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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通房带球跑,矜贵世子揽腰哄(江酒竹)


意思很明显了,叫顾元青自己解决。
顾元青看人哭的那么惨,从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方帕子。
又看了看,这可是巧儿送给他的苏绣帕子。
平日他都舍不得用,今日要拿出来给个臭男人擦眼泪鼻涕,那多脏。
都玷污了这帕子。
顾元青小气上了,把帕子塞回去,没有要给虎风华用的意思。
只他人坐在虎风华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王爷,何事哭的这样伤心。”
虎风华一边哭一边说:“我想娶一位寡妇,我老爹不让。”
顾元青:“.......”
虽然顾元青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但心里还是被这事儿勾起了好奇心。
看向叶云初,就见叶云初也朝虎风华看了一眼。
顾元青就笑起来,就说没有人听到寡妇两个字,能忍住不探听的。
这可是小王爷,多威风呢,长得也不赖,进京一趟,怕是不少世家嫡女都盯上他了。
却没有想到他想娶的,却是一个寡妇。
寡妇......
顾元青清了清嗓子:“想必那位妇人也是位貌美的?”
“她最好看了,特别是笑起来。”
“既老王爷不愿意,不若退一步,娶一位正妻,再将她纳妾便是,想来老王爷没有理由拒绝。”
顾元青这样建议,好似这样事情就能两全其美。
虎风华看向顾元青,刚要张嘴。
叶云初就说:“你既偏爱那寡妇,又为何要娶正妻。你没有脑子,若是娶个有心机的,怕是你那寡妇如何死的,你都不知道。到时候,就有你后悔的。”
顾元青:“.......”
这是戳到世子爷的痛处了。
虎风华似乎没有想到这样的角度,还听了一下叶云初的见解,颇为受用的点了点头。
随后虎风华给了顾元青一拳:“我们边疆的儿郎可没有你们京中的三心四意,我们若是看中了哪个姑娘,就只会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有二心。你可知狼这种生物,一生只有一位伴侣,我便是那小狼。”
顾元青被他一拳锤的差点吐出一口血来,只觉得胸口生疼,咳嗽了好几声。
他捂着胸口,离虎风华远了一点,感觉要是再被虎风华打一拳,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叶云初端起酒杯,他仰头喝酒,嗓音冷淡却颇为欣赏他这说辞:“这样倒是最好的。”
又说:“那就不要辜负她。”
虎风华擦了擦眼角的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才说:“我也不想辜负她,我答应了她回去就娶她过门,可我老爹不同意,他以死相逼。”
顿了顿,虎风华又说:“我还请了太子殿下从中帮我说和,我老爹非但没有同意,还更生气了。”
虎风华想到这些就烦乱的不行,狠狠抓了头发,发冠都被他抓乱了。
叶云初嗤笑:“没什么不同意的,就老王爷会以死相逼吗?”
虎风华猛地抬头看叶云初:“什么意思?”
叶云初垂眸,淡淡看着手中酒杯,他轻轻转了转,才说:“你不会吗?”
虎风华怔怔的看着叶云初,虽然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叶云初给的主意,但还是说:“那,那如何使得,那,那不就是不孝了吗?我,我岂不是成了,成了不孝子。”
叶云初冷笑出声:“你都不怕娶个寡妇了,还怕别人说你不孝子?”
虎风华僵在原地,似乎被叶云初着大逆不道的话惊得酒都醒了大半。
他低头,眼神有些躲闪。
隔了一会,又仰头对着酒壶,猛把这一壶酒都喝了,像是给自己壮胆。
喝完了,面颊是红的,他豪爽的一擦嘴巴。
随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道:“有道理。”
虎风华一拍桌子:“上酒来,上酒来!之前,是我怠慢你了,没有想到,你竟是个大好人。”
顾元青:“......”
叶云初连正眼都没看过虎风华一眼,不过随便说了两句,更像是挑拨。
虎风华还把他认为大好人了。
顾元青也是觉得脑子懵懵的,但还是在虎风华差点要掀了桌子的时候,叫人上了酒。
虎风华给叶云初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举杯,敬叶云初。
顾元青以为叶云初不会理。
可不知道叶云初今晚抽什么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竟然抬手,随意散漫的回敬了一下。
就仿佛虎风华这个朋友,他还交上了。
虎风华把酒一喝,又重新给两人倒上,才跟叶云初说:“那我要是以死相逼,我老爹还不同意呢?”
“那就断绝关系。”
“我?!”
虎风华觉得叶云初这也太离经叛道,太疯了。
但是又隐隐的血都热了。
叶云初随意的扫了一眼虎风华:“分家知道吗?”
“我.......”
“换个词,自立门户。只要你强大到,连老王爷都要敬三分,你以为他还管得住你要做什么?”
虎风华跌坐在地上,手里端着的酒都撒了,他沉默了许久,似乎在思考办法。
很久后,才说:“这,这有点难,我爹,是镇北王,那赫赫战功,我如何打下?如今边关安定,我纵然有心,也不敢挑事。”
顾元青吓坏了,去捂他的嘴:“小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
顾元青又起身把窗户关上了,关的时候还四下看了看,好在耳朵里都是吵闹喧闹声。
他轻轻松了一口气,将窗户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冷风。
虎风华脸上的酒热就更明显了,他整个人脸红脖子红的。
叶云初没有雪景看了,才坐正看向虎风华。
他放下酒杯,才说:“那就办点实事,你不是杀了四品知府吗?那知府是个贪官,治下百姓肯定苦不堪言,你去顶了他的位置。把地方治理出政绩,到时百姓爱戴你,敬你,你便上万民书,请圣上下旨,还愁娶不了一个寡妇?”

虎风华呆呆的看着叶云初,随后他眸子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最后扑过去,高兴的抱着叶云初的脖子,狠狠拍了拍他的后背。
“你太聪明了,这就是破局之法,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
“你太厉害了。”
“真的,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大哥,有话,你吩咐一句,刀山火海,兄弟给你办了!”
虎风华高兴疯了,一个劲的夸叶云初。
最后被叶云初推开。
虎风华又敬了叶云初酒,高兴的酒都醒了,之前的颓丧也全然不见。
“大恩不言谢,都记心里了。今日我喝高了,先回去安排这事,来日必登府重谢大哥。”
虎风华又喝了一杯酒,才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哪里还有半分醉意,这是着急安排事去了。
顾元青又把窗户打开,朝外看了看。
“今太阳也没有打西边出来啊。”
他又放下推开的窗户,回头去看叶云初:“你这是唱哪出啊?”
叶云初自斟自饮,闻言自嘲的笑了笑,才说:“不过是以过来人的身份。”
他这么说,顾元青就懂了,知道他是想起梨软软心里难受了。
巧儿想起梨软软的时候,也常落泪。
顾元青想起来,也会觉得惋惜,那是多么鲜活,多么有灵气,有想法的姑娘。
可惜了,在叶云初大婚之日,伤了心,为了逃离侯府,却在半路被匪盗杀了。
顾元青也跟着叶云初沉默了一会,有意缓和氛围,才道:“拍的你背疼不疼。”
叶云初是真的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他许久没这样笑了,一时还有些恍惚。
才道:“怕是几个手印子。”
若是梨软软还在,他定回去跟她告状了,可如今,连回去涂个药,知冷知热的人都没了。
叶云初又收敛了笑,酒也无心再喝了。
他将酒杯放下,跟顾元青说:“走吧。”
顾元青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嗯?”
叶云初揽着他的肩膀:“难道还真要上我那睡?”
叶云初乘坐马车,跟着到了顾元青府里。
顾元青又被关在了外面。
叶云初从他身后走出来,他什么都没说,只往那里一站。
翠儿跑进去,没一会,叶巧巧亲自开门相迎。
顾元青就极其不要脸的站过去,搂着人。
叶云初看着他们两个人,一个陪着笑,一个还扭捏冷着脸。
心中一时酸涩,面上却不显,只站在风雪里说了句:“两口子床头吵,床尾和,心里有气,别过夜。”
说完他转身离开。
叶巧巧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到底没有开口,顾元青牵着她的手,还陪着笑。
被叶巧巧狠狠瞪了一眼。
那边暗卫追上去,要给叶云初撑伞。
被叶云初挥开了,他站在风雪里,仰头去看这漫天大雪。
马上,梨软软就离开三年了。
一眨眼就三年了,可真长啊。
可真.......
想她啊。
叶云初闭上眼睛,如果能再见她一面就好了,哪怕是在梦中呢。
风雪中,他轻轻自嘲的笑了笑,又睁开眼睛,朝前走。
年后,京中送走了压着儿子来请罪的镇北王。
虎风华被封了龙虎城知府,朝廷正四品官员,领着官袍回去的。
太子将叶云初叫进东宫。
二人品着茶。
萧景看向叶云初,才说:“让虎风华替了被他杀死的知府位置,这背后,必有高人指点吧。”
叶云初垂眸看着茶盏里碧绿的茶汤:“瞒不过殿下,不过是,酒后多言了两句。”
萧景都气笑了:“你可真会出主意。”
叶云初还有些不知道萧景在气什么,在他看来,萧景对镇北王,没有意见。
镇北王不是个心里没数的,从他压着儿子进京请罪,就知道他为人不像是会对朝廷有异心。
叶云初觉得萧景的火气有些莫名其妙了,但是萧景的情绪一向是很稳定的。
于是叶云初看向萧景:“这样不好?小王爷,明显需要敲打和历练,以为龙虎城的知府是那么好当的?那是朝廷的一块硬骨头,各方势力错综复杂。”
顿了顿,叶云初才又说:“如今这硬骨头交给更硬的人去啃,拔了朝廷这根刺,殿下不高兴?”
萧景低头喝了一盏茶,随后又喝了一盏,再喝了一盏。
才说:“就你看的明白。”
叶云初一双眼睛,难得少见的无辜了一下,偏头耸肩:“嗯。”
萧景要喝再喝一盏茶,却喝不下的将茶盏放下:“孤看见你就烦,回你侯府去。”
“臣告退。”
叶云初觉得萧景莫名其妙,叫他来,把他骂了一顿,又叫他走。
他也真的不知这事儿哪得罪萧景了,主要这事,他不插手,萧景也是要这样办的。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然龙虎城,萧景还想派谁去?
总不会是他吧。
他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吃沙子吗?
叶云初就当圣上病了不见好,萧景心情不大好。
萧景确定叶云初走远后,抬手把茶台上的茶盏茶盘扫落在地上。
一旁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萧景的手拍在桌子上,最后又深深吐出一口气。
又招手喊来暗卫,吩咐:“帮孤办件事。”
年节很好过,只今年雪多格外冷些,过了十五,雪还很厚,还未曾化。
顾元青如今在大理寺任职,十六这日。
又是太子组的酒宴,如今也只有太子能叫动叶云初了,否则叶云初一应全推,活的像个世外高人。
这次没有外人,就是叶云初,顾元青,加上个徐阳曦。
席间氛围也轻松。
萧景端坐主位,随意闲聊的模样,问顾元青:“最近在忙什么?”
顾元青把酒杯一放,就说:“我最近办个案子,本来都结案了,尸体都认领了。却没有想到,竟然领错了。”
萧景看向不专注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叶云初,好似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硬是表现的十分平常:“是吗,还有这种事,尸体怎么会认领错呢?”
顾元青忙道:“还别说,真就错了,那尸体让水泡的面目全非,光凭胎记,衣服首饰判断,却是不准呐。”
叶云初似有所感,突然看向顾元青:“不准?”
顾元青点头,才道:“仔细调查下去,发现,是有人从中作假。”

“作假?”
叶云初猛地想到梨软软的尸体,被狼啃噬的面目全非,那不就是只凭衣服,首饰,胎记认的吗?
尸体一般是不会认错,可如果有人从中作假,故意扰乱他的判断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说明,梨软软没死?
想到这个可能,叶云初突然心跳的不受控制。
那边顾元青已经将案子大概说了一下,最后说:“那被水泡的尸体,最后竟然炸了,还好我不在,大理寺现在都没法闻,太味儿了。说起来,我都几天没去上值了。”
徐阳曦说他:“殿下还在这呢,你说点能听的。”
顾元青就举起酒杯:“是我考虑得不周到了,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扰了殿下雅兴,我喝一个。”
他仰头把一杯酒喝了。
叶云初去拿酒杯,没有拿住,酒杯倒在桌子上,又掉在地上。
冷不防的哐当一声,吓得顾元青手一抖,还以为自己说那事惹的太子不快了。
一抬眼发现萧景唇角带笑,似乎心情不错。
顾元青又一扭头,发现是叶云初的动静,他松了一口气,跌坐在软垫上:“修竹最近酒量不行啊,才喝几杯,人就醉成这样了?酒杯都拿不稳了?”
本来还想往下说说,想起叶云初如今也不是那开的起玩笑的,特别是梨软软死后。
于是顾元青就打趣到这,没往下了。
婢女过来小心的擦干净桌子上的酒,给叶云初换了酒盏,倒好酒,才躬身退下。
叶云初只觉得思绪很乱。
三年了,如果梨软软没有死,那她去哪了?
过的好不好?
梨软软真的没有死吗?当年的事,能够证明她没死的破局之点在哪里?
谁弄的假尸体?
不,不会。
当年他彻查过,这事跟徐家没有关系,徐家还没有能力能够瞒的滴水不漏。
而且徐家要做,也是直接杀了梨软软,断不会帮梨软软逃脱。
能逃的这样了无音讯,弄假尸体滴水不漏,叫他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的。
身份必定不简单。
会是谁?
叶云初扫向了顾元青,随后很快移开了视线。
顾元青做不到。
能做到的,只有........
叶云初缓缓掀起眼皮,看向了端坐高位的萧景。
脑子里好似有什么闪过了。
叶云初猛地想起来梨软软离开之前。
萧景的不对劲,那对脚镯,还有突然冒出的琉璃,他纵马一夜追上时,萧景马车里的通房,后来却没有听说东宫里有哪个宫女得宠........
叶云初甚至还在脑海里捡起那一晚,顾元青跟他说的那句话:“世子爷,你长点心吧。”
还有那句顾元青的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回去问你那小通房吧。”
一切好似都串上了。
有的,还是有蛛丝马迹的。
若是太子做的,瞒得过他就对了。
叶云初端起面前的酒杯,他仰头喝下,垂眸却不动声色。
等酒宴差不多要散了,叶云初就撑着额头,一副醉了的模样,倒在桌子上。
萧景扫了叶云初一眼,他什么酒量他心里还没数吗,何况他今夜都没喝几杯。
这会知道使心眼子了,给虎风华出主意的时候脑子都长哪去了。
萧景放下酒杯:“世子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顾元青转着手中酒盏,仰头潇洒喝了一杯,才伸出食指点评道:“世子爷这是有心事,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随后顾元青站起身,走到叶云初旁边,去推他:“修竹,修竹醒醒!再不醒我可叫人拿冷水泼你了,太子殿下还在呢,你成何体统啊?”
萧景开口:“他既醉了,何苦喊他。山成,你送世子回去吧。”
顾元青俯身行礼:“是。”
随后跟暗卫一起扶起仿佛真的醉死过去的叶云初,身形还晃了晃。
萧景还不忘嘱咐:“路上慢些。”
“殿下放心。”
顾元青跟暗卫一人搭着叶云初一只胳膊,送人离开。
徐阳曦见状,就也要起身告辞。
萧景却拦下他:“你同孤再坐会吧。”
徐阳曦看向他们的背影。
萧景轻笑:“他们自有话要说,不方便你听。”
萧景一抬手:“许久未与你下棋了,不知子泽的棋术是否又精湛了,来,与孤下一局。”
德全就命人撤去了酒桌,搬上了棋盘。
顾元青扶着叶云初,按理说他和暗卫一起用力,扶着人是不累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叶云初整个人都压他身上了,而且好似暗暗使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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