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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陌上人如玉)


“以后就不一定了。”白香严肃道,“今天这肉你和小宝也都吃了,千万别说出去,不然以后那个啥保护法出来了咱们都要被枪毙。”
莫小宝吓的一哆嗦。
莫老太太连忙往嘴里塞了块肉,压压惊。
不说,能免费吃到肉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换作平时,家里就是有肉白香和白梅这两个小死丫头也不给她和小宝吃。
她希望大队以后能经常分肉。
“于大队长还说了,我们不要去干那些没证据举报人的事,不然咱们大队哪一个人被举报,最后都会把吃保护动物这事捅出来,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被清算,蹲大牢,吃花生米。”
莫老太太默不作声地继续往嘴里扒饭,心里想着:举报啥啊,傻子才去举报,有机会免费吃到肉,多好啊。
…………
(1964年,四·清运动已经开始,1963~1966,具体大家可自行了解,这个期间的敏感词太多了,就不在这里发了)

第349章 两个迷路的林场工人
清晨,山里的云雾还未退去,白杜鹃和杨建设已经带着狗帮进了山。
大嘴、小玉还有笨笨它们三个经过数次狩猎战斗,彼此配合的相当默契。
笨笨和小玉会追踪猎物。
发现猎物后小玉会最先发起试探攻击。
笨笨胆小,从来不敢第一个进攻,它会默默退到后面用吠叫助阵。
这时大嘴会冲上来帮助小玉。
如果小玉试探攻击失败,那就换成大嘴打头阵。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
只要大嘴咬口够狠,就能控制住猎物。
偶尔白杜鹃还会从苏毅安那里把馋狗和二郎借来。
五条猎狗新老搭档,在狩猎过程中,要是谁偷懒耍滑,就会被其他狗子“骂”。
白杜鹃和杨建设如果介入不及时,“骂”战就会升级。
小玉和大嘴对付起它们的老爹馋狗来,那是丝毫不手软。
偏偏馋狗是最爱偷懒的那一个。
二郎有时看不下去也只是咬馋狗一口算是警告。
可小玉和大嘴不行,它们责任心相当强,看到亲爹偷懒它们就会叫嚷着告状。
二郎就会闻讯赶来咬馋狗。
如果馋狗敢反抗,那这两口子就会打一架。
小玉和大嘴拉偏架,全都向着母亲二郎。
至于笨笨……它谁也不向着,也不敢告馋狗的状,它只会看热闹。
或是在二郎跟馋狗打起来时,它跟着瞎叫唤。
一头小野猪被狗帮放倒,尖声嚎叫着没了力气挣扎。
杨建设上前补了一刀,小野猪不动了。
小玉松开咬着野猪的嘴,转头就冲着馋狗汪汪大叫,似在表达它的不满。
馋狗没有理会小玉,它把头伸到小野猪的肚子下面,瞅准了那对新鲜荔枝就准备下口先来个小零食。
大嘴伸头拦了馋狗一下:表示猎物要由主人分配。
杨建设看到馋狗的举动对白杜鹃道:“姐,馋狗不也是白爷驯出来的吗,为啥它总想偷嘴?”
猎狗不经主人同意,是不能擅自吃掉猎物的。
白杜鹃上前及时把馋狗拉开,避免战斗升级,“馋狗和二郎以前跟着苏毅安在山上住着,苏毅安不怎么会打猎,也喂不饱它们,平时都是让它们自己打猎,有时他还会反过来吃掉它们打来的猎物,为了保住自己的食物,馋狗就只能想别的办法,先一步能吃掉一些是一些,免得被主人把它的猎物全拿走。”
“说起来馋狗也不容易。”杨建设感慨道。
“那是,不会打猎的人在山里住着是一种挑战。”白杜鹃拍了拍二郎的脑袋,阻止它继续和馋狗吵架。
等到狗子们不吵了,杨建设动手分割野猪肉,祭完山神后开始喂狗。
这头小野猪还不到一百斤,把内脏掏完后狗子们还没吃饱,杨建设又割了几块肉喂狗。
就在这时,远处林子里传来喊声:“……有人吗……有人吗……”
杨建设和白杜鹃同时直起腰,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狗子们也全都停止了动作,竖起耳朵全员戒备。
“声音好像是那边传来的。”白杜鹃指了指远处的林子。
“会是哪个大队上山打猎的人吧,我过去看看。”杨建设道。
“等一下。”白杜鹃拦住他,“我们一起过去,最近进山打猎的人变少了,你不觉得吗,这时候突然出来个打猎的你不得不防。”
政策变动导致其他大队的社员相互举报,会打猎的人为了避免麻烦也都不敢再上山了。
杨建设愣了一下,“姐你说的对,如果是遇到危险的人早就开始喊救命了……我先把这些肉给装起来再说。”
两人没急着去找人,而是先把剩下的野猪肉分割了,装进竹筐里。
两人一人背一个竹筐,带着狗子们循着声音进了林子。
在山林里,声音有时听起来离的很近,但是找起来费劲。
山里还有回音,很难定位。
幸好有猎狗,跟着它们总算是找到了林子里的人。
在一棵大树底下,坐着两个男人。
看脸全都四十多岁,穿着林场工人的衣服。
两人坐在那里一个劲的捶腿,显然是在山里走了很久的路,累坏了。
狗子们发现了他,大叫着通知白杜鹃和杨建设。
两人见到白杜鹃和杨建设高兴极了,“……我们迷了路,隐隐听见有狗叫的声音,这才喊了几声。”
“你们是红旗林场的工人?”白杜鹃打量着他们,她觉得他们身上的衣服有点新。
林场工人的衣服一般都是洗的发白,或是打着补丁,像这么新的衣服还真挺少见的。
“是,我们才到红旗林场工作没多久,听说这片山里有不少野猪,我们没见过,想上山来看看……没想到意外打到一头狼……我们往回走迷了路,幸好遇到了你们,不然我们可惨了。”
白杜鹃看了一眼两人身边放着的死狼。
狼的肚子有些鼓。
“是母狼?”白杜鹃眉头微微皱了皱。
“母的,肚子里带了崽儿。”两人得意地把死狼提起来给她看。
杨建设脸色微变,他记得白杜鹃教过他,打猎有‘打规矩’,在某些情况下最好不要打这种带崽的母狼。
不过当着这两人的面他不会说什么。
白杜鹃向后退了一步,与那两人拉开距离,“你们在哪打的狼?”
“在那边。”两人指了指林子的另一头,“那边山坳子里,当时有两头狼,我们只带了一杆枪,就只打了一头。”
白杜鹃脚步再一次往后挪了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另一头跑掉的狼……应该是公狼吧?”
两人惊讶,“你这女同志懂的不少啊。”
杨建设头皮发麻:你们把人家公狼怀孕的老婆打死了,你们不会以为公狼就这么逃掉了吧?
“红旗林场往那边走。”白杜鹃抬手为他们指了指方向,“翻过这座岭,后面就是。”
两人看了眼白杜鹃他们背上背着的竹筐,“你们也是进山打猎的?是自己吃还是拿出去卖?”
听了这话白杜鹃心中警铃大作。
这时候谁敢把猎物拿出去卖,就是投机倒把罪。
是要被抓的。
这两人当着他们的面就这么直接说出来,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是林场的工人?
白杜鹃不信。
杨建设也觉察出有些不对,但在这种时候他向来听姐姐的话,所以他保持着沉默,没说话。
白杜鹃笑了笑,“我们是给大队打猎,带回去要上交的。”
“不自己留点?”两人试探地问。
“你们打的这头狼难道不上交?”白杜鹃表情严肃,“你们不会真的要自己吃吧?”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怎么会,我们也是要上交的。”
白杜鹃这才重新露出笑容,“我想也是,红旗林场的工人向来团结友爱,就跟我们大队一样,怎么能私留猎物呢。”
两人讪讪笑着,“是……”
“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回大队去了。”白杜鹃转身就走。
杨建设冲那两人点了点头,跟上白杜鹃。
“哎,你们等一下。”两人叫住白杜鹃,“你们帮了我们哪能就这么走了,这样吧,你们跟我们一块回红旗林场,我们要好好的招待一下你们。”
“不用了。”白杜鹃果断拒绝,不容他们继续说下去,加快脚步往前走。
“女同志,你能留下名字吗……”
后面两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白杜鹃装没听见,走的更快了。

狗子们见主人走了,也都颠颠地追上去。
直到走出林子,白杜鹃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一会回去我先去找于叔。”
“姐,那两人……我感觉不对劲。”杨建设犹豫道,“他们不像是林场的工人,他们说没见过山里的野猪,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白杜鹃点头,“你说的对,他们很可能是上头来调查红旗林场的人。”
杨建设惊讶,“红旗林场出什么事了吗?”
“应该是有人举报。”白杜鹃眸光暗了暗,“这几年咱们说话办事千万要小心,不然被人抓住把柄就真的完蛋了。”
“我懂。”
白杜鹃扭头回望那片林子,唇边露出一丝微笑,“不过他们要是真的去了红旗林场,今晚可能就不会睡的那么太平了。”
“你是说那头狼?”
白杜鹃点头,“狼是很邪门的动物,特别是狼。”
“公狼真的会找去报复吗?”杨建设问。
“当然会了,前些年咱们大队的黄大河偷狼崽子的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我那时还没跟着姐学打猎,狼群进大队的晚上可吓人了。”杨建设心有余悸。
“像这种怀孕的母狼最好不要打,我爷曾跟我说过一个故事,以前有个打了一辈子猎的猎人叫吴亮。
他打了一辈子猎,从来不讲规矩,向来是举枪就打。
一年他和几个猎手上山狩猎,看到几头公狼在追一头母狼,他举枪就把最前头的母狼打死了。
其他猎手里懂规矩的马上变了脸,告诉他宁可打后面的,不能打前面的。
吴亮满不在乎。
其他猎手都埋怨他:后面追的那几只狼都是公狼,前面的那只是母狼,你把母狼打死了,公狼就会发疯,它们会追着报复,追不上你就会追去村子里,也不管你是不是住在那个村子,到时全村都要遭殃。
吴亮还是无所谓:管它呢,打到猎物就行。
他把打死的母狼捆起来背回家了。
晚上,吴亮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白胡子老头对他说:你把我老伴打死了,你要改过还不晚,明天你别扒它的皮,它的皮最多值十吊钱,我给你二十吊钱,你别动我老伴。
吴亮早上醒来,发现炕沿上真的放着二十吊钱。
他挺高兴,把钱收了,又想着我把狼皮扒了卖,还能再挣十吊钱。
于是他把母狼的皮扒了,皮子钉在墙上,扛着枪又上山打猎去子。
他在山上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就见前面趴着一头公狼,浑身白毛,眼珠不错地盯着他。
他突然想起晚上的梦,试探地问:你是我打死的那头母狼的老伴吧?
白毛公狼开口说话了:是我,你也太不讲信誉了,你杀了她,我一家子都让你给毁了。
吴亮说:毁就毁了吧,谁让你们是狼呢,尽祸害人。
白毛公狼说:可你不该打它,她怀着崽儿。
吴亮嘴上逞强:我哪知道。
白毛公狼说:我托梦给你了,可是你收了我的钱,还是把它的皮扒了。
吴亮自知理亏,突然举枪对着白毛公狼就是一枪。
白毛公狼突然不见了。
吴亮只能继续往前走。
又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中,就见路边坐着个白胡子老头,正脱下皮袄抓虱子。
他抓一个虱子,就送进嘴里嚼,咬的咯吱咯吱响。
吴亮走上前打听,“大爷你看见一只狼从这跑过去了吗?
白胡子老头恶狠狠地盯着他:为人处事不能做绝,要懂适可而止!
吴亮这才发现这老头从皮袄上抓的虱子其实是他枪里的枪沙。
枪沙被老头嚼的像爆米花似的。
吴亮吓出一身冷汗,知道自己惹了不能惹的,他问:我还有办法补救吗?
白胡子老头说:有一个法子,你把我老伴的皮从墙上取下来,放在大盆里,晚上在盆里装满水,放在窗台外面,你三天不能出屋。
说完白胡子老头就不见了。
吴亮回去后照着做了。
第四天早上,他推门出来一看,盆里的狼皮没有了。
从盆子到院外,一溜狼的湿脚印。
从那以后,吴亮就洗手不干了,再也不上山打猎了。”
杨建设听完这个故事想了想,“姐,狼要是报复他们肯定要去红旗林场,林场其他人岂不是要跟着倒霉?”
白杜鹃露出微笑,“我会给红旗林场的胡主任去电话,相信他会早做防范……”
回到大队,白杜鹃去找于金生,把在山上遇到两人的事说了。
于金生背后直冒凉气,“幸好你提醒我及时,现在咱们大队还没出现举报的事。”
据他所知,已经有几个大队的大队长遭到了上头的调查。
于金生提心吊胆的,这几天嘴上都起了水泡。
“迟早咱们这也会来调查人员,于叔你得提前做好准备。”白杜鹃道。
于金生长吁短叹,“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白杜鹃心说:这才哪到哪,等到66年咱们大队还会迎来一批又一批上山下乡的青年。
到时各种状况频出,有得你忙呢。
白杜鹃借用大队部的电话,打给红旗林场的胡主任。
胡主任接到她的电话很意外。
白杜鹃在电话里很隐晦的讲了她在山里遇到两个林场工人的事,又说了他们打了一头母狼,应该是带到他们林场去了。
胡主任听完直龇牙。
白杜鹃问他:“胡主任,你们今晚要小心了,不然伤到了人可能会影响他们调查的进度。”
胡主任心中不由得一动,“我知道了,谢谢你。”
挂断电话后胡主任坐在那里思索了片刻,找来自己在林场最信任的兄弟……
两个调查人员到达红旗林场时,胡主任亲自出来迎接。
看到他们带回来的母狼,胡主任故作震惊,“这是你们打的?厉害啊!这枪法太准了,就是我们这的民兵也没有这么准的枪法!”
两个调查人员十分得意。
他们是从城里来的,因为接到了匿名举报信,有人举报胡主任,他们来林场调查。
林场的工人们都不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只当他们是新来的工人。
当天晚上胡主任招待他们吃食堂,还特意让人把母狼的狼皮扒了,送到他们两人的临时住处。
“这狼皮你们带回去当做纪念,难得来一趟。”胡主任装作不知道这两人来的目的。
食堂的饭菜都很普通,两人吃的不怎么尽兴,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上表情明显是不太高兴。
吃完饭两人就回去休息。
胡主任安排他们两人合住一间木屋。
周围几间木屋里的人都搬走了,胡主任说他们那些人晚上睡觉打呼噜,住隔壁怕是会影响他们休息。
两人信以为真。
他们不知道的是,胡主任把他们送回木屋后,立即加派晚上林场人员巡逻数量。
明明巡逻守夜的人员增加了,偏偏在那两人住的木屋位置没有派人。
用胡主任的话说是为了不影响领导休息。
(在这里求一波用爱发电~~~~~鞠躬~鞠躬~~)
最近写的都是番外,数据掉啦,求波用爱发电吃饭饭~~嘿嘿~~

胡主任很贴心地为他们安排了干净的被褥。
夜里凉爽,木屋的窗户敞开着,外面传来阵阵虫鸣声。
两人舒坦地躺着,低声商量着明天要怎么对胡主任展开调查。
聊着聊着两人眼皮打架,困的直打哈欠。
“算了,明天再说,睡吧。”
两人熄了煤油灯,各自翻身睡了。
半夜,其中一人起夜,晃荡着出门撒尿。
住在山里,起夜一般都不会去茅房,只要不是解大号,通常就随便找个犄角旮旯。
那人解了裤子,闭着眼睛放水。
身后传来沙沙的声音。
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往身后看了一眼。
什么也没有。
这时候月亮升起来了,照的地上很亮堂。
他提上裤子准备回木屋。
“沙沙沙……”身后再次传来声音。
他再次回头。
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看影子好像是条狗子。
他没往心里去。
林场也有狗,他下午来的时候看到过。
这会他睡意十足,大脑根本不转,他就没有想到如果那是狗的话,为什么狗不冲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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