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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陌上人如玉)


如果不是白志勇突然下山,催她去找胡老七,那么去做向导的人应该是她。
白志勇和昂帮一直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保护着她。
他们那么大年纪了,还受了枪伤……
一想到这些她的眼眶就开始发红。
杨建设觉察到她像是要哭,有些不知所措,“那个……姐,你能不能别哭……”
白杜鹃:???
杨建设:“你要是哭了,等回去让咱妈看出来,她会削我……”
白杜鹃:“……”
杨建设:“对了,苏大哥说他知道哪里有好品相的小狗崽子,就等你回来一块去看看。”
“苏毅安?是咱们大队的狗生的小狗吗?”
“不是,是黑水大队那边的。”
苏毅安原本就是黑水大队那边的人,他知道那里的事也不奇怪。
白杜鹃站起身,“那我现在去找他,你在这看着歪歪和红云。”
“好咧,苏大哥现在应该在卫生所。”
白杜鹃去了卫生所。
苏毅安看见她时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回来了?”
“嗯。”
“发财了吗?”
白杜鹃:“……没。”
苏毅安撇嘴:“去淘金不发点财我都没脸回来。”
白杜鹃:“……你从哪知道的我去淘金了?”
“白爷说的。”
白杜鹃愣了愣,“我爷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个?”
“他和昂帮负伤回来时把狗托付给了我,狗子身上也有些轻伤,是我治的。”
白杜鹃垂下头,“谢谢你。”
苏毅安瞳孔巨震,“你没事吧,白爷受伤你也受刺激了?”
白杜鹃突然向他道谢,让他非常的不适应。
白杜鹃忍不住翻白眼,“我不和你对着干你皮痒痒了是吧?”
听到这话苏毅安笑了,“嗯,这才像你。”
白杜鹃:“……”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你就是没办法好好和他说话。
“建设说你看中了一只好品相的小狗?”
“嗯,我前阵去黑水大队给人看病,那家的母狗死了,留下了一条两个月大的小狗,那家主人以后不准备再养狗了,他想把小狗送人,我觉着那狗品相不错,胆子也大,让他多留几天,等你回来我和你一块过去看一看,好的话就带回来。”
“那家的母狗是怎么死的?”白杜鹃问。
“被主人开枪打死的。”
“什么?”白杜鹃以为自己听错了,“被谁打死的?”
“被狗的主人开枪打死的。”
“为什么狗主人开枪打死自己的狗,是那条狗做错了什么吗?”
苏毅安拉过一个凳让白杜鹃坐下说话,“这个说起来……里头有点误会,那家的主人也是个打猎的,他家的房子靠着山底下,他白天上山蹓趟子,他媳妇把一岁的孩子用绳子拴着脚,放在家里炕上睡觉,她下地干活去了。
没想到后山跑下来了两头狼,进到他家里想去叼孩子。
那条狗冲进屋里跟两头狼搏斗,被咬的浑身是血,把两头狼都咬死了。
孩子因为年纪小,睡的很熟,一直没有醒。
这家的主人带着猎物扛着枪回来,一进院就看见屋门开了,地上到处都是血。
狗子听见主人回来兴奋地跑出来迎接,主人看到它满嘴的血,以为它把孩子咬死了,一怒之下开枪把狗打死了。
等他进了屋才发现,孩子还在炕上熟睡着,地上躺着两头死狼……
这家的主人后悔的不行,但是狗已经死了,他说他以后再也不打猎了,也不养狗了……”
白杜鹃听完苏毅安讲的,她心里也不是个滋味,“……那条狗就生了一只小狗?”
一般狗很少会生独苗,一般都是一窝好几只。
就连笨笨当初身体不好也生了两只。
苏毅安无奈道,“原本生了四个,大狗在和狼打斗时小狗跑出来,全被狼咬了,只剩下了一条还活着。”
“那条受伤了吗?”白杜鹃问。
苏毅安点头,“我那天去他家的时候还顺手给小狗子治了治伤,问题不大。”
“你去他家给谁看病,狼还把孩子咬伤了?”
“孩子没事。”苏毅安声音压低,“我去给他家孩子叫魂……你别说出去。”
白杜鹃好奇地问,“你真会叫魂?那你会敲闻王鼓吗?”
苏毅安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会?”
白杜鹃震惊:“你真会?”
“我奶活的时候家里就是干这个的。”
白杜鹃:“……”
敢情苏毅安还是个巫医。

它已经有一个月没跟白杜鹃上山打猎了,牙齿痒痒的很。
它一看白杜鹃要出门就哼哼唧唧的,委屈的不行。
大嘴上山次数少,它还没有对打猎上瘾。
白杜鹃只好带上小玉一起。
苏毅安借了大队的马车,等在那里。
小玉先跳上马车,白杜鹃跟着爬上去。
苏毅安在前面赶车,一边吐槽,“你又有马又有驴的,咱们为什么还要借马车?”
白杜鹃:“……”
这话她实在接不了。
她有马有驴,但是驴有脾气,只肯背点东西,不拉车。
红云生来就不是拉车用的牲口。
苏毅安说了半天没有听到白杜鹃的回答,转头看向她,“怎么不说话?”
“说啥?”
“你狗场牌子都下来了,就不能搞两匹能拉车的牲口?”
白杜鹃:“你以为买牲口不要钱?”
“你都去淘金了,还差钱?”苏毅安咕哝着。
白杜鹃细品着苏毅安的话,总觉得这话酸溜溜的,“我去淘金你很妒忌?”
苏毅安哼了声。
白杜鹃凑到马车前头,靠近苏毅安身边,“我真没发财,我只带回来了一个土疙瘩。”
“金疙瘩?”苏毅安问。
“什么金疙瘩,是土……”白杜鹃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
自从她知道白志勇受伤后,脑子都快断片了,压根没有把自己临走时胡老七送给她的那块土疙瘩拿出来仔细看看。
是啊,她怎么忘了,金子就是埋在土里的!
苏毅安见她不说话抿着嘴,“当初还是我最先教给你有关淘金的行当,你现在是发达了,连我也瞒着是吧?”
白杜鹃黑了脸,“苏毅安同志,你不要瞎猜冤枉好人。”
苏毅安:“你是好人?”
白杜鹃:“……等咱们回来我把那个土疙瘩给你咬两口?”
“真的?”苏毅安抬眼露出微笑,“我最近手头紧,大队卫生所什么药都缺,我准备去县城找汤鸣浩,让他帮我弄些药回来。”
白杜鹃原以为苏毅安是单纯的想弄钱,没想到他居然还挺为熊皮沟大队着想,“你用自己的钱买药?”
苏毅安叹气,“是啊,谁让大队穷呢。”
“你花自己的钱不觉得亏吗?”
“我这条命都是白捡来的,不亏。”苏毅安笑着甩响马鞭。
他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
熊皮沟大队收留了他。
大队书记和大队长都挺照顾他的,还专门开会向社员们通报了这件事。
于金生让他上台向社员们讲述自己全家如何遭受特务的迫害,家破人亡。
他又是如何坚强不屈,在山里与坏人斗争到底。
台下的社员听了一个个都擦眼抹泪。
他知道大队关照他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看在白爷和白杜鹃的面子上。
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他已经把熊皮沟大队当成了自己的家,曾经的痛苦都已翻篇,他要面对新的生活。
黑水大队。
苏毅安带着白杜鹃到了一户人家门前。
马车停下,小玉跳下来低着头四处嗅闻。
苏毅安上前叫门,院里出来了一个女人。
“是小苏吗?”
“是我。”
女人打开破败的院门,放苏毅安和白杜鹃进来。
小玉也跟着跑过来,它好像闻到了什么气味,一直低着头嗅嗅嗅。
白杜鹃牵住小玉的链子,把它拉回来。
女人看了一眼小玉,不好意思地冲白杜鹃笑了笑,“我男人是打猎的,院里可能有些血腥味,狗喜欢闻。”
白杜鹃点了点头,没说话。
自从她知道了这家的狗是被主人开枪误杀后,她就对这家人喜欢不起来。
尽管眼前的女人和她无冤无仇,但她就是没办法给对方好脸色。
苏毅安进屋去看了看孩子。
女人一直在向苏毅安抱怨孩子夜里睡觉总是哭醒。
苏毅安和女人在屋里说话的时候白杜鹃就和小玉站在院子里。
小玉扯一着链子往前走,白杜鹃只能跟着它。
小玉走到院墙角落的狗窝边,伸头往里面看。
窝里垫着不少草,草里蜷缩着一条小狗。
小狗全身都缩成了团,身体时不时抽动,叫的声音细到听不见。
小玉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小狗。
小狗睁开眼睛,嗷嗷地叫往窝外爬。
两个月的小狗已经会到处跑了,但身子还不结实,跑的跌跌撞撞。
这条小狗的背上有四个血窟窿,一看就是被狼牙咬过。
小狗似乎很害怕小玉,一个劲的躲。
白杜鹃伸手过去,小狗没躲。
“好狗,好狗。”
白杜鹃慢慢把手放在小狗的脑袋上。
小狗感受到了她掌心的温暖,马上不动了。
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小狗眼望着她。
小玉后退一步,原地趴下。
它闻到了小狗身上有伤,它也很担心它,但它知道小狗怕它,所以它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主动接近对方。
苏毅安从屋里出来时身边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那人胡子拉碴,一脸的憔悴。
白杜鹃看到那人,顿时黑了脸。
她知道就是这人开枪打死了自己的狗。
打死了保护了他孩子的忠犬。
苏毅安并没有向那人介绍白杜鹃,他就说了句,“她喜欢狗,小狗带回去她会好好的养。”
小狗看到男人过来,吭叽吭叽地叫着往他脚下跑。
男人向后退开,没有碰小狗,“你们喜欢就把它拿去吧……以后我不准备再养狗了。”
白杜鹃把小狗抱起来,仔细检查了一番。
那是条全黑的小狗,因为年纪还小,耳朵趴趴着没有立起来,尾巴打着小卷。
估计等它长大了,尾巴就会卷在背后。
白杜鹃把小狗翻过来拿在手上。
小狗因为身上有伤,哼哼了两声,但它没有挣扎,也没有抗拒白杜鹃摆弄它。
白杜鹃又把它放在地上,拍手招呼它过来。
小狗没有马上跑过来,它似乎在思考,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要叫它过去。
过了好久,它才慢慢挪动了两步。
白杜鹃伸手把它抄起来抱在怀里,“行了,这狗我带回去了。”
苏毅安知道白杜鹃看中了,于是对男人道,“那我们就把它带回去了。”
男人问苏毅安,“你的药钱一共是……”
“不用,就当是我拿草药换了你的狗。”苏毅安拒绝了对方的药钱。
男人挺不好意思,女人抱着孩子出了屋,笑着感谢苏毅安。
白杜鹃抱着小狗牵着小玉回到马车上。
她爬上马车时听见院里男人和女人的对话。
女人:“你以后真的不准备上山打猎了?”
男人:“不打了……黑风死在我手上,我过不去心里这个槛。”
女人:“你至于嘛,不就是失手把狗打死了吗?”
男人:“不是失手……是我的错,我应该相信黑风的。”
女人:“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个大老爷们矫情个啥,你不打猎我和孩子以后吃啥,咱娘吃啥?”
男人:“咱们种地……”
女人:“种地要能吃饱饭你当初就不养黑风,不去打猎了……”
苏毅安赶着马车离开了这家门前。
白杜鹃再也听不清这对夫妻的话。
“黑风……”她摸了摸怀里的小黑狗,“你以后就叫黑风吧,你要好好长大,像你母亲一样威猛、勇敢……我会百分百信任你,爱护你,咱们做一对善始善终的好伙伴。”
…………………………
(本来觉得故事主线快结束了,想收个尾,没想到这么多人还说没看够~~)
那我就把番外当正文写了~~如果有人想看的话~~
这里再顺便求波用爱发电~~比心~~

白杜鹃把小黑狗带回家,杨建设和刘向红看了都特别喜欢。
两个月大的小狗其实还没有完全断奶,它肚子饿了,吭叽吭叽的嗅闻人的手指。
刘向红弄了些稀米粥喂小狗。
笨笨养育过小狗,它围着嗅小狗闻了闻,开始舔小狗的屁股。
这是在促进小狗排尿。
可惜,小狗早就过了不能自主排尿的阶段,它被笨笨舔了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看来大狗都能接受它,没什么问题。”苏毅安道,“它身上的伤还得每天擦药,不要沾水。”
刘向红试探地问白杜鹃,“你给小狗取名字了吗?”
“取了。”
刘向红表情瞬间僵硬。
白杜鹃:“干妈你这是什么表情?”
刘向红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就是问问……你取了啥名?”
“用了它母亲的名字,黑风。”
刘向红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白杜鹃亲自取的。
小狗吃完了稀粥,白杜鹃又抱着它到自己院里,让其他狗闻一闻它的气味。
两个月大的狗不能和这些大狗放在一块,就是金锭它们也都大了,放在一块小狗会挨欺负。
最后小狗被杨建设接去了他的院子。
杨建设那边院子只住着笨笨自己,笨笨对小狗还挺有爱心,平时有刘向红盯着没什么问题。
苏毅安在杨家蹭了一顿晚饭后准备回去。
临走时白杜鹃把他叫到了自己院子里,她拿出一个包袱皮,打开后里面装着一大块土疙瘩。
苏毅安扬了扬眉,“金疙瘩?”
“我也不知道,我从回来一直没顾得上它。”
“你真愿意分我一口?”苏毅安问。
白杜鹃表情震惊,“你真想咬一口?”
“有金子,不寒碜。”
白杜鹃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这有盆,咱们洗一洗?”
“洗完了分我?”苏毅安问。
“行,洗出来分你一半,只要是拿去买药我就没意见。”
“行,一言为定。”
“明天你过来吧,咱们大晚上洗土疙瘩还得点煤油灯。”
“行。”
第二天中午苏毅安过来了。
白杜鹃拿了两个盆出来,两人蹲在院子里‘洗’土疙瘩。
一遍一遍的换水,淘洗掉土和石头。
随着水越来越清澈,盆底渐渐显现出金色的颗粒和沙子,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两人累的腰酸脖子痛,不过最后当他们把收集起来的金色颗粒归拢在一起时,喜悦的心情无法言说。
“淘金果然刺激。”苏毅安累的瘫坐在板凳上。
“我还是更喜欢去山上打猎。”白杜鹃活动着僵硬地脖子,“你把这些都带去县城吧,找汤鸣浩看能换多少钱,都给咱们大队换成药品,好名声也算我一个。”
这点金子对她来说可有可无,还不如和苏毅安一块为大队做贡献,换点好名声。
“好,那我就收起来了。”苏毅安小心地把金色颗粒装进小瓶子里。
“明天你把二郎和馋狗借我,我要上山打猎。”白杜鹃道。
“到时给我留两个野猪腿。”苏毅安很少上山打猎,二郎和馋狗又都在山上野惯了,天天待在院子里它们都快闲出屁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杜鹃和杨建设换上打猎的装备,收拢狗群。
小玉、大嘴、二郎、馋狗、笨笨、大白、歪歪。
两人带着狗帮走在路上,上工的社员们纷纷躲避。
白香和白梅也站在路边。
她们看着白杜鹃带着狗帮经过,心情十分复杂。
不过她们已经学会了接受现实。
她们注定不能被大姐原谅,所以再往上凑也没必要。
看看金凤就知道,一个劲的往上凑,最后没有好下场。
莫老太太哭丧着脸盯着白杜鹃离去的背影,嘴里无声地咒骂着什么。
白香瞥了她一眼,“奶,你在说啥?”
莫老太太一激灵,“……没,我什么也没说。”
“快上工吧,小宝快走,别磨蹭了,不然晚上没你的饭。”白梅推了一把莫小宝。
莫小宝回头狠狠地瞪白梅。
白梅又推了他一把,“看什么?”
莫小宝踉跄了一下,收起了不善地眼神,低头往前走。
白梅神清气爽。
换成以前,她绝对不敢推莫小宝。
可是现在,她再也不怕奶奶和莫小宝了。
只要她和二姐白香合作,这个家早晚都是她们的。
不服就打。
一顿打不服就打两顿。
莫小宝平时被莫老太太宠的无法无天,但其实他就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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