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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别逃!异国黑道大佬强制爱(西下影妖)


但男人似乎更想要她大声叫出来,一直掌控全局。
要她回答各种奇奇怪怪,女孩难以言说的问题。
阿野懵圈:“骁哥?现在这情况,骁哥还有心情,在这欺负阿暖小姐?!”
阿野身影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但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耳根子还是不可察觉就红了。
真枪实弹,和虚晃一枪,那种不一样。
阿暖小姐看着性格乖巧,香香软软,没有脾气。
但再乖顺的猫,也会有爪子。
骁哥应该要用到医药箱吧?!
此前在海岛,碰一次。
骁哥就换一身伤回来。
阿野笃定了什么,没有惊动任何人,暗中去取来一个医药箱。
他轻轻放在房间门口,不敢打扰,转身离开。
狄骁今晚,本来是没有这个心思,来磋磨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
但她前面,为了她家那个糟老头子爸爸的事,像个烦人精,赶都赶不走。
他就烦的要死。
宁小暖还不知死活,敢来质疑他腰不行,暗戳戳嫌弃他上了年纪。
他就比她大那么一点。
怎么了?
又不是她爸这个年纪,老牛吃嫩草。
自上次曼谷公寓那次后。
狄骁就再也没有碰过她。
有多久了?!
不记得了,有一年?还是两年,三年了吧?!
对他来说,就是有这么久了。
但其实,也才过了不到半个月。
上次在象岛,也只是浅尝辄止,抱着她亲了一下午,自虐到只能吃冰棒“降火”。
没有要她。
今晚,他是真的被她气到了。
要么不做,要么做死。
狄骁就要的狠了些。
“宝宝,别试图挑战我的耐性,我真的会弄死你!”
他掌心的温度,有意无意灼过她蝴蝶骨,酥麻的异样感瞬间窜遍她全身。
宁小暖像只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脑袋已经彻底放弃挣扎抵在他肩膀。
累的昏昏欲睡。
不知多少遍了!
他那话一出,她浑身吓的一激灵。
指甲在他肩膀上,都掐出好几道抓痕。
她哭的声音都哑了:“你……要够了吗?”
“你没死,我就一直要不够。”
狄骁把她从书架,轻轻挪到窗前小书桌。
拿纸巾给她擦手擦脸,擦掉脸上,从他胸膛前沾到的血迹。
宁小暖模样狼狈,找不出半分力气,歪倒在书桌后面的木屋白墙上。
如他所愿。
她在他面前堕落,毫无体面可言了。
她嘴角抽搐,恨不能咬舌自尽:“我都快要死了,你还想要我怎样?”
她这条小命,早晚不是死在这个男人手里,就是累死在他手里。
她的防身小刀,明明还扎在他胸口,流了很多血,没有取下来。
狄骁就是眉头不皱一下。
若无其事。
不知怎么做到的。
是习惯了总是一身伤?还是习惯了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疼?!
他抱着她各种姿势,不断重温学习,往死里把她教导训话。
非要证明什么。
狄骁赤着膀子,斜倚在书桌边,瞧了眼她擦干净的脸蛋,又变得凝白细嫩。
两腮泛起清晰可见的红晕。
他餍足笑了声:“现在还敢说,我不行吗?”
宁小暖琉璃色瞳仁眼底,蓄满泪水,沾湿了根根分明的睫毛。
她目光不自觉,看向男人精干结实的胸膛覆着层薄汗。
汗水混着他胸口的血,顺着难以细数的旧伤疤,缓缓滑入马甲线上八块垒垒腹肌。
这副强劲有力的好身材,与生俱来的致命吸引力。
就够欲,就够令人心跳失序。
再往下看,画面再劲爆,再强悍完美。
宁小暖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但她敬而远之,难以承受的眼神,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她慌忙地别开脸。
以后再也不能以偏概全。
他叫她多捶几下腰,她就天真地以为,他是肾气不足腰不行。
宁小暖抱着膝盖,在书桌上瑟缩成一团,软糯糯的嗓音,哽着鼻音道:“我再也不敢啦。”
狄骁狭长的眼尾,漫开了绯色的猩红,刚退去的爱欲又在眼底此消彼长。
他眉心舒爽笑了笑。
给她擦脸的纸巾,在他手中,随意一扔。
纸巾就精准无误,进了她书桌下的垃圾篓。
男人青筋跳动的手,掰过她稚嫩的小脸,迫使她正视自己:“来,叫句舅舅听听?”
他是把亲外甥的女朋友,各种姿势摁着亲,征服欲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吗?
居然还想失心疯,逼她叫舅舅?!
宁小暖睫毛扑簌簌,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手上,死拧着摇头:“不叫,你是帕努哥哥的舅舅,不是我舅舅。”
“不叫是吧?”
狄骁疏懒地抬着手腕上的佛珠,双手忽地沉沉按上她小书桌两侧。
名贵古巴雪茄的焦香,裹挟着男人清冽的气息,瞬间在她鼻尖炸开。
狄骁棱角分明的下颌,几乎要擦过她泛红的腮颊。
他把她小小的身影,困在自己的胸膛前,宁小暖直接被他吓的浑身一抖。
“那就叫老公!”
几乎是威逼恐吓,狠到天怒人怨的嗓音入耳。
宁小暖蜷缩成一团。
小圆肩寒颤内收,雪色肌肤如凝霜般清透,显得身上暧昧过的痕迹愈发清晰可见。
她倔强地睁大眼眸,咬牙道:“叫老公更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但……你要听假话,我叫也不是不行。”
她百折不挠的架势,可刚扬起的气势,转瞬又如泄气的皮球。
彻底蔫巴下去。
反而让本要发作,想要把她再次蚕吃鲸吞的狄骁气的一笑。
他眉峰碾出羁傲冷色,指腹轻扯她软乎乎的腮颊,放缓了语气:“我就该把你这张惹人生气的小嘴,狠狠再赌上,看你还敢不敢动不动说假话?”
他缺她这句假话吗?
啊???
不就是叫句老公,有什么好稀罕的。
男人说完。
他高傲的头颅,仰成冷峻的弧度,性感的喉结在逆光中绷出极其凌厉的弧度。
蓝眸眼底,漫着不屑的冷意,狠狠盯了她一眼。
狄骁混血的俊脸,本就生得凌厉深邃,张扬野性,骨相精致自带锋芒。
眼神稍微变冷,看起来杀气就重。
样子也就很凶!!
宁小暖吓的捂嘴,本能并拢双脚,圆眸氲着薄雾,直愣愣惊惧望着他。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她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他看眼外面枪声响起的方向,其实也没想对她再做什么!
宁小暖全身绷紧成一根丝弦,还是不敢放松看着他。
狄骁则是大步走去她的双开门小衣柜,给她找了件碎花高领雪纺小长裙套上身。
有上次,她在沙滩度假别墅指点。
他这次给她穿衣服倒是得心应手,没有再倒反天罡穿错了。
今晚算是捡回一条命了吗?
宁小暖吁了口气。
她双颊红扑扑,浑身酸疼跳下书桌,小细腿蹬的飞快,跑到床上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腿又不软了?”
狄骁眉尾恣意扬起,扫向她走路虚浮的嫩白腿脚,干一辈子都不会腻那种。
女孩糯糯叽叽的小甜音,从被子里打着哭嗝传来。
“狄骁先生,你该关心自己胸口上的伤,比我腿软不软重要多了。”
“宝宝,你会说再说两句,亲哭你也就一下的事!”
床上鼓包的被子,瞬间蔫巴下去。
噤若寒蝉,没有了声音。
狄骁薄唇压出凌厉的弧度,连带着冷魅的眼尾,都漾出点不明显的笑意。
他去捡回自己的衣物。
身上都是血,中间潦草处理过血迹,但刀子还在胸口,没有取下来。
动作太大,还是会有牛毛血丝瘆出来。
他只着了条深色高定西裤,皮带扣在劲瘦腰身,酥撩野欲又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
行走的荷尔蒙,说的便是这般吧。
脸长的好看,身材也好。
就是太凶。
太吓人了!!
说他上了年纪,绝对是个误会。
狄骁骄狂优越的五官外形,常年擒拿格斗练就了一副精干的好身材。
反而要比同龄人年轻很多。
先前那样说,并不是特意在指他,是话赶话不小心掉进他的话术里。
他不知怎么的,对自己的年龄这么不自信,就对号入座了。
宁小暖掀起被角,露出一双水雾蒙蒙的瞳仁,眼底藏着被迫缠绵后未散的春意。
她怔忡看着男人。
还以为,狄骁会先处理身上的伤。
毕竟这次,除了他自己送上来挨刀子,言语相激,她也下了狠手。
伤在临近心脏部位。
她的防身小刀,是用来削2B铅笔的,不大但杀伤力还是有的。
狄骁把她的书架和书桌,还有窗前的痕迹,收拾妥当。
他才有空想起自己身上的伤,满不在意走去开门,把外面的医药箱提进来。
阿野几时来,几时走。
他虽然和宁小暖在做。
但常年养成的习惯,不管身处何地,还是敏锐观察的清清楚楚。
外面的枪声,已经乱作一团。
干掉瓦鲁的行动,早就开始。
狄骁闭了闭眼,拔下胸口的尖锐小刀。
没再多看一眼。
他随手扔回她的书桌。
省得她下次,找不到防身小刀扎他。
急的跟她拼命。
他打开医药箱,消毒止血上药,纱布在胸口随意缠了几圈固定好。
他侧首看她:“留在房间,别乱走,外面不安全。”
宁小暖知道他做局,想先干掉瓦鲁的行动,已经有人在执行。
外面枪声震耳欲聋。
双方交战激烈。
那种冲锋枪子弹,扫射在木屋民宿木质墙板,可以洞穿好几间房间。
她心里很担心。
宁小暖裹着被子,哆哆嗦嗦来到他面前:“我妈妈和表姐还在房间,她们不知道你们的行动,听到枪声会担心跑过来找我,叫我一起逃走的。”
“这是我们普通人,正常的反应。”
“你不能指望她们,听到你们两方在交恶,还洗颈就戮等在房间坐以待毙吧。”
狄骁随手套上衬衫,扔开医药箱,蓝眸冷压看她:“所以?”
宁小暖轻抿下唇。
她心急如焚道:“我不知道你和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我妈妈和表姐有没有听到,但我现在必须过去找她们。”
天光微白。
二楼走廊,乱作一团。
不知是谁,混乱中一直高喊:“快保护瓦拉蓬署长,有人来袭击我们尊贵的瓦拉蓬署长。”
但连夜来袭击的人,火力明明都集中到了瓦鲁的房间。
瓦鲁这几天,亲自盯哨,但没如他所愿,查到狄骁和宁小暖有什么可疑奸情。
他都没好好休息。
今夜刚放松警惕,躺下好梦正酣。
没过多久,就遭到暗杀。
瓦鲁单手提着美式炮机枪,满身是血,踉踉跄跄从房间跑出来。
“狄骁在哪儿?死女人床上了吗?”
“叫他给老子出来!”
阿野守在狄骁客房门口,冷眼瞥向他左手断臂,浓烈的血腥味瞬间扑鼻而来。
他身上的血,弄的民宿二楼走廊,血流成河。
老家伙也是南美军火世家贩子,声名赫赫,踩着残肢断臂过来的。
伤成这样,还能强撑着,没有倒下。
命也是够硬的。
阿野神色如常道:“我们骁哥在房间里,这会儿可能没空见你。”
“他不出来是吧?!”
瓦鲁气的抬脚,作势要踢门进去:“他不出来,老子叫人一把火,把整栋民宿炸了,你们全得给老子这条手臂陪葬。”
“瓦鲁叔,你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狄骁指腹掐进亚麻色短发里,撩起额前冷冽碎发,懒姿松散地打开房门。
他从里面慢条斯理走出来,白衬衫松松垮垮,领口浪荡不羁松着两颗纽扣。
但点到即止,只露出暧昧过后,女人指甲留下的几道抓痕。
瓦鲁失血过多,脸色苍白。
他目光毫不掩饰,掠过狄骁的衬衫领口,生疑地眯起灰眸。
狄骁还真的,一直在自己的房间搞女人,没有出来吗?!
他表情痛苦,捂着血淋淋断臂:“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今晚这些袭击我的人,作战手法狠辣,专挑我要害下手,明显是冲着我来......”
狄骁眉峰微动,挑眉打断:“不是来袭击瓦拉蓬署长?瓦鲁叔,你这把年纪,还能被人错认成瓦拉蓬署长误伤,小侄也是替你忧心啊。”
瓦鲁都快气炸了:“狄骁,你别说这件事和你无关?人不是你派来的?”

狄骁蓝眸半敛,眼底无端就平添了几分同情。
他看向瓦鲁被人卸掉的一只手臂,轻笑:“瓦鲁叔,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我要是被人卸掉一条手臂,我也会怀疑是你干的”
“这样不正好,正中今晚这些杀手的下怀,我们可以窝里反自相残杀,他们渔翁得利?”
“你???”谁他妈跟他一窝的。
瓦鲁比吃了火药桶,还要火大。
但又无可反驳狄骁的话。
听着是有些道理。
但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找不出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狄骁干的。
今晚暗杀他的人,没有得手。
立马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撤离。
他想抓个来严刑拷打,证实心里的猜想,都抓不到人。
是跑的太快?!
还是昨晚,这群身份不明暗杀他的人,根本没有离开民宿?
他满目气的狰狞,面目扭曲,狐疑盯着狄骁。
狄骁身影轻轻抵在门前,掀起眼睫,懒散地看他一眼。
老不死的家伙。
伤成这样,不是第一时间,跑去医治。
还有心情,跑来跟他兴师问罪,死赖着不走?
狄骁别在背后的手,暗戳戳抬了抬骨节修长的手指。
迪娜立马心领神会。
她抬脚一踹,把瓦拉蓬署长,从房间毫不客气踹出去。
瓦拉蓬署长踉踉跄跄站定在门前。
他知道狄骁什么意思。
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双手合十,看向瓦鲁惨不忍睹的断臂,朝他作泰国人见面合十礼:“对不住了,瓦鲁老兄,今晚都是我连累你了。”
“这群来暗杀我的人,太无法无天了,胆敢在我管辖的范围内,袭击我这个署长。”
“我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但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满意交代。”
上次瓦鲁,养在外面的小哥姐情人,被人皮寿衣活活吓死。
他到现在,还没给出一个满意交代。
瓦鲁根本不信,他这套官场上的鬼话。
但他心里再咽不下这口气。
瓦拉蓬署长是代表上面意思来的,他再想叫人引爆民宿外面的炸药汽油。
轰死整座民宿里面的人,给他这条断臂陪葬,心里还是克制住了。
主要是,瓦鲁已经痛的大汗淋漓,几近昏厥。
塞巴抱着他的断臂残肢,从房间鹅行鸭步十万火急跑出来。
“瓦老大,你的手臂。”
他抱着瓦鲁的断臂,满身是血笑哈哈:“我一块肉不少,全给你捡来了。”
瓦鲁疼的直咬牙。
他还有心情笑的出来。
瓦鲁扔下美式炮机枪,两巴掌抽过去:“快送老子去医院,晚了手臂接不起来,老子要你们通通赔命!”
查玛的事,一分好处没捞到。
瓦老大还被人暗杀,卸掉一只手臂,恼羞成怒心情不好可以理解。
但怎么能打他?
他昨夜拼死拼活,从偷袭者手里,好不容易才帮瓦老大把断臂抢回来。
“快快快,送瓦老大去最好的医院。”
塞巴委屈极了,但还是带着人鞍前马后,把浑身是血的瓦鲁护送离开。
狄骁嗤笑。
他转身进屋,冷意旋蓝眸眼底,肆虐成一股无形的风暴。
阿野浑身不寒而栗。
狄骁点了根烟抽上,踢开椅子坐下:“怎么没把瓦鲁干掉,就断他一条手臂?”
凯蒙带着人,立马从门后走出来:“对不起骁哥,瓦鲁这个老变态,睡觉都捆着炸药包在自己身上,生怕别人偷袭他,可以同归于尽。”
狄骁眯眸:“炸药包?”
凯蒙点头:“是,我们的人不敢开枪,直接射杀他。”
“毕竟外面民宿,瓦鲁埋了那么多炸药汽油,他炸起来了,我们也一个跑不了。”
他们死了没关系,骁哥还在民宿里。
凯蒙扯下黑色头巾,把卡赞军刀别回战术背心侧袋。
他又说:“昨晚情况有变,来不及向你汇报,我只能和瓦鲁近身搏斗,只卸掉了他一只手臂,没能成功干掉他。”
“任务失败,骁哥!我愿意接受最严厉的处罚。”他低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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