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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哨站当万人迷的日子 (梦真集)


她还没说完,就看到尼格霍尔茨倏地睁开眼,他的眼镜似乎要射出金光。
“就这样做!印姜,求求你——”
尼格霍尔茨身上的鳞片全部炸起,他的尾巴啪啪拍着地面,后颈的腺体发烫,不由自主释放出信息素——兴奋的要死。
尼格霍尔茨的信息素和他本人一点都不像,甜甜腻腻,印姜猛吸一大口,只觉得头晕晕乎乎。
她将手指粗鲁地伸进尼格霍尔茨的嘴巴里,命令道:“咬开。”
尼格霍尔茨颤抖着,他欣喜于印姜陡然变化的态度。顺着印姜的命令,他轻柔地用利齿划出一条伤口,贪婪地吮吸溢出的血滴。
印姜揪着他的长发,强硬地将他拉开,继续道:“趴下。”
他的后背上沾染着鎏金血痕,印姜将受伤的手指置于伤口上,鲜血流下,洇湿那一块,直至融入血肉。
尼格霍尔茨的薄唇开开合合,吐不出一个字,只猛猛吸气。
良久,他才哭叫着:“不要,印姜,好怪——”
“不行哦。”印姜满脸嫣红,她只觉得鼻尖尽是香甜的气味,好像在做梦,令人飘飘欲仙。
她强硬道:“血都流出来了。”
她还记得要污染尼格霍尔茨的血液,拉低他的纯净度。
尼格霍尔茨只是摇头,说不出一句话。
印姜皱了皱眉,她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头,哄道:“乖一点,甜心。你不想和我血肉交融么?”
“……想。”哨兵的嗓子沙哑,他断断续续地请求道,“标、标记我……”
印姜歪头,她嗅嗅,顺应心意覆上去找到那最甜的一处,嘴巴靠在尼格霍尔茨肿胀的腺体旁,声音飘忽:“该怎么做来着?”
尼格霍尔茨舔舔唇,他明明难受地皱眉,却还是不由自主露出一份得逞的笑。
哨兵转头,他伸出舌头,舌尖浮现出黑色的线条,线条歪歪扭扭,构建出一只喷火的巨龙图样。
他吐着舌头,含糊不清道:“舔……舔。”
印姜眨眨眼,她将另一只手捅进他的嘴巴里捣弄,利用尖利的臼齿划破手指,随即捏住舌尖,在哨兵不满的眼神中用手指随便涂抹了下。
“敷衍。”尼格霍尔茨小声道。他浑身泛红,被印姜的血刺激得发热。
印姜没说话,她吐息,眼睛盯着哨兵修长的脖颈上微微凸起的那一处,忍了又忍,还是没控制住咬了下去。

尼格霍尔茨像被掐住命运的后脖颈,他动都不敢动,印姜咬了半天,连哨兵的皮都没咬破, 就像是叼着那块的肉磨牙一样。尼格霍尔茨也发现了, 他笑起来, 指引道:“你用点力啊。”
用力, 用力什么?
用力咬人?
我又不是狗,为什么要咬人……不对!
印姜有些恍惚,她想了一会儿, 收回手指起身,毫不留情的动作让身下的哨兵眼睛泛红, 他一时有些委屈,又不敢说什么。
印姜在空间戒指里找了一会儿, 掏出一条黑色的抑制环干脆利落地扣在尼格霍尔茨脖子上。她揉了揉太阳穴, 有些冷淡道:“尼格霍尔茨,你什么时候连自己的信息素都控制不了了?”
红发的哨兵僵了僵,他眨眨眼,顾左右而言他,只是讨好地笑笑:“我们链接了。”
啊对,意味着我现在链接完你, 晚上还要赶场子到阿莱耶那儿。
那可太荣幸了。
我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向导吗?联邦的两个ss级全给我标记了。
她站直身子, 对眼前跪趴着的哨兵感到由衷的难搞。
她本来以为尼格霍尔茨对她的血液会有一定抗性的,结果他的高热期来的比阿莱耶都要猛,阿莱耶情动,但可以控制。尼格霍尔茨连自己的信息素都控制不住了。
印姜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身上有多么浓重的味道。
她将地板上的哨兵拉起,毫不犹豫地把有些瘫软的哨兵推入浴室, 打开淋浴头给他浇成了个落汤鸡。
“印姜。”冷水劈头盖脸落下,尼格霍尔茨忍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心中的难过,他小声问,“你讨厌我么?”
“没有。”
“你生我的气了么?”
“生过,但现在不会了。”
尼格霍尔茨将湿发从眼前拨开,与穿戴整齐的印姜相比,他既狼狈又失落,闭了闭眼,颓然地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抛下我离开?”
他本来没想过会得到印姜的回答。
但印姜说:“很多事叠加在一起吧,我看不到我们的未来,长痛不如短痛。”
“什么叫做,看不到我们的未来?”尼格霍尔茨擦了一把脸,他扶着墙,站了起来。
这时,印姜才看出他过去的一点影子,尼格霍尔茨又重复问了一遍,他的语气中带了点不易发现的怒火。
印姜慢条斯理道:“就是,我不愿意臣服于任何一个哨兵,可如果和你在一起,我必定要成为你的附庸。所以,还不如在大家都闹得不体面前直接分开算了。”
她的话怎么能这么绝情。
尼格霍尔茨的胸脯起伏,他咬牙:“你答应过要和我去毕业晚会的。”
这下印姜有些心虚,她失约了。
印姜轻咳一声:“我一直在向你道歉,可是……”
“我不需要你的歉意。”尼格霍尔茨看着她,在水幕中,印姜不知道划过他脸颊的水珠到底源于哪儿,她只能愣愣地看着哨兵红着眼眶悲伤地说:“我只想你爱我。”
尼格霍尔茨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他郑重道:“印姜,请听我说,我已经明晰我的心意——我爱你,不论你的等级、来历、背景。不论其他人如何谈论你,不论世事如何变化,不论将来发生什么,我爱你。晋级的那天,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我觉得我会死,我满脑子唯一的想法就是,多么遗憾,我从未和你说过我有多么爱你。”
见印姜想要开口,他伸出手掌下压,近乎祈求道:“让我说完,好么?”
印姜迟疑地点点头。
于是他继续道:“我知道你会生我的气,因为我从未尊重过你,我总是将我的想法强加于你的身上,你不主动说出来,我就将它当作默认,可其实你可能并不喜欢。你走了之后,我有一段时间非常痛苦,我假装一点都不在乎你,我……”
他咽了口口水,继续道:“我每天都杀很多的异兽,污染度一直在上涨,终于有一天,我想我会死于异化。可我忽然好不甘心啊。”
他的尾巴没有生气地垂到地板上,尼格霍尔茨松了松脖子上的抑制环,他垂眼,继续道:“在理智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忽然想到,某一个下午,我们都没有课,你偷偷拉着我到机甲院那个镇院之宝——探索历时的索拉科元帅驾驶的猩红之月机甲上,那是全校最高的位置,因为元帅的赫赫威名,从来没有人敢于冒犯它,即便是我也不会想到那么做,可你拉着我上去。
你告诉我,世人都觉得索拉科元帅孤独一生,他唯一的妻子是国家,但其实不是,真相就在机甲的内舱里,这么多年来人们过于崇敬他以致于不敢进去。于是真实的历史就隐没在尘埃中。
那时候,我以为你在骗我。
我们在那上面看了日落。我以前从不会特意给制造光源的机器命名,但你说,它叫”太阳”,看太阳升起落下,再升起,再落下,其实是件很浪漫的事。因为不论时间如何流逝,太阳总会升起。我没说话,我觉得你太过执着于这些虚无的概念。
可是那时的景色确实很美。
那里真的很安静,即便是以我的听力也几乎听不到人声。我枕在你的腿上,听着你的心脏规律地跳动,你的手指轻抚我的脸颊,好像我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
我有些想笑话你的小心翼翼,但在那之前,我就睡着了。
后来,在快要异化的时候,我又想起你说的话。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印姜现在可以确定从他脸颊滴落的该是泪水了,因为他的声音沙哑颤抖。
“我掰开国宝驾驶舱的玻璃,没管它会不会坏,谁知道呢,反正我快要死了。我不在乎。
我走进驾驶舱,什么都没有发现。这里遍布灰尘,好像很久没有人来。我能感受到我的理智摇摇欲坠,在因被欺骗而绝望捶地时,我看到调度台工作桌下面有些凹凸不平。
我摸了摸那里,那儿刻着一行字。”
尼格霍尔茨抬头,他看着印姜,眼神缱绻,语调温柔,他慢慢说出那句话——“猩红之月,给我红发金眸的爱人,愿你在我无望的爱中永远辉煌。”
索拉科元帅一生都在外征战,他立下无数战功,为探索历时的帝国争得了辽阔的版图。
而在他活跃的那些年里,帝国的王妃是一位红发金眸的美人,从没有人见她笑过哪怕一次。
在世人眼里,他们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只有这行字诉说着一些不被世人知晓的过去。
“我本来要永远异化了的。
可你在那行字旁边贴了一张你亲手叠的心形卡纸。
我嗅着那上面微乎其微的向导素,觉得很不甘心。
你总是这样拐弯抹角地说着你的心意,从不管我懂不懂,而现在我好不容易弄懂,却要死了。
我实在是太痛苦了,所以……”
他慢慢笑起来,盯着印姜的身影,一字一顿道:“我将你的心一口一口吞到了肚子里。就那么一点残留的向导素,却让我慢慢平静下来。我真的很感激你救了我一命,但是,我一点都不满足。”
“我一点都不满足啊,印姜。”
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水汽笼罩印姜。
“我爱你,我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与我深度链接吧,我将永生永世臣服于你。”
他那巨大的翅膀张开,将纤细的向导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高阶哨兵的眼里闪烁着无尽的欲望,他舔着唇,眼神自下而上舔舐他的向导。
龙是一种贪婪的幻想种,它们会将自己的爱人囚于金银财宝中,用全天下人都梦寐以求的事物困住她,不管她需不需要。
她必须接受!
——属于他的一切。
印姜看着他那属于野兽的金眸,只是慢慢道:“你拆开过么?”
“什么?”尼格霍尔茨反问。
印姜无奈地笑了,她摸了摸稍显疯狂的哨兵的头,平静道:“我在那里面写了想对你说的话,但是,既然你已经吃掉了,那就算了吧。”
哨兵张了张嘴,他结结巴巴道:“你、你写了什么?”
“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错过就错过吧。”
“不行!”尼格霍尔茨的头顶长出弯曲的黑角,他赤裸的上半身上浮起扭曲的黑色图案。
印姜能感受到他的急切和焦灼,他的精神图景毫不遮掩地向她开放,黑龙在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上嘶鸣。
印姜耸耸肩:“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不对,你一定有什么想和我说。”
“可已经错过了啊。”
“不行不行不行……”尼格霍尔茨不断重复,他哀求道,“告诉我好不好。”
“你已经错过了。”印姜只是说。
从尼格霍尔茨的休息室里走出来时,印姜有些恍惚。
她还记得她是怎么强硬地扯开他的手,如何冷静地喷洒信息素掩盖剂,怎样简短地告知他不要来打扰她。
但她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尼格霍尔茨那时的表情。
印姜抿抿唇,时间不早,她吃了个晚饭开始写方案。
在凌晨的闹铃响起时,她捧着方案,给阿莱耶发了条信息;【探头.jpg】
阿莱耶:【我在等你。】
【好,我现在就过来。】
作为阿莱耶的副官,她的房间就在阿莱耶旁边,印姜做贼似的走到门前,还没敲门就看到眼前的大门敞开。
阿莱耶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领口大开,他的眉眼柔和,为印姜让出一条路。
印姜有些心虚地进去。
她洗了澡,喷了不少信息素遮盖剂,换了衣服,但即便如此,在阿莱耶面前她还是有种出轨丈夫面对美艳妻子的感觉。
阿莱耶眨眨眼,他微微皱了皱眉,印姜很感谢他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他将房间的权限转给印姜,体贴地道:“按你平时的方式来吧。”
印姜点头,她将房间的灯光调暗,换成暖色系。然后,直奔阿莱耶的冰箱。
如她所料,这位哥的冰箱里堆满年代久远非常珍贵的美酒。
就像82年的拉菲,虽然不一定真的是82年,但一定要标上这个数。印姜发现一瓶可以当她爷爷的酒,她问阿莱耶:“可以随便喝么?”
阿莱耶在她几步远的距离看她上下翻找,好脾气地道:“可以,我不喝酒,留着也是浪费。”
哨兵好像都不怎么喜欢喝酒,酒精对他们敏感的味觉是种剧烈的冲击——可能和直接吃泡腾片差不多?
印姜兴致勃勃地掏出她的“爷爷”,兴奋地将里面的液体倾倒入高脚杯,看着那浅褐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氤氲,她小声道:“按照规定我应该保持清醒才对,但是……”
她对阿莱耶诚实道:“等级差得太多,我有点恐惧,所以需要喝点酒壮胆。”
阿莱耶忽然问道:“只是因为恐惧吗?”
印姜看着他通透的双眼,耸耸肩:“可能还有别的什么,谁知道呢?”
短短一天,印姜遇到了太多故人。
印姜笑了笑,她先是抿抿酒,随即一下饮尽。
“走吧。”她将杯子重重放下,下巴朝私人区域指了指,“去你床上。”
他们今天才到,阿莱耶的床直到现在才迎来自己的主人。
阿莱耶长手长脚,却偏偏像个木乃伊般直挺挺竖在床上,印姜那边刚燃起熏香,回头就发现床上阡陌纵横,一看就交通很顺畅的样子。
她哭笑不得:“你放松一点啊,睡觉这么绷着干嘛。”
阿莱耶不说话。
他动了动,反而从放松的橡皮筋变成绷紧的橡皮筋。印姜觉得如果这时她再横着躺上去,阿莱耶绝对可以像弓弦一样将她射出去。
她看了一会儿,福至心灵,迟疑地问:“你不会,忘记怎么睡觉了吧?”
“嗯。”阿莱耶点头。
“ss级哨兵连睡眠都优化掉了么?”
“不是。”他淡淡道,“只是我不想睡而已。”
好吧。印姜耸耸肩,她的手搭在阿莱耶僵硬的肩膀上,强硬地将它按下去:“反正一会儿睡着就放松了。”
“印姜。”阿莱耶忽然唤她的名字,他叮嘱了一句,“如果一会儿我不认识你,你叫我的名字就好。”
“阿莱耶?”
在阿莱耶正要回应,最放松的那一刻,印姜潜入他的精神图景。
炎热的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香料味,印姜出现在一处大理石构建的阳台上,夕阳西下,昏黄的光投在地板上,将她的影子无限拉长。
印姜的眼前浮现着一串黑字。
【活下去。当前完成度:100%(完美完成)】
什么玩意儿,她一进来游戏就已经通关了,那还要她干什么。
思考间,寂静的房间中陡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印姜正想转头,脑中却警钟大响,她下意识偏头,一个下蹲接翻滚,迅速藏在床榻后。
阳台直连卧室,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层层垂下的纱幔如如逆流的瀑布,隔绝开她的视野。
印姜第一次进入ss级哨兵的精神图景,她不敢大意。
a级哨兵的精神图景已自成小世界,s级的则出现拥有自我意识的npc,ss级的会怎么样?
印姜不清楚,她只知道来人杀意浓厚。
精神力在手中凝成长刀,她隐藏呼吸,只等这人靠近。
但在那之前,先出现的是滑溜溜的触手。
与印姜记忆中无害的模样相反,这些触手煞气腾腾,如炮弹般撞向她躲藏的位置。
印姜一个鹞子翻身接一个大鹏展翅落在洁白的大床上,她试图讲道理:“不是,不用直接杀人吧。”
触手出来的瞬间,她就确定来人是阿莱耶。
沾着灰尘的脚底在床上踩出不甚明显的痕迹,印姜提着身上碍事至极的裙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床上跑来跑去。
印姜跑过来,印姜跑过去。
贵族真该死。
用夸张的修辞手法来说,这张床够印姜在上面遛耶耶。
那些触手再度袭来,印姜举刀反抗,她一边大吼:“都别动啊,这对我们都好。”一边用长刀利落地挡下几条试探的触手。
不是说都不动嘛qvq。
印姜的体术很好,但比她的体术更精湛的是她的刀法。
长刀无锋,大巧不工。
闪转腾挪间,印姜像一条出溜滑的鱼跳下床,她刀尖朝下重重一砸,精神力瞬间爆发撑起一个半圆形的屏障将触手统统挡下,她毫不留恋地迅速转身向大门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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