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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朝柒)


贺云小跑了过来,她笑着将手上的冰糖葫芦塞进沈惊春手里:“好久没来凡间了,咱们可得多吃点美食!”
“好啊。”沈惊春咬了口冰糖葫芦,冰糖在口中咔嚓碎开,甜味伴着酸涩一起入腹。
沈惊春和贺云边走边逛,街边小贩叫卖,沈惊春在其中一个摊位前停下,她挑出一条海螺项链,疑惑地问:“我记得我是进了一个靠山的地方,怎么还有卖海螺的?”
“师姐,你糊涂了吧?”贺云笑说,“这个镇子是靠海的呀,哪有什么山。”
“是吗?”沈惊春心有疑虑,但却没有思绪,她半信半疑地接受了贺云的说法。
镇子上的人很热情,甚至有百姓看他们是修仙者,便热情地塞给她一些水果。
沈惊春一开始还会接受,但当她吃了镇民送的食物后,脑子像蒙了一层雾。
“这里不对劲。”沈惊春拒绝了又一个送食物的镇民,她警惕地观察四周,压低声音和贺云说话。
贺云啃下一口苹果,嗓音清脆:“肯定有不对劲呀,我们来这不就是为了找出作乱的妖怪嘛。”
沈惊春脑子里的雾散了一些,浮现出她被派来铲除妖魔的记忆,但不对劲的感觉依旧还在。
她迟缓地反问:“是这样吗?”
“当然。”贺云脸上的笑一直没变过,看上去有略微的僵硬,“当然是这样。”
沈惊春没有发现贺云脸部的僵硬,因为她的注意力落在了另一人身上。
沈惊春目光诧异,她看着那人的背影,脱口而出:“闻息迟?”
一人在首饰摊前伫立良久,似是在仔细挑选首饰,听见沈惊春的声音,他转过了身。
他肩背挺直,如墨的发色和肤色形成极致的黑白对比,眉眼疏离冷淡,一股化不开的戾色,手腕上戴着的一串红玉佛珠也无法镇住他的威压。
闻息迟面露疑惑,他迟缓地问话,竟有着和他外表不符的木讷感:“师妹,你刚才是叫了我名讳吗?”
“哈哈,没有呢,师兄听错了吧?”沈惊春尴尬地傻笑,她也不知道刚才哪根筋抽了直接叫了师兄名讳。
所幸师兄是个木讷老实的人,她说没有,闻息迟就真的信了,没再追究。
“师兄怎么会在这?”沈惊春转移话题。
不等闻息迟回话,贺云就抢先一步替他回答了:“师姐你怎么记性这么差呀?不是你向师尊举荐闻师兄当的领队吗?”
沈惊春后知后觉地想起,她讪笑着挠了挠头。
“我们该走了,其他人还在等我们。”闻息迟抿了抿唇,打破了沈惊春的尴尬。
贺云走在前面,沈惊春和闻息迟慢了几步并肩走着,她看着人来人往,想起他们走前自己刚和闻师兄吵了一架,现在居然又要一起执行任务。
说是吵了一架,其实是她单方面发火,闻息迟这个闷葫芦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她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眼前突然多了一支金步摇,沈惊春犹豫地接过金步摇:“这,是给我的?”
闻息迟沉默地点点头,半晌又闷闷地补充:“道歉。”
意思是这支步摇是他作为道歉的礼物。
沈惊春扑哧笑出了声,她想起以前每当自己生了闻息迟的气,闻息迟就会找来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送给她。
她爽朗一笑,灿若繁星:“行,那我原谅你了。”
闻息迟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但实际上他的嘴角略微上扬了一点点,只是这点变化实在太细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三人很快到了落脚的客栈,他们甫一进屋就听见一个男修士冷嘲热讽。
“一个魔族和凡人诞下的混血真有脸当领队,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男修士名叫路峰,他原本对领队十拿九稳,谁承想领队的位子会被一个人魔混血给拿了,他的脸因嫉妒扭曲,面相丑陋,令人生憎,“我看他就是爬上了沈惊春的床。”
男修士是背对着他们的,并不知道当事人就站在背后,还在和其他人夸夸其谈:“以色侍人,真不要脸。”
“我看不要脸的人是你。”泛着寒意的话语在身后响起,男修士甚至没来得及回身就嘭地摔在了地上。
桌子被沈惊春一剑砍成两半,沈惊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修罗剑指着他的脖颈,她用同样轻蔑的语气回敬:“像你这样的垃圾,也配留在这个队伍里?”
“恶女!”男修士恼羞成怒,他脸红得像猴屁股,粗着脖子又向漠然看着的闻息迟淬了一口,“恶犬!”
“你这句话倒还真是说对了。”沈惊春脚踩着椅子,似笑非笑地用剑身拍了拍他的脸,姿态蛮横地像是个不讲理的地痞流氓,“他是我的狗,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即便被沈惊春说是她的狗,闻息迟也丝毫没有恼怒,反而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她发怒。
“我们走。”沈惊春大手一挥,肆无忌惮地离开,众人怒气横冲却拿她无可奈何,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
队伍离心,分成了两拨,一拨跟着路峰,一拨选择了沈惊春他们。
闻息迟先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诸于众人:“鲛人的鱼鳞和泪珠是上好的装饰品,渔民不知从何学来了捕捉鲛人的技巧,他们为了得到暴利将这片海域的鲛人捕杀殆尽,就连普通的鱼也没了踪迹,听百姓的意思是鲛人出没报复他们。”
“真是咎由自取。”虽然被派来斩杀妖魔,但沈惊春却认为这都是渔民的错。
“渔民们认为鲛人性情狠辣,经常制造海浪扑杀渔民,他们认为他们是在保护自己。”贺云补充道。
修士们皆知道鲛人性情温和,他们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性情狠辣的是海妖,他们嗜血凶残,经常制造风浪。
沈惊春也听说过有愚昧的百姓将鲛人当做海妖杀害,但这群渔民绝对不是因为愚昧。
他们能知道鲛人的鱼鳞价值千金,还知道如何捕杀他们,不可能分不清海妖和鲛人。
渔民们显然是有意为之,这副说辞不过是替自己辩解。
但就算知道渔民们的假话,他们也必须斩杀那个作怪的鲛人,宗令不可违,他们接下了任务就必须完成。
鲛人虽然是在城中作乱,但鲛人毕竟离不开水,镇子前日刚有多个人被鲛人杀死,现在鲛人必定在海中休整。
闻息迟认为比起在陆地等待鲛人出击暴露行踪,不如在海上引出鲛人,众人一致同意了他的方法。
次日,众人一同去了码头。
成百上千的巨船停靠在码头,声势极其浩荡。
沈惊春心里掠过一个疑问,这种靠海小镇能有这么多巨船吗?
但这想法仅仅是在脑海中闪过一刻,很快便被她抛之脑后。
“船家,租船航海要多少银币?”沈惊春拦住一个船家问。
“五十万。”船家坐在板凳上,手上的蒲扇不停扇着风,今日实在太晒了。
“五十万?!”沈惊春提高嗓门,“你怎么不去抢钱啊?”
他们修士平时用的都是灵石,但凡间用的货币是银币和纸钞,与灵石并不流通,沈惊春总共身家也只有一万银币。
“这段时间海怪作乱,我肯租给你们都算好了!就五十万,爱租不租!”船家没好气地答道,瞥了她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穷鬼,说完又小声吐槽,“五十万银币都没有跑来租什么船啊。”
沈惊春火爆脾气登时就上来了,撸起袖子就要和他好好理论。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拎着几个钱袋的手横拦在沈惊春和船家之间,语气是几人熟悉至极的傲慢:“这艘船我们要了。”
果不其然是先前嘲讽闻息迟的那些人。
沈惊春面色难看,咬牙切齿地低声道:“走,我们换一艘船。”
他们找遍了所有船家,最后才找到一家肯以十万银币租船的船家,众人拼拼凑凑刚好交满十万银币。
他们的船和路峰的船相比小了数倍,好在并不妨碍出海。
路峰为了引出鲛人,特意高价买下了一条死鲛人,将鲛人的尸体高高挂在了船头。
路峰的方法无疑是在激怒鲛人,操作不当很有可能所有人都葬身海洋。
沈惊春他们没有这么做,而是采用了最笨的方法,用灵力引诱鲛人。
两艘船一前一后行驶在海面上,一开始大家都警惕地观察着海面,生怕会有海怪突然出现,但随着时间流淌,海面上一直风平浪静,众人渐渐放松了警惕。
唯有沈惊春三人不曾松懈,始终警惕地观察。
在太阳落入地平线之下的那刻,黑暗席卷整个海面,水手们点亮烛火,船体忽然剧烈摇晃起来。
海面之上涌起了巨大的波浪,翻涌着向他们袭来。
始终沉默的闻息迟抬起头,冷静地作出了判断:“是鲛人来了。”

百尺高的浪涛如猛兽扑来,众人齐心施术勉强能稳住船身,而路锋的船却出了意外。
“船长!甲板破了!”
“进水了!快去补船板!”
“不要慌!所有人齐心施术!”
无数的人声交杂着一起,船上不停有人四处奔走查看,场面混乱嘈杂,他们茫然地看着巨浪,不明白一介鲛人怎么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漫天的黑云遮挡了天空,雨势滂沱,顺着歪斜的甲板流淌。
海水翻涌撼动整艘船舰,将船舰摧残得破烂不堪。
原本蔚蓝的海水变成了黑色,有无数的眼睛浮出海面,于黑暗中静静窥视着他们,垂涎地等待他们落入海中成为口粮。
“不要慌!只要杀了鲛人就能得救!”
杀了鲛人?可鲛人现在都没有看到,不等他们杀了鲛人,自己就会先死。
没有人听路峰的话,有人冒险跳海,可方不过游出几米,便寡不敌众死于海怪之口。
他们如同中了邪,接连跳入海中寻找生路,可却无一人成功抵御海怪,流淌出的鲜血多到将海水染红。
路峰勉力稳在船头,在风雨中试图找到鲛人。
雷电声震耳欲聋,闪电照亮了海面,黑暗中有一人的身影隐约现出。
其中一个修士指着海水中漂浮的人,他朝路峰呼唤:“有一个人在海里!是鲛人!”
路峰尚未来得及看清,那个人便猛然一跃,长长的鱼尾腾出海面,下一刻鱼尾拍打海面直接击起万丈巨浪。
先前放下大话的路峰腿软了,他惊恐地看着头顶的巨浪,竟呆立在原地。
一直远远观察情形的沈惊春发现不对,她面色一凛,厉声下令:“下海!”
在沈惊春的指令下,众人没有犹豫直接跳入了海中。
在他们跳入海中的下一刻,巨浪吞没所有船只,他们的船瞬间被压力摧毁成碎片。
沈惊春被海浪的威压沉入海中,周边的小鱼受到惊吓四散逃开,黑发在水中散开犹如水藻。
头顶是黑压压的海怪在朝她游来,刹那间无数剑影突然出现,光亮照亮了海底,待光亮消散海中只余海怪的尸体。
海水被鲜血污染,眼前模糊看不清前方,沈惊春只能依稀看清有一人以飞快的速度朝她游来。
不,准确的说不是人,是鲛人。
鲛人眼眸闪动着嗜血的兴奋,在离她还有数米的距离便举起了手,原本修长白皙的手指霎时变为了雪亮的利爪向沈惊春刺来。
沈惊春的水性比不得鲛人,她躲闪不及,利爪擦着她的脸颊划过,脸上霎时多了一道血痕。
与此同时,剑影重重,鲛人的身上霎时多了好几道伤痕。
鲛人毫不在意身上的伤痕,利爪再次刺向她。
沈惊春却并未与他纠缠,倏然转身朝着海面游去,鲛人紧随其后。
他伸直了手,与沈惊春的距离愈来愈短,然而在沈惊春即将浮出水面时,她却骤然转身。
像是飞蛾扑火般,沈惊春义无反顾地朝他游去。
鲛人始料未及,利爪竟然停住了,但下一秒他便呲牙威吓地扑了过来。
鲛人丝毫不怕沈惊春,在海洋里他便是主宰,沈惊春的长剑威胁不到自己。
如他所想的那样,沈惊春扬起了长剑,但长剑当着他的面变成了鞭子。
鲛人神情茫然,利爪想断掉她的长鞭,但鞭子速度极快,他每每都错过。
等他再回神,才发觉鞭子缠住了他的身体,他已经动弹不得。
沈惊春拿出一个香囊,解开了香囊的口,鲛人竟然直接被香囊吸入。
“师姐呢?”贺云终于摆脱海怪,上方的人伸出手,她拉住那人的手艰难地爬上木板。
拉她的人是闻息迟,他沉默地摇了摇头,半晌才开口:“没找到。”
跳下海后他们便分开了,闻息迟最先摆脱海怪找到较大的木板,他坐在木板上边游荡边寻找同伴。
暴风雨已经停了,海面重归平静,接连有人找到最近的碎船板趴着。
闻息迟眉毛紧锁,目光不停在海面上寻找沈惊春的身影。
“我在这。”沈惊春浮出了水面,她喘着粗气游了过来,两人合力将她拉了上来。
同伴都找齐了,他们没再停留,御剑离开了这片危险的海域。
回到客栈后,他们商定先休息一日,之后再作计划。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了,沈惊春却不知从哪抱着一个大木桶回了房间。
沈惊春给整个房间贴满了隔音符,还特意在里外都加了好几道结界,接着又将木桶倒满了凉水。
做完这些后她才打开了香囊,鲛人凭空出现在木桶里,他闭着眼睛静静睡着,残暴的一面消失不见,绮丽的鱼尾浸泡在凉水里。
沈惊春在海中时无暇观察,现在才看清了鲛人的面容。
他眉毛线条凌厉,眼尾狭长,薄唇挺鼻,唇色如血般红润。
他上身赤裸,昂着头躺在木桶里,突起的喉结上还有一颗小黑痣,沈惊春趴在木桶边,她伸手摸了摸,觉得和人类的触感并无区别。
沈惊春看着他的脸发呆,她总觉得这个人很眼熟。
燕越睡得很不踏实,他在睡梦中总觉得有人在注视自己,摸了自己的喉结不说,还摸自己的尾巴。
燕越被摸得呼吸有些急促,他猛然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听见耳边的惊呼声,他睁开了眼对上一双惊讶的眸子。
“你!”燕越认出了她是水下的那个人,气急挣扎着要攻击她,等动弹不得才想起自己被绑起来了。
燕越低头看着身上的红绳,发现这似乎不是当时的鞭子了。
沈惊春看出他的心中所想,托腮笑嘻嘻地看着他:“我换绳子了,总不能让我的剑一直变成鞭子绑着你。”
燕越低垂着头,眸光闪了闪。
“逃跑你就别想了。”沈惊春瞥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憋什么坏主意,伸手弹了弹他胸口的红绳,“这绳子更牢固,你越挣扎还会越紧。”
师尊留给她的好东西太多了,她用着特别方便,感谢师尊!
燕越憋着气,躺回了木桶,闭上眼睛装死。
燕越想装死,沈惊春却不让他如愿,在耳边喋喋不休地骚扰他:“你叫什么呀?虽然是鲛人,但应该有名字吧?”
“你告诉我呗?不然我一直叫你鲛人鲛人的多奇怪。”
“喂?喂?你理理我呗?”
不管沈惊春怎么问,燕越就是不说话,誓要装死到底。
耳边突然没声了,她这是放弃了?
燕越眉毛动了动,就在犹豫要不要睁开眼睛偷看眼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戳了戳。
他像是被当做了什么好玩的东西,锁骨,胸肌,心口,小腹,人鱼线通通被她戳了个遍。
燕越胸膛微微起伏,扶着木桶的手不自觉用力,手臂上青筋突起,他努力稳住呼吸,死活咬牙不出声?
这么能忍?沈惊春高看了他一眼,既然这样,那她可得再加把力!
燕越感受到按戳自己的手离开了,不自觉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送完又被提了上去。
她竟然在摸自己的鱼尾!
温热的手掌从尾鳍开始,一路沿上,她的力度不重,但就是这种要重不重的力度最折磨人。
燕越忍不住仰着头粗重地呼吸,他咬着下唇不出声,她的手掌像一只小鱼游离到了上游,小鱼宛如找到了心爱有趣的地方,绕着那处打转,时不时好奇地轻啄。
“唔。”燕越终于忍耐不住,低吟出了声。
当沈惊春又要掐尖的时候,燕越呼吸紊乱,忍无可忍起身,水声哗啦溅湿了沈惊春的鞋。
燕越伸手按住了她的手,他咬牙切齿地控诉:“你这是骚扰!”

“对啊。”沈惊春没心没肺地笑着,当着燕越的面又按了按他的胸口,“那咋了?”
你还真别说,又弹又软,手感超级好。
燕越从未见过像她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剑修,一时气得竟说不出骂他的话。
沈惊春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搅动着木桶里的水,也不在意燕越不理自己,她饶有兴致地自言自语:“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那我自己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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