容,和对别人礼貌不礼貌没有任何关系。她只觉得这种想法是限制了女性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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